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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莫璃的大脑出现瞬间的断层,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慕城谨却已是趁机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唇吻向她,用唇瓣厮磨着她的,在简莫璃反应过来之前,狡猾的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开始了绵长的深吻。
简莫璃尝到了他舌尖残留的红酒味,猜想这男人应该是在书房偷偷地有喝酒,她知道,在慕城谨的书房里常年又被有一两支红酒,她曾经在里面看见过,也在无意中曾经碰到他的书房喝酒的场景。
可是,这酒明明是慕城谨喝的,她却感觉到有些醉意。
书房的壁灯开着,橘黄色的灯光隐隐约约的,柔和的光亮洒在他们贴紧的脸和相连的唇上,有过几分温暖,又增添了几分缱绻。
慕城谨一手揽着简莫璃与她缠绵的亲吻,另一只手沿着她的后脑勺轻轻下滑,轻轻的将她身后带着些许湿意的头发拢到一侧,怜爱的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将她的身子更紧的拉向自己,两个人几乎全身都挨到了一块。
简莫璃被吻得有些窒息,在她的身子被拉着贴近慕城谨的时候,她感觉到了男人身上传来的熊熊热量,她眉头一皱,本能的弓起身子躲闪,被又被男人更紧的搂住细腰。
慕城谨收紧怀抱,让她的身体与自己严丝合缝,他吻着她娇嫩的唇,在感觉到女人被自己吻得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他又松开了她,低下头顺着她白瓷的颈部往下又继续亲吻她的脖颈、锁骨。简莫璃此刻已经停止无意义的挣扎,心里想着现在会发生这种情况还不是她自己惹出来的么?
认命的闭上眼任由他去,直到他躬身含住她柔软的敏感处时才不可抑制的呻口今出声。男人变本加厉,用唇舌撩拨,尽皆一切勾起她身体最深处的**,简莫璃忍隐着,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两只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精壮的腰身,指甲隔着薄薄的布料陷入他的皮肉。
慕城谨蹂躏完她胸前,又忽然抱着简莫璃就将她抵在了雪白的墙壁上,当简莫璃的后背贴上冰凉的墙壁的瞬间,她被惊得浑身一抖,后知后觉得到意识到男人的目的时,拧着眉就颤着声央求:“别、你别这样,我们、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慕城谨含糊的说了声好,急急地挽起她的长发吻向她细白的后颈,时不时啮咬一两下,继而是肩胛骨,然后沿着她的脊柱一节一节的舔舐……简莫璃被这湿润温柔的触感折磨得要发疯,那酥麻的感觉从脊椎迅速传至四肢百骸,若不是男人一直托着她的后腰,她一定会像一滩泥一样滑倒。
她两手无力的抱着男人,身后的墙壁已经没了起初的凉意,她觉得有些害怕,思绪想起了以前她和慕城谨做时他折磨的场景……
直到下面出现异物感她才闷哼出声,远去的神思忽然回过神来,她睁大眼睛,出于本能的想去阻止,却又在想起刚才的自己时,不得不在心里暗暗地告诉自己,忍吧,忍一忍就过去了。
似乎是难得遇到简莫璃在这件事情上的主动配合,他显得有些兴奋,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但他还是忍住了胸腔中的那股冲动,硬是耐心的指导着女人,感觉到她的颤抖后,他忍不住勾唇笑了笑,慕城谨心里明白,简莫璃的身体已经为他准备好了,现在已经是时候了。可是他也感觉到简莫璃的心理还在抗拒。他凑到她耳边安慰诱哄,邪魅的吐着蛊惑人心的魔咒:“乖莫莫,我会温柔的,别怕。”
这是简莫璃第一次在和慕城谨做(蟹)爱时听到他这么温柔的安慰,没有调戏的成分,完全就是安慰,很温柔。她最后的抵抗似乎被瓦解,眼泪哗啦一下便流了出来。
可是这一瞬间,慕城谨同时也彻底的占领了她。他一边吻向简莫璃的脸,用舌尖去品味她的泪,苦涩的味道,一如他的爱恋,还有放不开的浓浓眷念。
他想,他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放过这个女人了。她是他的,永生永世都是他慕城谨的。
这个念头像一根针扎入慕城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也把隐匿在骨子里的自私和狠厉给勾了出来,他把它们都融入到动作里,在简莫璃的痉(蟹)挛中抵达最深处。据说那里是最接近女人灵魂的地方,这样才能离她更近。然后他又忍不住自我安慰的想,至少在这一刻,她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的。
耳边传来破碎的呻口今声,像一支不成调的曲子,慕城谨抬手扳过简莫璃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冷漠的问:“疼吗?”说着又重重的撞了一下,满意的听到她失声尖叫,他邪恶的勾起唇角问:“喜欢吗?”
简莫璃呆滞的迎上他的视线,像是听不懂他的语言。她现在的处境十分糟糕,被抵在墙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被大力冲撞得全身骨头都要散了架,连魂魄都被撞飞了几成。可是偏偏还剩下那么三两分,让她亦真亦幻的体验着那陌生的难以描述的感觉,她皱紧眉头说:“我难受……”
她那糯米般的声音立马收服了他身体里叫嚣着的暴虐因子,慕城谨停下动作,把头抵在她的肩膀上,无奈又委屈的嘟囔:“莫莫,我也难受……”
身体上享受着极致的快感,精神上却忍受着凌迟般的折磨,看着眼前那张被泪水打湿的花一般的脸孔,他不禁在心中叹息,当你爱上一个人,她是天堂,也是地狱。只为那天堂的一瞥,他已经在地狱十八层逐个轮回……
☆、第一百二十三章
欲(蟹)望从来不会因压抑而化为乌有,只会在暂时压制之后更加剧烈的爆发。战场由墙壁转移到床上,慕城谨把简莫璃从头到脚的亲吻了一遍,带着小心翼翼的怜爱和膜拜的虔诚。感受着她像冰激凌一般在自己火热的唇舌下渐渐融化,然后拉开她的腿盘上自己的腰,缓缓沉入她的身体里。怎么要都不够,那温暖湿润的所在是他最向往的去处,被她紧紧包裹时他才能心安,他就像迷失了多年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来时的路……
这个虫鸣的夜晚忽然变得格外安静,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两种声音,男人和女人的喘息,以及时间的滴答声。
简莫璃一直闭着眼,不敢睁开,怕自己迷失在男人黑亮深邃的眼眸里,可是人的视觉被封闭时,其他的感官会更加清晰,清晰得可怕,全身的感受都集中在某一点,整个人像海面上的一叶小舟在他掀起的浪涛上沉沉浮浮,想要去摆脱,却又死活离不开。
而就在最大的浪潮袭来时,她被高高抛起,高得几乎要触及云端,尖叫声破口而出,无助之下她只有伸手去抱住眼前的男人。他回抱她,紧紧相拥,一起颤抖,呼吸交缠,像暴风雨中紧紧贴在一起的两片树叶,天地之间,他们只有彼此……
余韵久久不能平息,简莫璃头搭在床沿上,眼睛大睁着没有焦距的对向天花板。慕城谨缓过来后紧挨着她一下下亲吻她的脸颊,抚摸着她沁出薄汗的身体,在她耳边吹着气轻声呢喃:“莫莫……我的莫莫……”
软软的任由男人抱着自己,躺在雪白的大床上,简莫璃盯着天花板,耳边响彻的是慕城谨满是蜜意的喃喃声,不知想到什么,她忽然开口低喃了一句,:“为什么偏偏就是我呢?”
她说的怅然冥茫,像是在问着男人,又想是在询问着自己。不知何时,闭上眼又沉沉的睡去,一夜无梦。
翌日,简莫璃是被楼下吵闹的声音扰醒的,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却发现身边的位置早就变空,只剩下凌乱的被褥能够证明昨日糜烂的一切。
拧了一下眉头,简莫璃又直直的躺在床上看着上方的天花板,心里空洞洞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今天是金蚕奖的决赛日,她却缺席了,她甚至能够想象此刻在太平洋彼岸的伦敦,入选者们此刻或许正在现场挥笔作画,又有可能正在忐忑不安的等待进入会场。但无论如何,这些都已经与她无关了,终究,她还是和金蚕失之交臂,前面的那些努力,统统化为泡影。
有时候简莫璃会埋怨上天,老天爷为什么对她就这么的不公平呢?每次给她了满满的希望,却又在她就离成功还有一步的时候,掐准时机的又让慕城谨这男人忽然出现,残忍的粉碎掉她所有的希冀,不留余地的将她打回原形,甚至是投入地狱。
也不知道苏烟在得知她并没有前去现场的事情后,会有怎样的一副表情,也许她会很失望吧。她应该是很失望的,毕竟之前苏烟在她身上加注了那么多的期待和希望,最后却全部落了空,这可真是一次非常不好的失约行为呢。
暗暗叹气,简莫璃又从床上坐了起来,摇了摇还有些晕乎的脑袋,忍着一身的难受,最后还是起床走进浴室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后走下了楼。
刚下楼拐过厨房,却意外的司机小李和周姨正站在厨房门口切切私语,好像在讨论什么事情,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简莫璃见状觉得奇怪,忽然又想起刚才她在睡觉时听见的异声,好像就是从厨房这边传出来的。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她心里觉得好奇,脚下迈出步子,不由得走向了厨房。
原本在和小李说话的周姨不经意发现了简莫璃已经起床下楼,两眼忽然大睁,赶紧就拉了拉正趴在门口的小李,示意他站直身子。
“简、简小姐,您、您起来了啊,早安!”周姨似乎有些慌里慌张的,同样的,站在她旁边的小李也显得有些紧张,不知所措的简直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话好。
简莫璃倒是越发好奇了,看了眼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的周姨和小李,一边开口就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刚才怎么那么吵?”
简莫璃这话说完的时候,她本人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不由得歪着身子朝厨房里倾去,视线刚往里面瞄去,她瞬间便愣住了。
这……是她出现幻觉了么?那个,有谁能够告诉她,里面系着碎花围裙在忙碌着的男人,是……慕城谨?!
而另外一边,正拿着扁勺在锅里搅拌,听见简莫璃的声音在外响起,慕城谨适时的抬起脑袋,刚好看见站在门口一脸目瞪口呆的女人,他挑眉,随即和煦的一笑:“起来了啊,刷牙洗脸了么?”
“刷了,也洗了……你、你在干什么?”简莫璃的脑袋顶上出现了无数的问号外加感叹号,一边好奇的开口,她一边走向慕城谨,待走近之后,才看见锅里熬得是粥,似乎……还参杂了一些什么白乎乎的东西?
“看不出来么?我在为你制作(蟹)爱心早餐!”慕城谨不以为然,瞟了一眼门口站着的周姨和小李,在那二人知趣的退下之后,他才又扭头看向了简莫璃,依旧带笑:“很感动吧,非常有营养的参粥哦!”
忍不住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简莫璃像是看着外星人一样看着慕城谨,一副惊悚的样子:“慕城谨,你该不会是在昨晚的时候被外星人捉去做实验了吧?”
“昨晚?”男人闻言歪着头想了一下,俊美的脸上全是无辜,看着女人眨了眨眼,眼中却闪着一些邪恶的眸光,只听他开口道:“昨天晚上啊,昨晚我不是一直和你在做好玩儿的事呗?哪儿有时间被外星”
“停停停,你别说了,我已经明白了!”赶紧打断男人还没有说完的话语,简莫璃开始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能够就这样掉进他的陷阱呢?明知道这男人没一个正经的时候,还要傻乎乎的去问一些傻乎乎的问题。
慕城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