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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成了!
“看!”文泽欣喜地指着闻尔裆部的小帐篷,“我说没事的吧?”
不想,闻尔那双丹凤眼却死死盯着文泽的腿间,他疑惑地低头一看,操,幻想得太投入,自个儿有反应了!
“那什么,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有时候莫名其妙就有了反应……”文泽干笑一声,试图蒙混过去,“有时候大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对不对?”
闻尔一针见血:“你刚才在想什么?”
“……”
我在想你的丁丁,这话能说吗?能吗?能吗?能吗?
出乎意料的是,闻尔居然没有追究,只是阴着脸思考了片刻,道:“你确定这个有用?”
文泽赶紧道:“这不是有用了?”
“我是说和以前一样有用!”
“唔……”
我怎么知道有没有用啊!
这句话文泽可不敢说出口,也不敢随便糊弄一下,甲方爸爸那是多么伟大的存在,再说了,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啊,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他都必须夹起丁丁做人。
“你今天晚上陪我参加个局。”闻尔说出了意料之外的话。
第3章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大家都不想的,做人呢,最重要是开心。
这话文泽敢讲吗?当然不敢,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他都被闻尔压得死死,更何况,这件事与他确实并不是完全没关系,他只是搞不懂为什么会出现阳萎这种副作用,以前的详细研究中可没有出现过,想升就升,想降就降,从没有影响基本功能的。
当天闻尔是退了,当然是衣衫整齐、面容冷漠,只不过走之前,握着门把手,像是扫描仪一样把文泽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最后从鼻子里喷出一个嘲讽音:“虽然我不是同性恋,但是作为一个男人,真想知道谁会看上你这样的。”
文泽低头装没听到,论脸皮厚度他可是超一流水准,更何况这还关系到饭碗,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快意恩仇。
饭局约在周末,星期六的晚上,虽说不是坐班族,但是谁也不喜欢这天还要干自己不喜欢的事,更何况用膝盖猜也知道闻尔为什么要叫文泽来,能让直男硬对一个Gay来说当然是种荣耀,不过换作文泽来就另当别论的。
文泽以为会有什么豪车来接,再给他一身高级西装,这种偶像剧幻想在接到闻尔电话后消失了:“你怎么还没到?!”
这气势汹汹的质问让文泽颇有点委屈:“我不知道在哪啊!”
“我不是发你消息了?!”
“啊?”
本着甲方爸爸的威能,文泽把手机掏出来又确认了遍:“没有啊!”
闻尔不耐烦地点了题:“鑫怡酒店!”
文泽瞬间想起来了,他确实收到了一条“鑫怡酒店开业大吉,定于……”的信息,只不过刚看了开头几个字就删了,以为是什么推销:“我以为是广告啊!”
没想到,闻尔冷冷地道:“是广告,怎么,你还想叫我打字给你?”
文泽有些惊讶:“你不会手机打字?”
“……”
隔着手机,文泽都能感受到恶龙喷过来的愤怒。
文泽赶到酒店时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了,没办法,他舍不得打车,又正逢傍晚,就算是周末地铁都堵得不行。酒店的地址正处于热闹的市中心,他有些讶异这家酒店居然没有想像中那么土豪,只是一家很正常的高档粤菜馆,虽说生意不错,但是与他想像中超级富豪该去的什么私人会所啊之类的还是有区别的。
进门一大厅,报了包间名后服务生就带了过去,在房间门口有个中年人正左右张望着,一见到文泽立马道:“文工?”
“是我是我。”文泽谨慎地道,“您是……”
“赶时间,文工你跟我来。”
中年人一把拉起文泽就往隔壁房间钻,惹得他忍不住想像这货不会是要在市中心给他下马威吧,还好,对方只是拿出一套服务生的衣服,道:“你换这衣服,假装包间服务生,看闻总眼色行事。”
……我尼玛还摔杯为号呢!
文泽扯了扯嘴角,很有种掉头就走的冲动,可惜,在中年人锐利的目光下,想想全国连锁影院全交给他所处的设计院——当然还有介绍人的威逼利诱——他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换起了制服。
制服有点大,文泽穿起来不伦不类的,中年人却一个劲儿地推着他往隔壁走。等硬着头皮进了包间,接收到闻尔杀人般的眼神,他顿时就觉得穿一件不合身的衣服根本不算个事。
闻尔确实在约会,而且是个大美人。
文泽不是“赵”家人,也没有幸混上个富爸爸,但是按逻辑来说,他根本不相信真正的富豪阶层会被皮相所迷惑的,什么靠一张清纯的脸保洁小妹引起老板注意那种事,根本就没道理,人家从小到大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不要说一种类型,连茶婊类都能分出绿茶、红茶、菊花茶,光靠漂亮是根本行不通的。
当初闺蜜说闻尔到处招蜂引蝶,文泽第一反应是质疑闻尔的“家世”,结果项目来了,他也通过设计院证实了,因为反复确认闻尔是不是骗子还被设计院长给喷了,所以,他就份外不理解闻尔干嘛像个饥渴男一样到处钓妹子。
美人确实美,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诱惑力,闻尔也颇像个色魂与授的荡浪子,在文泽面前那高岭之花的模样完全没了,令他心里颇有些唾弃与遗憾。
啧,这语气……唉呦,这话肉麻的……呕,我要吐了!
正当文泽内心展开吐槽小剧场时,猛然觉得闻尔是不是看他看得太久了?
“服务生。”闻尔看来是终于坐不住了,开口道,“倒茶。”
噢噢噢,这是不是“眼色”了?!
文泽乘着上去端茶倒水的机会,握着茶壶的手故意把中指翘得老高——没办法,一时之间他真的想不出合适的表达方法。
闻尔的表情似乎扭曲了下,随即微微一点头,看起来仿佛向他这个服务生致谢,不过文泽也算是明白了。
好嘞,您瞧好吧!
这么多年,文泽这破超能力除了榨干男朋友的精气之外毫无用处,此时突然受到重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一分钟过去了,闻尔看过来的眼神越发杀气充盈。
不可能啊?没有用?
这次文泽不用闻尔发话,主动提着茶壶上去,偷偷一瞄,果然,闻尔还正人君子着呢!
文泽有些慌了,不会超能力突然消失了吧?
不行就是不行,尽管文泽使出了洪荒之力,闻尔还是柳下惠了一整顿饭,规规矩矩送走了美人。文泽自觉大事不妙,想溜来着,结果一推门,居然被锁了!
我靠,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文泽顿时慌得不行,上蹿下跳地想找一个逃生口,可惜这个包间居然只有一个入口,他的脑中立马闪过诸如酒店失火,包间内留一具烧尸之类的惨剧。
第4章
当闻尔推门进来时,文泽正试图举起一把椅子,他本来以为轻而易举的事,所以没有急着做,没想到这椅子也不知道什么做的,极其沉重,他举了一下居然没举起来!
“你坐下。”闻尔心平气和地道,“我们谈谈。”
“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句话文泽可真是掏心掏肺,说起来,这件事从头到尾就和他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啊,凭什么要他来陪葬,“而且为什么这种奇怪的事你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相信了吗?”
闻尔突然道:“你没晨勃?”
“啊?”文泽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打断了思路,“有、有啊……”
“那如果突然有天你没有了,医疗检查又没问题,你会怎么想?”
“也许医生查不出来呢。”
“你以为我去的医院和你去的是一个档次?”
“……那就是,见鬼了。”
“是啊。”闻尔眯起眼睛,“见了你这只鬼嘛。”
闻尔说得轻轻松松,一点烟火气也不带,文泽却冷汗披面,他从闺蜜那儿听说过,这货冷暴力玩得出神入化,要不然怎么会让也算是情场高手的闺蜜那么暴躁。在他面前虽说经常暴跳如雷,但是毕竟在他这儿遇到的事一般情况下确实不会发生……
文泽还想辩解一下,挽救一下自个儿的“身体健康”,恰在此时有人推门进来,他掉头一看,呦,不仅帅而且基!他的GAY达哔哔作响!
这位不仅身材棒,还穿着极紧的西装,绷在身上胸肌都要暴出来了!
尽管大难临头,文泽还是作死地享着眼福,等他回过神来,就发现闻尔的腿间已经支起了小帐篷,顿时大喜:“看,这不是有反应了吗?难道是我的能力有延迟了?”
闻尔一声不吭,脸部筋肉一抽一抽的,显然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眼神死死盯着文泽的下半身。
文泽脑中警报已经响破天,他慢慢低头,果然,自个儿也竖旗敬礼了。
“……我可以解释。”
“解释你个大头鬼!”
说着,闻尔的拳头就上来了!
理解是不可能理解的,这辈子都没法理解的,只能靠嘴皮子暂时稳住对方来维持人生安全这样子。
究根追底,文泽也根本不了解自个儿这超能力,怎么来的?怎么起效的?怎么消失的?他只是知道“如此这般”而已,至于为什么,完全没概念,所以自然也没办法向闻尔解释了。
闻尔却比文泽想像中要精明一些,他追着文泽在包间里玩了一阵子老鹰捉小鸡后,气喘吁吁地压着桌子低吼:“我就觉得你说话不清不楚的,根本就是和杨芜说的一样吧!你上次做的时候我就怀疑,哪有那么巧的,我硬你也硬?这次找个人来试一下你,果然是真的!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手段,把直男变成基佬?你对我做了什么?打激素?”
“我`操,没有这回事!真没有!”文泽哭笑不得地道,如果不是脸上的伤实在有点疼,他的态度可能会更好,眼下嘛,他也和对吼差不多了,“如果真有这种办法,我他妈还会这么久找不到男人?看上了就打一针不就完了?你当性向是什么?又不是病,还带治的?”
闻尔像只蜘蛛般按着桌子,憋了好一会儿才半信半疑地道:“不能吗?”见文泽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立马接口,“但是可以压抑吧?”
“……这倒是。”文泽不情不愿意地承认道,“但是,你要搞清楚,我对你做这个干什么?我又没什么好处!你和杨芜的破事根本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啊!我是被硬拉过去的,那什么风水大师也是瞎扯的,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连这个也信啊!”
闻尔一拍桌子,咆哮道:“那我这个状况怎么解释!”
文泽简直要崩溃了,吼回去:“我也不知道啊!”
俩人互相凶了一阵子,都有些疲惫,这事吧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据闺蜜杨芜的“内部绝密消息”,闻尔早有子嗣,但是婚姻状况是绝对的“未婚”,所以家族里对他这种四处留恋的状态并不在意,只要不染病就行,那么这个不能硬的麻烦顶多就是他自个儿不爽罢了。
闻大老板不能硬,文泽就可跟着倒霉了。
“要不,你给我些日子,我做些尝试?”眼见此事不能善了,文泽硬着头皮道,“你这个状况我真的第一次碰上,以往都是我能控制硬或者软,但是真的就一次,当面,不会有任何后遗症副作用,毕竟这个又不是药!”
“那是什么?跳大神?诅咒?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