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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算了,不说这些了,宗协会知道子嫣回来,想要接她过去。”
楚天微微皱眉:“过去干吗?”
“新年大会!”
沈冰儿把一份资料放在楚天面前,声线平和回道:“快要过年了,宗协会也是需要聚聚促进感情,特别是戴公公的逝去让宗协会了无生气,所以他们希望文子嫣过去聊聊,顺便吃饭调和气氛。”
楚天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这个可以!那你跟他们协商具体事项吧,想必他们是要从文子嫣身上找到戴公公的影子,让自己心灵有一个寄托,何况文子嫣是宗协会的人,确实该去会里冒水!”
沈冰儿微微点头:“竟然你点头,那我就安排了,小丫头确实该开始锻炼了,承载文老和戴老的希望,虽然压力重了一点,但只要熬过去了就是成长,说不定她未来会成为第二个兰婆婆呢。”
楚天微微一愣,随后笑道:“这还真有可能!”接着他又想起了杨飞扬她们:“找个合适的机会邀请兰婆婆和杨飞扬来潜龙花园过年,去年我是在澳门孤独度过,今年想要搞一个盛大团聚。”
“反正现在没什么战事!”
楚天眼里多了一份憧憬道:“你给猎人、沙琴秀、风无情、无名、阮如虹、原青衣他们全打电话,告知这个春节就是天塌下来,都要到京城陪我过这个春节,另外让安斯雅带叶氏姐妹也过来。”
沈冰儿生出讶然:“两姐妹也回来?”
楚天思虑一会坚定的点点头:“当然!这世界知道两人身世的外人,除了连不败之外,就只有澳门的何老大了,何老大自然不会爆出这个秘密,连不败估计没几天好活了,可以让她们回来。”
沈冰儿深深呼吸:“好,我来安排。”
“让秋荻她们也推掉一切应酬。”
楚天首次霸道要求:“全给我回来。”
沈冰儿笑了起来,格外舒心和安宁:“我现在好期待春节的相聚啊。”征战江湖这么多年,大家总是聚少离多,匆匆回来匆匆离去,所以听到楚天要把所有人聚合团聚,沈冰儿心底温暖如春。
而且她也窥探得出来,楚天没有愤怒自己。
“烈翌受伤了?”
还没从兴奋情绪缓神的楚天听到沈冰儿汇报,没有太多诧异烈翌去台湾报仇,只是对他受伤格外关心,沈冰儿轻轻一笑,接过话题:“左肩中了一颗子弹,不碍事,不过又要休养一段日子。”
楚天点点头:
“人没事就好,盯着他不要再出手了。”
“他很平静。”
沈冰儿脸上划过一丝笑意,轻叹一声开口:“也不知道他刺杀时发生了什么事,他的仇恨好像从火山般冷却,不是消失,而是从炽热变得阴冷,我想就算我们不劝他,他也不会硬撑着报仇。”
“连不败心死了!”
楚天一针见血指出事情本质,呼出一口长气:“连不败现在算是苟延残喘,于他来说早就心如死灰,烈翌虽然是去报海风之仇,但他也是一个骄傲之人,见到求死的连不败自然少两分兴趣。”
沈冰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随后给楚天端来一杯茶道:“原来如此,不过无论如何都好,烈翌这次有惊无险的刺杀发泄掉不少恨意,可以让他少点折磨少点痛苦,那小子对海风太过痴情了。”
“时间终究会让他熬过去的。”
楚天抿入一口茶水,靠在沙发上淡淡开口:“出去转了一圈,我的伤也恢复得七七八八了,我春节之后就要离开潜龙花园了,到时天养生他们也会跟我过去,这里就辛苦冰儿你和薛痕负责。”
沈冰儿幽幽一叹,走到男人后面轻按着他肩膀道:“明白,虽然散去不少人手让帅军差了点底蕴,好在现在大局已定没有什么大事,所以我和薛痕还是可以扛住的,不过你可要常回来看看啊。”
楚天轻轻点头:“放心,一定常回来。”
环视周围一眼后,沈冰儿忽然压低了声音:“山本君跟可儿通了电话,可儿对于是否回去左右为难,情感让她想继续留在潜龙花园,理智却告知到山口组符合帅军长远利益,所以她很迷茫。”
“她还在思考,少帅,你觉得她留还是走?”
面对这个尖锐的问题,楚天脸上划过一丝无奈:“我心里也跟可儿一样,情感自然是想她在我身边,理智又告知那是可儿一个发展机会,如果我因不舍而自私留住她,将来她会懊悔我挽留!”
“所以这个选择还是可儿自己来。”
沈冰儿思虑了一会点点头,也是,面对将来执掌山口组的千载难逢机会,楚天如随便替可儿作出选择,难保将来不会因山口组强大而懊悔,何况可儿真从山本义清处接管组织对帅军百利无害。
“少帅,我心里一直有担忧。”
第0008章南宫越逝去
“少帅,我心里一直有担忧。”
沈冰儿低头望着男人,低声开口:“你就真的如此相信山本义清?连大力金刚掌之事都不向少林备案?你不怕他将来摆你一道而损失惨重吗?毕竟现在的一切平静都是建立在双方的绝对信任。”
“我信任他!”
楚天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声线平缓回道:“再说帕尔休斯一战我欠他人情,山本所有整合起来的势力几近一空,替他扛着这事又有什么所谓?最重要的一点,我始终相信他对可儿的感情。”
沈冰儿苦笑起来,按着男人的脑袋开口:“无论如何,我认为总是要防范他的!现在的山本义清可谓东瀛少帅,他有天皇、首相和天藏的支持,还习得梅朵箭法、密宗手印以及忍术的精髓。”
沈冰儿把山本的霸道之处阐述开来,手指在男人的额头上划过:“如果他将来跟我们作对,绝对是一头难于战胜的怪物,当然,我也认为他不会让可儿难做跟你为敌,但是防一手总不会错。”
楚天没有再坚持什么,他清楚沈冰儿说的也有道理,自己信任山本义清是一回事,帅军防一手又是一回事,因此轻轻点头道:“行!这事由你自己安排!我就不参与了,不过不要让可儿知道。”
沈冰儿笑了起来:“明白。”
似乎这个话题有点沉重,毕竟涉及到相互猜忌的事情,总会让人心里多少不舒服,所以楚天连可儿在忙碌些什么都没问,转而问出另一个话题:“西王伤势怎么样了?南宫越还在服侍她吗?”
“西王伤势恢复了不少,只是瘫痪是好不了。”
沈冰儿显然已经知道楚天会问起欧洲的事,于是悠悠一笑:“不过西王向来是乐观之人,虽然连续遭受重击还痛失两名好友,但她每天依然谈笑风生,还说自己提前十年退休实在是件幸事。”
“现在是雪妖贴身服侍她,南宫越则呆在南宫庄园。”
楚天目光一凝聚,叹息一声:“南宫越要走了!”
沈冰儿身躯一震却没说什么,只是脸上也多一丝惆怅,她对南宫越死去有一丝惋惜,但也知道南宫越非死不可,否则就难于向欧洲各堂交待,甚至还会让人认为是楚天唆使南宫越铲除三王。
江湖,始终是残酷,也是无奈的!
“我将死去!”
在南宫越旗下的一处绝密之地,南宫越望着独自前来的文婧,很平和很淡定的开口,文婧身躯一震,她从南宫越虚弱无力的话语中,听出了某种不祥的预兆,这使文婧觉得又是着急又是担心:
“南宫先生,你何出此言?”
虽然文婧知道当初两王之死跟南宫越脱离不了关系,但见到他还是被楚天信任也就没有质疑,她认为南宫越所作所为都是楚天策划,因此对南宫越还保持着崇敬,也让她听从指令来到这地方。
“我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也是少帅手下留情。”
南宫越先是把目光落在的文婧脸上,接着又望向门口的长矛,嗓音仍然有着杀伐决断不容置疑的强硬:“长矛,我现在要向文婧交代一些话,可这些话并不适合你听,我想你应该能够理解。”
“这和信任、不信任是没有关系的。”
南宫越神情肃穆:“我要你绝对听不到这些话!”
原本想要说些什么的文婧停止了话头,她不明所以的看看南宫越又看看门口长矛,不知南宫越忽然说出这番话来,到底是什么意思,特别是最后一句让她心神莫名一颤,嗅到南宫越的无形威严。
文婧不明白并不表示长矛也不明白,在室内暗淡之光的映照之下,文婧能感觉到他脸上依然平和如水,但他的神色中却有着一种无比地坚毅和果断:“请老爷放心,我送完你之后便当场自刎。”
“决不会泄漏出半句机密。”
南宫越轻轻摇头,手指慢慢摆动:“长矛,你错了!你现在是黑旗的主心骨,黑旗的培养还需你贡献余生,我希望你将来培养出的武士能够保护聂无名和文婧,我并不希望你做无谓的牺牲。”
“只是我现在要告诉文婧的事情,你听见了对你并无好处。”
南宫越的声音越来越弱,给人感觉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不过在说最后两句时语气加重,文婧还是一头雾气,但长矛已经明白过来了其中的含义,只见他没有丝毫犹豫,拔出铁钎,运足功力。
“砰砰!”
铁钎先后拍在长矛自己的耳轮之上,随着两声脆响,鲜血从长矛的两个耳洞中同时流出,长矛在这两击中已经变成了聋子,接着他扯开衣服把伤口包扎起来,随后又漠然走回到门口挺立把守。
“南宫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文婧眼里流露出无比震惊,她感觉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诡迷而怪异,完全超出了她所能理解所能承受的范围,尽管她这些日子已经成长不少,但是面对南宫越这些枭雄们的手段,还是稚嫩了点。
“文婧,不要问了!”
南宫越把自己整个身躯陷入在沙发里,轻叹一声:“慢慢你就会明白地长矛所做,也就明白我的指令了,我有些事情现在要跟你交待一下,你要好好记下了,以后,黑金网络就要靠你了呢。”
南宫越以一种期许的口气对文婧说道,其时在南宫越的心中却是微微叹息,文婧跟随他学习的时间还是太短了,他有太多太多的东西还没有来得及教授文婧,让她掌舵黑金网络还是有点风险。
所幸,文婧背后还有楚天。
微微宽心的南宫越眯起眼睛,把一件件重要的事情向文婧讲述起来,站在门口的长矛虽然再也听不见,但南宫越和文婧两人慎重的神情还是让长矛明白,此刻南宫越所说的这些东西的重要性。
这也是南宫越为何不让他远离而拍聋耳朵的要因。
足足说了两个小时,南宫越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交代的话语终于说完,他示意文婧靠近一点,手一抬,一块令牌落在文婧手中:“四大财神日后如有什么不轨,你可出示黑旗令牌击毙他!”
“走吧。”
随着这句话说完,南宫越又猛烈的咳嗽了几声,他的身子差不多都陷入到沙发里,他此刻就如风中之烛,生命之光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离我远点,我就要不行了,免得身上的毒溅到你、、”
文婧焦急喊道:“南宫先生,你干吗要自杀啊?”
长矛见到主子的情况微微凄然,随后又咬住嘴唇忍住,南宫越早早服毒,虽然是慢性毒药,但终究还是会死人的:“我欠帅军欠少帅太多了,更是对不起情如手足的三王啊,我要以死谢罪,”
“如果我不死,少帅何以慑服欧洲?”
他语气平缓:“我之所以还厚着脸皮活着,是想要向西王他们赎罪,我挑了连不败的脚筋,在东王和北王墓碑上磕了九十九个响头,还向西王弥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