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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空没有回答,只是傻乎乎的咧着嘴笑,眯着眼睛似睡非睡。
“好吧,你总是无所不知。”蔑视规则的人总是能打破常规,比如这种光芒,似乎原本应该用来杀人。
“能再见到一个可信任的人总是值得庆幸的,你就像天边那轮朝阳照耀我的心灵。”刘志强看着天边冉冉升起的太阳,心中出现了一丝温暖,毕竟,自己还有一个值得守护,值得去爱的人。
“哈?”非空不是很明白这个比喻是什么意思,见父亲看着太阳而不看自己,小丫头难得嫉妒了一次,于是刘志强看到朝阳在东方落了下去。
“好吧好吧,来,爸爸抱一抱。”刘志强无奈的张开双臂,然后迎接到了那只熊猫,非空既希望刘志强专注于自己,又不愿意过多的亲近这个让她感觉很敬畏的家伙。“我就知道,不过说起来,总是要找个地方去休息一阵子,我带你去看牛头人怎么样?”
“哈……”非空傻笑着,刘志强说什么都跟着应和。
“妖孽休走!”一旁的土中突然钻出来一个矮墩墩的神仙,拿着桃木的拐杖,调过来拦住了刘志强的去路,“此地土地在此,你这妖怪受了天庭通缉,速速随我上天受罚,不得擅离!”
刘志强走过去,一踢,土地打了个滚,一踩,土地扁在了地上。
“这年头什么人物都出来跑个龙套啊,按小说中的老规矩,你应该是本地消息最灵通的才是,说吧,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人的地盘,有什么妖怪,都乖乖的老实交代。”刘志强很愿意欺软怕硬,尤其是在被天行那个家伙暴打了一顿以后。
“哎呦哎呦,别踩了,我的老腰啊……”土地哀号着,揉着腰爬了起来,话说这些基层干部还真是不好做,上面的要压迫他们,下面的无赖也要欺负他们,太难当了。
“此地名唤解阳山,山上有位大王,名唤如意真仙,守着此间阴阳二泉中的阳泉,使用一柄如意钩,端的厉害。”土地很老实,这些底层人物是最懂得生存之道的,不过想捡落水狗的便宜却被咬伤,说明小人物往往也有大野心。
“如意真仙?我好像记得……牛魔王他弟弟?!”刘志强一拍脑袋,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是个卖堕胎药的假道士真牛精啊,正要去找牛魔王,这下算撞对了地方了。
“你可切不要去,如意真仙不在家,你冒然去了,他必要混赖你偷他的泉水。”人为刀俎,土地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吧,那我就在这等他回来,你能给我提供个住处吗?”刘志强和气的看着土地,提出了合理的要求。
“……”土地面无表情的一指山下的一处小镇,“下面有个镇子,两年前搬来的一伙军士建造的,你若想住就去那里,不过那伙军士前两天找来了两只妖怪,非常厉害,如意真仙就是去搬救兵的,你可未必是对手。”
“都好说,你可以走了。”刘志强放开了土地公,向勒着熊猫脖子的非空招了招手,“走,下山去闹事了。摆平这些事端,也算给老牛交个投名状。”
走进小镇,刘志强立即发现了异样,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这里并非应该存在的女儿国,满大街倒是有一半是男子,穿着或汉或胡的衣服,个个身上配着兵器。
“劳驾,你们这有两个妖怪吗?”刘志强横竖不是为了他们来的,直截了当的切入主题。
“……”几个男子上下打量着他,试探的问道:“您是……云雾道长?”
“你认识我?”刘志强大为诧异。
“在下乞活军冉四宝,远远见过您一面的!”那军士高兴的上前行礼,“当初您冒死守卫上谷,掩护百姓转移,我等由心底敬佩,还道您遭了不测,原来您安然无恙!真是上苍保佑!”
“别保佑了,再保佑事就更大了……”刘志强现在听不得上苍如何如何的话,“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小姐知在中原我等独木难支,乞活军又元气大伤,故而远遁西域求存,一路收容遗散的孤儿寡母,到了这里却成了一方镇子。对了!道长,小青仙子和连眉仙子也在呢!”
“什么?!”刘志强越发的头疼了,貌似这下要连累更多的人了……
“乌鸦!”最先嗅到刘志强气息的是小青丫头,蹦蹦跳跳的窜了出来,跳到了刘志强的怀里,揽住了刘志强的脖子,吊在了刘志强身上,“我们来救你了!”
“真是万分感谢……还有,能不能把我的头从你嘴里拔出来?”刘志强在漆黑的环境里闷声闷气的说话,对小青丫头的打招呼方式表示不满。
“乌鸦……”连眉羞涩的捏着裙角,“你没事呢,真好……你,你,你看,我的裙子漂亮吗?”
“问这样的问题……你已经越来越像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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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汤,真遗憾,你还是这样中看不中用,不过我今天心情不好,就放你一次……”白鲛在塞么尸体的背上擦拭着锈迹斑斑的长刀上的血迹,旁边倒着一众海鲜团体。“看在同族而出的份上,送你件礼物……”
一个发簪落在了唐小汤遍体鳞伤的身上。
“你以为我落了单,就是你们这些废物能奈何的吗?你,还有我愚蠢的父亲,总是打着以多取胜的打算……”
偷?抢?
“天行……”一声淡淡的哀怨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在天行耳边响起,仿佛稍稍受到一点惊扰就会消失。
“是谁?”天行睁开双眼警惕的看着四周,浓密的雾气笼罩了他的身周,将全部的环境都掩盖了。这绝不是昨晚他露营的地方,“龙女?”
“天行,不要害怕,是我……”一团雾气中,显现出一个窈窕的身影,若隐若现,在雾中偏偏起舞。
“闲云师姑?”天行略有些惊讶,不过手中的武器并没有放松,此刻的他并不信任任何人,以及任何影像。
“不要怕,孩子,你受苦了。”闲云的形象变得实在起来,衣衫凌乱,面容憔悴,发白的嘴唇,眼神中充满了伤痛与关切。闲云伸出素手,轻轻抚摸着天行的脸颊,“孩子,不要这样,不要被仇恨掩盖了你的一切,你不该是这样的。冷静下来,冷静……”
“我无法冷静,师傅死了,他杀了师傅!”天行躲开了闲云的手,“师姑,到了现在,你仍要袒护那个叛徒吗?”
“不要失去你的善良,不要失去你的正直,这是每个人都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你不该放弃。在事实明了以前,你不该这样针对云雾的。”闲云向前走着,天行向后退着,直到退无可退。
“师姑,也许每个人都有善良,但,我的喂了狗。”天行惨然的笑着,推开了闲云,“同样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不是他做的,那么,我不会放弃追击,如果你真的在乎,不如指点我怎样去破解他那遁迹虚空的法门。”
“……”闲云黯然的低下了头,消失在雾气中,“云雾遁迹虚空的法术来自上古烛阴神的鳞片,你若有意破解,不妨去钟山试一试。”
“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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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时间不多了,计划已经走上了正轨,该是到了我交出权柄的时候了。”烛阴闭着双眼,昂起高傲的头颅,向着无尽的苍穹发出了深深的叹息。“你我的时间,其实都不多了。”
“少说这个,怪伤感的。”陆压第一次在眼中透漏出了伤感的神色,“当初头两代的老东西,就剩下你我了,如今……”
“你也会有证道的一天,都是迟早的事情,有什么可介意的。”烛阴比陆压可要看得开,深深的低下头,将手向后伸去,扶住了自己的后颈,一皱眉头,竟猛地将自己的脊椎骨抽了出来,握在手里,用手上下摩擦着,将突起处一一抚平,一节节椎骨融合连接在了一起,形成了数不清的节点,“数千年前我就已经不存在了,这个影像存在的意义不过是为了延续对时间的引导,试图在无数种毁灭的结局中找寻一个苟存的出路,现在,我终于看到了曙光。”
“未必,苟存的前提,却是要一步不差的踩着推算中的历史去走,你怎么确保未来会一定走推演中的那条路?”陆压在试图挽留烛阴。
“我会找一个代行人,替我守护这个进程,并将未来按照预程延续下去,我会留下一张表格,将各个时间段所应该存在的情况做好限定,只要‘未来’是一定的,那么命运就是肯定的。”
“你选了谁?”陆压走过去,看着烛阴手里车轴一样的细长棍子,看来烛阴是无法留下的了。
“这个孩子。”烛阴一挥手,两人面前出现了一片黑色的漩涡,中心映射出一个欣长的身影,穿着黑色的道袍,持着收鞘的利剑,警惕的环视着四周,“现在,这个孩子正在去我的埋骨之地,将得到我的脊骨,延续我对时空的掌控。”
“不过他的实力还是差了些。”陆压捏了捏下巴。
“多宝不是还有一朵莲花吗,他会一并得到,一切都在计划之中。”烛阴长叹着,“我的时间到了,迟到了整整两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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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哥,你还这是照顾你的同族呢,他的刀术路子与你一模一样,不要说不是你教的哦。”脸上蒙上了黑纱的女子扭动着火辣的身材,蛇一样缠在一块青石上,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石面,却留下了骇人的深深痕迹。
“青庭灵石凝露熏,冷染寒衣润襦衾,未浣三生红尘孽,愿赎一罪了凡心。”
“写这个东西,青庭仙子打算思凡嫁人吗?”吕岳淡淡的说着,用手挑动着石头下一棵绛珠草。
“可不是我呢,我是想为这块废石与这花草们结个姻缘,好歹是补天余下的灵石,这样遗弃了总是可惜,不是吗?”青庭仙子抛给申公豹一个媚眼,继续在青石上划着印记,直到画出一条深深的沟壑,引导着石头上的露水滴落到下面的花草上。
“谁想得到,天庭通缉的重犯,却聚集在娲皇宫的花园深处?”想想这个事情申公豹就觉得可笑。
“还不是为了偷聚妖旗?没了这个东西,任谁调动群妖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呢。”青庭仙子慵懒的坐了起来,用手指轻撩耳边的发丝,一双赤脚踢动着,用脚趾去夹地上的小花。“亏得是白鲛找到的水路,才能潜进来,不然上古先民的守卫可不是那么好过的。”
“你觉得派白鲛那个武夫去偷东西真的是很高明的主意吗?”申公豹感到有些崩溃。
“鲛鱼生来善于潜行偷袭,不过,偷窃这个事情也许他真的不擅长。”吕岳其实也对这个提议很不放心,不过这些人里,居然只有白鲛擅长潜行,这还真是一件诡异的事情……
“到手了。”白鲛突然从一边的水池中跃出来,手里提着一杆卷着的旗子。
“很顺利?”
“还算顺利,只劈了六个小崽子就拿到旗子了。”白鲛对自己的成绩很满意。
“……撤退!!!!!”
梦遇天行
重逢总是一种幸运,刘志强为了在这个偏僻的地方遇到故人而欣慰,能遇到几个不打算杀他的熟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于是你们迁移到了这里?”刘志强看着身穿着将军服的冉羯,听着她将两年来的接连的退却娓娓道来,从上古到汉中,从汉中出函谷,从函谷到西域,直到走到了这西梁旧地,才安身落户。一路上,冉羯收容了许多老幼妇孺,遇到汉人,便收留汉人,遇到胡人,便收容胡人,从最初的数百人,发展到了数千人,冉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