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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还是死了支援这条心吧。”
说到这里,他还不忘记补充一句:“其实我也在拖延时间,你们多少都中了催眠气体,拖得越久只会让自己战斗力更弱,南宫先生,你身边黑旗战士虽然厉害,但此刻怕是一半战斗力不到。”
南宫越扫过身边精锐一眼,确实每个人都脸色凝重,显然那催眠气体过于霸道,尽管没有第一时间放倒自己等人,但还是慢慢通过湿布渗入,同时他也掠过远方来路,果然见不到有支援赶来。
毫无疑问,对方今晚做够了手脚。
“杀!”
中年男子毫无征兆的吐出一字,数十名黑手党精锐立刻冲向南宫越,黑旗战士一抖手中铁钎阻挡了过去,双方就像两股洪流撞击在一起,杀喊和撞击声凶猛暴起,刺破了南宫庄园的寂静之夜。
一名黑手党握着刀,阴森森的捅向南宫越:
“杀!”
话音落下,一抹淡淡黑光瞬间闪过,这名欧洲汉子身子一震,捂着脖子轰然倒地,热血如利箭般的激射而出,仿佛是黑夜中盛放的礼花,浓郁的血腥气息,让每个人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他的脖子被南宫越冷漠的刺穿一个洞。
“想不到南宫先生身手也如此精湛。”
中年男子脸上扬起一抹笑意,清冷薄刀随之抬起:“反正在杀完南宫上下之前,南宫先生是不会屈服的,所以不如咱们也抽空来切磋一场,看看是南宫先生宝刀未老,还是我校长风华依然?”
南宫越推开护住自己的黑旗战士,握着漆黑铁钎踏前一步:“很多年前连老就告诫我,任何阴谋到了最后都要靠暴力解决,我不相信,总觉得与世无争就不会惹祸上身,今晚看来,他是对的”
“而我错了,不过我依然愿意跟你一战。”
落下最后一个字眼时,南宫越一声震耳清啸,身形如猎豹般爆射而起,手持尖锐的铁钎向对方扑了过去,这一钎之势灌注全力,锐不可当,声势惊人!也昭示出南宫越并非只是玩弄金钱的主。
他还会杀人,还能杀人!
校长眯起眼睛向后退出一步,手中薄刀轻描淡写地劈出几记,上下翻飞,舞得滴水不漏,无懈可击,不紧不慢地化解了对方的凌厉攻势,让南宫越眼里闪过一抹叹服,同时神情变得更加凝重。
南宫越在空中连续刺出三钎都被中年男子化解,身在半空的劣势随之呈现出来,就在南宫越气势力竭之际,只见为中年男子五指如钩,如鹰隼似向他胸膛抓出,后者见状大惊,凌空向后翻出。
饶是如此,南宫越腹部还是被中年男子抓中。
南宫越后退两步站稳,感觉腹部火辣滚烫,低头一看,衣服已经被抓烂,腹部也多了三道通红的指痕,当下对校长的战斗力再度吃惊,随后就听到中年男子冷笑:“南宫先生,你终究老了。”
他低垂下薄刀,眼里闪烁着寂寞:“这二十年来,你每天都呆在书房数钱,而我每天都在流血流汗锤炼,你那温室之身怎能抵挡我金刚之躯?何况你已经中了催眠气体,身手已经大打折扣。”
“降了吧,抵抗已经没有意义!”
南宫越冷笑一声:“未必!”
与此同时,对面山顶,瞄准镜慢慢地锁定在中年男子的身上,吞了口口水,南宫越安排的狙击手感觉自己手指都在发颤,就在手指搭在扳机上扣动时,瞄准镜中猛然闪过一丝诡异血腥的红色。
狙击手的世界一片黑暗。
“哗!”
两颗从天而降的头颅掉落在大门口,那睁着眼睛死不瞑目的人头似乎到死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南宫越看着两名横死的亲信,心中的悲凉越盛,想不到藏匿的狙击手也被对方破掉:今晚败了。
双方都被头颅威慑,下意识退回自己阵营,顷刻之间,三十多名南宫精锐护住了南宫越,八十多名卢西精锐也全站在中年男子身边,只不过他们手里还拖来二十多名晕迷者,扔在地上狠狠踩住。
中年男子如沐春风一般自在,自然一股霸气平空而生:
“南宫越,降了吧!”
在说这几个字时,中年男子提着薄刀缓缓靠前,一名南宫护卫立刻被他斩杀刀下,那份杀人的干脆和视命如草芥的心,都昭示出他今晚非要南宫越屈服:“南宫越,你如不降,我杀到你降、”
下一秒,他的刀锋又掠过两人咽喉。
“杀你护卫不降,我就再杀你妻、你女。”
在他冷喝中,南宫庄园里面随之响起惨叫和喧哗,没有多久,一批人从主体建筑如老鼠般冒了出来,二十多名黑衣人押着南宫夫人、南宫宁和吴妈他们闪现,显然中年男子玩了一出内外攻破。
双方不断挪移脚步,齐齐转入到庄园里面对峙,此时,数盏大灯也相续被打开,南宫护卫就着灯光能清晰见到园内遍地尸首,有佣人有花匠也有保镖,毫无疑问,他们都是被人潜入进来杀掉。
暗杀时间就是前方拼杀之际。
“吴妈,你们、、”
南宫越也没想到对方强手如云,吴妈听到主子呼喊就睁开沉重的眼睛,脸上划过一丝凄然,她身手本来还算不错,可惜中了催眠气体几乎没法反击:“老爷,我没用啊,我没保护好夫人、、”
“南宫越,你降是不降?”
中年男子再度提刀上前,沉声喝道:“降是不降?”
南宫越脸上掠过愤怒:“你们无耻!”
“杀!”
中年男子挥出一刀,吴妈立刻人头落地!
血柱冲天!
第2574章狠辣
灯光惨白!
吴妈的人头掉下,恰好翻滚在南宫护卫面前,还没诉说完的嘴巴微微张着,眼睛也保持着凄然和愧疚,只是瞳孔却再也见不到光芒,这份悲惨立刻让全场死寂,似乎谁都没料到中年男子的狠辣。
黑手党精锐也是嘴角抽动,眼里掠过一抹畏惧。
“砰!”
一声巨响!摇晃数秒的吴妈躯体终于倒下,尘土飞扬溅射起一股股鲜血,而躯干和头颅之间的血迹勾画出一副血腥景象,宛如吴妈脑袋是被蛮力直接拔掉,南宫夫人当场就扛不住地干呕起来。
南宫宁则依然昏睡不醒,或许这于她是最好结局。
吴妈是跟随南宫越二十年的老臣子,资格甚至比华剑还要老,无论人缘或威望都能排进前五,谁知就这样被中年男子一刀砍掉脑袋,南宫护卫瞬间变得义愤填膺,嗷嗷叫着朝校长冲杀了过去。
中年男子看都不看,刀锋一转。
两名南宫护卫刹那停滞脚步,随即捂着咽喉倒在地上,此时,黑手党精锐也冲了上来,挡住要杀过来的南宫精锐,双方再度形成一触即发的对峙,这样也让南宫夫人、南宫宁她们被彻底隔开。
“你、、狠了点吧?”
尽管南宫越心里不断涌出悲痛和愤怒,但华剑和长矛之死已让他受过心理折磨,所以面对吴妈横死还能保持点理智,他挥手让南宫护卫退下,中了催眠气体的他们怎可能扛住中年男子击杀吗?
现今唯有依靠支援赶来,可惜来路始终不见人影。
中年男子把薄刀放在南宫夫人肩膀,望着南宫越淡淡一笑:“南宫先生,你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只是想要借这颗脑袋表明我态度,如果你不把位置和权力交出来,在场人都见不到明日太阳。”
说到这里,他脑袋微微一侧,一名黑衣人立刻从怀中掏出一大堆早就备好的文件,神情冷漠的递到南宫越手里,中年男子把薄刀一转,声线平静:“把这些东西签了,再把印签和令牌交出。”
“我就放你们一马,不然、、、”
他左手一抬,一根尖锐的钢针呈现在手中。
下一秒,钢针没有任何征兆刺入南宫夫人的后背!
“啊——”
巨大的疼痛让南宫夫人忍不住喊叫起来,她感觉到有一尖锐物体刺入了自己的后背,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竟然一刺之下让她从来没有过的剧痛!那种剧痛好像顺着脊柱直接钻进了心里搅拌。
“痛吧?”
中年男子捏着那枚钢针冷笑,手指抖动都会让南宫夫人颤抖,在后者惨白脸色中,中年男子淡淡抛出一句:“你不想承受痛苦的话,就让南宫先生把东西都交出来吧!否则,你会痛苦下去。”
“你们无耻!”
饶是经历无数大风大雨的南宫越,见到妻子这样被对手摧残也止不住怒吼,但他现在根本做不了什么,打又打不过中年男子,让部属拼命也是以卵击石,在这个空挡,又有数名护卫晕倒在地。
“做事吧!不要想着拼命!”
“你敢轻举妄动,我就先杀你妻女。”
中年男子缓缓拔出那一枚钢针,动作轻缓却更加增添南宫夫人的痛苦,凄厉叫声时大时小却没有间断,就在钢针拔出要缓气时,中年男子又手指一侧,把带有血迹的钢针转扎进南宫夫人肋下。
“啊——”
剧烈痛感陡然传遍了全身,这一针比刚才那针还要疼痛,南宫夫人只觉得一边身子痛的都已经麻了,而另一半的身子像火烧一般难受,她使劲的晃动身体想要缓解,却被黑手党精锐死死按住。
南宫越按捺不住,手中文件向夜空一抛。
在纸张‘哗啦’作响之际,他一脚踹在一名黑旗战士的身上,借助这点力道越过黑手党精锐,握着漆黑铁钎直接捅向中年男子,后者似乎早就预料到他发难,右手薄刀向上一抬挡住那把铁钎。
“当!”
一声巨响暴起,南宫越和中年男子硬碰了一招,虽然中年男子足够厉害,但南宫越悲愤的全力一击也非同小可,于是两人都虎口一震一痛,各自向后退出两步,而黑手党阵营也微微生出混乱。
就在黑旗战士要一冲而上时,中年男子沉声喝道:
“谁再乱动!立刻给我杀了南宫夫人。”
四五把刀抵住南宫夫人的脖子,一触即发的混战又被强势压制下来,就连南宫越也不敢再动,他只是盯着中年男子冷喝:“拿妇孺和酷刑来威胁我,没用!你如真想我投降,那就跟我一战。”
“没用?”
又一枚闪着寒光钢针扎进了南宫夫人的身体,凄厉喊叫再度响起,久久不灭,接着,中年男子用刀背拍在钢针上,站在周围的人都听到了“喀嚓”的清脆轻响,显然那一枚钢针钉入了肋骨里。
南宫夫人脸色惨白满头大汗,痛的喊叫声都没有了,旁边站着的黑手党精锐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脸上流露出一丝难受和怜悯的表情,他们本应为卢西阿诺仇视南宫家人,可是现在却失去了恨意。
南宫越深度揪心,却什么都做不了。
“看来女人如衣裳,生死无所谓啊。”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南宫先生好定力,只是女儿呢?”
下一秒,他一刀劈在南宫宁的肩膀,扑!一股鲜血迸射出来,南宫宁的昏睡神情本能一紧却没有醒过来,但肩膀却肆意流淌着鲜血,南宫越怒喝一声,漆黑铁钎再度捅了过去,杀意滔天惊人。
中年男子本来一脸讥嘲,但很快脸色剧变。
因为南宫越这一击并不是冲着他而去,而是直接取南宫宁的咽喉,中年男子没想到南宫越会如此绝情,竟然主动出手袭杀女儿,当下来不及细想,他脚步一滑劈出一刀,硬生生扛住南宫越一击。
薄刀和铁钎相碰,再度发出巨响,当彼此要相互后退时,南宫越的铁钎射出了四枚黑色小针,中年男子神情一紧,下意识向后仰身且蹬着后退,嗖嗖!黑色小针擦着他的纽扣过去,没有伤害。
但南宫越的铁钎却划过他腹部,一道淡淡血痕留下。
相似的火辣在他腹部蔓延,还有一丝道不出酥麻,中年男子显然没有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