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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易军咧嘴笑道。没有利息的贷款;这好事儿到哪里去找。而且易军也知道;假如这个决策赔了;自己也不会被老爹这个债主给逼债。哪怕心理上不啃老;但实质上却大大减轻了借贷的心理压力;轻装上阵。而且易军还知道;假如再执意给什么利息的话;那就不是父子情了;是伤感情。
……
更改了通知;解决了资金;易军心里面顿时安稳了很多。这件事不能虎头蛇尾;否则面子就栽大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上紧了去做。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遇到点困难就缩回去;那不是爷们儿。
而且多少年的经历让易军明白了一个道理:世上很多事貌似艰难;但只要看到有希望;硬挺着真的去做了;一般还真就能挺过去;事情七七八八都能办成了。
举个题外话的例子:房价每平米两千的时候;你会觉得买起来困难;每月一千块的按揭也有压力;后来收入高了点;但房价也涨到了五千;依旧还是个买不起;甚至现房款差额越来越大。但房价两千的时候要是咬牙交了付款;拼着艰难困难硬挺过去几年的按揭;会现自己收入提高之后;原来每月一千块的按揭款压力也不那么大了。到头来;手里头总归落下了一套房子。
挺;是条汉子就要挺。做爷们儿挺好;当然做娘们儿也挺好;所以易军和岚姐都决定挺这一把。
随后;易军竟然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决定——联系段家!
“什么;要来我这里谈谈?”段家的家主段英豪接到了电话;有点出乎预料。
易军笑道:“以前有些事得罪了不少;段二叔更是被我捉弄了一下;希望段叔别在意;嘿。”
段英豪不知道这货肚子里憋着什么坏;反正跟这小子打交道必然要小心点好。至于说段英奇那件事;也确实让整个段家为之胸闷气恼。不过;抬手不打笑脸人;段英豪还是要听听易军想做什么。而且;一个合格的奸商也好;合格的政客也罢;都要学会审时度势;要围绕着“利益”二字旋转奔走。单凭一股意气;难成大气。天底下宁折不弯的人多了去;但多半还都是折断了;悲剧落幕。
作为一个合格的家主;段英豪很有城府和容忍度。多少年来;各大家族纵横捭阖尔虞我诈;分分合合朝秦暮楚;这是常态。
“说吧。”段英豪很淡然的说;“不过你小子坏得很;都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是不是又想在我身上使坏?”
这算是另类的褒奖?而且那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说法;显然把叶骄阳也给捎带了进去;说明了这父子俩就没一个好货。
易军笑道:“哪敢;我就是想谈一笔生意。嗯;就是想买了您那家天上宫阙。”
竟然要买天上宫阙!
“天上宫阙;跟我段家有关系吗?”段英豪很随意的说。不得不说;这家伙很警觉。段家参与天上宫阙的经营;本来就是不愿公开的秘密;至少不会亲口承认。因为天上宫阙以前经营着不少的违法生意;这事儿和段家扯上了不好。现在隔着电话;谨慎的段英豪担心易军这个坏蛋搞录音什么的。
易军也知道这老狐狸果然小心;于是笑道:“还是见了面再说好了。我刚刚赖了贾军长一瓶正儿八经的三十年茅台;咱爷俩儿喝两杯?”
“哦?贾魔道这个土财主;那点存货终于被黑了?”段英豪会心的一笑;“酒好不好另说;不过既然是贾魔道心疼要死的东西;我倒乐意尝尝。”
第968章 干净生意的好处
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句话要是放在易军的身上;或许要加一个前缀:在没有触犯原则的重大仇恨下。
段家和易军的所谓不和谐;自于当初段天和对易军的挑衅。后来在陈家的唆使之下;段家那个高手倒也对易军的顿悟过程一同进行了干扰;但却没有对易军造成真正的损害;反倒被易军给打残了。至于后来;倒是易军打残了段家九十个保镖;唆使贾军长砸了天上宫阙;以及帮着龙田玉捉弄了段英奇。
总体而言;易军是个赢家。对于和段家在浅层次进行一定程度的合作;易军没有心理障碍。现在;就看段英豪这个家主的态度了。若他能摒弃前嫌;至少购买天上宫阙的事情或许可以谈。再说了;唆使贾军长打砸天上宫阙的事情不为外人所知;至少段家没有确切证据证明是易军干的。所以;这最大的一笔账;算不到易军的头上。
毕竟;易军也没伤了段家的核心成员。那九十个保镖对于段家来说;多半也只是以货币来衡量的物品。
易军觉得;假如段英豪小心眼到了由此而拒绝一切合作;那么这个人今后反倒不用过分关注了。因为没有这样一个枭雄心境;总难成就什么大事;也做不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来。
还行;至少段英豪同意了谈一谈。由此就能看出;段英豪不算是个寻常人物。
而假如易军知道;考虑到家族长远利益;段英豪甚至不惜舍弃自己培养二十多年的儿子;而是重新转而培养自己的侄子的话;那么易军对段英豪的评价或许应该更高一些。〃;一个能站在更高处、更远处看待问题的老家伙;总是不简单的。
……
段英豪这边;也有类似的想法。当段英豪挂了电话之后;段家老三段英杰就有些诧异的问:“大哥;你是说……易军那小子要来咱们家?”
“他要购买天上宫阙!”段英豪不动声色的说。
“什么?!”段英杰大惊;“正和咱们打得不可开交;这话他也能说得出口?好吧;哪怕是公平交易;双方都不吃亏;但他竟然能抹开了脸面;这……真不可思议!这小子做事;怎么这么出人意表!”
段英豪则轻轻叹道:“不仅仅做事不按常理出牌;这是个可怕的小子。拥有一身强大的能量;却能够以最灵活的态度处事;没有因为义愤而冲昏了头脑;总把现实的利益摆在了最明显的位置。这小子;是个合格的奸商;已经胜过当年叶骄阳。”
段英杰也无语。本来觉得易军做出这样的决定;似乎有点没脸没皮的。但是听到大哥对这小子做出了如此之高的评价;段英杰反倒没什么好说的了;甚至也觉得大哥说的有道理。“那么;咱们到底卖不卖天上宫阙?”
段英豪淡然笑了笑:“卖;为什么不卖?只要价格合理;我巴不得脱手。当然;易军这小子恐怕也看准了我们想脱手;这才提出了这样一个提议;真是个见缝插针、不放弃任何一点机会的家伙!”
对于段家而言;天上宫阙已经成为一个烫手的山芋。那次被打砸的事情搞得太大了;影响极其恶劣;这种非法生意若是继续由段家经营;万万不可。到时候;指不定怎么的就会惹出大事来。
要是转手的话;都这些豪门多半不愿意买。因为这东西太扎眼;目前谁买谁承担政治风险。因为那些豪门虽然多半都有见不得光的生意;但都在暗处。如今谁要是接手段家这个名满都的天上宫阙;谁就表明了要涉足不正当生意。那么;谁还买?
至于小的买家;要么出不起那样的价格;要么就是担心玩儿不转。开玩笑;在都做这样顶级的服务业生意;没有两把刷子;谁敢折腾?天上宫阙在堂堂段家手中;还会被砸了个七零八落;龙田玉有贾军长的背景;同样被段英奇搞得鸡飞狗跳。要是换了一般人经营这样的生意;遇到一次这样的事情;那就是死无全尸的下场。
大户不愿买;效不敢买。
白扔了?段家当然又不舍得。因为天上宫阙被砸的只是玻璃、装饰和家具、电器等等。虽然貌似凌乱不堪;但它的主体建筑无损;楼房的价值还在;那位处都寸土寸金的区位优势依旧没有改变。要不是事情这么敏感复杂;而换做了普通的办公楼或商铺楼;那么段家挂出十五个亿的卖价的话;恐怕销售处半天之内就会挤满了一些准备购买的富豪。
可是现在;即便段家打个对折;恐怕也难卖出去。
于是;原本风光无限的天上宫阙;此时反倒成了鸡肋;食之无肉弃之有味。
可是对于易军来说;假如段家舍得打对折出售的话;他倒是乐于接手。到手就挣钱;何乐而不为?
更何况;天上宫阙本来就是名声在外;号称都第一销金窟。这是一块无形的、巨大的招牌。易军不需要做什么宣传;只要说一声“娇莲都店就是原天上宫阙”;那么一下子就被所有上流圈子所知晓了;连一分钱的广告费都不用花。
至于易军买这个东西;倒是无所谓。因为他在法律上不姓叶;完全可以摆脱了对叶家造成的负面影响。假如有人想借此对叶家难;那么随便你去折腾;告到法院都没人管——一个姓易的做生意;关叶家什么鸟事?至少;户口本上叶骄阳和易军不在一个本子上。
更重要的是;易军不做那些触犯国家禁忌的生意。这一点;才是最大的关键。大家都会本能的认为;接手了天上宫阙就要继续做那种服务业;否则就难以让这地方产生应有的价值。这也有点道理;毕竟牵扯到天上宫阙那份无形资产的延续问题。
可是;易军这个服务业不同寻常;他只提供保护。内部不但没有什么暴力;反而严格禁止任何形式的暴力。而且;它内部禁止黄、赌、毒这些不容于社会道德价值观的事物。
身正不怕影子斜;做干净生意的;似乎什么时候都能昂阔步。
第969章 后生真他妈可畏
当得知大哥要出售天上宫阙;老三段英杰也能认同。毕竟天上宫阙这玩意儿在段家手中已经死了;不出手就会一直死下去。
“但是;这件事会引一些极其微妙的后续反应吧?”段英杰担心;“陈家、杨家这两个朋友;会怎么看咱们?”
段英豪摇头而叹:“形势已经越来越明朗了;难道你还看不出吗?目前就已经如此微妙;五年、十年之后更是难以逆转。三弟;这到了决策的时候了。”
段英杰沉重的点了点头。
……
仅仅过了一个多小时;易军就开着车来到了段家的豪宅。其实这是一片高档别墅区;数套别墅连成了一片。而熟知内情的人才知道;这五套别墅其实都是段家的产业。段家三兄弟每人一套;只有性格乖张的老二段英奇不愿意跟人多打交道;这才住在了后面。至于其余两边的两套;住的都是段家精锐保镖。一钓了事;两边的保镖就会顿时冲出来;这也是段家一层防护网。
易军下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天色已经微微暗了下来。提着瓶儿老茅台;笑眯眯的站在别墅那矮墙之外;轻轻的喊了一声。
顿时;门口儿一个老头儿干咳着开了门。这类似于传达室老大爷的老头儿或许得到了家主段英豪的通知;根本没询问易军的姓名;只是隔着铁栅栏门盯了易军一眼;就把大门打开了。
易军却饶有兴致的看了看这老头儿;左看右看。
“年轻人;老头子我脸上有花儿?”老头儿有点不耐烦的冷哼一声。
“有;有——花褶子;哈哈x见了您嘞。”易军哈哈大笑走向了别墅大厅门口儿。背后这老头儿抖了抖身子;颇有兴趣的看了看这货妖孽的身影;不一会儿竟然也乐了;摇着头笑骂一声“山炮”;地道的东北腔儿。随后;便佝偻着身子走进了传达室。
传达室里;两个年轻的练家子似乎有点紧张。直到这佝偻身子的老头儿回来;这才松了口气:“栾爷;这就是那个战平了蒋佛音的家伙?一点狠样儿都没有。”
这个被称作“栾爷”的老头子掏出东北老年间的旱烟管儿;磕了磕里面残存的烟灰;缓缓说:“真正的狠人狠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