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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双方政府紧急协商时,天道盟却处于暴风雨前的静谧。
美国海滩别墅.一身材健硕的金发男子爬上露天游泳池,身躯魁梧,肌肉适度,湿漉漉的金发黏着脸颊,却掩不住他吸引女人的独特魅力,倒不是帅的惊天动地,而是浑身散发上位者的气质。
现实中有一种人,能第一时间聚集众人目光,金发男子就是这类人,他接过佣人递来的毛巾,随意抹了身上的水迹就把毛巾扔回去,接着走到泳池边的小圆桌旁端起一杯红酒,优雅地抿一小口。
旁边放着一瓶红酒,真正的八二年拉菲。
这一支红酒的价钱够老百姓买套房子,也只有身价亿万的富豪们能如此从容的享受,只是金发男子对它兴趣也不大,喝了两口就把杯子放回去,转而望向泳池一端,脸上笑容格外男人和欲望。
游泳池里水花飞溅,一个美人鱼似的妙曼身姿在清澈池水中畅游,一个来回,水中丽人钻出水面,一张漂亮精致的鹅蛋脸,轻轻浅浅一笑,展露极端蛊惑人心的魅惑力,算是个妩媚近妖的祸水。
几名佣人都侧目一边,不敢多看她一眼。
“科利森,再来游两圈吧。”
美人鱼向金发男子挑挑脚尖,自有一番挑逗风情,男子很享受地笑了起来,揉揉滚热腹部道:“酒不热人自热,你每次给我选的酒,味道都吻合我现在的心情,露丝,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财富,美酒,佳人,世上没几样我享受不到的东西。”
“是吗?”
泳池的尤物瞥了一眼貌似自得的男人,脸上涌出一抹笑意:“你还没有享受无上权势的滋味,否则就不用把我推出去给别人享用,所以你还需要继续努力,这样将来才能带着我在上面看风景。”
金发男子大笑起来:“你放心,一定会有这天的。”
泳池尤物见男人没有跳下泳池,于是自己拉着白色栏杆跳上来,一边接过佣人递来的毛巾擦拭身子,一边漫不经心的抛出几句:“我很是好奇,你最近处于多事之秋,怎么心情还那么愉悦?”
“听说,老爷把你斥责个狗血淋头?”
金发男子听了多半心痒骨酥的悦耳声音,仿佛是无形利刃刺入男人心底,他眉梢挑了挑,最终以深沉邪魅的笑掩住大煞风景的不悦,抬头对女人温柔一笑开口:“骂骂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是吗?我昨晚陪那肥佬官员时,他可什么都告诉我了。”
绝色尤物自己倒了一杯酒,随后在太阳椅坐下补充:“肥佬说了,天道盟在境外的手可全都被打回来了,不,是被各国政府无情斩断,而且英国政府正跟美国方面谈判,需要天道盟作出交代。”
“这种态势,老爷只是骂你?”
“当然!他除了骂我还能怎样?”
金发男子也重新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像是要压着心中不快:“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他难道还能杀了我?而且他现在也要倚仗我处理事情,毕竟整个组织已没多少老臣,更多是我的青壮派。”
“至于美国政府我也已打通,问题不会太大的。”
绝色尤物绽放笑容:“科利森,你太棒了。”
金发男子笑容灿烂走到绝色尤物身边,风流绅士似的伸手勾住这美艳尤物又尖又滑腻的下巴,另一只手放下空酒杯肆无忌惮肆虐丰满挺翘的胸部,周围几名佣人战战兢兢低头,随后退离泳池。
她们看到的听到的越多,活着离开的几率就越少。
在池边翻云覆雨后,金发男子躺在狼藉的地上仰望天空,正要喘息时却听到电话声响,绝色尤物想要帮他拿手机,但四肢无力只能耸肩作罢,金发男子哈哈大笑起来,随后自己起身拿起手机。
接听片刻后,他脸上掠过一丝笑意:“乔治,果然顽强的来到美国,不愧是我欣赏的人啊,重重封锁依然坚韧不拔,这家伙是可造之才,我要把他留下。”他望向四肢乏力的绝色尤物笑道:
“看你刚才伺候卖力的份上,今晚送个王子给你享受。”
第2589章沃尔西主教
在养伤半月后的一个黄昏,楚天踏入了圣保罗大教堂。
他本来还是不太想见戴公公留给自己的一大倚仗,但昨晚一个震惊世界的消息让他打消念头,所以他在教堂最清闲的时候过来拜访,他清楚自己再不拜见沃尔西主教,以后就可能没有机会了。
只是沃尔西主教并不在教堂,红衣教徒见到楚天毕恭毕敬开口:“沃尔西主教三十分钟前去了墓园,但他知道少帅这两天会来,所以让我一直留在教堂等你,如果你来了,就带你见墓园他。”
楚天微微一愣,随后点点头:“好!”
右臂恢复七七八八的楚天钻入红衣教徒准备的轿车,随后就任由他载着自己去见沃尔西主教,他身后跟着四五辆保护的轿车,楚天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散去念头,毕竟皇家保镖也是职责所在。
车子开了差不多五十分钟,楚天就被领到了一处墓园。
随后,红衣教徒就一指前方,低声开口:
“少帅,主教在东边。”
楚天轻轻点头,举步走了过去,视野中,一名气势不凡的男子正面朝奠葬无数历史名人的墓园,带着一副眼镜略显得一副富态的男子佩戴着十字架,他似乎其他的寻常神父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但只有少数人才知道,这名看起来并不算起眼的红衣男子在伦敦乃至于整个英国宗教中都拥有着凡的地位,楚天更是清楚,沃尔西已成为整个基督教的第一人,彻底站在数于亿计的教徒上面。
昨晚王子妃带来还没公布的消息。
第二百九十八世的罗马教皇忽然中风去世,梵蒂冈一时群龙无首,罗马教廷经过协商选出了沃尔西主教为二百九十九世教皇,也就是教廷的最高权力者,将享有梵蒂冈最高的立法权和司法权。
沃尔西成为全世界天主教的最顶尖人物,以后日子几乎都会呆在神圣的梵蒂冈,想到他对自己的厚爱和眷顾,楚天终究觉得需要说声再见,虽然这时出现有点趋炎附势之感,但楚天心中无愧。
如果说站在平民百姓角度的我们,不太能够理解红衣大主教究竟拥有怎样权威的话,那么举一个例子,绝大多数的人便会对这名相貌粗犷却浑身上下洋溢着浓郁神圣气息的红衣主教肃然起敬。
每一任女王的加冕典礼都是当时的红衣主教主持。
“楚天,你来了?”
红衣男子没有转身却已经知晓身后来人,他洪亮的声音轻轻穿透空气传递而来,带着浓郁的祥和气息,神圣和肃穆从这男子的魁梧身体上散出:“我一直想和你见面,想不到却是最后一面。”
沃尔西进入梵蒂冈后,两人见面机会几近为零。
“主教,来日方长,世事未知。”
楚天虽然没跟这大主教具体接触,但早已从红衣主教和王子妃等人口中得知,这是一个率性而为的主教,身手变态无视权贵,也或许就因为他这种强硬态势,让向来软弱的教廷止不住赌一把。
当然,在王子妃的深度分析中,沃尔西担任教皇是因为罗马教会内部争执位置厉害,各方都无法妥协就选择独特的沃尔西上任,这样一来至少可以维持以往的利益,也不用担心对手压榨自己。
“孩子,在英国混的还习惯吗?”
沃尔西抛出很江湖气息的话,随后转过头来开口:“剑桥事件之后我就一直关注你,本来想要出手帮你在英国站稳脚跟,但见你在各势力之间游刃有余就散去念头,结果也远比我帮忙要好。”
说到这里,他嘴角还勾起一抹笑意:“连乔治王子也被你驱赶出英国,很好,这小子向来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在圣保罗教堂勾引修女被我发现,如非看在他王储身份上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现在走了,英国就干净两分。”
楚天微微一愣哑口无声,他从王子妃那里知道乔治王子招惹了大主教,然后被后者直接从二楼丢出,摔了个遍体鳞伤整整三天无法动弹,本以为是沃尔西脾气暴躁,想不到是乔治做苟且之事。
此时,沃尔西瞥了楚天右臂一眼:“受伤了?”
“一点小伤,没事!谢谢主教对楚天的关怀。”
楚天深深呼吸一口气,声线平缓的回应:“也谢谢主教对楚天的厚爱,只是小子至今不太明白,你为何如此眷顾楚天?要知道,咱们非亲非故也没打过交道,小子实在不解主教的这份情感!”
似乎早料到楚天的这个问题,沃尔西主教也没有太多废话,左手一花,一条链子出现他的掌心,楚天定眼一看就讶然失声:“天轮链?大主教,它怎么会在你手里?我记得当初在长街掉了。”
“你掉了,恰好我捡了。”
沃尔西把这链子递回给楚天,声音保持着和蔼:“你当初在教堂附近跟一堆人激战,刀枪齐下,想必是厮杀过于激烈就掉进草丛里了,红衣教徒恰好被我派去探视,所以它最终到了我手里。”
“谢谢主教。”
楚天接过天轮链戴在右手上,那一抹久违熟悉的温暖重新在手腕上滑动,就在这时,他听见沃尔西叹息一声:“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楚天嘴角微微牵动,他记得这是手链文字,于是咬着嘴唇接了过来:“佛曰:万法皆生,皆系缘份,偶然的相遇,暮然的回首,注定彼此的一生,只为眼光交汇的刹那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坐亦禅,行亦禅。”
沃尔西声线平和:“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
在沃尔西这种异教徒的轻唱中,楚天心情莫名澎湃起来,字里行间,仿佛能瞧见夕阳下,远山白雪皑皑,站在金色地平线与黑色地面之间,一个老人双手合十虔诚仰望上天的景象,佛香缭绕。
“楚天,索朗大师还好吗?”
就在精神恍惚中,沃尔西忽然停住轻唱转而抛出一句,楚天身躯微微一震,他忽然领悟到沃尔西眷顾自己很可能不是戴公公,而是天轮链索朗大师,当下忙出声回道:“索朗大师身体安康。”
“我在西藏王府见过他一面,武道身手也是他指点突破。”
“指点你突破武道修为?”
沃尔西主教脸上划过一丝温暖笑意,抛出不太恭敬却情感真挚的字眼:“这老家伙,还是那么能打,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老头在青藏高原喝雪水吃嫩叶弱了身子,想不到还如此龙精虎猛。”
楚天苦笑不得,低声问道:“主教认识索朗大师?”
沃尔西主教没有什么掩饰,很直接果断地回道:“当然认识!我们还打过架呢,当年我受命教皇去天朝清除非法红衣主教和宗协会长,结果被索朗老头挡住打了一架,我当场被他打的趴下。”
楚天微微一怔,沃尔西看出他心里的震惊,于是淡淡笑道:“全天下的红衣主教都要经过教廷选举产生,接受罗马教皇管辖和指令,唯有天朝是不理梵蒂冈,天朝政府授意宗协会自己册封。”
楚天知道这一点,这是天朝防止教会渗透。
停缓片刻,沃尔西抛出几句:“这让罗马教廷很恼火,教皇一边宣告天朝政府册封的红衣主教不合法,一边派出精锐去刺杀维护权威,我就是其中一热血教廷,单枪匹马远赴天朝行刺老戴。”
楚天再次目瞪口呆,他能够想象宗教狂热分子的疯狂,只是想不到沃尔西当时目标是戴公公,更奇怪的是两人应该水火不容才对啊,但在京城来伦敦之前,戴公公对沃尔西的态度却是相当友好。
“那一年,老戴刚好去西藏主持什么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