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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道宗师(茶凉)-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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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正当周扬准备告辞郑家兄弟返回深南时,张广厚非常及时地抓住了这个机会。

这次张广厚并没有直接去见周扬,担心对方不给自己面子,所以他先给郑绍棠打了个电话,相互客套寒暄一番,对于郑绍棠兄弟又增摇钱树一事再三恭贺之后,就开口央请郑绍棠帮助他从中做些好话,请周扬无论如何也要帮忙一下。

对于这个铁哥们、好兄弟,郑绍棠虽然觉得这事儿有些棘手难办,仍是毫不迟疑地表示愿意尽力,心量劝周扬帮助张广厚一把。

当然,郑绍棠表示他先做做周扬的思想工作,待他对张广厚不再那么排斥时,还必须由张广厚亲自上门来请。

晚宴上,郑绍棠笑容满面地拿出一个张两百万的保付支票,递给周扬说:“一点心意而已,还望周先生不要嫌少啊!”

“呵呵,谢谢郑老板,你太客气啦!”周扬笑着接了过来—————虽然郑绍棠早已付过部份定金,这笔酬劳并不算少,但比起那山神垴煤矿的收益来讲,自己接受的问心无愧、非常坦然。

“对了,上次那个张广厚,对周先生不是非常相信,所以言语冒犯之处,还请周先生多多担待些,”郑绍棠说,“其实那人心眼儿不差,只是性子直爽、口无遮拦了点儿,想必周先生一定能够看得出来!”

“无论好坏已经是过去了嘛,我这人不会把什么事儿都往心里放的,况且那位张老板能够为朋友仗义执言,心底儿还算不错!”周扬说道。

“哈哈,谢谢周先生的理解!”郑绍棠见机而上说,“其实周先生既然来到晋西一趟,何不一块行善积德,顺道儿将广厚兄弟那事儿也给解决了呢?”

“我理解郑老板的意思,其实我也并不是不肚鸡肠之人,而且那位张老板心眼儿还算不错,只是,只是他的问题不太好解决啊!”周扬诚恳地说,“不是我不愿意出手帮他一把,而是他的问题确实有些麻烦!”

一听周扬这样说,郑绍棠知道这事至少还有商量的余地,只要周扬能够看出问题之所在,至于解决的容易与否,那不过是钱的多少而已,所以他立即趁热打铁道:“是啊是啊,那么多术士高人都不能看出来广厚兄弟的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想必处理起来肯定麻烦。只是这种事儿目前也只有周先生看得出来、处理得了,其他人根本门儿都找不到,周先生要是不出手帮忙指点一下,其他人又解决不了,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直走霉运吧?”

周扬明白郑绍棠的意思,故而低头沉吟起来,半天不肯开口表态。

“对了,我想请教一下周先生,你所说的那个泪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旁边的郑绍刚看到有些冷场,连忙举了举酒杯,一边劝酒一边问周扬。

“泪井么,其实是古风水方面的说法,”周扬端起酒杯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说,“我观那位张老板面色不祥,应该是祖上直系亲属的坟墓风水出了问题,或者是他在生意上犯了什么禁忌。至于具体是哪方面出了问题,目前我也是没有把握。”

“这个倒有可能,一是广厚兄弟的爷爷前年年底去世的,也有可能是他的阴宅风水出了什么问题;另外呢,我们干这行的也是到处勘探乱挖,虽然也有风水术士指点,但经常也会挖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虽说是工人所干,但有问题的话还是妨主啊。”郑绍棠点头表示认可。

见周扬仍是不肯明确表态,郑绍棠立即换了个话题、缓了缓气氛,端起酒杯爽朗地说:“来,周先生,我们再走一个,今晚喝个痛快,下次相聚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郑家兄弟两个越是热情周到,周扬越是感到有些不自在,连干数杯之后,周扬终于开口说道:“那个张老板的问题也不是不能解决,只是,在解决过程中可能会有意外,所以这事儿得由张老板约法三章才行……”

第0223章 血矿泪井(9)

郑绍棠听周扬说是在帮张广厚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可能会有意外,所以要和张广厚约法三章,立即毫不迟疑地表示,这事儿好说,自己就可以替广厚兄弟答应下来。

因为像这种情况,郑绍棠亲身经历和听人所讲的实在是太多了。以前他也曾遇到过风水地师如此表示,无非是说对方问题严重、不好解决,或者是说做这类事情对风水地师有妨害,严重的有可能招致瞎眼甚至减寿等等。

当然,那些风水地师说了一大通、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回到了一个点儿上:那就是他担的风险大、代价大,所以酬金方面理当再丰厚点儿;或者是干脆说中途可能出现意外,妨碍主家人丁财气什么的,让顾主加钱请他务必小心、不出差错……

说白了,也就是风水地师想法抬高价钱、多要点酬劳而已。

郑绍棠认为,周扬对那个张广厚本来就没有好感,原本就不愿意出手帮他,无奈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勉强出手,所以想要对张广厚略施薄惩、多要酬金也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郑绍棠就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了。

没有想到周扬所说的三个条件根本与钱无关,而是要求张广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一旦请他出手就必须完全按照他所说的去做;而且处理的过程方法必须保密而不能向外人所道。

郑绍棠见周扬所提的条件更是简单,于是就爽快地代张广厚答应下来,连忙挽留周扬再多住几天,并立即打电话,让张广厚明天前来细谈相关事宜。

第二天上午,张广厚早早就来了郑家豪宅,感谢周扬愿意指点于他,说是自己这二年来确实是诸事不顺,生意方面折了不少钱,只要周先生真的能够给他解决了这个问题,酬劳方面绝不吝惜等等。

周扬却摇头表示,自己只是看在郑老板的面子上,权当帮个忙而已,至于酬劳方面完全是无所谓的。而且说是张老板的问题可能有些复杂,所以要提前约法三章才行。

张广厚立即表示已经听绍棠兄讲过了,这些问题理所当然,他本人绝对遵从就是。

周扬见张广厚完全答应下来,这才问了张广厚一些问题,再仔细地瞧了瞧他的五官细微,说是张老板的问题很有可能就出在其爷爷的阴宅风水方面。

张广厚表面点头承认,心里面却是有些不以为然,暗想周扬你到地方看看就知道风水如何了。

因为前年其爷爷以近百高龄仙逝的时候,他们张家早已今非昔比,虽然比不上郑绍棠的家资雄厚,至少也是以亿而计的。

所以张广厚当时花费重金请了方圆百里十分有名的风水地师,选了块吉地良穴进行安葬,并且广栽松柏、修砌碑楼,无论是占地面积还是规模气势,绝对不逊色于一般的官宦名人。

“周先生上次不是说我的问题是由于什么‘泪井’造成的么?”张广厚谨慎地问了一句。

“没错,到地方瞧瞧你就清楚了!”周扬胸有成竹地回答。

周扬做事相来果断干脆,初判原因之后立即表示事不宜迟,今天就可前去瞧瞧。几个人驱车赶到张广厚之爷爷墓地时,周扬打量了一番墓地的情况,也情不自禁地啧啧称赞起来。

都说晋西省煤老板暴富之后,除了在全国各地广置房产、多购豪车之外,对其祖上阴宅更是挥金如土,此次前来一观,果然是名不虚传。

眼前的这块墓地阴宅,占地应该不会低于数亩,背风向阳、座南朝北,松柏荫荫、坟茔高耸,并且碑楼台阶甚是高大……

“嗯,看来张老板还是颇重孝道的,这块墓地应该花了不少钱吧?”周扬点头称赞道,“陵高地广、规模宏大,真是有些皇家陵园的气势呢!”

“让周先生见笑了,这都是我们晋西的老传统而已,讲求的是待死如生,对待逝世的长辈要像他活着时那样,除了入土为安以外,还要让老人在那边住得舒适些嘛!”张广厚试探着问道,“周先生,你瞧瞧这个地方风水怎么样啊?”

“风水方面确实不错,非常少见啊!”周扬四下打量了一番,一本正经地说,“后面有山作靠,前面山泉环绕,青龙高于白虎,明堂开阔平整,确实是个好地方,嗯,特别是远看这座山头,好像仙女含笑,真是一块难得的风水宝地!”

随同前来的郑家兄弟也是连连赞叹,说是张广厚孝心可嘉、颇有福缘,竟然给他爷爷寻得这块好地方……

“周先生,既然你也认为这块地风水不错,那么,我这二年所遇到的问题?”张广厚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要表达的意思是非常地明显,那就是看来周扬你刚开始所说的那些话就落空了。

“没错啊,这个地方风水确实很好,但张老板所遇到的问题也确实是这儿的坟墓风水所引起的!”周扬平静地说,“这并不矛盾的,因为这种风水格局非常少见,一般人很容易点穴有误,所以看吉实凶、妨碍后人——————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来说,大家都知道河豚鲜美无比,是个好东西。但是你要是不精通河豚之道的话,一不小心弄点河豚的卵巢和肝脏尝尝,我估计结果不用多说了吧。”

“周先生的意思是,这块地整体上风水很好,只是我爷爷他的墓穴选的有问题?”张广厚考虑到那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约定,也不敢断然否定,但心里面还是有些疑惑的——————要知道他也深知三年寻龙、十年点穴的道理,所以这个墓穴的确认方面,他可是分别找了好几个名士高人呢。

正是那些人不约而同地划定这个地方,他张广厚才确定了下葬之地。而且以他自己粗浅的风水知识来看,这处墓穴正是藏风聚气的龙脉结穴之所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呵呵,俗话说一流地师观星斗,二流地师看水口,三流地师背着罗盘满山走。我虽然算不上一流地师,但我也知道,所谓的良穴吉地,绝对不能简简单单地只看地势表面的情况,”周扬明白张广厚还是对自己的话稍有疑虑,于是就淡淡地说,“我先说一些当时开矿的情况,张老板看看我说的对不对,如果说的不正确,那就说明我周扬看走眼了。”

郑绍棠兄弟两个与张广厚均是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感到这个方法不错—————当时开矿下葬的情况,周扬当然没有亲眼所见,如果他能够说准当时的情况,那肯定是人家比其他地师技高一筹了。

“咳,我观此处墓穴初开之时,应该是土层坚厚、水气升腾,不知对不啊?”周扬轻声问道。

郑绍棠兄弟两个当时并不在场,不知此言是否属实,他们立即扭头看着张广厚,听他说说周扬的判断是否正确。

“对对对,是这样啊,当时在旁指导下葬的地师说是水气升腾、如同祥云,说明此处正是聚风藏气之所在,这事儿被人们传得沸沸扬扬的,都说是龙脉凤穴果然大有异象呢!”张广厚点了点头,然后一脸迷惑地说,“周先生从地表就能够看出来下面的情况?”

周扬不置可否,而是继续问道:“棺木落定之后、封土之前,是不是在上面很快就结了一层水珠,而且如同出汗一样直往下淌?”

“神了,真是神了!那情况确实正和周先生所讲的一模一样—————当时送葬的人见到那种棺木流汗的奇迹,一个个惊叹不已呢!”张广厚自豪地说,“老人们都说那是非常稀有的祥瑞之兆,说是什么‘棺材入土流汗、后人富贵无限呢!’”

“是啊是啊,我们这晋西省是有这个说法儿,”郑绍棠插嘴帮张广厚证明说,“关于下葬方面,都知道‘雨淋墓、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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