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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同者恋爱实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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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登顶。”
  萧一献不喜欢别人这么形容自己和席来州的来往,这段友谊他很看重的。而且席来州知道他恐同后,再没有提起这件事,两人的相处依旧。他转身道:“他不是这种人。”
  “那我们来赌一把,”李以均兴致勃勃,“时间一周,要是他没把你恐同当一回事,我输,我以后都和你保持距离,你的事我再不捣乱。反之,我赢你输……”他兴冲冲地走过来,低声说:“我要求也不高,以后你见着我别老躲,要求正常肢体接触。”
  “一言为定。”李以均提出的赢资太过诱惑,萧一献太过笃定,根本就不考虑输的后果。
  下班后,萧一献约席来州吃饭,意外得知他居然去上班了,飞三天。他改约圈内几个好友聚餐,互通有无,期间岳应晗发来一条微信,萧一献看都没看就删了。
  后来岳应晗来公司找他,两人又吵了一场。萧一献觉得岳应晗不够尊重自己母亲,岳应晗觉得萧一献太过注重自己母亲,两人陷入冷战。
  吵完架,席来州就发微信来约,萧一献正想散心,就答应了。
  地点是席来州猪朋狗友位于郊外西山的山顶别墅,萧一献收了手机就去坐电梯,正好遇到李以均,两人默默坐到停车场,他挑眉看了他一眼:“西山?”
  萧一献点点头,看来李以均说和席来州朋友圈有交集真不是开玩笑的。
  李以均说:“那里车不好停,我们俩开一辆,到时候你直接回家睡,反正你妈不——”
  “你怎么知道我妈妈不在家的?”萧一献有种不祥的预感。
  李以均一边走,一边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是无意知道的。”他另一只手摁了电子锁,红色Aventador应了一声。
  “我妈妈打电话给我爸了?”
  李以均开了副驾驶座门,无声地邀请,萧一献咬牙坐上,看他绕回驾驶座慢腾腾地开车:“你开老爷车呢?能痛快点吗?”
  出了停车场,李以均关了顶篷,夜风鼓鼓地吹。
  “打的家里座机。”李以均斟酌字词,尽量客观,“大概是要让爸爸去参加她老家一个葬礼,爸爸没答应。”
  萧一献沉默,手肘支在车门上不住地捋头发。
  车内气氛太静,李以均默默开了音乐,但外头嘈杂的“混响乐”喧宾夺主,他就又给关了。
  “我都不知道你妈在想什么,要我说,干脆离婚算了。”李以均瞅了萧一献一眼,“当初不是说离婚就分一半家产吗?现在离多好,半个星艺,你看我妈,自己开家模特公司……”
  萧一献静静地听着,从小到大他都羡慕李以均。
  后来李以均说不下去了,两人就一路沉默到了山顶别墅。
  他们在山道旁停车,别墅里头的音浪都震到外面来了。萧一献先下车,本来也没等李以均,走到半道,看到缠在别墅铁栏杆上的黄色凌霄花时不自觉停了脚步,又陡然转身去找李以均:“家里的座机换个号码吧。”
  李以均停好车,无所谓地比了个OK的手势。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别墅,里头闹哄哄,霓虹球伴着音浪旋着,中间有人在跳街舞,一圈人围着鼓掌。李以均找自己朋友去了,萧一献走到一旁的自助餐区拿了一瓶啤酒,对嘴灌了一口。
  有个人贴了上来,平胸,很高,萧一献正想往后踹一脚,肩窝蹭上了一颗脑袋,熟悉的声音笑着问:“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萧一献推了席来州一把,“去陪你的女人。”
  席来州双手挂在萧一献的肩上:“女人哪有兄弟重要啊,我不像你,为了个女朋友吼兄弟。”
  “别贫了。”萧一献掀了他的手,帮他拿了一瓶啤酒,“喝不喝酒。”
  “你心情不好?”席来州接过啤酒。
  萧一献“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说:“和晗晗吵架了。”
  五光十色的环境给了席来州完美的保护色,他若无其事地说:“不开心就分手咯。”又揽萧一献的肩,另一只手抱了几支红酒啤酒,拖着他走:“走,我们去顶楼,阿言在那里摆了好几张躺椅。”
  桌沿摆了两支开口的红酒,萧一献只来得及抱住它们。
  顶楼没人,几张白色大躺椅静静坐着,萧一献躺在其中一张上,抬头就能看到浩淼的夜空中几颗星星,今天的夜景不美。席来州陪在隔壁,互相灌酒,酒能壮胆、增加兴奋,两人闹得很欢,萧一献的心情变好了很多。
  “现在想想,爱情真是一件麻烦事。”酒都闹腾完了,萧一献头歪向席来州,和他的头抵着看夜景,说出的话都带着凉凉酒味,“像咱们这样多好啊,心情不好了、无聊了一起喝酒,比……和晗晗自在多了。”
  席来州咿咿呀呀地侧躺向萧一献,觉得幸福来得太快:“你真这么觉得?”
  “是啊,啊啊,”萧一献啊啊地对着一个空酒瓶,企图倒出点酒,“难道你不觉得吗?”
  “当然啊。”席来州忍不住把手伸到萧一献的腰上,轻轻摩挲着,他尽力说得跟开玩笑似的,“所以你还交什么女朋友,干脆我们两个钻石王老五一起凑合过好了。”
  萧一献有点大舌头,噗嗤一声笑,垂下酒瓶:“你是不是傻啊,两个大男人一起过,不是有病么?”
  席来州坐起身,看向底下的萧一献,这个给人希望又狠狠打脸的男人此时正一脸懵懂地一个个酒瓶拎起来晃晃,他很想说几句反驳的话,但又害怕遭到对方反感,这种进害怕退不甘心的心情太纠结。
  “我下去抱几瓶酒上来吧。”萧一献砸吧嘴,满身酒味站了起来。
  席来州不情不愿地起来:“我陪你下去吧。”下到三楼,他有电话来,萧一献就自己下去了。
  走到二楼和一楼的楼梯道,遇到找上来的李以均:“二、三楼有很多空房间,你今晚要在这里睡,还是回家?”
  萧一献不想回萧父家,他就又折回去找席来州,打算问问他今晚回不回家,回去的话,他要蹭车。
  人都聚在一楼浪着,几对男女搂着上来,越过萧一献上了楼,很快又消失在房门后。楼下早已换了一首浪漫的交谊舞曲,萧一献走得慢吞吞,一步一步慢慢蹭,他还不想回去,脑子里在想着如何说服席来州一起玩通宵,耳朵里无意识地接收到席来州讲电话说的话,声音在渐渐减弱的舞曲中逐步清晰。
  “三哥你介绍的什么破心理医生,”席来州语气十分不屑,有些急冲冲,“我问他‘恐同即深柜’在心理学上有没有依据,他直接抛给我一张性向测试!我都提前说了,是我朋友有恐同倾向!他妈以为我含蓄啊!”


第二十三章 
  “三哥你介绍的什么破心理医生,”席来州语气十分不屑,有些急冲冲,“我问他‘恐同即深柜’在心理学上有没有依据,他直接抛给我一张性向测试!我都提前说了,是我朋友有恐同倾向!他妈以为我含蓄啊!”
  席来州还在说:“不用了,我自己在国内找……”
  李以均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看萧一献顿住,傻愣愣看着自己的右脚,右脚上的棕色脚绳缠着白皙的脚踝,跟枷锁似的。
  “要不要上去揍他一顿?”李以均往上几阶楼梯,很快就要揽到萧一献的肩,萧一献又陡然转身下楼了,他跟着他走,路上遇到一个在楼梯口几乎演“全武行”的情侣,他还很有礼貌地绕开了。他一路跟着,跟到了自己跑车前。
  “车晚上借我。”萧一献醉醺醺地讲,他表情迷离,红唇微湿,银灰色头发在夜色中反衬得他颓唐的美。
  李以均哪里敢让他自己开车走人,他一边观察他的神情,一边走向驾驶座:“我带你回家吧。”
  “我不回我爸家,你送我到酒店吧。”萧一献单手撑在车门上,跳进副驾驶座,瘫在车座上伸手摁了音乐,一首很HIGH的DJ。
  徐徐夜风在引擎声中陡然变得凌冽,像粗布擦脸似的让人生疼,李以均瞥了萧一献一眼,看他很享受音乐,不由问:“不生气?”
  萧一献有些HIGH,居然凑到他耳朵说:“有什么可生气的?不就打赌输了么?”
  迷离的酒气喷在耳边,闷闷的笑声送入耳膜,李以均恍如梦境,他已经许久没有这种待遇了,是十八岁还是十九岁的时候?李以均加大车速,萧一献发出一声极亮的“飙”字,两人相视大笑,郎朗笑声传得很远。
  下了山,恢复正常车速,萧一献像个被摁了复原键,恢复疏离的态度,他目光在车外逡巡,很快选中了附近一家四星酒店:“那里,放我下来。”
  跑车顺着车道滑向酒店门口,李以均问:“或者我送你回你妈那边?”
  萧一献摇摇头,下了车,背手朝李以均挥挥,便毫不回头地进了酒店。先开了房,萧一献问前台:“这附近便利店在哪里?”
  这个浑身散发迷人酒味的帅哥言笑晏晏,前台期期艾艾说:“大堂里有自动销售机。”
  萧一献点头,直接问:“有卖避孕套吗?”
  前台红了脸:“我们房间里有提供,先生……”
  “有几个?”
  前台怀疑他是用这个话题在调戏自己,羞得垂眸:“有四个。”
  够了,萧一献打了个响指,旋身走向客梯,掏出手机拨了某个酒吧酒保的电话:“帮我叫个妞……”他进了客梯,摁了楼层,把电梯墙当镜子捋发型:“都行,让她带点助兴玩的东西……”
  他从电梯墙的镜面上能看到同个电梯里性感女人朝自己抛媚眼,他轻佻地转过身,上下打量着女人的身材。
  女人从宴会包里掏出一张香气喷喷的粉色名片:“帅哥,下次有需要可以找我。”
  萧一献接过名片,落嘴边轻轻吻一下,粲然道:“好啊。”
  电梯门开,他的楼层到了,他朝女人眨眨眼,懒洋洋地走出电梯,进了自己的房间。
  进门是一个小客厅,高脚吧台格开了客厅和大床,大床右侧是全玻璃围着的大浴室,萧一献满意地关上门,率先进浴室放热水,哗啦啦水声很吵,他转身看向逐渐朦胧的镜子,目光落在了右耳的别针耳环上。
  别针耳环在逐渐模糊,萧一献双肩抖动一下,单手将耳环扯下来。耳环的活动针上带了血,被狠掼进洗手池碰壁了又弹回来,只是怎么也没弹出瓷白的洗手池,最后安静地躺在底池。
  萧一献盯着耳环看了很久,直到裤兜里手机嗡嗡响了起来,他叫的酒吧酒保工作地点离这里不远,大概是妞到了,他随手接了起来,走向房门:“到了?”
  “什么到没到啊!”电话那头是席来州的声音,“你不是说去搬酒吗,怎么整个别墅都找不到你人影?喝醉了?在哪里,我去找你。”
  萧一献兜回卧室区,躺倒在大床上,可能是对面听到了水声,席来州问:“你在房间?二楼还是三楼?”
  萧一献说:“没在别墅了,刚搬酒的时候看到对野鸳鸯,痒得我出来叫个妞……”
  “你在哪里?”席来州的声音凌厉起来。“你在哪里!”
  萧一献瞟了浴室一眼,水都溢出来了,他单手接着衬衫纽扣,不耐烦和席来州再说话,他敷衍道:“不跟你说了,美女洗完澡了。”说罢他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随意将手机放在床上,三两下把身上材质很好的衣服脱下来,跟踩脚布似的堆在地上,满身赤裸的他信步走进浴室。
  手机在转动,屏幕不断闪现“席来州”三个字,只是大床绵软,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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