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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是公众人物。
“我`操,你居然连交往二个月的对象也没有?”文泽一脸震惊的表情,“我`操大哥,你这个频率差不多要千人斩了吧?你的屌还好吗?没精尽人亡啊?”
闻尔瞄了眼面前这朵“娇花”,一时间有点搞不清为什么他俩会在一起。
说起来也算是孽缘,如果不是有那个“没屌用”的能力,如果不是以前的心理阴影,恐怕他也不会在文泽这儿找到久违的安宁。
算了,奇葩就奇葩点吧,我过得好就行。
抱着这样的念头,闻尔开始认真考虑家庭内出柜这码事。
父亲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倒不是观念开明,反而是保守的缘故。他有儿子了,婚姻方面只要手脚做得干净就不用担心“无后为大”的老爷子发话,顶多来一句“不要玩得太过”,相比之下,对于事业的掌控才是老爷子要求精确的事,其他都好商量,家庭百年……不,二十多年积业不能败在他的手上。
实际情况也确实闻尔预想推演的差不多,他选了个周末,和老爷子吃了顿饭,报告一下公务,乘着饭后下棋的工夫很平静地开口:“我找了个伴。”
“哦。”老爷子同样平静地道,“性格怎么样?”
“还行,挺懂事的。”
“那就好。”老爷子轻轻落下白子,“不张扬就行,咱们家没什么大祖宗,不讲究封建那一套。”
“我明白,他除了是个男的,其他都不错。”闻尔在另一角落下黑子,“性格特别好,有分寸。”
老爷子落白子的手稳健无比:“你看中就行,这种小事不用和我说。”
闻尔点点头,随即准确地落下黑子:“爸,你输了。”
老爷子把黑子扔回棋盒,没好气地哼了声,方方正正的围棋盘上,黑子把白子从中截断,巧妙地五子成一线。
相比父亲这边,母亲那边就是地狱模式了。
闻尔为此有些烦恼,甚至做了好几个方案各种推演,依然完全没有把握,虽说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但是突破并不容易。他认为,一个成年男人原生家庭内部问题就该独自解决,不说别的原因,让伴侣掺和进来不管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都是个极其愚蠢的举动,越帮越忙。
闻尔特意选了个母亲忙于参加社交活动的周三下午,他知道她的行程,做了极长的铺垫,从小时候的“相依为命”到少年时的“叛逆关怀”,讲得母亲眼泛泪光,感动不已。
“妈。”闻尔觉得是时候了,该出招了,“我最近遇到了个人。”
“是吗?”大概是闻尔的花边太多了,母亲并没有太过惊奇,只是以平淡的口吻道,“注意一下‘身体,不要太累了。”
即使是闻尔,面对这种关心也无语了几秒。
“我觉得他不错,今后一段时间就和他过了。”闻尔使用了一个婉转的说法,面对母亲不能开门见山,“我们俩合得来。”
母亲擦泪的手顿时一停,看过来的眼神带着警惕:“你准备结婚了?”
“没到那一步。”闻尔镇定地道,“不过换来换去的我也烦了。”
母亲笑了起来,完全恢复了“清醒”:“家世怎么样?你的眼光我是相信的,肯定长得不差,就是性格啊背景啊什么的你都搞清楚了?”
“我当然明白,相处也一段时间了,他的家世一般。”闻尔把关键词藏在最后,若无其事地扔出来。
“哦?”母亲的笑容越发灿烂,嘴角上扬的弧度已经接近社交标准,“那你们相处还好吧?”
“挺好的。”闻尔握住母亲的手,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是多年的良好保养使得皮肤依旧细腻白‘皙,“我毕竟是爸的儿子,眼光都一样嘛。”
这句话勾起了前面那么长的铺垫,母亲的笑容渐渐消失,沉默了会儿后轻轻叹了口气,道:“那你们好好处着,将来啊将来还长呢。我和你说啊……”絮絮叨叨的一番话后,她似乎陷入回忆中,自然的微笑又浮现出来,仿若那个满眼恋慕的少女。
闻尔觉得是时机了,站起身道:“妈,我还有事先走了。”
“行吧,你去忙吧。”母亲挥了挥手,“我也忙着呢,你看你这人,一点儿小事都要来和妈说,一点儿也长不大!”
闻尔笑了笑,没有辩解,只是走到门口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扶着门转身道:“对了妈,还个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啊?有话快说!”母亲正看着包,随口道。
“我找的伴是个男的。”
丢下这句话后闻尔就像拔掉手榴弹保险栓的战士般,三步并两步迅速逃出房间。不出他所料,片刻后房间内传来一声尖叫以及模糊不清的喊话,他头也不回地跑步出屋,钻进车内疯狂催促司机起步,完全不回头。
“你是不敢回头吧?”听完全过程描述的文泽目瞪口呆地道,“你、你就这、这么出柜了?”
“是啊,我爸妈都知道了,这不是出柜是什么?”闻尔以一种称得上无辜的语气道。
文泽仔细一想,还真是,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啊!
“你妈那里就那么着了?”
“还能怎么样?我妈只能让她自个儿去醒悟,反正她是不会把这事往外说的,肯定觉得丢脸啊,她不敢。”
闻尔说得如此有道理,文泽越发觉得哪里不对,不如说,闻尔父母的反应没一个对的。他坐下来喝了杯加盐咖啡——意外的美味——之后默默思考了几分钟,突然浑身一颤,发现了症结所在。
“我`操,你他妈自己出柜就出柜,还他妈顺便帮我出了!我是深柜啊操操操!”文泽揪着脑袋嚎叫道,“你搞毛啊!”
闻尔半点意外的表情也没有,笑眯眯地道:“怪我咯?”
第32章
作为恋人,文泽和闻尔无疑还有许许多多要了解的方面,比如——
“基佬圈到底是什么样的?”
面对闻尔无辜得仿佛天使般的表情,文泽表示再也不会上当了,这货非常擅长操纵谈判,他就没占过上风,这种情况下他已经明白该怎么做了,必须主动出击。
“话说我给你科普过,基佬算是个贬义词吧?”文泽道。
“我知道。”闻尔回答得非常淡定,但是也就如此了,没有下文。
文泽抽了抽嘴角,绝不放弃:“所以?”
“黑人也经常用‘nigger’互相称呼啊。”闻尔无所谓地道。
这个逻辑有点绕,文泽想了下,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是基佬了,就能用基佬来自称了?”
“不是吗?”闻尔眨着眼睛,一脸的天真无邪。
文泽撇了撇嘴,实情确实如此他不好说什么,但是仔细回想了下,突然发现在他们认识后的一段时间内,闻尔不再用这个称呼,没多久又开始用了。现在想来,显然闻尔在那时候已经决定“投身”此道。
我`操……
文泽隐约感觉发现了一个小秘密,同时他的“小秘密”也被拆穿了。
“不要想着岔开话题,基佬圈到底是怎样的?”闻尔追问道。
“就和普通人一样啊,我们又不会在脑门上纹上基佬两个字。”文泽没好气地回应。
闻尔挑了下眉,拿起手机搜索片刻,把一张照片展示给文泽看,上面是个小青年,真的在脑门正中央纹了“基”这个字。
“少了个佬,不过也差不多吧?”闻尔微笑着道。
文泽无可奈何地道:“少看点网上的东西。”
“好的,老爷爷。”闻尔放下手机,直视着文泽,“所以,基佬圈到底是怎样的?”
因为以上一番毫无建设性的对话没有结果,文泽最终决定带着闻尔拜访一些“同圈人士”,另一方面,他也正好想要去见那位恋足癖。自从失去了“超能力”,恋足癖一再发消息追问前因后果,得不到答案后只能不停地骚扰他,并且强烈邀请会面,详细讲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根本没什么讲的,但是文泽还是答应了并且约在一家特别贵的酒吧。当天,他带上盛装打扮的闻尔——当然不能让闻尔作主——俩人就当一次普通的约会。
“这就是你们常玩的地方?”一进酒吧,闻尔不着痕迹地四下打量片刻,“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比我们上次去的还普通。”
“上次那是例外,你别以为我们总去那种地方。”文泽赶紧解释道,“那个鬼地方说话都听不见。”
“也不需要说话了吧。”闻尔把眼神从一对在黑暗卡座里接吻互摸的小情侣上移开,“不说话也挺好的。”
接收到闻尔飞过来的眼神暗示,文泽冷汗都快下来了。
自从上次开了荤,闻尔对这方面极有兴趣,各种花样玩得熟练极了,不得不说,哪怕是异性`经验到底是经验,文泽大开眼界之余十分感动并且拒绝亲身体会,无他,菊花受不了,尽管他解释了无数遍并不是每次上床都一定要开发菊花的新用途,但是闻尔总觉得不走到最后一步不过瘾。俩人为此商讨了许久,目前无果。
恋足癖依旧豪气的要了包间,这家酒吧的包间里有个小KTV,文泽和闻尔进去时他正在引颈高歌:“这就是青藏高——嗷嗷嗷——呜——原!”
文泽极其敷衍地鼓了鼓掌,打招呼道:“你好你好。”
“来了啊。”恋足癖脸色潮红地回应道,“唉,请你们太不容易了,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
文泽叹了口气,坐下来一边喝饮料一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简略说了句,还说了说他的分析,只是隐瞒了他们的能力中间回归过一次。说也奇怪,自从那次之后,能力就再未出现过,无论他俩怎么玩花样都没有动静,仿若从来没存在过般。
恋足癖听完了露出沉思的神色,嘀咕道:“说起来,我确实那时候整天满脑子都是脚,不过这个能力也太奇葩了吧?你说像这种,你总要有个目的吧?要么给我们好处,要么给别人好处,这能力基本上就是让我们不痛快,让别人也不痛快,那到底好处给了谁?”
“你这话说的,这又不是别人给的东西,有什么好处不好处?”文泽闻了闻一杯紫蓝色的饮料,有点搞不清这是啥玩意儿。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别人给的东西?”恋足癖瞪大了眼睛道,“这能力又不是天生来的,说不定是我们被外星人抓去做了人体实验所以才有的呢?”
文泽先是不以为然,当听到“天生的”时愣了下,随即脑中浮现起公园里的那个小贩,虽然小贩一直表现得合情合理,十分正常,但就是太过正常了才令他觉得可疑。不过正如恋足癖说的,这能力尽管没给他们好处,看起来也没有给任何人好处,似乎完全没有利益获得者。
“唉我跟你说,我把我的事发网上,还真找到了一个同类。”恋足癖神秘兮兮地道,“我今天也叫他来了。”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文泽和闻尔都露出错愕的表情,不等他们做出反应,恋足癖的手机响了,他满脸兴奋地接起来却又很快没了笑容:“喂……啊?你不来了?什么情况啊你?啊?没了?你能力没了?”
俩人聊了几句后就结束了电话,恋足癖很是失落地道:“他不来了,说能力消失了。”
“最近才消失的?”文泽追问道。
“我是十来天前约的他啊,那时候他也没说能力没了。”恋足癖叹息道,“唉,我看他照片上脚还挺小的,是我喜欢的类型。”
文泽打了个哆嗦,见闻尔若有所思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