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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见到长发修剪至肩膀的净雪,尤其想到她半夜被曲元宁偷偷剪掉长发,当时一定充满恐惧吧引何亚凡心里真是难受极了。
“小雪——”
突然听到这个声音,净雪拿刀的手抖了一下,“啊!”在左手食指上划了一下,血珠冒了出来。
何亚凡见状马上冲过去揑住她食指关节,并将指头放进自己嘴里吮掉血珠。
“亚凡哥!”这样不卫生啦!
在场的美食社成员全看呆了。是怎样?在拍偶像剧吗?
向海薇则是双眼冒出火花。年净雪劈腿?
何亚凡带净雪至水龙头下冲水,回头瞄众人一眼,恩赐地。“碘酒?oK绷?”烹饪教室应该有医药箱。
向海兰乖乖的拿出来,她自备的。她心里也好奇得要死,但不会多问。
“亚凡哥,一点点小伤口,不用包啦!”净雪觉得难为情。
“想想我好像帮你擦药擦了好几次。”何亚凡熟练的贴好oK绷,“从你八岁到现在——对不起,我又吓到你了。”
“知道自己像个瘟神,就离我远一点啦!”净雪狠下心来不看他,拿了自己的包包便往外走。
何亚凡无声的叹道,追上去。他可以对任何人摆架子,就是对小雪不行。
“我带来一皮箱GUCCI的新品。”
“不要。”
“我有说要送你吗?”故意逗她。
“那最好,曲元宁一定很开心。”闷着头朝前走。
“小雪!”何亚凡拉住她的手臂,放低姿态。“我们找个清净的地方聊一聊,你不能用一封E…mail打发我。”
净雪眼眶微红。“亚凡哥,我已经离开白家,拜托你别再来找我了,我真的没办法承受那么可怕的压力。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平凡女孩,可以是你的好朋友、好妹妹,不可能成为你的爱人或妻子,我很早以前就明白了,你那么聪明,不可能不明白啊!”
“小雪,我们可以的……”他抓牢她,一股寒意从心窝处窜起。
“亚凡哥,让我们将最美好的回忆珍藏在心底,好不好?直到有一天我们都儿女成群了,可以像老朋友一样的笑谈往事,到那时候再重逢好吗?如果你还愿意记得我的话。”
“不,小雪,这不是我要的。”激动地涨红了脸。
“我很遗憾我们的想法不同,但这是我要的。”净雪甩掉他的手,退后一步,防备地看着他,然后转身跑掉了。
“小雪——”
净雪告诉自己不要朝后看,绝对不要。
第四章
“有人在追你吗?”
喘息,再喘息。“快走。”
沈厚言看她以史无前例的速度跑步过来,不太优雅的跳上车,活像后面有鬼在追,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朝照后镜看,很快发现来龙去脉。
“怎么了?”将车子驶向市区,他期待净雪自己开口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净雪平缓气息后,不安的朝后看,自然没看到那个人了。
“没事就好。”他回以一个酷酷的笑容,心里已有了计较。
他不追问人家不想回答的问题,免得听到更多敷衍的、不真实的答案。等她想说时再说吧!
说实在的,他绝不想再跟她谈论何亚凡的事。
不过,他还真没想到何亚凡这么快又追到台湾来,爱情的魔力真大。
他还从白晨洋口中得到一个可靠的消息,净雪真的是何亚凡的初恋,何亚凡在美国求学期间,倒追他的女孩前仆后继,但他从没乱爱过。
不愧是洁身自爱的高贵王子,何亚凡如何敢确定净雪是他今生的唯一?搞不好就因为他太执着、太讲求爱情的神圣性,他的家人和白奶奶才会誓死反对他与净雪在一起,一家跨国企业的继承人,怎么可以爱美人胜过爱江山呢?这绝对不被允许。
一个大企业家若是对妻子忠实,不传绯闻,会被称许的。但若是为了女人而方寸大乱,则会被质疑。
可怜的何亚凡,这么庞大的家族压力你自己去承受就好,不要把净雪拖入那个无底深渊!
柔情似水的年净雪交由他来疼爱就好了。沈厚言没有比这一刻更确定自己的心意,希望日后她别怪他心机太重,使奸计将她拐来爱。
路过一间花坊,他暂时停车,冲进去买了一打玫瑰花送给她。
原本有些心不在焉的净雪,坐在副驾驶座上沉思,心底仍慌着,揣测何亚凡的下一步举动为何?他家里的人不可能放任他多待几天吧?还有白奶奶……
“送你。”
一束典雅的香槟玫瑰捧到她面前,她感动地接过手捧着,小脸蛋漾起一抹醉人的笑。“谢谢,好漂亮的花!”嗅着浓郁的花香,心头的压力自然化开.
“你人比花更娇!真的,我认为你比这世上任何一种花更美、更具灵性.”沈厚言着迷似地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笑,以往从不出口的甜言蜜语也自然说出。
“油嘴滑舌!”她嗔道,心里在偷笑。
甜言蜜语是谈恋爱必须的养分之一,哄得人心花开、笑颜绽,距离自然而然又拉近了一步。
“今天去我家,我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将车子开往他家的方向。
他敢拿一半身家打赌,何亚凡的车一定在后面跟踪。
“你会下厨?”净雪倒真没想过。
“等你更了解我,你会知道我会的事情可多了。”他不是在臭屁,他真有自信。“我十几岁就被我爸妈送出国去自生自灭,对于如何满足自己的五脏庙,非常有心得。虽然不是什么繁复的料理,但绝对易学又美味。”
“比如呢?”被挑起好奇心。
“今天请你吃义大利面。”
“没啥特别,我也会做。”故意吐槽。
“你吃过男朋友煮的料理吗?”
净雪怔了怔,而后咬着唇笑了,那笑容又柔又美,让沈厚言几乎想把车子停在路边吻她,吻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我认识的男生都不会做菜耶!”
“除了我。”他的确特别。
“那也要吃过才知道,煮泡面不算喔!微波义大利面也不算。”
“我没那么逊!”
沈厚言就这样将净雪拐到他的住处。
当车子驶进大楼的地下停车场,跟踪的车子只能停在附近等候。
净雪真的太好奇了,所以没想太多。
像沈厚言这样的大男人居然会做菜?以为他这一型的生来只等女人服务。
看来她对他的喜恶,了解的并不多。
二十楼的中庭华厦,沈厚言就住在C栋的二十楼,布置简洁的客厅里,到处可见名家设计,从灯具到地上铺的石材,一眼望去全是品质绝佳的高级货,而且品味一流,不见俗气。
净雪在白家生活十二年,见惯了豪宅,看透了有钱子弟,不容易被迷惑。
对他的感情尚浅,不愿蒙骗自己,净雪浅浅的笑着。“很不错的豪宅呢!如果你习惯把女孩子约回来家里,我相信你的爱情路无往不利。”
沈厚言闻言不禁失笑。“你不必这样没安全感,我承认我在国内外都交过女友,但从不带回自己的“家”,因为我妈知道了会逼婚。”
“逼婚?不会吧!你才几岁?”
“我妈二十岁就结婚生子喔,她那一票朋友现今正在赶流行,五十岁之前赶上当年轻祖母的行列!”黑眸向她投去戏谵的一瞥.
真的假的?
净雪为之傻眼,继而大笑。
“你笑起来真漂亮,真希望我能让你永远保持这样的笑容。”沈厚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如花灿烂的笑容。
净雪的胸口瞬间划过一道异样的感受。
四周的氛围悄悄起了变化,她觉得自己完全被他那双深瞳紧紧扣住。
两人都感受到了,他与她之间似乎起了某种波动。
净雪感到有点不自在,沈厚言眼睛顿时一亮,这表示她开始将他当成交往的异性在看待了,所以会变得敏感,此时不宜打草惊蛇。
“你自己随意参观,我进厨房准备.”他指指厨房的方位。
“需要我当助手吗?”她有礼的询问。
“下次吧!”
还有下次啊?刚才没留心,现在才猛然想起,随便跟一个独居的大男人回家,似乎是不太谨慎、不太聪明的行为.可是,如果现在掉头就走,似乎真把人家当色狼看待,感觉更差。
“阿言对我应该是认真的吧!”净雪在心里下注解。他还说不曾将女友带回“家”,除非打算被逼婚。难道沈厚言是以结婚为前提跟她交往的吗?
不会吧?她才二十岁,念大二,而他也才二十六岁。
一定是她想太多了。
净雪摇了摇头,摇掉多余的念头。还是保持单纯的思考方式,日子比较好过。
她开始用心欣赏这个家的布置,如果客厅代表主人的品味,那表示沈厚言不是浮华豪奢的人,讲究简洁、舒适、品质佳。
“跟亚凡哥在美国的家完全不一样呢!”她喃喃自语。她也只去过那么一次,比电影或电视影集里的富贵豪门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觉得压力很大,感受不到“麻雀变凤凰”的幸福滋味。
沈厚言的家,让她感觉自在多了。
走到厨房门口,看他动作熟练的做料理前的准备,不是临时抱佛脚,显然很习惯照顾自己的肠胃,净雪不讳言,第一次遇到这么成熟独立的男人呢!
他转头看她,“冰箱里有饮料,想喝什么别客气。”
“我想喝白开水。”
他指指三支水龙头最左边那个。“那是可以直接喝的净水。”
“谢谢。”
她一边喝开水,一边好整以暇的看他熟练的切菜,意识到他真的要做菜给她吃呢!wωw奇Qìsuu書còm网生平头一遭,有男人亲自下厨想喂饱她。感动呢!
“阿言,你是做什么的?”
“我的工作吗?”沈厚言露出一抹三分诡异的微笑,揶揄似的瞄了她一眼。终于对他这个人有兴趣了解了?
那是什么眼神?好讨厌喔!
“很神秘吗?不可以问吗?”不以为然的嘟囔了一句。
“不是。”他的眼睛带笑,坦率地说:“我是一个最俗气的商人,从我爷爷那一代便是做肥皂、洗衣物、清洁用品起家的商人,我爸是第二代,我则是第三代。“磊石企业”你听过吗?没印象,那……你用过××洗发精?××卫生棉?××清洁剂……”
净雪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几乎每一个家庭都有一两样你家的东西。”
“一家老字号的传统产业,没啥大不了的。”
“乱讲,愈是老字号、老招牌,能够不被时代淘汰,愈是了不起!”
“谢谢夸奖!我爸听到后一定会很高兴。”沈厚言对自家企业也是挺骄傲的。虽然不是了不起的首富或跨国企业的大财团,更非获利惊人的高科技产业,但高获利便存在着高风险,不如稳扎稳打、一步一脚印的实在打拚,比较经得起全球金融风暴的考验。
不论景气衰退或复苏,对于民生必需品的需求,总是少不了的。
沈厚言不折不扣是个家底深厚的金龟婿哩!
净雪自嘲地想着,怎么她的桃花旺到火红呢!左遇到一个金龟婿,右遇到一个金龟婿,连在学校里,放话要追求她的学生会长石俊羽,也是金融世家的二公子呢!怪不得曲元宁要将她逐之而后快。
为了不让奶奶在棺材里跳脚,净雪告诉自己只能往幸福的道路去走。
而哪一条才是真正幸福的道路呢?她尚在摸索。
一杯红酒就醉倒了,酒量真差呀!
沈厚言将酒醉而昏睡过去的净雪整个人横抱起来,晶莹雪白的脸蛋染上一层薄红,无心流露出魅惑诱人的姿态,深深挑逗着男人的征服欲。
汹涌的情潮占据他的眸心,他几乎是用尽了最大的自制力将她送进客房的床上,拉来薄被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