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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木而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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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老公造的。”秦衡在后面抱着他,贴在江与绵耳朵边上说话。
   “很贵的吧?”江与绵回头说秦衡,“暴发户傻有钱。”
   秦衡被一个真暴发户说成暴发户,气的都笑了:“江与绵同学,请注意你的措辞。”
   江与绵不吱声,回过身,要秦衡跟他面对面抱着。秦衡直接把江与绵打横抱了起来,压到沙发上去,掀起江与绵的毛衣帮他脱了,又解着自己的衬衫扣:“绵绵,你知道我一进门,最想做什么吗?”
   江与绵裸着身子很冷,瑟缩着问他:“什么?”
   “想把你从门口,”秦衡贴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跟江与绵说,“一直干到楼上去。”
   
   江与绵又在哭了。
   秦衡弄的他快崩溃了。他以为秦衡只是开玩笑,没想到秦衡真的要把他从楼下干到楼上。江与绵下面塞着秦衡的东西,腿紧紧缠着秦衡的腰胯。
   秦衡轻松地托着江与绵,一点一点往楼梯走,每走一步,江与绵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秦衡身上,性器进得格外深,江与绵觉得自己都快给秦衡弄穿了,他下面被秦衡磨得又是痛、又是涨、又是痒,江与绵咬着嘴唇,眼泪从眼睛里滴出来,秦衡却像没看见似的,仍旧小幅度得把江与绵抬起来,又放下去,江与绵实在要吃不消了,贴着秦衡,讨好地亲他:“放我……下来吧……”
   埋在江与绵体内的性器却又热烫了几分。
   “不是不爱哭吗?”秦衡仿若未闻,把江与绵压在楼梯上,抽动得更快了,江与绵滴着水的性器贴着秦衡的小腹,他弄了一会儿,才把江与绵放下,翻了个身,让江与绵趴在楼梯上,从后头压着江与绵的腰干他。
   江与绵一只手放在阶梯上,一只手攀着楼梯的罗马柱,秦衡撞得又快又猛,他膝盖硌在硬木板上,眼睛什么都看不起了,他抽噎着求饶:“慢一点……”
    秦衡听江与绵的话,一挺身,就不动了,江与绵喘息了一会儿,后头又有些痒起来,回过头去看秦衡,小声说:“也不要不动嘛。”
   秦衡盯着他看,江与绵觉得秦衡下一秒就要把自己给吃了,秦衡却拍拍他的臀部:“绵绵,往上爬。”
   江与绵眼泪又滴出来了,他可怜地看着秦衡,秦衡却没饶过他,在后面轻轻顶他:“爬。”
   江与绵只好手脚并用地一点一点往楼梯上爬上去,他每爬一步,秦衡就像鼓励他似的用力撞他一下,江与绵又委屈又舒服,爬了几阶,他就软得像摊水,再也没力气了,只好又回头去叫秦衡:“老公,我爬不动了。”
   “绵绵,这都没几步了,”秦衡压着他耸动着,看着自己紫红的性器在江与绵雪白的股间进进出出,“你爬上去,我今晚就放过你。”
   江与绵没有办法,他又软着爬了两级,秦衡撞得越来越猛,他神智都要不清楚了,不知怎么回事,江与绵就被秦衡给翻了过来,又抱了起来,抵在墙上弄。
   江与绵边哭边控诉:“我还没……爬完……”
   秦衡啄吻他的脸:“绵绵这次失败了,一会儿重新再爬。”
   江与绵被秦衡弄着玩儿,重新爬了好几次,第二天中午醒过来,江与绵有气无力地拿出手机,在网上找装修公司电话,扬言要把这污秽的楼梯给拆了。
   当然,没找到秦衡就把他手里的手机抽走了,丢在地上,让他再陪着睡会儿。
   
   14。
   
   江与绵重新在他住过一年多的那房子里安营扎寨,猫爬架的快递到了,他在楼梯下面清出块儿地方来装好。
   秦衡每天一下班就回家带着他去逛家装,因为江与绵说这房子软装太过时了,他不喜欢。秦衡倒是觉得房子能住就行了,而且这装饰他看了这么多年也习惯了,一下改了,不过江与绵说什么就是什么,重要的也不是这些,而是他带回家的这个人。
   
   祁阳约了好几次,让秦衡把江与绵带出来,半个月后,秦衡才松口,让祁阳找家好吃点儿的餐厅,要甜口些,因为绵绵爱吃甜的。
   祁阳翻个白眼,让助理帮他定了家景观不错的粤菜馆。
   由于祁阳叫他吃饭,下午离普通员工下班还有两个多小时,秦衡就理所当然地走到祁阳办公室门口,说自己今天提早下班了,他要去接江与绵。
   “叫江与绵自己去饭馆他是能死还是怎么的啊?”祁阳拍桌子。
   秦衡说:“他不能死,我能。”
   祁阳走过去,当着秦衡的面甩上了自己办公室的门,把秦衡关外头,叫他快滚。
   两位老板不合的传言从此在公司内部流传开来。
   
   秦衡四点从公司走,近七点牵了个自然卷的江与绵走进包厢,祁阳都快睡着了。见秦衡和江与绵终于来了,他有气无力:“”
   “点菜。”秦衡言简意赅地对着服务生招手,没把祁阳放进眼里。
   倒是江与绵有礼貌地跟祁阳打招呼:“你好。”
   祁阳感受到了春天般的温暖,却被秦衡的话打入寒冬:“绵绵,少跟他说话。”
   
   吃到一半,秦衡来了个不得不接的电话,便摸了摸江与绵的头,让他别理祁阳,站起来去露台上接电话了。
   他刚走,落地窗外头突然闪了闪,江与绵侧过头去看,是远处的摩天轮亮了。
   祁阳看见江与绵的眼神,也望出去,看着那个缓缓开始转动的摩天轮,和江与绵探讨:“这个大转盘挺漂亮的吧?”
   江与绵点点头:“漂亮。”
   “这是秦衡造的,”祁阳说,“差不多是……六年前拍的地。”
   江与绵看着他,扬起音调“哦”了一声,表示自己很感兴趣,祁阳觉得江与绵这副求知的模样甚是暖心,话匣子就打开了:“公司那时候流动资金不够,秦衡看中了这块地,非要拍,最后还是从自己口袋里掏钱拍了下来,就是他卖软件的那笔款子。哎,绵绵,你是不知道,这块地,特别长。”
   祁阳比了个长短:“这么长,不好设计建筑,竞标的公司也不多。不过位置太好了,成交价还是贵的。秦衡那会儿为了这块地都一穷二白了,还来我家蹭饭。”
   江与绵看看摩天轮,又看看祁阳:“你会做饭啊?”
   “都叫的外卖,这不是重点,”祁阳挥挥手,“你让我说完,地不是买下来了吗,我说我们早个高端商场,结果那厮居然要造个摩天轮,你懂吗?摩天轮,我当时怀疑他脑子出问题了。”
   祁阳指指自己的太阳穴:“不过秦衡这人太能说了,说什么营销策略,等公司上市那天,打着大Logo的摩天轮一亮灯,股价立刻水涨船高,都给我具体到每股多少钱还拿个计算器算我年终分红了,这又是他自己掏腰包,我就不好多说什么了。后来还真被他走狗屎运说中了。”
   江与绵若有所思地点头,道:“你们的标志很好看。”
   “秦衡画的,”祁阳喝了口酒,刚想跟江与绵细说,他看着江与绵的脸,突然骂了句脏话。
   祁阳就知道他又被秦衡骗了。
   江与绵还看祁阳不说话了,自己低头夹菜吃了起来。
   
   设计Logo的时候祁阳找了不少设计公司,都被秦衡否了,完了祁阳问他到底要个什么样的,设计师也在边上改的满头大汗,秦衡就在纸上画了个圆,又在里头画了两个山一样的图案,看着确实挺简约大方的。
   “你照着这个给我做漂亮些。”秦衡交代设计师,祁阳就问他这什么寓意。
   “群山延绵,代表公司能四季常青,遍地开花,”秦衡面不改色地说,“越做越大。”
   祁阳当时单纯的相信了,现在看看那个商标,山他个鬼,信秦衡就是信邪,根本他妈就是两个大写的M,绵绵的M,江与绵的绵绵的那个MM。秦衡就是个神经病。
   祁阳脸色瞬息万变时,秦衡接完电话进来了,他看江与绵盘里不少东西,满意地又给他盛了碗粥,表扬他:“是该多吃点儿,太瘦了硌我。”
   祁阳敢怒不敢言,非常憋屈,对面还有两人在虐狗,非常倒胃口,没吃几口就买单就走了。
   
   开春了,江与绵研究生的导师帮他推荐,给他找了份工作,就在S大市区校区的图书馆。
   江与绵得意坏了,称自己以后也是S大的一员了,秦衡看着他好笑,叫他小学弟,叫着叫着就叫到床上去了。
   S大让江与绵暑假上去再去报道,八月初的一天,秦衡手上一个脱不开手的项目也收尾了,问江与绵,愿不愿意带他去他没去的地方玩玩。
   秦衡是指美国。
   江与绵说他也没在那儿旅游过,他读书就是学校和房子两点一线,秦衡当即拍板:“明天就走。”
   江与绵在这些小事上是没有话语权的,他就点点头,补充:“那可以去看看我导师,他特别好。”
   秦衡正让秘书帮他订机票,闻言就地把头转过来,讲话阴阳怪气:“有什么好的?”
   江与绵细数了他导师的好,秦衡原本想教训他,听江与绵说到,导师六十多岁还兢兢业业奋斗在一线,秦衡就住嘴了,听着江与绵胡吹。
   
   两天后,他们在三藩落地,秦衡租了一台越野,沿着海岸线往北开,他手左边是澄澈的海,右边是窝着玩手机不搭理他的江与绵,秦衡觉得很幸福,听着老式摇滚,就开进落日的余晖里,圆了他二十多岁时没实现的留学生自驾梦,
   就是江与绵脸皮太薄,怎么都不愿意跟他在车里做。
   在经过圣塔芭芭拉的那天中午,秦衡停了车,和江与绵在一家小餐馆里吃饭,他们竟然偶遇了江与绵的大学学弟学妹,他们也是趁假期出来自驾的。
   江与绵走路不爱看人,没认出来。倒是秦衡先注意到有三四个大学生模样的人在看江与绵,便问他是不是认识,江与绵回过头去,几个人一看到了他的正脸,确认了是他,都走过来跟他打招呼:“与绵,你不是回国了吗?”
   学校里没人能对着江与绵那张脸说敬语。
   “来玩。”江与绵说。
   学弟学妹都好奇地看着他对面坐着的秦衡,秦衡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秦衡。”
   一行人中间有个男孩儿本科是S大的,一眼就认出了秦衡这个知名校友,便和秦衡套近乎:“您好,我在S大读大学那会儿,考前都把您的照片贴在灯上拜来着。”
   江与绵低头笑,被秦衡逮个正着,捏着他的下巴抬起头来,告诉那个男孩儿:“绵绵以后也在S大工作了,体力活儿,在S大图书馆里搬书。”
   几个人都笑了,又聊了几句,学弟学妹们就回到自己桌子边坐下了。
   秦衡逗江与绵:“你那时要是真考S大,可能现在还在复读。”
   江与绵摇头:“不会的,我会来美国的。”
   秦衡便沉默了。但如果全是假名题,而江与绵现在回到他身边来了,这就是最好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秦衡切了一块汉堡肉喂他吃,说江与绵胃里有黑洞,光见他吃不见他长肉。
   
   他们一路开开停停,花了十天才开到洛杉矶,回国的飞机上,江与绵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想起来,跟秦衡说:“我还没去我导师呢。”
   秦衡给他套上眼罩:“下次吧。”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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