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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肯定是有人提前向蔡鹏程夫妇通风报信了,这才使他们二人闻风而动、望风而逃,非常及时地逃过了法律的制裁!
“周扬,你刚开始说诬陷你抢劫的帮凶,就是那派出所的警察,你看究竟是谁,要不要把他逮起来?”李嘉豪问道,“我相信你所说的都是事实,而且我李嘉豪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多少也是有些关系的。”
周扬当然明白,李嘉豪对于蔡鹏程陷害自己一案,还是心存愧疚的,但见蔡鹏程夫妇外逃,想要动用关系追究那几个帮凶警察的责任,以此来宽慰周扬。
但是,周扬并不希望不打老虎只打狼。
“不,现在不但不能打草惊蛇,反而最好是能够撤诉,尽量让这件事平息下去,”周扬耐心地解释道,“你想想啊,董事长,就算现在我们指认出那几个涉案的警察败类,但由于蔡鹏程夫妇已经逃到美国去了,现在是无法进行对质定罪。我们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最好将他们一网打尽,而且让他们无法翻供翻身!”
“我也是那样想的,只是若非他们那几个败类通风报信,蔡鹏程夫妇怎么可能提前得到消息而外逃!”李嘉豪愤慨地说。
“不不不,我认为给蔡鹏程他们通风报信儿的很有可能并不是那几个警察!”周扬轻轻地摇了摇头说,“当时他们派出所的小小警察根本不可能如此准确地掌握案情进展,而且就算他们知道韩邦杰他们抓捕吴丽英,但吴丽英根本就不认识蔡鹏程,根本没有必要让姓蔡的逃跑,这样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这个,说得也对啊,今天早上我才让律师起诉蔡鹏程的,他们昨天怎么可能就知道了呢?”李嘉豪疑惑地说,“昨天晚上我们商量这事儿的时候,只有我们三个在场,根本没有外人啊?”
“我认为很有可能是蔡鹏程他们遇到了什么易道高人,或者是其他懂得奇门六壬等预测之术、或者精通观相的奇人异士,故而及时告知于他,让他趋吉避凶的。”周扬进而解释说,“而且如果不是这种情况、背后没有奇人术士给他撑腰的话,我相信蔡鹏程他根本就不敢如此放肆,胆敢主动招惹我们。”
“有道理啊,当初你通过法术逼得他跪地求饶,他没有什么把握的话应该项不敢造次的!”李嘉豪想了想,认为周扬的推测非常符合逻辑。
“所以我认为董事长最好撤诉,至少让警方暂且不要追究甚至通缉于蔡鹏程,那样的话反而让他绝对不会再敢回国。”周扬建议说,“至于他的公司么,他蔡鹏程匆匆而逃,没人发工资、运作不下去自然倒闭了事,他也不会察觉出什么。”
“呵呵,小周啊,蔡鹏程那人非常精明狡黠,他既然逃到了美国,怎么可能会冒险再回来呢?”李嘉豪听周扬的意思是还想诱惑蔡鹏程回国,不由得笑着摇头表示不现实。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那个高人能够通知他外逃,我相信就能通过他让蔡鹏程再回中国!”周扬胸有成竹地表示,“虽然他非常及时地闻风而逃,但他在中国的房产什么的并未变现处理,而且他还了你那一个多亿以后,我相信他并没有多少钱了。所以么,只要我找到那位高人并且让他臣服的话,自有可能让蔡鹏程回来……”
第0214章 易道为公
虽然周扬胸有成竹地表示,只要自己找到帮助蔡鹏程的那个术士高人,就一定能够让蔡鹏程从美国回来,届时让他重刑入狱方解心头之恨。
但这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而且周扬已经答应吕华清,要尽力帮他治好怪病、延长寿命,至少要让他看到四世同堂。
再者说自从东赴日本参加中日韩三国易学研讨交流会以来,周扬一直未有回家,公司的柳总已经数次打电话催他回去,说是有要事相商。所以周扬只能将蔡鹏程一事暂缓处理。
告别李嘉豪一家,飞回深南市以后,周扬立即先回雁湖美邸与家人团聚。
晚上,周扬来到爷爷镜若山人的房间,想要单独和爷爷谈谈。
“小扬啊,这次去日本表现得不错,为我们中华的传统易学扬名不少,而且为我们周家也是争了不少光,很多老家的亲戚邻居们都打来电话恭喜我们呢,呵呵,他们在电视报纸上都看到了!”镜若山人对周扬这次出国的表现非常满意。
“其实那几件事也算是凑巧,要不是高岛次郎,我可能根本就会去那个新井市。”周扬对自己那次声名远扬好像表现得有些心不在蔫。
“呵呵,小扬啊,这会儿找我是不是有其他什么事儿啊?”镜若山人看了看周扬,关切地问道。
“确实是有事儿,”周扬认真地说,“爷爷,你还记得我小时候,你给我讲的那个竹子开花的事吗?”
“竹子开花?”镜若山人眯缝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周扬,轻声说道,“你说的竹子开花,是指真正的竹子还是一种怪病啊?”
“哈哈,看来爷爷还记着呢,当然指的是一种怪病啦!”周扬高兴地说,“那时候我还小,是当成故事来听的,没有想到这次在背京还真的见到了类似的怪病呢!”
“你是说,有人像竹子开花那样,突然就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差不多就像返老还童一样?”镜若山人问道。
“是啊,只不过还没有到那么明显的阶段!”周扬就将这次遇到吕华清上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爷爷讲了一番。
原本以为镜若山人一定会积极地出谋划策,让周扬在吕老将军面前大显身手、立上一功,以方便以后周扬在社会上的发展,毕竟人家吕华清那是军界元老,而且自古以来功高莫过救主,吕将军自会厚报于周扬。
没有想到镜若山人听了周扬的一番话,低头沉默不语了片刻,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盯着周扬说:“你刚才说,那位吕老将军无病无灾、不痛不痒地就有许多顶级专家围着他转来转去的,是这样吗?”
周扬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唉,你爷爷我为什么默默无闻地终老一生?”镜若山人长叹一声,“那是因为我始终认为,帝王将相与贩夫走卒的生命是一样宝贵。在老家时,多少老百姓因为没有钱,小病靠忍、大病等死;现在来到这深南市,我发现很多民工仍是有个头疼脑热的,根本不敢去正规的大医院……”
“我明白,”周扬小声说道,“其实,不是我趋炎附势,而是,而是那个吕老将军人还是相当不错的,没有什么架子,而且非常平易近人……”
没等周扬把话说完,镜若山人就打断了他的话:“人都退下来多少年了,还要摆什么架子?不是我对高官权贵有什么偏见,而是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立下大功,这个不假,但他们后来位高权重、待遇优厚,已经是收支相抵了,况且退休后身边不缺专职的工作人员,所以说你犯不着再去给他来个锦上添花!”
“是的是的,这点其实卢鹤亭大师已经暗示过我,我也深有感触,这次回来就是准备办个医院的!”周扬连忙解释说,“就是那种完全免费的医院。”
“完全免费的医院?”镜若山人不解地问道。
“是的,完全免费,不收病人一分钱!”周扬耐心地解释说,“就像古时候开粥棚施粥那样,能够把东西送给真正需要它的人。否则捐款捐物的那种方式,真正的需要者反倒不一定能够得到。”
“嗯,这点儿我倒是认为不错,就是,你也要想到它的负面作用,到时别说一两家医院,就算是一百家,也很快会人满为患的!”镜若山人不无担心地说,“况且办医院那绝对不是一两个钱能够解决的,你那点儿钱我知道,居家过日子绰绰有余,但是要按你说的那样去办完全免费的医院,是绝对不可能的。”
“其实这两天我一直也在考虑这件事呢,如果办个科室齐全、什么病都能看的医院,我敢说开业三天就一定会被人挤得水泄不通,根本运作不下去,”周扬说,“所以说呢,这次我回来一方面要解决钱的问题,另一方面就是打算开个单一性质的医院试验一下,比如开一家专治老年人青光眼、白内障的医院,其余病症一概不看的话,其他病人自然就不会进去……”
“嗯,这个法子不错!”镜若山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呵呵,这就能够避免了国人爱占小便宜的坏习惯。另外,就算是那样的话,仍是需要很多很多的钱,你准备怎么解决呢?”
“哈哈,国家的税收不是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吗,我就给他来个‘取之于富、用之于贫!’”周扬笑着说,“你在报纸上看到那个新闻没有啊,爷爷?说是那些富豪之人,请什么高僧道长的,给他们在脑袋上摸上一摸、拍上一拍,就能够开光增智、逢凶化吉,一下子收费就达百万之巨呢——————你说像这样的钱,让和尚道士们挣去了无非是大建庙宇、重塑金身,还不如由我拿来用之于民、积些功德呢!”
“咳,不错不错,小扬的这个想法确实不错,”镜若山人赞许地说,“我日常除了电视,也看些报纸杂志什么的,确实有看到相关的消息,那些先富起来的人钱财多而心空虚,特别是在命理风水等方面是一掷千金。那些钱如果用来积德行善的话,是比广建庙宇要强得多!”
“还有啊,达官权贵们虽然扭扭捏捏地不像商人那样明显,实际上他们在那些方面更是舍得砸钱!”周扬说,“反正我又不骗人,给他们看个风水、指点个趋吉避凶什么的,收些钱财也是应该的嘛!”
眼看周扬终于将易道之术用对了方向,镜若山人这才点了点头,开口对周扬说,只要你大方向上不走错,其他事情我是一概支持你的。对了,你说的那个吕老将军,他病到什么程度了啊?如果病入膏肓的话,恐怕就不行了啊。
周扬连忙将吕华清的情况大致讲了一遍,希望爷爷能够出手相救。
“那种怪病呢,我也未曾亲眼见过,只不过是在古籍上曾经有过记载,”镜若山人说道,“近来我也看到一些西洋科学的内容,说是人的寿命与细胞的分裂次数有种非常奇妙的关系,当然也就与细胞的分裂速度有关了——————细胞分裂的慢了,人的寿命就长一些。”
“这个没错啊,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只要是长得很快的,一般成熟的快、死亡的快;反之的话,就是虽然长得很慢,但寿命就相对来说要长一些,”周扬点了点头,“俗话说千年王八万年鳖,那些东西同样是长得非常慢嘛,要是像猪那样一年长个几百斤的,肯定是活不过那么长时间。”
“另外呢,就是规律不可违背,前段时间电视上讲,说是有的运动员为了比赛时取得好成绩,服用一些违禁药品什么的,短时间内激发人的潜能,最后会给身体带来极大的病变危害呢!”
“吕华清那种情况我看就是这样,明显地看出他血流加速,气血反常,用西方科学来讲的话,那就是细胞的分裂速度加快了,肯定会大大缩短寿命的。”周扬问道,“爷爷,那种怪病古籍上说是如何能解啊?我已经答应了吕老将军,而且卢鹤亭大师还央我一定帮助他的莫逆之交,我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呵呵,书到用时方恨少,这也是人之通病。当时让你好好看、用心记那些古书,你漫不经心,现在用得着了,这才知道它的重要性啊,”镜若山人说,“我老喽,得用心想想,你先帮我准备一下笔墨纸砚去,马上我给写上两个方子,到时你去试试,应该是有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