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让人目瞪口呆的是,那中年的脑袋竟然极其诡异恐怖的出现一道道蛛纹缝隙!没错,就是缝隙,就好像一个玻璃球突然要裂开一样。
不可思议的是抓住中年的面颊的人是刚刚走进来的那位青年,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见他伸手一甩,中年被他甩出大厅,而后外面传来一声砰响,众人不知道那声响是什么,但却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这人,这青年是谁?竟然有如此骇人的实力。
天罚的大执事竟然被一个青年如此秒杀!
这……
在场众人无不是脸色一阵变换,包括怪异女子也不例外,她紧紧盯着那青年,意图看出点什么,此时此刻的云中啸脸色阴晴不定,似疑惑,似不敢相信,似怀疑,但又无法确定。
这可是天罚的老巢,在这里当场秒杀一位大执事,众人怎能容他,与白宏林一方的大执事都被白宏林喝止住,天罚共有四位长老,白宏林、云中啸都由于各种原因没有开口,另外两位保持中立的长老却是大怒。
无论是云中啸还是白宏林的人,都是天罚中人,作为天罚长老,怎能容忍一个小辈当场斩杀大执事。
其中一位留着长须的长老当即拍案站起,怒斥道,“大胆小辈,你是何人,敢在我天罚动手!”
臧天走进大厅,秒杀一位大执事后没有停止,径直走到大厅右侧坐在薛千叶的旁边。
他瞄了一眼长须长老,没有说话,而是盯着坐在云中啸旁边的那怪异女子,轻声笑道,“赤炎的人什么时候也都改姓姓蓝了?”
改姓姓蓝,怪异女子怎能不理解臧天的话,让她吃惊的是这青年竟然能一眼看穿她的身份。
“你,又是谁。”怪异女子双眸紧紧锁定臧天,嘴角浮着笑意,却也是充满杀气的笑容。
这时,庄严肃穆的钟声响起。
臧天看向白宏林,说道,“先进行礼祭吧。”
天罚之内,但凡重要活动都要举行礼祭,而这次更是选取罚主的日子,礼祭更不能少。
保持中立的两位长老正要再次怒斥臧天,而这时,白宏林的沉喝声响起。
“礼祭开始,任何人不得喧哗。”
礼祭开始,天罚之内所有人站起,规规矩矩听着大长老白宏林礼祭词。
一袭黑色典雅衣裙装扮的薛千叶虽然站起身,双眸虽然也在盯着前方,但内心却在思索着旁边的臧天,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紧张,原本气场强大、高贵典雅的她此刻倒流露出小女儿的姿态。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想到五日前那荒唐的一幕,薛千叶就感觉脸红发烫,鼓起勇气偷眼瞄了瞄旁边的臧天,却发现此时此刻的臧天神色复杂的望着大厅墙壁上闪烁的诡异符文,那些诡异飞符文薛千叶看不懂,也不知道是什么,让她疑惑的是臧天此时的神情,就像在回忆着久违的一幕的一样。
的确,望着墙壁上那些闪烁起的诡异符文,臧天不由的回忆起当年的事情。
如若不是雪妖,他亦不会创建天罚,当时他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大限’已到,必须要找个安逸的地方等待欲火重生,雪妖当时虽然没有纠缠她,但雪妖真如一个水做的女人,臧天不知道自己如若真的突然消失,这个水做的女人会不会突然变成极冰。
为了不让雪妖留恋自己,臧天才创建的天罚,安排雪妖帮自己管理天罚,说起来,天罚的存在只不过是臧天为了束缚雪妖而已,可终究是没有束缚,雪妖为什么会和喜凉施展情殇嫁接,臧天并不知道,他虽然活了千余年,但并不是神。
“这么看,眼不痛么?”
臧天的声音突然传来,薛千叶惊愕万分,脸颊随即就浮现出一抹绯红,转过头假装看着大厅墙壁上的符文,诱红的嘴唇微微张合,嘟囔着,“谁看你了。”
“你和镜水筱是什么关系?”
冰峰岛镜水筱,联邦之内或许有人听说过冰峰岛上有一位很厉害的女人,但知道那个女人名字的人却很少,薛千叶也是从爷爷那里偶然听到的。
“要你管。”薛千叶撇撇嘴,语气像似有些生气。
“冰魄是你从镜水筱那里得到的?你那里还有这种东西么?”
冰魄的存在,臧天一直都想弄一颗来研究研究,他可不想再一次载到冰魄上。
“你要干嘛?”
薛千叶询问之后,想到冰魄的功效,小脸又禁不住的泛起一阵红晕,等待了很长时间也没有见臧天回应,薛千叶眨巴着眸子,轻声询问,“我胸、胸口为什么会出现一个凤妖图腾,那是什么东西?”
几天来她一直都想知道胸口的凤凰图到底怎么回事,让她羞涩的是那只巴掌大的凤凰图恰好在她的乳峰上面。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说罢,臧天幽幽叹口气,“我这次被你们两个害惨了。”
被我们害惨了?
薛千叶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明明占了天大的便宜,竟然还要自己是受害者?尽管当时这个家伙是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可明明是自己和苏函吃了大亏啊,听这家伙的口气,好像我们两个强奸他似的,该死的!
“做人不能无耻到这个程度,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
薛千叶简直气炸了,狠狠瞪着臧天,胸前起伏不定。
臧天只是摇摇头,没有再解释,他这次真是亏大发了,浴火重生后他的身体绝对属于‘童子之身’,一旦‘破处’,让身上那副诡异的凤凰图腾尝到甜头后,即便臧天有强悍的意志力,也抵挡不住凤凰图腾那变态到极致的饥渴,也就是说,以后一旦被女人诱惑,臧天再也不能当她是一具骷髅,而是解决饥渴的尤物。
礼祭完毕,大厅内所有人重新坐回位子上。
云中啸、怪异女子同时看向臧天,云中啸眉宇间挂着浓厚的疑惑,不知怎的,望着那青年,他的心头会莫名其妙的闪过一丝恐惧。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他!
他的实力虽然很强,但不可能这么年轻。
旁边的怪异女子盯着臧天,笑道,“不知这位朋友前来我们天罚所为何事?”
“杀人。”
臧天铿锵一声,在场众人闻言皆是一愣,转而怒。
云中啸越来越感觉不安,内心也越来越恐惧,他深深呼吸一口气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询问,“白长老,莫不是这位……也是你请来的客人 ?'…umdtxt'”
“不是!”白宏林淡淡回应。
一听不是,云中啸心中悬着的一颗石头才算落下,而白宏林的声音再次传来。
“他是我们天罚的罚主。”
轰!
全场一片震惊,乐瑶、喜凉、薛千叶更是掩嘴不敢相信,她们虽然早已猜测到臧天很可能和天罚有关,可万万没想到白长老竟然会说臧天是天罚的罚主,在座的诸位大小执事也是大为震惊,天罚大长老白宏林刚才说什么?那个青年是我们天罚的罚主?可能么?
“白长老,我作为天罚的三长老,我怎么不知道天罚何时有的罚主?”白须长老起先质疑。
随即大厅响起怪异女子的笑声,“呵呵呵呵……天罚罚主,白宏林,你可真会开玩笑。”
噗通一声响起,众人循声看去,却见云中啸瘫倒在地上,脸色煞白不堪,呼吸急促,双瞳之中闪动着惊骇,像似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他指着臧天。
“你……你……你是……”
第125章 凶神恶煞
大厅内的众人都还沉侵在白宏林的惊人话语中时,又发现云中啸瘫倒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一脸恐慌,大家都懵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怪异女子也是大为惊讶,盯着云中啸,冷冷的喝道,“云中啸,你在干什么!”
瘫倒在地上的云中啸喘着粗气,嘴角不断抽搐着,他无法确定对面这位青年是不是当年那个人,他也不敢去确定,如若真是话,那么……云中啸不敢想下去,深深的恐惧完全笼罩着他,让他口干舌燥,望着那青年深邃的眸子,他只感觉天旋地转。
“云中啸。”
臧天面无表情,冷然直喝云中啸的名字。
被这一声喝,云中啸颤抖的更加厉害,深深的恐惧完全将他包裹,就仿若坠入地狱深渊一样,连灵魂都被恶魔不停蹂躏着。
在场的众人除了白宏林没有一人知道云中啸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他似乎很害怕那个年轻人 ?'…umdtxt'先不说白宏林称他为罚主是否真假,即便他真是罚主,这云中啸也是天罚之内的二长老根本用不着如此恐惧。
这一刻,大厅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样,极其沉重压抑且庞大的气息袭上每一个人的心头,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脸色全部清一色苍白不堪,就连白宏林也是一样,虽然坐在椅子上,却感觉心头被一座大山压着一般。
怪异女子心下骇然不止,她无法想象这青年的气势竟然如此庞大,庞大的一言一行甚至可以影响周边的空间,她虽然可以自由呼吸,浑身却沉重无比。
这青年到底是谁?
云中啸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坐在臧天旁边的薛千叶最能感受到从臧天身上流露出的那种堪比洪水猛兽还要强悍的气势,她的战斗力乃是七级巅峰,虽然不是实打实的七级巅峰,但身体强度亦不是普通人能够相比的,而现在她却连头也抬不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在瑟瑟发抖,恐惧着,像似坠入无尽的深渊一样。
一个人的气势怎么能有如此强大!
在薛千叶的印象中,爷爷薛东卫的气势已是庞大,普通人在他老人家面前连站都站不稳,但还不至于让她从灵魂至全身都感觉到恐惧,而臧天的气势却极其磅礴且极具压迫性,仿若这一刻他就是天,他就是神。
臧天到底有着怎样的身份?
薛千叶真的很想知道,很想。
“你可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臧天淡淡森然的声音传来,犹如来自远古的魔音一般,没有震耳欲聋,却让每一个人都感到一种窒息感。
是他!
一定是他。
此时此刻,云中啸已经百分百敢肯定这个年轻就是当年那个人,他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还这么年轻,这些现在对他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感觉到死神降临。
“我、我错了,您绕我、我一命吧。”
那个人的恐怖,云中啸再也清楚不过,当年联邦武勋六家何等威风,高手何其多,可在这人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一夜之间尽数斩杀。
当臧天站起身时,一股更加强大的气势瞬间席卷大厅,诸多实力较弱的小执事全部啪啪啪的瘫倒在地上,剩余的大执事也都是咬牙坚持着,身体却已是摇摇欲坠。
此时的臧天真如从地狱归来的魔神一般,诸多乌光犹如蛟龙一样在他身上缠绕流转。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看到臧天走来,云中啸的那张脸完全扭曲狰狞起来,他想反抗,念头刚刚升起,随即就被笼罩在他内心的恐惧吞噬掉。
“当你改造成蓝血那一刻就应该能想到今日的下场!”
臧天抬起头,五指呈爪,扣住云中啸的头颅。
“不!——”
砰的一声响,云中啸整个身体完全破碎开来,肉身完全被爆成粉末,连渣都不剩,涌起一阵阵蓝色血雾,血腥味瞬间在大厅之内弥漫开来。
在场的众人要么是天罚的长老,要么是大执事、小执事,可以说在现实中都拥有一定的影响力,暴力,他们已是司空见惯,可何曾见过如此血腥的一幕,云中啸暴体而亡,连渣都不剩。
这已经不是暴力,不是血腥,而是一种恐惧的存在。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