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算帅军好手能击败一两名教练,他们还有奕剑大师赶赴过来,所以帅军堂口的最后结果依然是一场悲剧,当南韩拳社笑傲整个香港时,憋屈的旭哥必然会向楚天求援,后者必然会亲自前来。
楚天暗暗点头,继而问道:
“为什么会觉得我亲自前来呢?”
“帅军高手如云,我随便派人过来就可讨回彩头。”
金钟永毫不犹豫的摇摇头,显然是深思熟虑过:“不会,有三个因素会让你亲力亲为,第一,你是一个强悍的武者,对武学追求是永远没有境界的,第二,你很久没有得到金秋韵的消息。”
“听到有关南韩的消息必会按捺不住!”
“第三,我明面追求倩倩,这也会让你来探个究竟。”
楚天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还真是步步为营啊,看来以后还真要高看南韩人一眼,于是轻轻赞道:“你们还真是把我研究透了,有这三点,我来香港的可能性就是百分百了,阴谋也就展开了。”
金钟永脸上划过一丝苦笑,有一种天不助我之感:“可惜我们没有预料到你来的如此之快,当然这是因为你去唐家拜寿所致,但也因此打乱了我们的部署,很多计划不得不仓促提前,天意。”
按照南韩人的设计,楚天至快也该两个月后来港。
因为在旭哥感觉到无能为力之前,他是不会向楚天求救的,而这个过程,南韩特工就可以完善每一步细节,做到真正的天衣无缝杀机连连,可惜,一切都因为楚天去唐家拜寿顺便来港而提前。
当拳社发现楚天在门口出现时,他们就知道计划要提前启动了,因为他们相信楚天很快就会觉察到拳社的用意,而对付楚天这样的人必须先发制人,否则就会被他反玩死,所以金钟永出场了。
他在门口载走沈倩倩,方法是告知其父母状况。
他之所以追求沈倩倩本意是想刺激楚天,人一旦被情感蒙蔽就容易出乱,然后再制造出沈倩倩出轨的假象使楚天发怒,楚天出于家丑不可外扬的心理必会亲自跟踪,到时就可找机会围杀他了。
可惜楚天连理都不理,派人跟踪后就和旭哥去大排档喝酒。
楚天拍拍脑袋,再次出声赞道:“原来你那次带倩倩去西餐厅也是一场陷阱,目的就是引诱我独自过去?这方法不错,对付一些冲动的人很容易奏效,而且势必如你所说,他会一个人过去。”
有那个老大会想兄弟看到自家女人出轨呢?
“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远处的倩倩听到这番话,腾地站起身来,似乎想要过来给金钟永两巴掌,她,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初差点又害到了楚天,而且联想到父母被他蛊惑,因此变得激动起来:“楚天,帮我杀了他!”
“杀了金钟永!”
金钟永头皮发麻,生怕楚天屈从沈倩倩而动手。在他们的研究资料里,楚天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壮举并不少,所有意图拿女人要挟他的对手最后都死的很惨,血腥残忍程度都是前所未有的彪悍。
所以即使南韩特工把沈倩倩考虑进计划内,他们也一再叮嘱金钟永不可以碰她,如非迫不得已也不能伤害她,因为他们不想触碰到楚天的底线,万一没干掉他,己方遭受的打击将是歇斯底里。
所以金钟永怕楚天被沈倩倩影响,而无奈杀他。
所幸楚天轻轻挥手,示意她不要冲动。
在她要走过来的时候,琪琪也适时伸手拉住了她。
在琪琪劝导下,沈倩倩重新坐下。
“后来,后来呢?”
“你们还有什么计划?”
楚天啃鸡腿啃的满嘴流油,还把骨头咬得格格作响,金钟永看着这个连骨髓都不放过的家伙,张张嘴却没说什么,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说他粗俗不雅,还是叹他杀伐凶狠,继而接过他话题:
“后来?后来一切都如你所预料了。”
“我阴谋中的阴谋,被你击溃的体无完肤。”
听到他复杂的赞叹,楚天并没有过多的得意,他天马行空的思维瞬间收回,随后问出一个他很关心的问题:“对了,你应该知道我在深圳广场遭遇了枪击,还差点把命丢了,他们是你的人 ?'…umdtxt'”
楚天还补充上一句:“他们也是南韩特工!”
金钟永微微愣然,继而摇摇头回道:“我知道你那一场意外,不过他们并不在我们的计划内,我也知道他们是南韩外围特工,可是我们谁也没派他们执行这任务,而且内部到现在也在调查。”
“他们是其它特工组的,不受我们辖管。”
楚天敲击的手指瞬间停滞,随后又轻缓的敲了起来,他没有纠缠这个问题,而是继续榨取金钟永的情报价值:“你们这次任务失败,该不会就此罢休吧?说说你们下一步计划,如何对付我?”
金钟永眼里再次闪过迟疑,随后又被自我讥嘲所代替,想必是已经跟楚天狼狈为奸了,再隐瞒也没有半点意义了,所以端起桌上白酒仰头喝下:“剑走偏锋,让南韩最负盛名的高手杀你。”
“不,是公开跟你决战!”
楚天往嘴里塞进一片虾肉,眼里流露出一抹光芒:
“奕剑大师?”
“太好了!我正需要一个大师来祭刀!”
狂妄?无知?愚蠢?
口干舌燥的金钟永想给楚天作出定义,但内心一想后者如是这样的人怕早已死去,因此他重重的呼出一口长气,又把杯中的醇酒喝完:“少帅,你要小心,他始终是一代宗师,不曾有败绩!”
楚天哈哈大笑起来:“杀的就是他!”
在金钟永感慨楚天永无止尽的战意时,后者又忽然收住了笑容,一抹冰寒从其眼中透射出来:“金钟永,你今晚表现的很好,但是帅军也有帅军的规则,你要跟我并肩作战不是不可。。。。”
“不过,你需要一张投名状!”
投名状,也就是要他用事实表忠心的意思。
后者的心随着楚天转折忽然沉下,这楚天真他奶奶的老奸巨猾,先是威迫利诱让自己背叛南韩,让他感觉投靠楚天会重获生机和富贵,引他把知道的事情全说出来,让他彻底走上一条不归路。
待他没有回头的机会时,又让自己给一张投名状。
没有退路的他,除了服从还能做什么?
所以他用力的捏着酒杯:“要,要什么投名状?”
楚天把最后半杯酒喝完,一股火辣辣的热流在心底里打转,随后他把酒杯丢在桌子上,气势昂然迫人,他无视金钟永有些喷怒的眼神,语气平淡的笑道:“听说,拳社的负责人是你父亲。”
金钟永微微皱眉,出声回道:“那是假的,他是我上级!”
“他叫朴云木,是此次部署在香港的最高负责人!”
楚天伸伸懒腰,风轻云淡的回道:“我知道他是你的假父亲,至于他什么身份我没兴趣,我只想你后天太阳落下之前,把他人头拿来见我,到时,你就是我真正的盟友,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金钟永目瞪口呆,最后只能凄然的点点头。
正文第1955章挖坑
酒宴过后,楚天就让旭哥带金钟永离开。
尽管不知道后者会用什么手段给自己投名状,但楚天相信,以金钟永现在的处境,一定会竭尽全力杀朴云木,这是他唯一生存和翻身的机会,而且他被自己人出卖,此刻正一肚子怒火和恨意。
不过楚天脸上并没有太多欣喜之色,他的注意力已经在思考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广场刺杀的真正内幕,金钟永没有必要否认这件事,那么那场刺杀是另一伙南韩特工策划的,还是另有内情呢?
越往深处思虑,楚天越是苦涩。
他给自己倒上最后一杯酒,仰头喝下来平息猜疑,沈倩倩见到他喝酒过猛,就走了过来按住他的手,眼含温柔和歉意的开口:“楚天,对不起,我刚才不该打断你们,不该让你杀金钟永的!”
“我应该相信你,相信你自有安排。”
显然,沈倩倩以为是她刚才的要求让楚天烦闷,让他止不住的喝酒解愁,所以才会歉意的道出这一番话,楚天把酒杯轻抛在桌子上,温柔的搂过她笑道:“倩倩,你想太多了,我不是生你气。”
“我只是觉得这酒不错,浪费了可惜。”
“好了,不说,咱们回去吧!”
“你跟着我出来整天,也该累坏了。”
沈倩倩把脸贴在楚天胸膛,宛然轻笑回道:“我不累,我能够跟着你就很快乐!”随后眼神划过一丝痛苦,这一刻,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他们现在身处何方,离开香港抑或到了南韩?
无论如何,她都希望他们快乐安康,永不回港,待事情变淡之后,她会想法子联系他们,而楚天也思虑着,明天早上去拜祭沈氏夫妇,只是该如何摆脱沈倩倩呢?这小妮子现在处处贴着自己!
楚天呼出一口长气,眼睛如星辰般璀璨。
一夜又是漫长而过,繁华的黑夜总是让人沉寂。
楚天回到沈家花园时,恰好收到了风无情的电话,后者有些无奈的告知:“少帅,林武迪帮我们做了一件事,尾巴又翘起来了,到处说是你的天大功臣,而且说你会让他在林家有一席之地!”
“我怕这样下去,他又会搞出事!”
“更重要,我怕他会泄露沈氏夫妇之死。”
楚天稍微思虑后,语气平和的开口:“让他明天跟我去拜祭!”挂断电话后,楚天就止不住的摇头,这林武迪还真是个人渣,好了伤疤忘了疼,看来不对他下点猛药,怕是永远不会改掉性子。
当他忙完一些琐事后,就走进卧室准备睡觉。
他见到沈倩倩早已经呼呼大睡,她伏曲在大床上,睡衣下露出雪白的大腿,呼吸时胸部起伏,从雪白光滑的大腿,浑圆高翘的屁股,丰满起伏的胸部,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沈倩倩的性感和诱惑。
楚天低头想了一下,就毫不犹豫的从后面压了上去。
在睡梦中的沈倩倩被惊醒,随后就主动迎合起楚天来,两人再次从床上折腾到浴室,又从地毯激战到窗台,直到沈倩倩没有半点力气才算告一段落,楚天抚摸着她滑嫩白皙的大腿,暗暗笑道:
这下,该没力气醒来了吧?
当太阳从海边破水而出时,楚天已经站在一处高岗上,眯起双眼沐浴着那股咸湿的海风和金芒四射的阳光,记不清有多少日子没这么迷醉,芳草的气息、阳光的味道让他整个人身心愉悦起来。
在他的不远处,站立着林武迪。
后者脸上早已没有昔日的嚣张跋扈,也没有了那份倚老卖老,在见识楚天的凶狠杀伐以及被自己毒死的沈氏夫妇后,他知道自己穷其一生都报不了仇,而且他发现有仇恨的念头都是极其荒唐。
他现在完全明白,楚天要杀自己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而且,后者会让自己想象不到的方式死去,就像是沈氏夫妇,沈母怕是至死都想不明白,被楚天砍断手还被断绝家主之位的林武迪,不仅没有跟自己形成同盟,反而替楚天来杀掉他们两夫妇。
因为沈母没想到,所以她死了。
林武迪怕自己有一天没想到,也死了!
所以他散去对楚天的大半恨意,决定从今之后乖乖的做林家少爷,或许将来还能喝上楚天敬他的一杯舅舅茶,就在他的念头转动中,楚天已经向他招手,林武迪没敢怠慢,挪移脚步就走过去。
“舅舅,沈氏夫妇的骨灰埋好了?”
楚天搂着林武迪的肩膀,一副肝胆相照的老朋友样子。
林武迪嘴角止不住的抽动,或许是有点不习惯楚天的热情,所以他指着不远处的一处无名土坯,连珠带炮的道:“都弄好了!就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