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田晓萌说国内已经摆好了庆功宴,从乐维下飞机那一刻起,保证让他没有一秒钟喘息。但其实柏林这边的庆功宴就够要命了,颁奖典礼刚结束乐维就被拉去后台参加记者会,记者会后又马不停蹄,参加典礼后酒会。
酒会上大家都围着他这位新晋影帝,虽然没灌他酒,可一人一小杯,还都是洋酒,掺着来,乐维着实吃不消。
不光他吃不消,韩松更吃不消。这不,乐维才有点醉意,韩松已经醉得不得不提前离席,离席时手里还紧紧抓着他的金熊。
要不我也赶紧走吧,乐维想,这帮德国佬忒能喝,我真不是他们的对手。
乐维离席前想叫上夏楚一起,可那人方才还在呢,一转头就没了。他问田晓萌可否看到,田晓萌倒还清醒,想了想答,夏楚大概也吃不消,刚才见他回去了。
那就好,乐维也回去了。
乐维一到酒店,侍应生也围上来说恭喜。他说着谢谢走进电梯,走到房间门前,掏出房卡,刷,开门。
廊灯亮着,整个房间呈现出一种温暖的暖黄色。
地上摆着心形气球,气球里面装着亮片,光影摇动,气球也跟着折射出不同光彩。每个桌角都点着香薰蜡烛,烛光摇曳,为熄了灯的房间平添三分浪漫。房间里弥漫着一种综合了鲜花与水果气味的甜香,房间正中,夏楚抱着一大捧玫瑰,微笑着站在那里。
“欢迎回来。”夏楚道。
乐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不想要银熊奖杯了,只想要夏楚怀里那捧花。
夏楚就把花递给他,笑道:“有天我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了这些。我猜有个人应该是想给我烛光晚餐来着,对吗?”
乐维深深嗅了嗅怀中的花,也笑:“对,不过被你发现了。”
套房里有个壁炉,其实真的可以点炉火,只是很少有客人这样做。夏楚提前离席,叫侍应生帮忙把火点燃,又在炉火前的地毯上搁了两个没有腿的小软椅。他叫乐维坐在其中一把软椅上,去旁边拿出醒好的红酒。那是他托朋友从法国波尔多带来的,最地道的法国红酒。
“Cheers。”夏楚举起高脚杯,对面,乐维也颔首示意。
红酒入喉,微凉,却醇美,炉火前夏楚望着乐维,微笑:“恭喜。”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乐维思考这个问题一晚上了。
“知道什么?”
“知道我会拿影帝。”
夏楚低头浅笑:“我猜到了,只是不太确定。”
他摇晃着酒杯,红酒在杯中晕染出漂亮的弧线:“他们不应该叫Bruno做这次的评审团主席,Bruno对剧透的热爱,仅次于他对妻子和女儿的爱。”
乐维也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下午。”夏楚故意道,“我不是叫你准备影帝的获奖感言吗?”
“我以为你在开玩笑。”乐维后悔不迭。
夏楚忍俊不禁。
“是你太傻啦。”他放下酒杯,挺身靠近乐维,轻轻捏了捏乐维的鼻子。
捏完了,他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嗯?”夏楚贴着乐维的脸颊,嗅了嗅,“他们灌了你杜松子酒吗?”
夏楚身上有着好闻的甜香,再混着方才的红酒香气,叫乐维有些心旌神摇。
“大……大概。”乐维差点咬到舌头。
“他们就是欺负你没经验,什么都哄你喝。”夏楚问,“他们还灌你什么了?”
靠得太近了,体温,加上炉火的温度,叫乐维身体一阵燥热。他在这种燥热中回答不了问题,满脑子都是稀奇古怪的念头。
“我……我不知道。”
“那我自己尝一尝。”
夏楚吻上他的唇,舌尖探入口中,轻巧地卷了一圈,没尝出味道,再来一圈。乐维也不知自己被他吻了多久,夏楚笑着抬起头,拇指抹去他唇边溢出的口水痕迹。
“香槟,红酒,还有……”夏楚卡壳了,不过没关系,他又吻下去。
就这样,他们不停地接吻,用品酒的名义,不断占据彼此的气息,直到吻得彼此像要燃烧起来,乐维抚摸着夏楚的脸颊,在跳动的炉火中,目光炯炯地望他。
“夏楚,我……我可以吗?”
夏楚跨坐在乐维身上,衣衫不整,领口大敞。他轻笑着解开乐维西装裤的扣子,拉开拉链,手指轻弹。
“影帝先生,”夏楚问,“已经这样了,你还要问我可不可以?”
乐维翻身把夏楚压在地毯上。
作者有话要说: 乐维,麻麻没有你这样磨叽的儿子!
第49章
第二天清晨; 夏楚醒来,面前是乐维的一张大脸。
他被吓了一跳; 转瞬失笑,问乐维:“你干吗呢?”
“看看你。”乐维单手支着身子,脸就悬在他头顶一臂的距离处。
“看我干什么?”夏楚问。
“昨晚喝多了,迷迷糊糊的,以为是做梦。”乐维说; “我要好好看看你是不是真的。”
夏楚挑眉:“我是真的吗?”
乐维迟疑片刻:“亲一下就知道是不是了。”
他低下头,亲吻夏楚的唇。
夏楚上唇略薄,颜色略浅; 下唇厚一点,不擦唇膏也自带一层淡淡的绯色。乐维喜欢先吻他的下唇,好好体会他的味道,再深入地接吻; 交换彼此的呼吸。这种感觉很美好; 彼此吸引的感觉; 仿佛空气中荡漾着粉红泡泡。
他们已经领了证; 在神圣之地庄严宣誓过了; 彼此的关系正规合法,可是某些事就只做过这两次。或者不该说只有两次,毕竟乐维都抓住机会; 享受了个够本。譬如昨夜,到后来,夏楚已经什么都出不来了; 抓着他的手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求他停下,他还是一边哄着,一边骗着,一边暗骂自己狠心,一边做得彻底。
接吻让昨夜的回忆都涌了上来,感觉也随之蒸腾。
爱是永远都不愿意结束的,如果你真的爱上什么人,你就会体会到这种每分每刻都想占有他的心情。
夏楚愿意让自己完全变成乐维的,一次又一次,再多也不会厌倦。乐维也宝贝地吻着他的唇,他的鼻尖,他的耳廓,用舌尖描绘他优美而精致的下颌线,仿佛爱人的脸颊是世间难寻的珍宝,只是凝望着,便觉满足。
耳朵里都是爱人压抑而动人的呼吸,他们俩谁都没听见房卡开门的轻响。
田晓萌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乐维你又睡过头!……啊啊啊!”
乐维一把抓过被子盖在夏楚身上。
然后翻过身,一丝不挂地面对田晓萌。
田晓萌早就看过他的裸体了,毕竟有时候赶场子,换衣服的时候都在车上,还要田晓萌帮忙,看不见也难。
可她刚刚……好像……也看到了……
田晓萌张大嘴,用口型问乐维:夏总?
乐维一脸“你自求多福吧”的表情,沉痛地点了点头。
田晓萌马上立定,双手紧贴裤缝,90度标准鞠躬:“对不起!”
夏楚十指探出,白色被子下露出一双眼睛。
他笑弯了眼睛,乐维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下次敲门好吗,晓萌姐姐?”乐维抓过浴巾围在胯间,伸长腿从床上跨下来。
“我以为你又睡过头嘛。”田晓萌说,“昨晚喝那么多酒,韩导和游冬都睡过头了,我看你半天没动静,好心才来提醒你。”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一般田晓萌不会太催他。
“记者会啊!”田晓萌跳脚,“你昨晚拿了银熊,今天有记者会,你忘了!”
乐维一敲头。
还真忘了。
昨晚有件比拿银熊更叫人兴奋的事,叫他连银熊奖都忘了。
田晓萌十分怒其不争,冷着脸催他:“赶紧换衣服,记者会上午11点准时召开,你可不要刚拿了影帝就耍大牌!”
说话这会儿,夏楚已经取了旁边的浴袍穿上。浴袍很长,一直遮到脚踝,领口却大,怎么裹紧了都裹不住夏楚锁骨与胸口的点点吻痕。夏楚索性不裹了,随意系一系腰带,去浴室。
田晓萌正站在去浴室的必经之路上,她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往夏楚身上乱瞟,可美色诱人,她实在管不住自己。
夏楚便径直从她身边走过,眉目微垂,唇角带笑。
“早。”
田晓萌瞬间飙出三米鼻血。
天啊,夏楚他……他这么媚的吗!
夏楚在浴缸里放满水,又滴了几滴缓解疲劳的精油进去。热水舒缓了身体的疲劳之后,乐维也走了进来。
“田晓萌呢?”夏楚问。
“我叫她去楼下大厅里等我。”乐维说。
夏楚故意问:“她不亲自盯着你,放心吗?”
“她肯定是不放心的。”乐维单膝跪在浴缸旁边,往夏楚胸口撩了把水,“不过她再待下去,只怕要喷鼻血而死。”
夏楚轻笑。
浴缸对他来说有点小,他坐下去,脚高高地扬起,架在浴缸边上。乐维觉得他一双足也生得好看极了,他到处都好看极了,一点点细节都戳自己的点。
夏楚抬手抚摸他的脸颊,逗着他玩,乐维转过脸,眼睛望着夏楚,不断亲吻他的手心。夏楚被他吻得痒极了,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凑近自己,与他细细密密地接吻。
这个吻不带其他念头,只是个单纯的吻,吻完了,夏楚舔舔自己的唇,乐维问:“还有酒味吗?”
“没了,只有薄荷味。”夏楚道,“你刚刚偷偷去刷牙了。”
乐维确实去另一个浴室刷牙了。
其实夏楚也刷了牙,用的是乐维从国内带过来的橙子味牙膏。
可他偏要先占三分理:“你是有预谋的!”
“什么?”乐维没反应过来。
“吻我。”夏楚戳着他的鼻尖,“你有预谋。”
乐维确实有预谋,他点头,并不否认。
夏楚接着道:“其实……那件事……你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吧?”
“哪件事?”乐维还是傻傻的。
“还能有哪件事?”夏楚快被他蠢死了,“套是哪儿来的?”
乐维被狠狠噎了一下,老实交代:“国内带来的。”
“带了整整一盒?”
“嗯……怕不够用。”
夏楚不知道该先笑还是该先打他:“你啊……”
夏楚的眼神柔和下来:“其实……我们完全可以不戴套。”
“不要了。”乐维认真道,“我不想让你再怀孕了,太危险。”
他顺着夏楚的头发,语气温柔:“我有你就够了,孩子不是必须的。”
夏楚便伸出手,手指插入他发中,压着他的后脑,将他压向自己,再与他接吻。
他们太喜欢接吻了,仿佛说“我爱你”不是表达爱意的最佳方式,接吻才是。夏楚被吻得哼出了声,乐维也渐渐觉得浴缸碍事,他想抱夏楚离开这个碍事的浴缸,去别的地方,是的,一些更方便更舒服的地方,做点别的事。可他不知道夏楚是否有同样的念头,而且,田晓萌还在楼下等他呢。
可是,气息交换的间隙,夏楚搂着他的脖子,伏在他耳边。
“我硬了,怎么办?”
对不起晓萌姐姐,你就权当我当影帝第一天就耍大牌吧。
滴着水,乐维打横把夏楚从浴缸里抱了出来,直接抱回床上。
他没忘了锁门。
两道锁。
一行人又在柏林待了一天,接着其余人乘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回到国内,夏楚在欧洲还有工作,要转道飞一趟英国。
机场告别,乐维把夏楚拉到一旁没人的地方,抱着他吻了半天。夏楚在他怀里乖极了,紧紧抱着他,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