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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就说袁书记会知道他的吧。”苗紫涵听到袁生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这便呵呵一笑,一幅极为轻松的样子。
原来真是。袁生心中就是一紧,然后人连忙的站了起来,“原来是世侄女呀,呵呵,我和你爸爸可是老相识了,只是真有好久没见了,怎么样,苗部长现在还好吧,还有苗老身体也健康吧。”
袁生是边说边站起来走到了苗紫涵的身边,伸出了双手热情的握着苗紫涵的手。
“托袁叔叔的福,我爸工作很顺利,我爷爷的身体也很好。”苗紫涵一句叔叔叫出口,也是迫不得己,她这都是为了冯思哲着想,想着以后自己走了,冯思哲还是要在中州省工作的,她可不希望他竖立太多的敌人。
“哈哈,好,都好就好呀,有时间我一定去京都拜访苗老,说实话,他可是党的富贵财富呀,在党的干部发展事业上,他老人家绝对是得高望众。一直是我袁某人钦佩和学习的对像呀。”一说到苗老,好像与他关系很熟悉一样,袁生的脸上竟然也露出了一丝向往的表情。
“袁叔叔客气了,如果有机会欢迎你到苗家来做客。”苗紫涵一幅十分欢迎袁生的样子表着态。
“爸,她是谁呀,用的着这样客气的对她吗?她刚才可是让我滚回省城的。”本来一幅很和谐的场面,确是因为袁眉眉的一句话,顿时把场面搞冷了。
袁眉眉这样一说,袁生才想到刚才苗紫涵好像的确是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眉眉,不要乱说话,还不快叫姐姐。呵呵,我这个女儿呀都是被她妈妈给惯坏了,说错了什么话,小苗不要向心理去呀。”一脸的笑容袁生看着苗紫涵缓缓的说着。
不得不说,袁生的养气功夫还是十分了得的。在知道了苗紫涵的身份之后,非旦不追究她出言训斥自己的女儿,还马上就改变了刚才盛气凌人的态度,做出一幅把苗紫涵当晚辈的样子。
袁生这会岂能不知道,苗紫涵这样和自己的女儿说话,其实是向着冯思哲的呢,刚才她一定是在这里听了半天了,对袁眉眉是自己女儿的事情不可能不清楚,但她还是出言让女儿滚蛋,这就己经是一种态度的证明了。若是换成旁人这样做,完全不把自己的面子当回事,他是一定不会放过对方的,可她确单单是苗家的女儿,苗家那是什么家庭,可是有着共和国第一家称号的家族,尤其是苗老爷子虽然己经退休,但那个影响力确不是一般的大,可以说国内至少三分之一副部级以上的官员与其有着密切关系,面对这样人的后辈,他也不得不忍下心中的痛楚,装出老好人的样子来。
“听到了吗?你爸爸让你管我叫姐姐,你还不叫?”苗紫涵听了袁生的话后可谓是有些逼人之势,这其实也不怪她,谁让这个袁眉眉竟然敢诬陷说冯思哲对他动手动脚呢,那凭着这一条,她就一定要让这个女孩付出代价。
“我。。。。。。我就不叫。你算是什么东西。”一向被父母宠坏了的袁眉眉此刻看着苗紫涵那一幅骄傲的神情,怎会心甘情愿的俯首帖耳,这小姐脾气一发,就说了一句十分不得体的话。
“眉眉,说什么呢?”袁生突然装成很生气的样子训斥起了自己的女儿,这一句你是什么东西说的实在是有些过份了,哪怕就是生气之下说些别的也好,但不是东西这句话确是实实在在说不出口的,因为这并不只是骂了苗紫涵,连同苗家人都带了进去。这话若是传到了京都,那可想而知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力了。
“本来就是嘛,爸,你没有看到她就是想替那个欺负了我的冯思哲说话吗?你没有看到女儿脸上还有血迹吗?难道你为了讨好别人就甘心把自己女儿也搭进去吗?”袁眉眉倒还真是一个直性的女孩子,从某一点上来讲,这也算是她可爱的一面了,至少她这个人不会演戏,自己心中想什么,就直说出来。
经袁眉眉这样一说,袁生的脸上更是有些挂不住了。本来他都想伸手打自己女儿一个耳光的,可一看她脸上的血迹后,心又软了下来。是呀,自己就这样一个女儿,还被人欺负成了这样,如果自己今天不能帮其讨回公道,那他还有什么脸面在面对自己的女儿呢,别人又会怎么样的看他呢?背后又会说出多么难听的话呢?
想着不能让别人看扁了自己,袁生突然之间感觉到腰板硬气了起来,“嗯,苗小姐,爱女就是这样的个性,希望你不要把这些话往心里去。这样吧,回头,回头一定会摆桌代爱女向刚才说的话向你表示道歉,只是现在我还是要处理一些政务,希望苗小姐能够先把这些事情放到一旁,等我处理完了事情在说好吗?”
一句苗小姐,而不是小苗己经说出了袁生现在的心态,那就是如果接下来的事情你苗紫涵在管的话,那你就是站在我的对立面了,如此我甚至苗小姐都不会在叫了,事情会向什么样的方向发展,你自己看着办吧。
不得不说的是袁生太小看苗紫涵了,他以为自己这样用词一压,苗紫涵就会退缩吗?他也不想想自己的女儿为了卢兴民肯做什么,连自残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那苗紫涵为了冯思哲又岂会因他的一句话而退缩。“哦,这样呀,袁书记,那你办你的公事好了。”
苗紫涵也不是省油的灯,刚才叫一声袁叔叔,那也是迫不得己,是为了不让冯思哲难堪才这样叫的。现在好了,你要撕破脸皮了是吧,那好呀,我也把对你的称呼改了,大家都准备撕破脸皮就是了。
称呼上的改变让现场的气氛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刚才左一声袁叔叔,又一声小苗的场景己经不复存在,接着就是大家要亮招的时候了,很多人在这里都为冯思哲捏了一把汗,因为大家都清楚,论级别冯思哲与人差的太远了,一个是处级一个是部级根本就没法比嘛。
“冯思哲同志,现在请你说一说我女儿的事情吧,我可以告诉你,现在我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问你问题,而不是省委领导的身份,你有什么都可以说。”袁生看着冯思哲,有些逼问着。
第五百零一章你个不孝子
别看袁生说的好听,他是以父亲的身份,可那省委常委,省委副书记,省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厅长的职务谁又能忽视,谁又敢忽视呢?
冯思哲看着苗紫涵这张牌打了出去之后,还是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这便苦笑了一下,“袁书记,你真的非要逼问出个一二三吗?难道就没有什么缓和的余地了?”
“冯思哲同志,我刚才己经说了,我是以一个孩子的父亲身份在与你说话,现在你有什么都尽可以说出来,没有必要在婆婆妈妈的,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主动承认了我们还是可以宽大处理的嘛。79阅”袁生一幅诱导冯思哲的样子说着,好像是在给人机会,实际上确是让冯思哲主动认罪,也省的别人说他是以势压人,以权压人。
可不管袁生是如何措词,这都改变不了他以势压人的手段。所有人都看的很清楚,这是袁生在压迫冯思哲,如果接下来冯县长敢于承认错误的话,那可以想像,他这个县长之位一定是在也干不了了。
“冯思哲同志,你不要怕,有什么就说什么,是你的责任你跑不掉,不是你的责任谁也加不到你的头上,这里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你,谁也玩不了花样,谁也改变不了事实,不然我第一个就不会答应。”石昌浩主任的声音在次响起,也许是他看到袁生在给冯思哲施压,他怕这年轻人顶不住压力气势一弱说出的话也就没有了逻辑性,这才故意的提醒着。
对石昌浩突然的发言,袁生也是无可奈何,人家一不是归中州省领导,二是军队系统,他实在是拿人家没有办法,但他的眼神还是紧盯着冯思哲,在用气场给他施着压力。
本就是省委常委,又是公安厅长,可以说这种眼神盯着某人看时,的确可以起到一定的威摄作用。当然了,这种作用也只是对于心中有鬼,或是未见过大场面的人有用,像冯思哲,先不说他心中坦荡荡吧,就说他曾被贺老那久经杀场的眼神盯过,对一般的目光己经可以达到无视了,在加上他早就对袁生有准备,所以他的这种目光对他来讲还真是不大起什么作用。
“冯思哲,你就说吧,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这也是别人逼你的,相信就算事后有人知道了,也不会怪你什么的。”在旁只有苗紫涵明白此刻冯思哲的内心,她知道这不是他怕了袁生,而实在是不想结这个仇。可有些事情想像是美好的,事实确是残酷的,袁生今天己经摆出了一幅不死不休的架式,这个时候还心存仁心那就是拿自己不当回事了。
苗紫涵的话听在了冯思哲的耳中,他长叹了一声,“哎,好吧,即然这是你逼我的,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请袁书记就不要怪我了,我这也是迫不得己呀。”
“行了,冯思哲同志,你也不要一幅无奈的样子了,我问你,你把我女儿从你的办公室中轰出来是也不是?”袁生把冯思哲现在的表现看成了是他在故弄玄虚,他猜想对方一定是无计可施了,同时又怕担着责任,这样才有些一说,可他确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他就是想看看,面对自己的问话,他要怎么样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呢?
见袁生开始出杀招了,冯思哲也只好做好了被动回答问题的准备。“嗯,这是事实。”
冯思哲老实的回答让袁生心中很是高兴,在他看来这是对方思想己经瓦解的表现。“好,那我在问你,我女儿受伤是不是在你们大湖县地界发生的事情?这件事情与你又有没有关系?”
“没错,这是在我们大湖地界发生的事情,当然与我有关系了。”冯思哲仍然是如实的回答着。
冯思哲的回答在瞬间让袁生有些心花怒放,这就等于他己经承认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只要他当众承认,那接下来自己就可以动用省委领导的权力把他从县长的位置上拿下来了,相信在冯思哲自己都承认的基础上,别人谁也无可奈何他了吧,就是苗家人在这里也是一样。
“好。冯思哲同志,你还是一个光明磊落的同志,对于你勇于承认错误这一点我还是很赞赏的,那现在我就要宣布。。。。。。”
“等等,等等。袁书记要宣布什么?你就凭这些要对我做出什么措施吗?我想是不是还为之过早呢?”冯思哲见袁生竟然是这样的急不可奈就要宣布对自己的决定了,他感觉到很好笑。
“怎么了?”冯思哲此刻还能笑出声来,这可不是一个什么好现像,袁生书记的心中突然的格愣了一下,但他脸上确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问着。
“怎么了?事情你根本就没有弄清楚,现在一切都是你问我答,整个事件的真像还没有搞明白,你就要宣布结果,这是不是太草率了呢,这不符合我党实事求事的作风吧。”冯思哲反问着袁生。
听冯思哲这是话中有话,好像还有什么内情,袁生就仅不住的问道,“怎么?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当然了。”冯思哲点了一下头,把目光环视了一下全场,然后慢慢说道,“我要说这件事情中是有内幕的。当天袁小姐以是我朋友的身份闯进了我的办公室,当时我正看资料,可笑的她竟然把我视做是县长秘书,对我百般的强词夺理,我这一怒之下才把她以无事找事为由轰出了出去,可以说直至把她轰走时我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她也没有报自己的名字,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