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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空听完邪恶地笑了一下，然后摁了一下喇叭。
陈鸣航纳闷：“笑什么？”
步空贱不拉几回了一句：“可不能让你哥压榨干净了，您得留着啊，要不然怎么满足我啊！”
老干部陈二十分不赞同的指指前面时快时慢的车：“老司机，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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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干部遇上老司机……
【21】
“陈二先生，您在车里等一下可以吧？我下去给我家猫儿子买伙食去。”步空车子减下速来，不远处有家宠物店。
陈鸣航看见宠物店里出来一个人，手里大包小包拎着很多东西，转头问步空：“东西多不多，陪你一起吗？”
“可别，你这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就算有个粉丝认出我，也被你抢了风头去啦。金主嘛，别和我们这些人扯上啥关系，不躲着你还陪着，”步空找好地方把车停好，准备下车，“你应该眉头一皱，特别不耐烦的说，快点！赶紧的，老子忙着呢！”
真没个金主样子，专横霸道一些不行！
步空的小破车又一次遭到步空的虐待，陈鸣航皱了一下眉头。
真没个被包养的明星样子，听话温顺一些不行！
陈鸣航手指蹭蹭眉头，笑了一下，然后专注地看着宠物店进进出出的人：“快点，赶紧的，老……我忙着呢！”
陈鸣航手机震动了一下，来自好人先生的短信：
陈先生这样跟着你的小明星回家，不怕被偷拍吗？
陈鸣航看着这条短信，不知道该删还是该回，又抬头看了一下宠物店门口。
这时候步空正拎着两个袋子出来，在门口被两个女生认出来，步空看样子应该是给她们签名，一个女孩拿出手机，步空摇摇头。
陈鸣航在和步空相处这段时间没有见过他笑的那样温柔绅士，看着拒绝了拍照的步空挥手和粉丝说再见，陈鸣航低头回了一条短信。
我能解决，不劳费心。
“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前人诚不欺我啊！”步空把东西转身把东西放在后座，“那咱走着？”
“为什么这么说？刚刚就看你出来了，怎么这么久才来。”陈鸣航捏捏手里的手机，“走吧！”
“前两年我可没想过买个猫粮都能被人认出来，现在不都亏你这棵大树嘛！刚刚我绕了几步，我怕我家可爱的小粉丝太爱我，万一我发现我“破车藏金”，那……”步空钥匙还没拧，手机也震了一下，“陈二先生，稍等啊，业务太忙，这种感觉你应该懂哈。”
步空打开手机，也是来自好人先生的短信：步空先生就这么把金主带回自己家了？依你现在的名气可是有被偷拍的可能啊……
步空手指飞快，几个字飘回去：
换个地方做买卖，管你什么事！还有，他竟然来了，他都不怕被偷拍我怕啥，他想解决就能解决的了，不劳您费心了。
“走了，陈二先生，看猫去。”拧钥匙，出发。
没人知道好人先生现在什么表情，也许他正躲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看着这两条短信抖腿凌乱。
“你不怕有人偷拍？”陈鸣航开口问到。
“您要是女的我就怕，绯闻很烦人的。两个男的上楼，关上门干的是啥，不敢乱写的。”但是陈二先生啊，只要一乱写，可比男女之间的绯闻有意思多了。
“你家的猫怕生人吗？会不会抓人？”陈鸣航接过步空手里的一个袋子，看他开门。
步空开了门，没急着推开，转过身又有点邪恶的对陈鸣航说：“要是我们做过某场运动，你浑身沾满我的味道之后，它应该不会抓你。”
“哦。”陈鸣航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空闲的右手猛地摁住步空的肩膀，把他推到门上，然后迅速抬手捏住步空的下巴让他一转头，一个吻落在步空的侧脸上，“这样吗？”
步空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转身开门：“这样太轻了，要更激烈的一些运动才行。走吧，进门才能办。”
【22】
黑球儿听见门开的声音，从阳台跑过来迎接，但是看见每次回家先抱抱它摸摸它的爸爸此刻正搂着一个陌生人脖子亲亲。黑球儿停住小爪子，蹲在沙发边上不满的喵呜了一声。
“陈二先生，这才叫接吻，”步空松开陈鸣航，又指指自己的侧脸，“亲在这儿，不算的。”
陈鸣航把手里的袋子放下，双手箍住步空肩膀两个人换了个位置，像刚刚在门外一样把步空顶在门板上：“亲哪里，我说了算。”
步空手一松，把手里的袋子扔到地上，然后把手反手摁在门板上，一挑嘴唇笑了一下：“当然，从头到脚，您说了……”
陈鸣航首先亲上的是步空挑起的嘴唇，话太多，需要堵上。
不需要陈鸣航说任何调｀情的话，步空松开牙关，闭上眼睛，先陈鸣航一步把舌头伸出来，吮‘吸交缠，步空丝毫不示弱。
陈鸣航接吻的表现和床上的表现一样，沉默却霸道，一只手由步空肩膀转战后颈，把步空使劲儿往自己怀里一带，步空轻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步空发现陈鸣航眉毛很浓，却一点也没有凶狠的感觉，也不是睫毛精，闭着的眼睛轻颤一下，在往下他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此刻在他嘴里来来回回的舌头火热有力，箍住他肩膀和脖子的手掌也是火热有力。
陈鸣航感觉到步空的走神，他的动作热情却应付，像一种毫不示弱的炫技，他不免压住步空的后颈更使力把他带向怀里，他感觉到步空动作的刹那停顿，听见步空轻哼的时候想睁开眼睛。
但是，何必呢？
黑球儿不懂为什么它熟悉的一堆吃的扔在地上，他的爸爸不快点拿给它吃，小心翼翼的绕着袋子转了一圈，发现什么吃不到，失望的往阳台走，半路又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
同样它也看不懂，看不懂他的步空爸爸压在门板上的手指为什么用力到骨节泛白，但是除了它，这一切没有第四个生灵看到了。
等黑球儿在阳台重新趴好之后，两个人终于分开。
“过瘾吗？”步空手指蓦然松开，攥了下拳，有些气喘吁吁，“不然再来一次。”
陈鸣航退后一步，不知道该点点头说过瘾，还是该摇摇头说不需要再来一次，他总是被步空弄得特别无语。
“你今天比第一次老实。”没有和第一次一样咬到我的嘴唇。
步空笑着绕过陈鸣航，拎起两个袋子：“那次怎么了，都多久了，咬你了？陈二先生也比那一次老实啊，没有接吻接到一半就要上了我。”
陈鸣航没说话转过身看见步空放下袋子又突然转过身来。
“对了，陈二先生现在不需要吧？”步空扬扬下巴指指陈鸣航下‘身，“看着没啥动静啊！那就先喂猫吧，其实我儿子特别听话，不抓人的。”
“你说话一直……”陈鸣航思索了一下，还是找不到好的形容词，“一直这么……”
步空从袋子里拿出一袋猫粮，席地而坐，听到这句话抬起头：“怎样啊？贱啊，陈二先生这样的文明人不怎么用这个这个字吧，哈哈哈。”
陈鸣航不赞同的皱皱眉，走过去蹲到步空旁边：“你经常用这个字吗？”
“没有，坑爹货，也就是我那坑爹经纪人，他说过我一次，”在我年少轻狂，不知好歹的时候，“我说话贱，得罪人了。不如我教你换个字说吧？”
“什么？”陈鸣航接过步空给他的猫粮。
“欠，”步空起身去抱黑球儿，“黑球儿，儿子，过来认识一下给咱吃喝的大金主，不准抓人啊。”
【23】
事实证明，黑球儿是个识事务的好猫。
步空除了偶尔让艾娆照看黑球儿以外，没怎么让黑球儿见外人，没想到黑球儿这傻儿子被陈鸣航几颗猫粮哄得乖乖的，虽然不怎么让陈鸣航抱，但是却不怎么抵抗陈鸣航的抚摸。
“儿子啊，别和你爸我似的有奶便是娘行不行，有骨气点好吧！”步空把黑球儿从陈鸣航手底下拖出来，捏了捏耳朵，“吃完接着睡觉去，你爸我有正事儿呢！”
黑球儿原地转了个圈儿，尾巴扫过陈鸣航的手心，用鼻子蹭蹭步空，没去阳台，矫健地蹦到沙发上，喵呜了一声表示它在那休息。
“猫比你听话。”陈鸣航直起身，低头看着还坐在地板上的步空。
步空抬头仰视陈鸣航：“陈二先生说这话我就不开心了，我怎么不听话了，没有哪次不让你上床吧？做几次还不是你说了算。”
陈鸣航盯着步空看了好久，步空脖子都酸了，步空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陈鸣航再次开口：“你和我说话，就只有上床一个话题吗？”
步空听了笑出声来，从地上站起来：“陈二先生啊，咱俩之间除了上床，其他还有什么呢？”
“步空，”这是陈鸣航第一次正式喊步空的名字，他盯着步空的眼睛送给他几个字，“你活的太累了。”
陈鸣航实在想不出来和步空再聊什么，他们的身份，年龄，处事方式，太不一样了，步空脸上的笑太让人讨厌，他说完那几个转身往外走。
“陈二先生！”步空叫住陈鸣航，“你想多了，除了缺钱，我过得潇洒自在。”
陈鸣航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一言不发。
“您要走啊，送您回去吧，本来打算留您过夜呢，让你试试我家床舒不舒服，”步空站在原地，他觉得脚步沉重，一只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除了黑球儿，没有其他人碰过我的床了，你不来满足一下征服感？”
“如果你想，就求我。”
陈鸣航听到征服感这个词，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就算自己都觉得吃惊，也仍然没有回头，反而站的更直，只是眼睛的余光偷偷看着沙发上的黑球儿睁开眼睛盯着他。
“不求的话有什么后果？”步空盯着陈鸣航越发挺直的后背，像一种“我是金主我骄傲”的炫耀。
“……”
陈鸣航想说新剧换人的狠话，但是黑球儿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跳到地下，轻轻喵呜了一声，陈鸣航突然就说不出话了。他看着黑球儿走向步空的方向，再往后他看不见了。
黑球儿走到步空脚下蹭了蹭，步空绷直的身体突然放松，手也蓦然松开，躲过黑球儿往前走了一步，用不似以前无所谓的语气一字一掷地问到：“请问陈鸣航先生，不求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能有什么后果呢，这本就是陈鸣航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听到步空这么正式的发问陈鸣航更不知该如何回答，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沉默着，僵持着，黑球儿蹲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步空。
直到一阵敲门声打破这种局面。
【24】
直到一阵敲门声打破这个局面。
两个人像是被这阵敲门声解开了穴道，陈鸣航带着疑惑转头，步空也向门口走去。
“陈二先生你先坐一下吧，我去看看是谁，要不然……你进去卧室呆一会儿吧，行吗？”步空这次的语气确实是带了点恳求，指指自己的卧室。
“嗯，可以。”陈鸣航也不想给步空带去不必要的麻烦，转身走进步空的卧室。
步空认识门外的那些人，上次他的腿就是差点让他……
“你来干什么？”步空打开门并不想让门外的人进来，门外是三个凶神恶煞的高壮男人。
“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开门见山，你爸让我来找你要钱，”其中一个男人上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