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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於悠伸手接过;虽然很高兴;但不明白班长干嘛送她礼物。
「因为要出国了;我希望我们可以写信当笔友。还有。。。。。。还有最近我在学上网;以後我们通e…mail更方便。」
哇咧!原来这家伙从没放弃追求悠悠的狼子野心;太奸诈了!没能发声的殷佑自顾自地跳脚。金芒躲在於悠身後;不让她看见。而其他人类反正看不到他;所以他有恃无恐得很。但遗憾的是他的精神波没能做出任何干扰的动作。
「我没有收过外国写来的信耶;所以我们可以通信当笔友;但是这也不必送礼物啊。」
「嗯。。。。。。那个。。。。。。我打算每一个同学都送。」害羞小男生只好这么说;对著管於悠超可爱的小脸;哪里还听得到荷包的哭泣声。
「你真是个好班长。」原来他也没那么奸诈嘛;以前真的错怪他了。
「小悠。。。。。。我。。。。。。我。。。。。。其实;我很。。。。。。很喜--唔!」正欲告白的小男生突然凸目结舌;像被什么东西掐住喉咙似的。
「啊!佑佑!」於悠大叫;看到那片金芒正整个覆在班长脸上;由班长发青的脸上可得知他正处於窒息中。
在於悠的呼喊下;金芒立即畏罪潜逃;躲到小女生找不到的地方。
「班长;你还好吧?」於悠关心的站在班长面前;扶住他双肩轻轻摇晃著。
两人生平第一次肢体接触;让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班长再度茫酥酥起来!小悠在碰他耶。。。。。。
「班长?」
「小悠;我喜欢你!」班长鼓起百倍勇气叫了出来。
在管於悠十二岁这一年;有一名小男生拔了头筹;成了她记忆中第一个对她示爱的男子。
殷佑气急败坏到几乎呕血;但也无可奈何。从此再度进入长期备战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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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为什么呈志叔叔也要走了?」四年前;圣伦叔叔离开殷园;说他的责任已经尽完;然後没几天;接任的水恋就成了护令使者之一。如今季叔叔也说他要卸下责任离开她们;於悠心情再度低落起来。
虽然叔叔说她将会有一个新伙伴;但是面对这种分离的场面;她还是相当的难过。她最讨厌说再见了。
韩璿从文件中抬头对於悠笑;拉过她小手道:
「他要去追寻他的人生。」
「一定要现在吗?」她偎入韩璿怀中。
「嗯。因为他认为我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韩璿微笑的回答;轻松的神态像是即将接下一间大公司生计的那个人不是她似的;而她甚至只是个二十一岁的大学生。
「他不走不行吗?谁规定出时间的?」
「没有人规定出时间;而是当他们心中有更重要的牵挂时;就会想离开。我以前不是说过了吗?历代的使者一旦要结婚了;就要退出殷族的行列。」
「呈志叔叔要结婚了?」於悠睁大眼。
「不是的。」韩璿笑。
「那是什么?为什么嘛?」
(悠悠;你还看不出来吗?李呈志要去找朱圣伶啦!)殷佑伸了伸懒腰;刚练完功;又有空加入旁听的行列了。(还有;你就不能坐达一点吗?干嘛贴在干璿身上!)
「为什么呈志叔叔要去找圣伦叔叔?」於悠直接把问题问向韩璿。
韩璿微微一楞;眼光扫过於悠胸前那颗水晶坠子。虽然早就知道水晶里似乎住了「东西」;并且能与於悠沟通;但偶尔还是不免会感到诧异。
「悠悠;等你长大些就知道了。」
「他们要一齐环游世界吗?」虽然已经即将升国中了;但於悠仍是对世间种种有著最单纯的看待。想到可以在世界各地旅游就好羡慕哦。
「也许。」
「好好哦。真希望我以後也可以。璿;如果我们责任也完了;可不可以一齐去玩?」「有何不可?」轻拉了下於悠的长辫子;韩璿似是允了。
「但是;我们什么时候才算尽完责任呢?」韩璿想了一下;笑看水晶坠子。
「何不问问你的水晶呢?」於悠同意;捧起水晶道:「佑佑?」殷佑哀怨地问:(你就这么想抛弃我;这么想跟别人远走高飞吗?)「别闹了;快说嘛。」
(不说!)
「佑--」於悠皱起眉头;不明白他怎么又在闹别扭了。水晶内的小金狼竟背对她。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要跟班长通信了喔。」发出最致命的威胁。她知道殷佑讨厌死了班长;虽然那很没道理;也不知为了什么。
(不可以!)他大叫。
「要不要说了?」她满意的微笑。
(好嘛!)多哀怨的声音。(你们的责任最多也只到西元二千年农历的八月十五中秋节啦!)他父王施在水晶上的护咒也只能保他到那时候。而整个「殷园」的气场因为即将满五百年而渐有松动迹象;以致於护令使者们开始遭受一些不明的攻击。
「然後呢?中秋节以後呢?」於悠好奇地问:「如果没有人可以来接怎么办?我记得我阿姨才刚跟我爸爸结婚;好像不会太快生下宝宝。」
(没有怎么办;以後就不用了。)殷佑不情愿地道。
「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当我住在水晶里焷ォ{郎呇~;就可修炼出实体以现世;也就是有了血肉之躯。这全拜你们四个家族守护所赐;因为你们身上有我父王的血;所以可代以延续法咒的力量守护我。二千年的中秋节正是满五百年那一天。)
「那五百年之後呢?」她睁大眼。最喜欢听这种不可思议的玄异故事了。
她非得表现得那么兴高采烈吗?他心里嘀咕。
(五百年以後;我就会成为翩翩狼王子;到冥府去就出我父王、母后。)简而言之;就是如此。
「救你父母?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会在冥府?」
(因为他们逆天而行;就了四个家族百余口人的性命;所以把命抵在那里赎罪。
「好可怜。。。。。。」於悠问韩璿:「璿;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是护令使者?而护令;又是护什么令呢?」
韩璿并不急於知道她与水晶沟通的结果;只道:「我大概知道因为『殷人』有恩於我们祖先;所以历代以来各出一人当护令使者。至於护令。。。。。。我想就是狼王令了。不就是你戴的坠子吗?你是伺令主;当然守护著狼王令了。」
「狼王令?在里面?」於悠眨了眨眼;才想问呢;但已听到惨叫--(什么?狼王令在里面?哪里有!狼王令不是被你们收藏起来;等我修炼出来後好交给我的吗?里面才没有狼王令咧!)殷佑比谁都震惊!天哪;天哪。。。。。。狼王令不在这里;那它在哪里?
「璿;狼王令并不在水晶里;他说没有。」於悠感染了他的心慌;脸色为之沉重起来。
这同时也令韩璿为之讶异。
「那;会是在何处?」
「没有狼王令会怎样?」
(第一;不能开启冥界的通道;第二;我修炼出的法术没办法使用;第三;我一出水晶球後;也只能活到八月十五就要嗝屁了。。。。。。)呜。。。。。。他的命好苦哇。。。。。。
为什么他一直理所当然的以为狼王令必定在四家族的守护之下呢?为什么醒了六年以来;从没想过要问一下咧?怎么瓣?西元二千年快到了;他上哪里去找狼王令呀?
於悠很快的对韩璿说了个大概;跟著忧心起来。
「他能不能感应到狼王令的下落?」韩璿问;突然觉得於悠水晶里的灵物实在很不可靠。有这么两光的精灵吗?真是不可思议!
「别叫了啦!快说可不可以嘛!」於悠低斥著;努力阻止耳朵被噪音污染。
殷佑凝神聚气的进入感应中。。。。。。
许久;只见水晶内的幼狼呈垂死状的趴俯在地;有气无力地道:(天哪。。。。。。我真是不敢相信居然会是如此。。。。。。狼王令分成三份被锁住;而能解开它们的人就只有「日」、「月」、「星」。天哪。。。。。。苍天不仁;以殷佑为刍狗;我咧歹命哦、夭寿哦、失德哦。。。。。。)
於悠决定对那些鬼哭神号听而不闻。告诉韩璿道:「狼王令若要取得;必须先找到『日』、『月』、『星』它们象徵三把钥匙。」
「那么--」正要再问;但由楼梯走下来的季呈志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
「季叔。」韩璿起身接过他手上的行李。「我送你去机场。」
「我也要去。」於悠也跑过去拉住季呈志的手。
(悠悠;我还在哭耶!)也不来安慰人家一下。
谁理你?於悠在心底扮鬼脸。
「叔叔;你会不会回来看我们?」
季呈志身著轻便的休闲服;少了平日的西装革履;看来不再冷硬难亲近。他伸手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会的;总会回来的;到时也许有机会见面。」
「接续你的人几时会来?」韩璿问道。
「可能要麻烦你找她前来了;也好让公司多一个助手。很抱歉就这么把公司交给你;但我相信你将会经营得比我更好。」季呈志笑看他的得意门生。
「是啊;名师出高徒;不敢辱没你。」
三人往车库走去;季呈志仍不忘细细叮嘱著注意事项;就担心她被公司里倚老卖老的人欺负。当然心知纬璿有能力应忖一切;但为人长辈的;永远不会有真正放心的一天。
「咦?有信吗?」於悠看到信箱裹露出白白的一角;欣喜问著。两个月来她都在等来自国外的邮件。
(我去看!)殷佑立即收起啜泣;自告奋勇的喷出金光闪入信箱里;并在韩璿打开信箱之前「吞」下一封厚厚的外国信函--一如他两个月来一直在做的那般。
「有没有我的信?」於悠小跑步过来问著。
「有你的入学通知;其它都是广告信函。」韩璿将信件全丢入车内;发动车子。
「啊。。。。。。又没有信。」於悠嘟嘴。还说每天要写一封信给她呢;骗人!不要给班长喜欢了。
(悠悠;你在等谁的信吗?)怪声怪调的鼻音;像鼻窦炎患者。
於悠坐进车子後座;待车子驶出大门後;在心底咕哝道:「班长说要写信给我的;我想收集外国邮票。」
(可怜的悠悠;你恐怕是遇上爱情骗子了。就跟你说他是大坏蛋嘛。)一边说著;一边将那封厚厚的信给绞成碎片;化为飞雪似的粉末;由车窗洒了出去;散落在仰德大道上;任由经过的车轮一辗再辗;辗碎那颗狷想他的於悠的心。
看他还敢不敢;哼!
当然;管於悠不会永远都那么天真不识情滋味的。殷佑可以污掉每一封爱慕的来信;却阻止不了别人对她产生好感。
殷佑当然知道找寻狼王令是他此刻最重要的任务,这是攸关他的小命能不能保住的问题;但太多太多的干扰常使他忘了任务;最後。。。。。。他竟然成了不务正业的狼王子;镇日注意著於悠身边「疑似」狂蜂浪蝶的人物。
想来也可耻;至今能经由灵动力施展出水晶外的法力全是由妒火来激发;才让他发现自己的潜力似乎不可限量;然後进而惊觉他被压抑住的法力不只当年所修练出来的那么一丁点。在他沉睡的那五百年之内;不但培育出肉体;竟还有法力!真是太神奇了;不知道父王是怎么办到的。
趁著於悠正在上体育课;他以灵动力支出自己到一株树上;金芒扩大成一个人形;然後浮现一个若隐若现的少男身影。。。。。。
他真的跟悠悠一同在成长。於悠十二岁;他的灵体也是十二岁少男的模样。平常当幼狼习惯了;不偶尔变回原形还真感觉不出来自己的成长。
不错;很帅;不愧是金狼族第一俊男与白狼族第一美女所生下来的极品。至於他的父王、母后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第一」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