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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只有君闻,难不成君闻又对三公子痛下杀手,他已经当上妖尊了,还想要什么?
孩子颤抖着松开抱着银淼的手,哭得撕心裂肺,“三水,向叔,小牡和昙婶都死了。”
银淼浑身一震,讷讷的看着孩子,重复道,“死,死了?”
孩子抹一把眼泪,哒哒哒的跑进院里,银淼快速的跟上,一颗心剧烈跳动着,他借着日光,得以看清屋内的情形——用灵气幻化成人的的向叔、小牡和昙婶,重新变回植株模样,枯萎的向日葵、牡丹和昙花就这样死气沉沉的躺在地上,了无生气。
银淼浑身僵直,一双眼一阵刺痛,猛的便流下两行清泪。
作者有话要说:
开车是死罪。。。。。所以不敢放肆,温泉的戏份还有细节版的,大概多了五百字。。。。。有兴趣的微博私信我拿吧'微博:顾净MZS'
就稍微细化了点,啃啃胸口什么的咳咳,读起来也会流畅些,不过肯定只是调戏调戏,道长和大白兔也没有到最后一步的地步啦。。。。。
抱歉,把呆呆的向叔写没了。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君府大堂上蒋遇雁和君闻你一言我一语气氛尚算融洽,忽听得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君闻的唇角几不可见的弯了下,下一刻,一道鹅黄色的身影便气冲冲的从走廊处跑出来,夹杂着无上的怒气。
“君闻,”银淼不顾尊卑大吼着,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一看便是哭过,“你把向叔他们的命还回来。”
君闻面不改色,银淼破口大骂,“当年你用无耻手段夺得妖尊之位,但在我心中,妖界至尊只有三公子一个,你配不上这个位子。”
君闻一双眼阴霾尽显,左掌悄然捏起,青筋浮现。
蒋遇雁凝神望着银淼,在银淼不管不顾要冲上来之前身形极快的挡在他面前,对着君闻道,“妖尊何必同一个口无遮拦的小妖计较?”
银淼藏在蒋遇雁身后,欲冲出去,被蒋遇雁一记冷冷的目光看得顿住了动作。
死的不是别人,是陪着三公子在人界度过两百年的灵物,若三公子回来见到向叔他们都死了,该是何等伤神?
银淼捏紧了拳,整张脸憋得通红,眼泪便又要掉下来。
君闻的掌心摊开,慢条斯理的站起身,皮笑肉不笑,“这小妖信口开河污蔑本尊,难不成本尊要教训他也不可?”
连尊称都搬出来了。。。。。。蒋遇雁微微抿唇。
银淼却看不清局势,大呼起来,“我所说句句属实,你如何坐上这个位子的你心中有数。”
话落,忽的一记耳光落到了银淼的脸上,打得他便过头去,银淼被这一掌打晕了,半晌才懂得抬起头来,一双嗜水的眸不敢置信的盯着出手打他的蒋遇雁,呢喃道,“上神。。。。。。”
蒋遇雁神色冷淡,仿若不将他的难受看在眼里,这样淡漠的眼神刺痛银淼,银淼觉得自己一颗心忽然剧烈疼痛起来。
君闻眯起了眼,冷冷看着二人。
蒋遇雁不顾银淼震惊痛苦的神色,抬眸看向君闻,音色清淡,“我代妖尊教训过了,妖尊气度之大,不会连区区一只小妖也容忍不了吧?”
银淼如今听不下任何一句话,他紧紧盯着站在他身前的蒋遇雁,左颊火辣辣的疼,那只用他曾经慰藉过的温暖的掌心如今却化作一记耳光,打得他晕头转向。
连蒋遇雁也觉得他错了吗?
可是他有什么错,就因为君闻是妖尊,蒋遇雁便也要妥协么?
银淼呼吸都困难了起来,眼泪唰唰的濡湿了一张脸,倒退了两步,忽然奋力的跑了出去,蒋遇雁眸子一暗,但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可银淼跑出几步,又猛的转过身,然后跑到走廊将一个孩子抱起来,这才是消失在了大堂之中。
没了那抹鹅黄的鲜艳身影,大堂似乎也变得暗淡起来。
蒋遇雁无意识的蜷了下拳,便听得君闻嗤笑一声,“上神便是有心救那孽障,也得他领情才行啊。”
“妖尊说笑了。”蒋遇雁紧捏了下拳又松开,神色淡淡仿若方才在意的不是他。
君闻忽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又戛然而止,定定看向蒋遇雁,“上神若见了我三哥,劳烦替我带一句话。”
蒋遇雁沉默着。
“替我告诉我三哥,两百年前他斗不过我,两百年后局面依旧不会改变。”
咬牙切齿的一句话,如毒蝎一般萦绕在君府的大堂之中,久久回音。
银淼不管不顾的跑出君府,才是肯放下幻做人形的小黑狗,见他一身黑,干脆便替他起了名字,“小黑,我和你去找君免白。”
他不要跟着蒋遇雁了。。。。。。
小黑似懂非懂的点头,忽然道,“我听向叔说过,君免白是和道长去仓夷了。”
银淼只一心想走,哪里听得清是什么地方,拉着小黑的手便走出了街道。
纵是冬日,街面依旧人来人往的,银淼漫无目的的走着,他不知哪里是仓夷,只频频回头去看身后,但却没有见到期待的追上来的竹青身影。
街头小贩吆喝着,银淼不注意看路,忽的撞上一堵肉墙,他连连往后退了两步,眼前是个江湖术士打扮的中年男子,留着两戳胡须,一抖一抖的,一双精明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看。
银淼皱眉,“你看什么?”
那相士捋了一把胡子,笑眯眯的模样,“我见小公子面相清奇,定非富即贵,既是有缘相见,不如便由我替小公子算上一卦,不准不要钱。”
银淼听闻人界有许多奇人异事,这相士便是其中之一,不由有些心动,而那相士已经抓准时机,从布袋里掏出一个龟壳,拿在手上若有其事的晃动起来。
银淼看得眼花缭乱,低头和小黑对望一眼 皆想知道这相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多时,相士便在龟壳里抖出两枚铜板来,细细看着,先是皱了皱眉,然后盯着银淼看了半晌,收起方才笑眯眯的神色,“小公子,所托非人啊。”
所托非人?银淼顿时摇头,这相士真是睁眼说瞎话,蒋遇雁乃九霄上神,他早将自己寄托在蒋遇雁身上,何处来的人?
“不准。”银淼哼的一声,拉着小黑的手扭头便要走。
那相士却拦住了他的去路,急道,“我不会算错,还劳烦小公子把手给我。”
银淼有些犹豫,但想他一个妖有什么好怕的,便将手摊开来给这相士看。
只一眼,相士便变了脸色,正欲开口,一道竹青的身影悄然来到他们身侧。
银淼乍见蒋遇雁,顿时将那耳光忘得干干净净,眼睛湿漉漉,“上,”一个字念了一半急忙咽下去,哽咽得要哭出来一般,“大哥。”
他就知道,上神会出来寻他的。
蒋遇雁依旧是清清浅浅的口气,“该走了。”
银淼吸着鼻子应声,即刻便不管那相士了,拉着小黑跟上蒋遇雁的步伐,相士想追上来,银淼瞪着他,“不用算了,你算得不准,我不会信的。”
相士只得停住了脚步,欲言又止的看着一前一后两道身影,摊开了自己的掌心,疑惑的呢喃道,“怎么会没有姻缘线呢。。。。。。”
他分明看见那小公子掌心本该是姻缘线的位置空荡荡的一片,没有姻缘线,何来的姻缘,他又想追上去说个清楚,但人来人往的街道,哪里还有那小公子的影子。
银淼小心翼翼的跟在蒋遇雁身边,蒋遇雁不开口说话,他也不敢出声,到了人流较少的地方,蒋遇雁忽然停下脚步,一双清淡的眼看向银淼还有些红肿的脸颊。
下手是重了些。。。。。。
银淼察觉到蒋遇雁的眼神,还是有点委屈的吸着鼻子,“上神一巴掌打得我好疼。”
蒋遇雁的手伸了又落,到底没有落在银淼的脸上,语气难得轻柔,“还疼吗?”
银淼本想点头,顷刻又摇头,“不疼了。”
怎么会不疼呢,方才他用了多大劲自个也清楚,蒋遇雁无声叹了口气,若他不下手,那么下手的便是君闻了,到时便不是一巴掌那样简单,堂堂妖尊要处置一个小妖的性命易如反掌。
银淼见蒋遇雁沉默,忽的道,“上神,方才有个坑蒙拐骗的相士,竟然说我所托非人,我才不信他的鬼话连篇,半个铜板都没有给他。”
蒋遇雁微微笑了下,眼睛落在小小人儿身上,银淼立刻便牵紧了小黑的手,气恼的将方才在君府的所见所闻清清楚楚告知蒋遇雁,说到向叔时,眼眶又湿润起来,末了,问蒋遇雁,“小黑能不能跟着我们,我保证他会乖乖的。”
“走吧。”半晌,蒋遇雁轻声道。
“去哪?”
声音散在嘈杂的街道中,“仓夷。”
而小黑睁着骨碌骨碌的大眼睛盯着眼前两个男人,歪了头有些疑惑的样子,又想起被银淼拖走时那相士急切的模样,转身去看却是找不到相士的影子了。
燃着银炭的屋里,君免白和楚季正脱下湿漉漉的衣衫,楚季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惹得君免白调侃,“道长现下知道受寒威力之大了。”
竟是敢浑身湿透便徒步走回道观之中,当真以为自己有真气护身便可以为所欲为么?
楚季将里衣褪下,不甘示弱道,“只是一个喷嚏罢了,指不定是你暗中在骂我。”
君免白哭笑不得,被冷风灌得冰凉的身子还没有回温,只得也将里衣褪下,两人本是背对着,楚季回头拿干净衣物时目光不经意掠过君免白的背,只消一眼,动作便顿住,怔怔的盯着君免白的背。
君免白也回身拿衣衫,忽然想起什么,脸上的笑容刹那凝固,抬眸便对上楚季夹杂着震惊和心疼的眼神。
楚季如鲠在喉,“君免白。。。。。。你的背?”
他的背参差不齐尽是老旧的伤痕,看不出是何物造成,满满一大片,从肩头蔓延到腰腹,触目惊心。
向来风轻云淡的君免白眼眸骤然一暗,极其迅速的挑过桌面上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才是对着楚季露出一个无谓的笑容,“道长看了我这伤疤,莫不是要嫌弃我了?”
君免白说得轻巧,脸上也挂着笑容,可楚季却笑不出来,他定定的望着君免白,忽然不知该怎样开口,该怎样告诉君免白,不要笑了,这笑一点儿也不真,他很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嗷我希望如果真的虐起来大家也不要打我!
题外话:
有小可爱问为什么不直接把上一章的细化放微博。。。。那是因为我曾经被我爸找到我的微博关注过(有很多不可描述的)
虽然我已经把我爸拉黑还有清空过一次微博了,但还是瑟瑟发抖。。。
不过如果以后人多了要拿我会直接放链接的,毕竟我把手机绑定也给换了我爸应该找不到我了吧嘤嘤嘤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屋里一时很是寂静,楚季头发还未全干,粘在脸上,一双眼闪烁不明的望着君免白,许久许久,久到君免白终于肯将脸上的笑容卸下来。
“怎么弄的?”楚季深深吐出一口气,问得有些艰难。
君免白神情淡淡,仿佛受伤的那个不是他一般,却并不瞒楚季,“当年君闻为夺妖尊之位,在我的茶水中下了蛊。”
楚季眸子剧烈收缩着,他知晓君免白当年未当上妖尊,以为不过是他自愿退出,却不曾想还有其他缘故。
“君闻不是你弟弟么?”
哪里有弟弟会在哥哥身上下蛊?
“是,”闻言,君免白垂眸,摊开自己的手掌,微微一笑说不出的苍白,“血肉至亲,却为了妖尊之位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