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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脱就是!”金凤当真解开了文胸的扣子,一对丰满的玉兔跳了出来。
东方和西方的审美观念迥然不同,在西方人看来,女性的身体带着神圣的美丽,这种美丽大方的展露在世人面前。因此,西方才会有那么多的**雕像。
对于东方人来说,讲求的是含蓄。情人之间,夫妻之间,一些过火的话也只有再四下无人的地方才能说。
男女之间**的袒露意味着关系的更进一步,金凤咬了咬牙,她缓缓的转身。
方明突然上前,扳着金凤的身子,不让她转过来,两只手抓着金凤的内衣带子想要给她扣上。
女士内衣的纽扣非常小,方明忙了个满头大汗,还是没有扣上。
金凤“噗嗤”一笑,自己将带子扣好了。
香艳、刺激、折腾,方明体内的荷尔蒙在短时间内经历了从波峰到波谷的数次起伏,再强悍的心脏也承受不住。
“冤孽,真是冤孽啊。”方明扶着金凤,两人手抓着手坐在了沙发上。
预想中的事情没有发生,金凤心里庆幸又懊悔,复杂的情愫搅和在一起,金凤心里很不是滋味。
金凤这么大,还没有对哪一个男生如此动情。上警校那会儿,同宿舍的小姐妹在一起谈论过性的话题,有人说很美妙,有人说很痛楚,就在刚才金凤想品尝一下的时候,方明却主动的终止了这场暧昧游戏。
恋爱中的人总带着一点自虐的卑微,爱上一个人就会觉得对方是王子或者公主,高坐云端,不可一世。
金凤小鹿般乱跳的心平静下来,她望着方明,温柔的问道:“刚才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害怕伤害到你!”
“你喜欢我吗?”金凤的大眼睛满是柔情,盛的都要溢出来的能够融化冰雪的柔情。
这样的夜晚,这样温柔的女生,穿着性感的内衣说着甜蜜的情话,单是彼此的眼神就足以激起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恋。
“喜欢!”方明的回答不假思索,发自内心。
“那………”金凤低下头,又重新抬起头,有些话在脑子里盘旋了很久,一直囿于女性的矜持而没有出口。
“那………你愿意娶我吗?”
方明摩挲着金凤的手掌,只是笑,他的笑容略带沧桑:“我愿意,可是………”
“不要说可是!”金凤生怕方明说出什么不好的话,将手按在对方的嘴唇上:“我只希望听到前一句话。”
方明推开金凤的手,眼神坚定:“可是总有一些事情阻碍着我们。金凤,你知道吗?我是从街头卖烧烤的小贩起家,这一路走来,在别人的眼里风光无限,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经历了太多的苦难。”
一个街头的小贩,能够成为企业家,这样的艰辛金凤能够体会。
“金凤,你是一名好警察,而我却不一定是个好人。”
金凤的心一点点的往下沉,她明白方明指的是什么。现在的社会,商人必须和官员联合起来,才能攫取到利润。这是华夏国不健全的政治和经济体制之下的畸形现象,而官员和商人的联合,往往会产生黑恶势力。
方明笑了笑道:“不过,金凤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我没有伤害过一个好人!我对付的都是我的敌人,可能我的手段不够合法不够光明正大,可是我必须走出自己的路,我别无选择!”
方明说的斩钉截铁,义无反顾,他脸上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就像一尊古代的战神,浑身燃烧着熊熊的战斗火焰,要将面前的敌人一一铲除。
“方明,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有时候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往往是一种幸福,至少不会面临痛苦的抉择。金凤痛恨方明为什么要逼迫自己做出抉择。
第二百零二章、准老丈人的捉奸大戏
“金凤。你不是想听到前面那句话吗?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扫除你心底的障碍。”
“我的障碍?”金凤瞪大了眼睛。
“是的,你是个正义感很强的警察,你的眼里容不下一点污秽。可是,你睁大眼睛看看,这个污浊的官场和商场,哪一个人没做过违心的事情,说过违心的话?华夏国数千年的历史和传统文化决定了这是一个只承认成功不承认失败的社会,胜者为王,这就是华夏国的铁律。”
方明目光炯炯有神,就像燃烧的火炬,试图驱散金凤心底的阴影。而他充满激情的演说,在金凤的心底震荡,令对方难以自己。
这是无可辩驳的现实,就连自己身边的同事,不也在偷偷摸摸的打擦边球,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金凤颓然,她靠在了沙发上,工作一年多,她的社会认知还比不上比自己小的方明。
自己已经决定了要和方明在一起,就应该排除万难,争取一份圆满的爱情啊!
可是,金凤想起自己毕业时铿锵有力的誓言,又很难接受方明涉黑的现实。
方明不再说话,他静静的喝着乌梅汤,陪着金凤一起思索。
一个男人,要提得起放得下,就算失去这份感情,方明也能接受。
“人生若只如初见!”方明想起了这句纳兰词,如果当初自己坚决的和金凤保持距离,就不会有今天得难分难舍。
“砰砰!”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金严中气十足的喊道:“金凤开门,老爸看你来啦!”
老爸来啦?金凤的脸唰的一下白了,她立刻钻进卧室,慌乱的穿着衣服。
正应了越忙越乱这句话,金凤一用力,内衣的肩带不真气的掉了。
胸前无限春光,金凤又羞又怒的瞪着方明道:“还不过来帮忙?”
方明立刻动手,金凤穿戴整齐,望着方明道:“你快去躲躲呀!”
“我能躲哪里?”方明苦笑道,心说这个金严来得也真是太巧了。
“躲我的卧室!”金凤急中生智道。
方明立刻钻进了衣橱,他屏住呼吸,集中精力,听着外面的动静。
金严走了进来,狐疑的望了金凤一眼。金凤的心不争气的跳动起来,她娇嗔道:“老爸,这么晚了又什么事?人家刚才在睡觉呢。”
“睡觉?”金严扫了金凤一眼,金凤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
害怕老爸发现什么,金凤穿戴得很整齐,这哪像一个睡觉的样子?真的是欲盖弥彰啊!
金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抽了抽鼻子,发现了药膏的味道。
“你受伤了?”金严问道。
“是!”金凤回答道。
“伤在哪里?给我看看!”金严语音急迫,透着父亲对女儿的关切。
“就是在追捕罪犯的时候背部擦伤了,没什么大碍!”金凤话锋一转,问道:“老爸,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刚刚参加完一个老战友女儿的婚礼,来找你说说话。”金严也是心血来潮,见到别人家的女儿都已经找到了归宿,他的心里有些渗得慌。
金凤今年二十四了,这丫头心高气傲,能够入她法眼的人极少。金严想到宝贝女儿的婚事,心里头就很难受。
今晚,看见老战友的女儿结婚,金严就想到自家的丫头,顺便过来看看。
“金凤,你和那姓方的小子怎样啦?”
“爸!”金凤撅着嘴道:“还能怎样?人家好想无动于衷啊。”
“出了什么问题?”金严这话说得好像是情感专家,金凤娇嗔的埋怨道:“老爸,您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事情来了?我记得这方面可不是你的专长,好像你和我妈结婚这么多年你就从来没有lang漫过。”
金严被女儿抢白,并不生气,他的目光就像精密的仪器,扫视着眼前的一切。
沙发凌乱,一双拖鞋在沙发的对面,金严不由得心里打了个鼓。他知道女儿有收视东西的习惯,一个人绝对不可能穿两双沙发。金严用他严密的大脑分析了一番,确定金凤的屋里来过人。
这么晚了会有谁来?金严脑子里不自觉的冒出了方明两个字。
金严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他中气十足的吼道:“方明,你小子给我滚出来!”
“老爸,你说什么啊?”金凤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如果说她是小狐狸,金严就是老狐狸,他立刻捕捉到了女儿在撒谎。
金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直接冲进金凤的卧室。
金凤追了上去,她发火道:“老爸,你这是干什么呀?”
“金凤,我替你把这小子给揪出来!”金严还想和方明好好谈谈,今天是个不错的机会。
作为老刑警,金严百分百的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猛地掀开床底,观察动静。
没有,什么都没有!金严小心的搜索着,金凤不乐意了:“老爸,你该回去了,我还要休息呢。”
“少废话,我知道你明天休班!”
“老爸,你这是做什么呀?哪里有人啊?”
“我说有人就是有人,女儿,这小子不安好心,我得好好的审问一番。”
金严的目光转向了大衣柜,他猛地掀开衣柜,金凤尴尬的闭上了眼睛。
要是方明被老爸从自家的衣柜里搜出来,这可就太难堪了。金凤一下子脸红透了,她几乎不敢看即将出现的尴尬一幕。
没有人!衣柜里竟然没有人!
怎么会?这下子轮到金凤惊讶了,她明明看见方明进衣柜的,怎么会没有人?
金严狐疑的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实什么都没有。
“女儿,那个我的判断失误,判断失误!”
“失误?”这下子轮到金凤发飙了:“老爸,你怎么能够怀疑自己冰清玉洁的女儿呢?那小子要是有非分之想,我立刻打断他的腿!”
这番话说的正义凛然,金严尴尬的笑了笑道:“我是太急切了,你们年轻人谈谈恋爱没什么,我是想见这小子想疯了。”
“嚯!”金凤不屑的瞥了金严一眼道:“老爸你想他干什么?”
“金凤,我瞧这小子顺眼,能够让我女儿惦记的人绝对错不了。哈哈,金凤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送走老爸,金凤连蹦带跳的回到卧室,空空如也。
“方明,你出来,你藏到哪里去了?”金凤喊了起来。
“我在这里啊!”床底下发出了一个声音,金凤埋下去一看,原来方明将自己的整个身子贴在了床上。金严之所以没有发现,是因为他把纸箱一类的杂物巧妙的堆放在一起,恰好阻挡了金严的视线。
金凤搬开纸箱,方明就像游鱼从床底钻了出来。
“仙人贴画,方明你竟然会这种古老的武术?”金凤觉得方明身上的谜底太多了,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这家伙不会的啊?
“是啊,这是我另外一个师父教给我的。”
“方明,你童年到底是怎样过的,说给我听听?”金凤好奇起来。
方明神秘的笑了笑道:“金凤,我的过去实在是不值得一提,好了,我该走了!”
今晚上折腾的够厉害,方明只想回去好好的睡一觉。
这一次方明走的很快,他直接拉开了门,就在他转身说再见的时候,金凤的嘴巴张得大大,脸一下子变红了。
“小子,你还是出来了!”金严站在门外微笑道。
老狐狸终究是老狐狸,金严还是将方明堵在了门口,金凤羞得大叫道:“老爸,你都干了什么啊?”
“女儿,老爸这是为你好!”金严将门关上,重新来到客厅,这下子轮到方明局促不安了。
“小子,你是怎么躲过我的侦查的?”金严很想知道答案。
“还说,老爸你这个老公安今天算栽了!”金凤幸灾乐祸,也在为方明得意。
“我就贴在床板下。”方明平静的说道:“伯父,能够在这里遇见您,真巧啊。”
语气略带嘲讽,金严这样的老革命,脸皮堪比城墙的厚度,他的手指叩击着桌面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