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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能顶半边天;放在孔夫人身上最合适。至于徐绮、蒋雯之流;那也算是半边天;只不过是给自家男人捅破了半边天。
……
内室;孔兆凌接过了电话。他还从未和赵天远正面交流过;这倒是十几年来;第一次直面赵家老三。
电话那边;赵天远不紧不慢:“孔明王;新年过得怎么样?”
“再差恐怕也不比你赵家差吧。”孔兆凌阴冷的笑了笑。
赵天远踌的大笑:“那就好;心广体胖好气度;这样才能多活两年。别跟方正毅一样;那种心胸狭隘的家伙容易遭报应。”
孔兆凌不动声色:“难道赵家老三隔着几千里地打电话过来;只是为了拜个年?听说你家老大都不见了;你哪来这么好的兴致?”
“不急。”赵天远阴森森的嘿嘿一笑;“大哥随便到哪里走走又无所谓;丢不了。他是老江湖了;又不同于一个刚出道的毛头小子。”
赵天远的话中;刻意强调了“刚出道的毛头小子”这几个字;意味所指非常明显——孔宪屏。
孔兆凌不好惹;赵天远也不是泥捏的;这两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毫不示弱。单纯的口水仗没意思;关键是都不想输了气势。因为大家正处在谈判的前夕;谁现在气势上输了;谁先表现出了不耐烦;那么谁就会在谈判之中处于弱势。
孔兆凌冷笑一声;“啪”的一下竟然挂了电话!这个顶级大枭在拉硬弓;看看到底谁能沉得住气。他觉得;赵天远应该还会再跟自己联系。
挂了电话之后;孔兆凌将自己锁在屋里面。十指连心;亲儿子的命沉甸甸的压在自己心头;要说不着急那是虚的。虽然表面上做出了强势的表态;但实际上心如刀割。
这时候;赵夫人敲开了房门:“怎么样了?外头的客人都被我劝走了;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别先把自己给熬垮了。”
“知道了;让我静一静。”孔兆凌沉闷的说道。
孔夫人点了点头;而后补充了一句:“其实我倒觉得;一命换一命还算划得来。哪怕赵家挂了十个八个;咱们也别拿着自己人的一条命去换。人头不是韭菜;割了不会再长出来。”
这句话;对孔兆凌的触动非常大。别人不敢对他这么说;怕会触怒了他。也只有孔夫人;能在这个微妙的时候点化他一句。
是啊;人头不是韭菜;割了一茬再长一茬。哪怕能让天底下的人死一半;也不会乐于让自己的家人的命去换。
孔兆凌沉闷的抬起头;熬了一夜的红肿双眼看了看自己相濡以沫几十年的老婆。这副心胸;不是寻常女人所能具备的。要是换了徐绮那样的女人;恨不能让自家男人在外头偷生的野种死个净绝。
点了点头;孔兆凌又挥了挥手。虽然依旧要独自思考一会儿;但孔夫人知道;孔兆凌现在基本上已经同意用赵天恒的命去换孔宪屏了。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孔兆凌集团的那些铁杆们;肯定会对孔夫人报以更高的尊崇。
而且;这件事肯定会传出去的;至少孔夫人就会营造一点小小的氛围。
不为别的;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两个不成器的儿子。那两个小子就是典型的花花公子;没有志向和本事。但是;只要大批老兄弟们一直尊敬她这个大嫂;那么就不会容许大嫂两个亲生儿子吃亏;至少不允许他们吃大亏。
比如;要是赵普胜那群老头子、以及赵天永和赵天远;都力挺徐绮的儿子赵子佩;那么赵子佩娘俩儿能像现在这么吃亏?赵天恒在做出遗嘱的时候;能不考虑手底下大批骄兵悍将们的想法和情绪?
真正的聪明女人;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做出什么样的割舍。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第523章 艺术鞭痕
孔夫人的劝慰;已经让孔兆凌初步做出了让步的心思。不能争破了头;就看谈判时候双方的条件如何。
但是;他依旧没有主动联系赵天远。在这个街阶段;谁先联系对方;就证明是谁先示弱了。而赵家方面;也知道孔兆凌在拉硬弓。
所以;赵天远再度跟易军联系;询问易军下一步该怎么办。别看赵天远在电话上装的强势;但实际上早就想认输了。大哥还在“泄压舱”里受罪;他心焦。
但是;易军却不让他提前示弱;这是既定的方针。只要孔兆凌不提出求和;赵家咬紧牙关也不开口!否则的话;难以让孔兆凌下定决心去做“泄压舱”的工作。
“易军;到底行不行?!”赵天远也心中没谱儿;“孔兆凌直接挂了电话;比咱们还强硬的多。你说;孔宪屏究竟是不是他的子侄;该不会真的只是一个干儿子吧。假如是个干儿子;那么他还真有可能将孔宪屏舍弃。”
“不会。”易军笑了笑;“我早就让竹子派人盯在孔兆凌那边了。虽然不能靠近;但也看出了些端倪。”
赵天远当即一愣:“什么端倪?”
易军笑道:“今天是大年初一;各路权贵要人去给孔兆凌拜年;结果孔兆凌闭门不出;全都是他老婆代为接待的。假如不是身心交瘁到了一定程度;您认为这种情况合理?所以;孔宪屏在孔兆凌心中的地位;反倒有可能比我们猜测的更加重要。”
赵天远点了点头;心中暗道易军做事还真不含糊;竟然提前让竹影的杀手做好了监视;并且通过这点细节判断出了孔兆凌和孔宪屏的真实关系。但赵天远不知道;易军的提前行动远比这个更多。
赵天远随即问:“那么;咱们就这样一直等下去?”
易军摇头:“当然不能干坐着。我已经派人去和陈伯接头儿去了;到时候会有些小手段。争取在明天一早的时候;让孔兆凌主动跟您联系。”
赵天远已经被易军搞迷糊了;觉得这小子可真不赖;啥事儿都做得滴水不漏。连孔兆凌要拉硬弓都提前猜到了不说;而且有了让孔兆凌把硬弓给拉崩的手段。
结识了易军这样的朋友;赵家之福;大福。
……
至于易军派去和陈湖图接头的人;是萧战雄。
萧战雄开着车;风驰电掣赶赴了陈湖图隐藏的那个山区小院落。一路上只花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因为那座小山就在江宁南面的广泽市郊。这里也是岳东的地盘;当初是赵泰来他们的小产业。而且;同样和岳西接壤。
到了那小院里之后;萧战雄就笑眯眯的从车上拿下了一个小提包儿。而听到了车辆停下的声音;陈湖图也已经从屋里面走了出来。
刚才陈湖图已经把孔宪屏再度打晕了过去;而且脸上蒙上了黑布;让他什么也看不见。而且;将孔宪屏的外衣脱下;只剩下了一身保暖衬衣。
萧战雄和陈湖图打了个招呼;就笑眯眯的走进了光线昏暗的小屋。打开手提包;取出了一根鞭子;以及一些其他的东西。在陈湖图的注视之下;萧战雄的鞭子挥舞了起来!
嗖——啪!
小鞭子在空中划了个圆;卷起了小小的呼啸声;而后狠狠的落下;精准的落在了孔宪屏身上神经最敏感的地方。
“啪”的一鞭;简直比平常的十鞭都疼。以至于已经昏过去的孔宪屏;竟然再度疼得醒了过来。哪怕他大师级的水准;依旧疼得直咬牙。今天算是落在贼窝里了;这个年过得可真不怎么样。
随后;萧战雄的鞭子几乎挥舞出了艺术的味道。哪怕陈湖图的武功境界比他高得多;但是在用刑这方面;却还是自叹不如。萧战雄的刑法;既好看又实用。有时候抽打在孔宪屏的身上;竟然都疼在了陈湖图的心里。作为一个高水平的练家子;陈湖图知道每一鞭的落下之处;受到了类似的打击;该有多疼!
而且在抽打的过程中;萧战雄和陈湖图都一言不。小屋里的气氛沉闷的吓人;萧战雄简直成了一台挥舞鞭子的冰冷机器。而这样一来;即便眼睛被蒙了黑布的孔宪屏醒着;也绝不知道是谁打了他。事实证明这一招很不错;孔宪屏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身上这些鞭子;是萧战雄打出来的;吃了一辈子的哑巴亏。
足足抽打了十八鞭;孔宪屏就再度昏迷了过去;萧战雄也没有继续抽打。他来的目的不是单纯的打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环节。
而此时;孔宪屏浑身上下鞭痕累累。衬衣被抽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每一条血痕都触目惊心。而假如赵家核心人员看到;恐怕会异常震撼的惊呼——这简直和家主赵天恒那件血衣一模一样了!
无论是抽打的手法;还是力道的大小、血痕的浸润程度;都近乎一致。而要是被眼力极高的刑罚高手看到;甚至能够判断出——萧战雄的手法;似乎比“泄压舱”更加专业!
优哉游哉地收起了蘸了盐水的鞭子;萧战雄将孔宪屏那件血痕累累的衬衣脱下;用一个塑料袋包裹了起来;转身就走出了小屋。一直走了足够远;确定孔宪屏即便装昏迷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他这才取出一瓶伤药;交给了陈湖图:“陈伯;这些药最适合刚才的鞭伤。当然;您要是不乐意给他用;那就算了;一个月后也会自然愈合的。”
真狠。
陈湖图笑了笑;还是把这瓶药取了回来。他虽然没有小仁慈;但也知道孔宪屏是手中的重要砝码;死不得。这里没有什么医疗条件;万一死了就不妙了。“小兄弟;你这一手真不错;你和易军都会这些吧?”
萧战雄笑了笑:“我哥教的。”
说完;萧战雄开着汽车呼啸而去。原处;陈湖图笑着抛了抛掌心的小药瓶;自言自语的感叹了句:“这群混小子……年轻真好……”
回到小屋里;孔宪屏果然是在装晕——虽然差点就真的晕了。他的体力毕竟远常人;还能被抽打成这副模样;已经极为罕见了。此时的他再无一点修养和含蓄;气喘吁吁的大骂:“王……王八蛋;刚才是……是谁……”
他之所以强忍着装晕;就是为了确认是谁打了自己。一旦自己能走出这个地方;将来也好报复反击。但是;当他听到汽车声渐渐离去的时候;才现对方一点线索痕迹都没留下。
“究竟是……谁……啊!”
陈湖图拿着伤药在他伤口上简单涂抹了一些;顿时让孔宪屏痛不欲生。而陈老头儿则笑道:“是个高手。”
在用刑方面;陈湖图都只能无奈的承认;萧战雄是个比他高明的多的高手。
第524章 第二件血衣
至于萧战雄;则开着车一路直奔湖阳屎江市;也就是“孔雀明王”孔兆凌的老巢所在地。
到了汉江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二的凌晨两点。萧战雄在郊区的车里面休息了两个小时;大约凌晨四点多的时候;这辆车高飞抵孔兆凌的别墅。
他不是去刺杀;只是为了送点东西。车子驶过孔兆凌那个别墅门口儿的时候;从里面一下子扔出了塑料包裹;丢在了孔家门口儿。而后;萧战雄的车风一般掠过;再也不见踪影。
十几个小时之后;风尘仆仆的萧战雄又回到了娇莲。单凭这股子不要命、不怕累的劲头儿;就让人佩服的要死。当然;这和他潜伏在某处一动不动连续几天相比;其实还不算什么。
至于孔家那边;乍一出了一连串的大事;能不小心谨慎?孔家的周围;早就潜伏了大批的好手。但是;大家也不至于将每一辆路过的车都拿下了。哪怕萧战雄从窗子里扔出一个塑料包;他们也不是太在意;还以为过往车辆乱扔垃圾。
其中一个保镖头子;无非例行公事的走近了瞧一瞧。趁着孔家门前的灯光;看到了只是一个红白相间的东西。但是;那红色很熟悉;似乎是血迹。
心头一颤;这保镖头子当即将塑料包打开。结果扯开了一看;竟然是一件血衣!
第一件血衣;出现在赵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