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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海和李彦伟扭头就走,他们的兴趣是玩金融,对开办管理企业没啥想法。
又走了不远,他们突然看到一个理财协会,同样是今年创建的,致力于在校园中普及和发展金融理财知识。
林大海和李彦伟非常高兴,立即掏钱填表加入。
就在此时,一群人抬着桌子过来。他们头戴红帽子、臂套红袖箍,领头的还扛着一面旗帜,这阵仗立即引来无数人的目光。
“那不是校草吗?”
“学校什么时候有个志愿者协会了?”
“估计是今年新创的。”
“蒋昌建怎么也在?他跟校草走一路,怕是要抢走很多新生啊。”
“这开玩笑吧,蒋昌建已经在读博士了,居然跑来玩学生社团?”
“……”
宋维扬虽然在学校有了很大名气,但新生不认识他啊。于是,他就跑去缠着蒋昌建,花了整整两天时间,终于把蒋博士给说服,拉着对方亲自坐镇招新现场。
这个办法立竿见影,好多新生一看到蒋昌建,立即认出这是狮城舌战的最佳辩手,纷纷围过来看稀奇。
宋维扬调侃说:“蒋师兄,上过电视的就是不一样啊。”
蒋昌建哭笑不得:“就没你这样的,连上厕所都跟着,简直强人所难。”
“哈哈,你要是再不答应,我就在博士生楼下面拉横幅向你公开求爱,保证轰动全校。”宋维扬笑道。
蒋昌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苦笑道:“这种事只有你干得出来,太无耻了!”
远处刚刚加入理财协会的李彦伟问:“师兄,蒋昌建我知道,你们说的那个校草是谁?”
对方指着宋维扬:“那不就是吗?宋维扬,喜丰公司的老板,咱们复旦公认的校草。”
“也没帅到那个地步吧?”林大海有些不服气。
“不是帅的问题,”对方说,“宋维扬大一就跟女老师谈恋爱,那女老师为了他直接辞职,好好的老师不当,竟然要考复旦的研究生。”
“神人啊!”林大海由衷佩服。
李彦伟笑道:“走,我们也去看看。”
聂军虽然没有加入志愿者协会,但今天还是被抓壮丁了。他抱着吉他站那儿弹唱:“人生路上甜苦和喜忧,愿与你分担所有。难免曾经跌倒和等候,要勇敢的抬头……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风风雨雨都接受,我一直会在你的左右……”
“这歌好听。”李彦伟点头说。
林大海却看着那些易拉宝,志愿者协会财大气粗,是唯一用易拉宝做展览招新的社团。上边有志愿者协会的宗旨纲领、活动内容和主题曲,一看就正规得很,而且有一行红字特别显眼:本协会志在服务社会、服务群众,无私奉献,不求回报,请不能吃苦、想钻营取巧的同学绕道,我们不欢迎!
宋维扬今天没自己出风头,而是把宣传引导任务交给了最佳辩手同学。
只见蒋昌建昂首挺胸,抑扬顿挫地说:“志愿者是什么?志愿者就是不计自己的个人时间和精力,不计任何物质报酬,无偿的为需要帮助的人提供服务。我们不止是帮助他人,也是在帮助自己,我们可以传递爱心和文明,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心灵距离。现在都说中国已经进入物质社会,一切向钱看,这无可厚非,我们是应该跑步奔小康。但是,我们在追求物质文明的同时,也不能忽视了精神文明。请看我们的剪报……”
王波和丁明立即展开一副3米多长的剪报,上面有各种新闻报道,还有失学儿童、孤寡老人、残疾人、下岗职工、农村五保户的照片,内容都是宋维扬从残联、民政部门等机构搞来的。
有图有真相,照片摆在那里,立即勾起了围观学生的同情心。再加上蒋昌建的深情解说,以及聂军唱的那首《阳光总在风雨后》,当场就有不少学生热血上涌,掏钱填表加入了志愿者协会。
李彦伟和林大海这两个经济系新生,也莫名其妙成了会员,交完钱才反应过来:我进这协会干什么啊?
五天时间,志愿者协会的总人数就突破400人,成为复旦排名前三的大社团,其中还包括120多名研究生、博士生、留学生和本科老生——丁明把招新简章贴满了整座校园。
第一次社团大会,在周五晚上进行,顺带着宣布干部名单。
社长:宋维扬
副社长:蒋昌建、王伊莲(法国留学生)
外联部长:彭胜利(主要是找喜丰公司拉赞助)
宣传部长:刘子染(新闻系那位学姐)
策划部长:张成宇(政治系研究生,曾担任学生会干部)
内务部长:张涛(经济系大三学生)
组织部长:王波
后勤部长:丁明
说实话,能吸引到那么多老生进社团,主要是宋维扬的身份摆在那里。
喜丰公司的老板啊!
若在学校跟宋维扬攀上交情,以后就能得到更多的发展机会,至少也能保持一定的友谊,说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
打个比方吧,那位喜欢泡嫩模的王公子如果在国内读书,而且还自己建了个社团,就问你去不去?有野心的、爱钻营的就会去。
倒是那个叫王伊莲的法国妞很有趣儿,她自称在高中就开始参加义工组织,有六年的志愿者经验。宋维扬跟她一番交流之后,立即请这法国妞担任副社长,人家最有经验啊。
社团的第一次志愿者活动,就有160多人报名参加。宋维扬为了不打击他们的积极性,临时增加活动项目,将周末的活动分为三组。
一组是慰问孤寡老人,宋维扬已经跟刚组建的盛海社区青年志愿者协会取得联系,由对方负责做向导。
一组是上街送水,现在天气炎热,送水等于送爱心。
一组是去孤儿院,给孩子们上课,并送去一些从旧书摊淘来的少儿读物。
媒体那边,宋维扬没有去刻意联系。倒是聂军闲不住,居然给教育台的高瑜打电话,可能是想借机把人家约出来吧,反正教育台那边答应派记者来采访报道。
第190章 【意外收获】
“叮铃铃!”
100多辆自行车同时驶出校园,人人头戴小红帽,臂套红袖箍,车队中间还有好几面迎风飘扬的旗帜。
每辆自行车的车身,都贴着“喜丰”标志。
喜丰公司一次性赞助了100辆自行车,这些自行车平时放在车棚里,可以按小时收费租给学生,社团有活动了就是交通工具。当然,也有人骑自己的车子出行,还凑不够数,剩下的社员就只能坐公交车了。
宋维扬给志愿者社团定下的规矩是,可以接受商业赞助,但小红帽、红袖箍和旗帜不能添加商业标签,企业标识只能在其他物品上显示。同时,社团也接受捐款,每月按时公开收支情况——此时法律还没禁止民间团体吸纳捐款,不然就得挂靠到红十字会了。
宋维扬自己给社团置办的家当,就属于个人捐赠。
送水组的人最多,有些直接步行前往五角场,剩下的一窝蜂杀向市区。
从校内到校外,这个队伍都引来一路关注,红帽子、红袖箍和旗帜实在太显眼了。
正好有个英国教授来复旦讲座,由院系领导亲自迎接入内。他看着那气势磅礴的车队,忍不住问:“这是什么活动?”
院系领导也答不出来,只好拦下一个队伍尾巴上的社团成员。
那社员非常自豪的拍着红袖箍说:“我们是志愿者协会的,服务社会,服务群众,集体送爱心!”
得到答案,英国教授竖起大拇指道:“中国学生,很棒!”
院系领导高兴坏了,点头笑道:“我们不仅培养学生的知识文化,还注重培养学生的社会责任感,要做到品学兼优。”
两人交流扯淡的时候,志愿者们已经集体唱起了《阳光总在风雨后》。
歌声汇集成音乐的洪流,有的学生本来还觉得大街上唱歌羞耻,但跟着唱了几句便自豪感爆棚。看着路人投来的目光,他们一个个挺直腰板,仿佛已经真正成为社会栋梁。
“咔嚓,咔嚓!”
作为社团宣传部长的刘子染,不时停下来拍照,宋维扬还个人捐赠了三部海鸥照相机。
宋维扬没有骑自行车,而是开着面包车在前面领路。车座被临时拆除了,放着20多桶凉茶,进入市区后,这些凉茶不断被卸下来。
每桶凉茶,由两个社员原地守着,供路人免费取水。剩下的人,则端着凉茶去慰问那些辛苦工作的人。
“热死我了,这大热天的,就该去交易所看股票。”李彦伟擦汗道。
林大海笑着说:“我觉得做志愿者挺有意思的。”
李彦伟举目四望:“天气太热了,路上一个环卫工都没有,该把水送给谁啊?”
“那边有个拉车的!”林大海指着远处。
那是一个年过半百的底层人民,穿着短裤和拖鞋,光着膀子,一件汗衫搭肩膀上,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他顶着烈日,正在拖动一辆木驾车,车上装着许多纸箱子。
林大海跑过去,喊道:“叔叔,请喝水!”
拉车汉子有些警惕地看了他们一眼,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继续埋头前进。
李彦伟说:“大叔,我们是复旦大学的志愿者……嗯,学雷(和谐)锋你知道吧?我们在学雷(和谐)锋,免费的,不要钱!”
“学雷(和谐)锋?”拉车汉子终于开口。
“是的,做好人好事。”林大海把装满凉茶的瓶子递过去。
这是一个喜丰罐头瓶,直接从工厂拉来的,都没装过罐头,但已经贴上了喜丰的标签——同样属于企业赞助。
没办法啊,这年头买不到一次性水杯,宋维扬怕饮具混用会传播疾病。
拉车汉子看着崭新的瓶子,扭捏道:“我手脏,算了。”
林大海说:“送给你。”
李彦伟说:“以后你就用这个瓶子装水喝,瓶口有拉手,很好用的,拉车的时候都可以拴在手腕上。”
拉车汉子终于接过凉茶,大喝一口,满脸皱纹笑成一朵花儿,憨厚笑道:“好喝!”
李彦伟和林大海瞬间被那笑容感染,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助人为乐”,他们现在就很快乐。
“大叔再见!”
拉车汉子笑着目送两人离开,自言自语道:“学生仔,蛮好!”然后转身,埋头,擦汗,继续拉车。
中文系的大一新生乐建波却是独自行动,他手上拎着好几瓶水,刚送给了一个交警,转眼就盯上了一个流浪汉。
那流浪汉的头发已经全部粘结,皮肤和衣服都乌漆嘛黑的,这么热的天,也不待在阴凉处,反而提着个编织袋到处翻垃圾桶。
“大哥,喝水!”乐建波追上去说。
流浪汉一声不吭,继续翻垃圾桶。
乐建波说:“我是大学生,做好人好事,不要钱的。你看,我帽子上还有复旦大学志愿者社团的标志。”
流浪汉似乎识字,瞟了一眼,放松警惕,但还是不说话,继续在垃圾桶里翻找。
“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难?说出来吧,我可以帮你,”乐建波道,“我也是农村来的,我二叔去花都打工,好几年都没消息。他可能跟你一样,也在外面过得不好,我一看到你就想起我叔叔。”
流浪汉听到这话,浑身僵了一下,把手从垃圾桶里抽出来,默然离开。
乐建波追上去说:“你是不是身份证丢了?我可以陪你去派出所,我是大学生,我给你做担保,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