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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挺弄都是结实且带着有力的顶撞,想要撞入花宫最里头,刺激她身体中最脆弱的地带。
此时的她只能紧紧的拥抱着他,趟他的长铁埋入她的体内,一次次的取悦她贪婪的感官。
他也紧紧的拥住她,用最大的力量贯穿她的体内,直达花甬的深处。
“啊……”她呼叫着,泛酸的感觉窜达她的全身。
这次所带来的欢愉不只是说不出来的酥麻感,还带着她未曾体验过的震撼。
她起了无数的战栗,无法去解释身体的变化,只能让他的热铁埋在如丝绒般的花甬之中,让不断收缩的花壁包覆着又烫又长的粗长。
“不……不行了……”潮涌而来的快感已淹没了她,眼前袭来一片空白。
他将她的双腿架在胳臂上,接着努力的击撞着花甬,不顾她已攀达巅峰,决定要直捣蜜穴,榨取她所有的甜美。
一波波袭来的高潮,令她晕头转向,只能紧紧的抱紧他的身子,怕掉落这无底的深渊之中。
他不断喘息着,每一次深入都教他瘫软在她的怀中,被丝绒般的花壁包围的感觉,教他一阵舒服直达头顶。
“小春……”他低喃着她的名字,声音迥荡在屋里。
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只能埋在他的胸前不停的低泣。
长铁在她的体内抽插了数十下,在最后一次的顶撞之后,在娇嫩的花壶之内,宣泄了他对她所有的热情。
当霍小春睁开双眼的第一时刻,她见到的便是季南奇哪一张熟睡的俊颜。
她皱了双眉,转转骨碌碌的美眸。
随后,她似乎想起前不久的画面,瞬息之间倒抽了一口气。
翻了身,丝被从她娇美的身子滑落,裸露出一大片的春光。
来不及拉回令她春光外泄的辈子,她全身上下即传来一阵酸疼,就像被人拆过,又组合回来一般。
“该死!”她低咒一声,双腿之间的酸疼更是教她皱紧了双眉。
她咕哝一声,正把抓来的丝被遮住身子时,她的腰间突然出现一只健壮的长臂。
还来不及反应,她整个人便跌入一个肌肉分明的胸膛之中。
“早,小春儿。”如一坛香醇迷人的陈酒,他迷人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荡着。
此刻的他,就像一直慵懒的老虎,在她的脸颊磨蹭着,双手也环住她的腰际。
经过一夜之后,他将她吃干抹净,而她身上所有的滋味,教他一尝难忘。
于是他的唇抵在她裸露的香肩上,吸吮着她光滑如丝的左肩,双手则在她的小腹四周游移着。
“放、放开我!”她又羞又急的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他的体温,将她的脸颊烫出两朵粉嫩的娇花,顺道也将她的身子烘暖,敲快了她的心跳,软化了她原本的张牙舞爪。
“为什么?”他无赖的抱紧她的身子,“你昨晚成为我的妻了,而且也成了我的人。”
他不忘再强调两人已经有了密不可分的关系以及发生过亲密的肌肤之亲。
她想要逃离他?
呵……除非这辈子他没了呼吸,双眼一翻的躺进棺材,要不然要人放开如此可爱的她,他办不到!
“你……”她又气又急,原本伶牙俐齿的她,被他这样缠着、黏着,令她有一种陷入流沙之中的感觉。
她明知道自己要挣扎离开的,但是他的怀抱又紧又暖……莫名的踌躇与理智正在她的心头拉扯着。
“你真香、真软。”他忍不住在她的肩上轻咬一口,留下淡淡的紫迹,还留下了齿痕。
“唔……”她发出如猫咪的嘤咛。
他的大手愈来愈不规矩,探入丝被之中,箝制她的柳腰后,另一只手则是以虎口托起她的椒乳。
“不……”她轻声喊着,“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他以指尖轻轻刷过那敏感的小红果,“我昨晚的表现应该会让你意犹未尽才对。”
她双手紧抓着他的手臂,想要阻止他的动作,但他却像被俯身的邪肆恶魔,正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的身心……
在腰际间的大掌滑到她的腿心之间,探索着令他神魂颠倒的私密水穴。
她概要粗鲁的推开他的!可他的双手却像热烫的铁,逐渐融化她筑起的铁壁,让她无法阻隔他的侵略,以及他温暖的抚慰。
没多久,没在她腿心中的掌心有股湿潮,从她最羞人的地方分泌流出,甜腻的味道萦绕在他的周围。
“啊……”她发出破碎的声音,仰起雪白的颈子。
明知道不可以沉沦,但她还是抵不过他的撩拨。
他的指尖有着无限的魔力,引导她的身子往情欲的深处堕落。
愈来愈多的花液溢出,她的反应诚实得教他欢喜不已,一是让长指没入她的花穴之中。
下腹的火焰就像燎原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撩弄她最敏感的花处,抽撤当中也不忘将她沉沦的表情尽收眼底,不放过一丝一毫。
她享受着他的长指带来的快感,呼吸也愈来愈深沉。
他加快指尖的撩弄,令她全身都战栗发抖,发出难为情的低吟。
“啊……”细尖的声音从她的口中逸出,双腿加紧且不断扭动着。
直到她全身僵直、颤抖,他才撤出自己的长指,还将满是花液的之间放入口中舔舐。
她虚弱的躺入他的怀中,就像一只任他随意玩弄的布娃娃。
“小春,别想逃。”他在她的耳边诉说着。
待她无力喘息的时刻,他又开口说了一句!
“你是我的,这辈子就只能属于我。”
第六章
金沙城最近让人津津乐道的话题是……
霍小春与季南奇成亲的八卦。
她输了!
没想到她霍小春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是金坍坍与季南奇会一同连手,将她整得如瓮中鳖,囚在原地动弹不得。
才过一夜,她损失重大啊!
失了身不说,之后的日子他更是以夫妻之名行夫妻的义务……
可恶!她暗骂一声,小脸又是一片红通通,就像一颗熟透的红苹果。
明知道不能如此的堕落,可每晚只要被他拥入怀中,她就像一滩烂泥般,根本无法做任何的思考。
这桩婚事,不应该这么的一理所当然啊!
霍小春“嫁”进金宝庄已是第三天了,这三天来,她想尽办法要逃离金宝庄,可无奈她的计谋仿佛被季南奇给看透似的,总是在最后一刻,像个门神般的阻扰她的行动。
啊啊啊啊……
事情不该发展成这样呀!
她应该是要摆他一道,让金宝庄人财两失才对,怎么反倒是她失了身……而且还有失心的情况?
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在心里暗骂着自己,怎么可以为了“男色”而忘记初衷呢?
她一定得找个理由离开金宝庄,然后好好捞回一笔……她会让金坍坍付出算计她的代价的!
只是这几天她顶着“季夫人”的名号,虽然在金宝庄里自由的活动,但是每到一个定点,就会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先是季南奇声称的兄弟群,一个个对她好奇不已。每个人都啧啧称奇,传言她似乎生得三头六臂,可一见到她真正的长相时,却又一副失望叹息的模样。
不就是一个矮不隆冬的小娃儿,个头小小的,脸也小小的,看起来没有什么杀伤力。
金宝庄上下对她好奇不已也就罢了,以往被她骗过的苦主们,居然恶劣的拿了一串鞭炮到金宝庄门前庆祝,还有不少人送了许多礼给季南奇,感谢他铲除一个祸害,镇住地方上的恶霸。
对,没错!
现在外头津津乐道的话题,就是她像是孙悟空落入了如来佛的手中,似乎再也不会作怪了,不会再遗害人间,更不会增添受害的苦主。
就像现在,金宝庄来了许多冲着她来的宾客,美其名是向季南奇祝贺新婚之喜,可暗地里却是偷笑她。甚至还有人为了亲眼证实她嫁人的可信度,一窝蜂的来到金宝庄,只为了见她一面。
这几天,她见客见得烦了,于是趁着前院宾客云集之际,丢给庄里的总管,自个儿逃到东院去了。
逃着的同时,她在心里犯着嘀咕。
明明事情应该要在她的计划之中,却一件又一件的脱轨,全在她的预料之外。
“老板,这是春天染料坊、吉祥酒楼、虎风武馆的账款。”男人的声音自东院的主厅传出。
站在东院主厅外的霍小春浑身一颤。那声音正是……季南奇。
对他的声音似乎有着防备,她像是猫儿般竖起全身的寒毛。
没办法,她现在只要听到他的名字,就会想起这几天两人相处的画面,轰的一声,就像火焰倏地燃烧起来,她的小脸一阵红润,烫得就像一块烙铁。
“很好、很好。”主厅里头还有个女音,是金宝庄的头儿……金坍坍。
金坍坍的声音有着无限的满意,语气之中掩不住欢愉。
也因为这带着高兴的语气,让霍小春好奇的躲在一角,倾耳偷听里头的对话。
“还剩下江南纺织的账款,预算只能收回利息,本金还需拖欠几个月。”季南奇很认真,也很尽责的解说账面上的数字。
“没关系、没关系。”金坍坍难得心情好,“最近庄里办喜事,将最大的祸害给囚在咱们庄里,不怕没有钱收不回了。”
天灾人祸一切都摆平了,她金坍坍还怕金银不滚滚而来吗?
祸害?!霍小春皱眉,自然而然的便联想到自己的身上来。金宝庄最近办的喜事就是她!难不成还有别人吗?
莫名的,她因为这句话而不悦。
季南奇没有接口,只是淡然的勾起笑痕。
这几天与霍小春相处的状况,比他预料之中的还要有趣许多。
“不过……”金坍坍又绕绕双眸,不还好意的望着季南奇,“虽然你为了困住霍小春,但是我为你替付的聘金,算是借你的!所以你以后也要努力从霍小春身上挖来还我!”
一帐归一帐,那时聘金……她可是“借”他的。
季南奇微微拢眉,“借?”
“是你要成亲,又不是我要成亲!”金坍坍切了一声,冷眼睨着他不认谁帐的表情,“所以你再来要积极从霍家庄内捞点油水。”
霍小春听得胸口莫名一窒。
原来他设下圈套,让她往下跳之后,便要开始从她身上刮取油水?她咬唇,心里莫名不舒服。
她深吸一口气,没有勇气再听他们之间的对话,转身便跑离。
不知为何,心沉闷得令她觉得有些痛……
痛得很莫名。
人,不经一事,不长一智。
而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也不能怠惰在原地。
尤其那天她在东院听到季南奇与金坍坍之间的对话,她才明白原来自己在季南奇的眼里,只是一件大麻烦。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八卦……
季南奇娶霍小春,只是为了能顺利收回账款,再说霍小春背后还有个霍家庄,只要婚后把她驯得服服帖帖的,还怕霍家庄不会成为季南奇的吗?
而,为何季南奇会对金坍坍如此言听计从呢?
这几天,霍小春心情很恶劣,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