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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爱国爱党爱民的好同志。”
在居住之处,苏蓉蓉打趣着对楚天解说戴公公的历史,还不忘记作出一个颇为不错的评价:“这是一个低调到快要被人忽略的高官,但他对宗协会的巨大贡献,二十年以来没人能够及得上。”
楚天笑了笑,安静的聆听女人阐述。
在他努力之下各门各派各教对政府的态度,已从戒备和警惕变成和平相处,还绝对响应宗协会的号召参与官方会议,算是给足政府面子也表示服从领导,让天朝成为教派冲突最少的国家之一。
因为他名字中的工弓跟公公谐音,而且他执掌宗协会且常跟老百姓眼中的奇人异士打交道,所以天朝上下都戏称他为戴公公,在表示对他友好之余也昭示其特殊地位,跟昔日东西厂有得一拼。
换句话说,戴公公是天朝的一大功臣。
也正因为他功绩显著且宗协会的特殊性,所以在天朝官员六十五周岁的浪潮下,戴公公成为史无前例的特殊在位官员,他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也半隐半退,但依然牢牢的掌控着天朝宗协会。
戴公公在宗协会具有绝对威望,说一绝对没人说二。
当然他不放手宗协会不是他贪恋权力,他曾经三度要求退休颐养天年,但中央鉴于宗协会的特殊性始终不批准,最后中南海的老头们干脆撂下一句话:除非戴公公找到接班人,不然就呆到死。
这话够狠够霸道,但也是中央对他的厚爱。
所以戴公公这两年开始物色宗协会的接班人,但是却没几个官宦子弟会贪恋会长这位置,毕竟这是一个大火炉,火候拿捏好了自然红红火火,一旦失控那就等于自焚,所以始终没有合适人选。
也有人传闻任晓璐剑走偏锋有兴趣接班,所以大义凛然的进入宗协会从干事做起,但戴公公却对她没什么兴趣,只是看在任老面子上不温不火的培养着她,也就是这态势让任晓璐更加想表现。
所以任晓璐才会搞出这么多活动。
“任晓璐?”
楚天靠在宽大的沙发上,端起一杯人参乌龙茶慢慢喝着,随后不置可否的笑道:“她想执掌宗协会?以她的能力和个性,先不说在宗协会能作出什么贡献,她不挑起各教派纷争已经烧高香。”
苏蓉蓉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声线轻和的回道:“或许戴公公也这样想呢。所以始终没有提拔她上位,任晓璐至今只是宗协会的一个干事,偶尔负责一些没多少技术含量的会议组织或者酒会。”
“其实我有些好奇。”
楚天手指在茶杯上轻轻摩擦,继而抬起头看着查资料的女人:“任老能够站在金字塔尖成为未来二号,他必然有过人手段和处事方法,怎么会任由任晓璐折腾呢?他不怕宝贝孙女拖累任家?”
苏蓉蓉手指在电脑上飞快滑行,头也不抬的回应:“这问题我曾经问过爷爷,他没有直接告诉我答案,只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家家也都有各自念经的方法,所以任晓璐在任老掌握中。”
楚天微微一愣:“这么深奥?”
苏蓉蓉耸耸肩膀,笑着回应:“爷爷说话向来点到为止!他说我现在可能不理解任老对任晓璐的放任自由,但以后肯定会知那是任老的良苦用心,爷爷说我们不用把注意力放在任晓璐身上。”
“当务之急是把西藏基础打好。”
楚天脸上闪过一丝苦楚,随后抿入一口茶水开口:“咱们应该感谢藏王感谢帕尔休斯,把藏王府的老根差不多全部斩掉了,你现在和梅朵卓玛执掌藏王府就轻松多了,只是人手也锐减不少。”
“没事,梅朵卓玛已经在招募了。”
苏蓉蓉呼出一口长气,坐直身子望向楚天道:“这次招募人手将会是藏人和团结族各五成,团结族就是藏人和汉人结合的后裔,唯有这样,咱们才能最大程度掌控藏王府生出异变时的风险。”
“看来你早有准备呵。”
楚天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以后藏王府的事我就不锸手了,相信你能把它处理妥当,我和帕尔无芒要联手翻帕尔休斯出来,顺便再顺着黑衣人的线索查查谁聚集他们。”
“看看是不是戴公公搞的事。”
楚天神情平静的抬起头,眼里蕴含着一抹杀机:“如果真是戴公公跟帕尔休斯狼狈为奸,那他可就要晚节不保了,单单聚集黑衣人冲击藏王府就够要他脑袋,蓉蓉,你有空多留意下他动向。”
苏蓉蓉点点头:“放心,我会盯着他的。”
楚天伸伸懒腰站了起来,语气平和的开口:“帕尔无芒曾经也跟我提过一事,戴公公每次去印度参加交流会,都是帕尔休斯亲自接待还邀请他进私人别墅,两人关系相当隐秘而且非比寻常。”
“两人多少有些瓜葛,只是欠缺勾结证据。”
楚天把杯中的茶水喝完,举步向外面走去:“不过无论如何都好,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帕尔休斯的下落,趁着藏王用生机换来的断臂之伤,我要以最快速度把他杀掉,否则等他伤好就要头疼。”
“你出去小心一点!”
苏蓉蓉站起来丢给男人一见衣服,语气轻柔开口:“外面风大多穿一件衣服,你这样贸然出去找他会不会有危险?要不要把云天或者老四带上?我留在藏王府不会出事的,不如你带他们、、”
没等她说完,楚天就轻轻挥手:“不用!我能照顾好自己,老四和云天必须留下来保护藏王府,不然我在外面做事就会有后顾之忧,我走了,希望这两天能尽快摆平帕尔休斯,然后回京城。”
苏蓉蓉点点头:“那你小心点。”
三十分钟后,楚天和帕尔无芒在牧场上晃悠悠的走着,印度之子或许是愧疚自己给藏王府带来灾难,所以尽管知道帕尔休斯受伤匿藏,他也没有立刻返回印度进行打压,他放心不下这边情况。
“其实你应该回印度,趁着帕尔休斯躲避灭掉他势力。”
楚天手指夹起一根长草,淡淡开口:“我相信他此刻不敢轻易露面,因为受伤的他难于扛住我攻击,而他屠杀藏王府数百人,也让我根本不需要借口也不需要道义追杀,所以他处境相当艰难。”
“放心!”
帕尔无芒背负着手,眯起眼睛望着太阳回应:“虽然我没回去坐镇吞噬帕尔休斯的势力,但我已经动用关系向他们施压,我想那些拥护帕尔休斯的权贵会看清形势,毕竟他得罪了天朝政府。”
“十天,顶多十天,帕尔休斯就再无根基。”
帕尔无芒眼里射出一抹光芒,继而又神情平静的补充:“十天之后他就在印度就无法立足了,除非他带着一些隐性势力和财产远渡异国,不过就算那样他只能多撑三五个月,最终还是会覆灭。”
他拍拍楚天的肩膀:“当今天下,谁能挡住你我联手?”
第2523章一场豪赌
翌日,中印交界的一处山脉,山深不见人影。
虽然现在是炎热的夏季,但这里的树木却像是提前进入秋冬之季,没有一般大山的山青水秀,苍黄一片,浑黄一片,让人止不住的诧异,不过它这一抹与众不同在十万大山掩盖下并不为人所知。
此时天才刚刚亮开,没有阳光,那白茫茫的雾气弥漫在山间,因为山中还有一处大湖,所以空气中还夹杂着淡淡的腥味,湖面平静如镜,偶尔几只不知名的小鸟轻轻掠过湖面,脚爪轻拔水面。
鸟嘴一动,便是一只小鱼被叼了上来。
再一展翅,鸟儿已经飞入那荒山野岭之中。
在这种原始环境的大山中,本不该有人出现或者建筑存在,但就在湖边的二十米外,却有一座很朴实很坚固的两层木屋,楼顶全是苍黄没有生机的树叶,颜色跟这大山完全相近像掩饰其存在。
最让人不解的是,这种地方还有人存在。
在木屋伸出来的一小角阳台,一个白衣男子盘膝而坐,他微微闭眼呈现出禅定态势,脸上不怒而威的表情惊走一切蛇虫,只是他包扎着纱布的左臂显得有些滑稽,否则这人这势绝对无懈可击。
白衣男子压低自己呼吸时的声音,还竖起耳朵聆听不知名虫子的叫声,偶尔有一只鸟儿从他身边溜过,他却动也不动任由其四处乱窜,白衣男子似乎整个人都与那山,那湖,那叶混为一体、、
“休斯先生,你受伤了?”
一名休闲服饰的男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闪了出来,他走到阳台前方两米处站定道:“没想到你攻击藏王府也会受伤,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你会屠尽藏王府,再把楚天击杀在手下。”
“可惜你不仅没杀了楚天,反而让自己在阴沟里翻船。”
“意外!”
白衣男子轻轻睁开眼睛,不置可否的回道:“老家伙给了我一个意外,我完全没有想到老家伙也有精湛身手,所以受了一点伤让行动功亏一篑,但我不沮丧不痛苦,因为我还好端端的活着。”
“而藏王撑不过这个月了。”
休闲服饰的男子脸上闪过一丝讥嘲,随后恢复平静开口:“老藏王本就是行将就木之人,他的生死于大局没半点影响,倒是我们行动失败要承受很多风险,其中我连战天更是站在悬崖边缘。”
他眼里蕴含着一丝怒火一抹不甘,咬着嘴唇冷冷补充:“二十三名一等一的高手,我这十多年从来舍不得动用,为了帮助休斯先生出口恶气就砸了出去,可是他们全部没有半点价值的横死。”
“藏王府确实死了三四百人。”
连战天手指一抬,带着发自内心的质问:“可那有意义吗?楚天还巴不得我们杀尽他们!新陈代谢,老臣不去新主怎么上位?我本以为你会把藏王府杀个精光,结果我派给你的人反被杀光。”
“藏王府却丝毫不伤元气!”
在他的喝叫之中,数只鸟儿吓得飞离湖边,帕尔休斯却波澜不惊,待连战天说完后淡淡回应:“连先生,你现在是怪我了?你真以为自己出于情谊帮我?你们政治家是不是习惯把谎话当真?”
“你派出高手帮我血洗藏王府,你敢说对连家没半点好处?”
帕尔休斯目光凝聚,声线清冷的出声:“西藏动乱,台湾压力必定锐减,你儿子将来上位就不会有太多枝节,至少不会有大陆中央的算计,而且楚天还让你死了胎儿,你心里怕早就想杀他。”
他忽然笑了起来,语气不屑:“我从印度单枪匹马出来就表示我有信心杀掉楚天他们,而你调派精锐给我不过出于私心,说好听点是帮助我复仇;难听点就是想借我手杀人,杀掉楚天他们!”
“连战天,你要知道!”
帕尔休斯伸出右手,轻轻握住拳头:“其实我根本不需要你的人,只是念在大家合作份上才勉强接受,顺便帮你早点完成杀掉楚天的心愿,现在倒好,出了一点小意外你就不顾情分反咬我。”
“连战天,你实在让我失望。”
帕尔休斯眼里射出一抹精芒,一字一句的喝道:
“看来跟政治家打交道是我这一生最愚蠢的事。”
见到心中深处的想法被帕尔休斯破解,连不败嘴角牵动的笑了一下,继而态度微微缓和起来:“休斯先生,我不是怪你让我二十三名好手横死,而是你们竟然杀进了藏王府就该给予一重击。”
连战天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一抹可惜道:“无论是苏蓉蓉还是梅朵卓玛,随便杀一个都能让行动有价值,毕竟昨晚的调虎离山之计,除了二十三名精锐战死在藏王府,还有哒赖的六名死忠。”
“我还把哒赖的人也卖了,这才拖住了楚天手脚。”
他缓缓踏前一步,语气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