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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森尔顿一脚:“你这什么情况,打算赖我这里不走了?”
“我看完这一点。”汉森尔顿幽幽叹了口气:“要是我能替他生就好了。”
“谁让你没这功能呢。你看吧,我回去了,走之前别忘了把我门锁好。”海伯利安从桌子上下来,打开抽屉拿了样东西,心情愉快地走了。
海伯利安回了趟他父母家,莉兹和她丈夫工作都很忙,莫妮卡从小是他父母带着。现在这个点还不到帝国规定的下班时间,家里只有刚放学回家的莫妮卡和正在准备晚饭的佣人在。
“舅舅!”莫妮卡本身就有些自来熟,和海伯利安相处过几次之后便一点都没有刚开始怕他的模样了,更别说他俩还有共同的秘密。小姑娘正坐在楼梯上背书,书包随手撂到脚下,她朝海伯利安晃晃终端,兴致勃勃道:“舅舅,你又上头条了!”
“是啊。”海伯利安在客厅倒了杯水,指指她的书包:“又乱放,外公回来之后肯定得说你。”
“……我这就放好。”莫妮卡拎着书包带子跑去自己房间,再出来时手里的课本也不见了,她三步并作两步跳下楼,凑上来好奇地问:“舅舅,你什么时候把小舅妈带回来呀。”
“你小舅妈害羞。”海伯利安剥了个橘子给她:“等有机会了一定带来给你看。”
“好的。”莫妮卡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换了个话题:“你身体怎么样了呀。”
“挺好的,治疗进展一切顺利。”海伯利安并未告诉她他的情况正在缓慢恶化中,想了想道:“医生说大概过上一年就能治的差不多了。”
“那太好了!到时候我就能和舅舅在一个军团工作了!”
海伯利安猛地听见这一句差点没把嘴里的水喷出来:“什么?”
“我被保送到首都军医大学了!大三就可以去军团实习,到时候我要报你的军团。舅舅你要帮我保密,我还没告诉爸爸妈妈外公外婆呢!”
“你不是才十五岁吗?”
“是啊。”莫妮卡眨眨眼:“我跳过三级嘛。”
“你也太棒了吧。”海伯利安没想到他小侄女还是个天才:“你什么时候决定告诉他们?到时候咱一起出去吃饭庆祝庆祝。”
“庆祝什么?”开门进来的霍伊尔·莫尔斯只听到了这最后一句,他看了眼楼梯,满意道:“不错,今天书包没乱扔。”
“庆祝我快要有小舅妈了。”莫妮卡机敏地把话题甩给海伯利安,海伯利安配合十足:“嗯,我们在聊我的事。”
霍伊尔被他一提醒想起来了:“你和昆特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国会那天我也在现场,你那个说法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人家那个样子分明是不愿意你。”
“我这不还在追吗。哎爸,你那天不是说要白塔给我相亲吗?”
“你都这样了还相个什么亲。”霍伊尔脱下西服,把袖子卷起来坐在餐桌边:“你妈去聚会了,家里晚上就咱仨。”
“我可以让白塔暗箱操作一下,听说在我回来之前昆特每个月要相亲七八次呢。”
“这事儿我知道,这几年有好多贵族家的Alpha通过白塔和他见面全都被拒了。”霍伊尔随口道:“你行吗?”
“给你儿子一点信心啊,好歹我们也有二十多年的感情基础。”
“你可拉倒吧,你那时候和人家才一块待了一年半吧,就算最后抓紧时间姑且算是谈过恋爱,二十年过去,别说他了,连我个亲爹都没见到你一面,就算有什么感情也早就耗光了。”霍伊尔到酒柜间挑了瓶红酒远远抛给海伯利安:“不过这事儿呢,你要有什么行动全家人都是支持你的。”
“那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海伯利安稳稳接住,徒手捏开木塞,倒上两杯后问莫妮卡要不要。
“我尝尝?还从来没喝过酒呢。”莫妮卡连忙点头,霍伊尔看到立刻阻止:“小孩子家,你别给她喝酒。”
“没事儿,就一点。”海伯利安给她倒了浅浅一个杯底:“都十五岁也不小了,现在学着喝正好。”
三人热热闹闹地吃了顿晚饭,面对依旧毒舌不减当年的父亲和活力无限的小侄女,海伯利安不禁想起昆特。他现在应该正一个人待在家里吧,也不知道会干些什么。
昆特的父母和弟弟死于二十年前幽灵对竹明砂发动的闪电战,海伯利安因为在第七军团,知道这个消息时已经是三个月后了。他刚回到首都星还没能去安抚昆特,就接到了率军远征的命令,只来得及在出征前一晚约他到学院后山的人工湖边。
那天昆特没有哭,只是靠在他身边沉默地坐了一夜。
晚上海伯利安没有回自己那里,他找上了背完书本正在打游戏的莫妮卡,询问她Omega们喜欢的东西。
“我个人是比较喜欢精致的,亮晶晶的东西。”莫妮卡打开抽屉把自己的收藏的小玩意展示给海伯利安看:“不过小舅妈年纪大了,喜欢的肯定和我不一样。但是,但是!有一样东西是无论何时都有用的!那就是——这个!”
海伯利安看着莫妮卡手中粉红色的信纸,没忍住微微笑了起来:“好吧宝贝儿,不是我骗你,这东西都是我二十年前玩剩下的。”
第22章 发誓
海伯利安的授勋仪式在周三准时在军部举行,受邀参与的都是军部的人,他换好衣服见离开场还有一段时间,就去后台走了走。
路上他经过鲜少有人使用的楼梯间,突然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那极具辨识度的温柔嗓音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海伯利安悄无声息地推门进去,昆特正站在两层楼之间的平台上,面对着窗户和人视讯,海伯利安听了一会儿,对面貌似是个小孩儿。
他向下走了两级,突然出声:“干什么呢?”
昆特猛地关了通讯转过身来,看见是他松了口气,警惕的表情转为无奈,一手捂着胸口轻声道:“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死我了。”
随即他意识到自己似乎应该还在和海伯利安的冷战中,立刻收敛脸上的表情,轻咳一声,冷漠道:“你过来干什么?”
“还没到开场时间,我出来走走。”海伯利安反问道:“你呢?你在这里干什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授勋仪式只邀请了军部的人吧。”
“……”昆特沉默一瞬:“我过来有点事。”
海伯利安心里隐约能猜到昆特是特地过来看他的,他穿的并不正式,显然过会儿会在观众席那里出现。但海伯利安仍旧装作什么都看不出来,想了想恍然大悟道:
“我知道了,你是过来问我要信息素的对不对。”
昆特被他跳脱的逻辑震了下,艰难道:“……什么?”
“我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给你提供信息素了,你这几天是不是又嗜睡,口渴,易怒?不舒服的话就直说啊,还偷偷摸摸到军部来找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了?”海伯利安步步逼近:“正好现在这里没别人,我抓紧时间给你处理一下。”
昆特无比震惊,见Alpha自觉的靠上来,按着他胸膛想要把他往外推,但海伯利安胸前别着十数枚勋章,他怕弄乱了也不敢使劲,看上去倒像是欲拒还迎:“我没有!”
“嘴硬,你们Omega就是这样,有什么事儿扭捏着不好意思说。”海伯利安一手扶在昆特腰侧,一手按着他肩膀,低下头,昆特立刻扭开脸,抗拒的意思非常明显。
海伯利安按着昆特,刚好用了能让昆特挣扎但脱不出的力度,也不去刻意捕捉那紧抿的双唇,只是一下下啄吻他面颊。Alpha的本性在这一刻暴露无遗——他享受猎物在爪中无助挣扎的时刻,恶劣地摆弄他让他被迫露出柔软的肚皮。
“我这么大公无私舍己为人地为你提供信息素,怎么你还不愿意了?”
“你不要脸。”昆特很快意识到三个自己力气也比不过海伯利安,选择放弃挣扎节省些力气。飞快吐出这句话,接着他立刻闭上了嘴。
“对,我不要脸,只要你。”海伯利安手掌繁复摩挲着他腰侧,掌心的温度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几乎要将人灼伤。
随着每一个吻的轻巧落下Alpha的信息素被吸入鼻腔,昆特只觉一股酸软从身体最深处传来,带着一汪燥热荡漾的水涌出——这感觉他太熟悉了。
这种在身体里愈演愈烈的难以启齿的感觉终于战胜了一切,理智被灼烧,昆特无意识地改推为抓,把头偏回去时恰好从海伯利安唇上擦过。海伯利安看到他嘴唇微微阖动,眼中蒙着层水光,隐约听见了一句:“你到底要不要……”
这和变相邀请没什么区别,海伯利安就算再怎么蹬鼻子上脸也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昆特话音还未落下,他便立刻吻上去,不费吹飞之力地扫荡进去。
楼梯间里安静了下来,但仔细去听却隐约能听到细微的水声,微弱而黏人鼻音,还有两人换气时不稳的喘。息。
海伯利安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钻进了昆特衬衣下摆里,他近乎肌肤饥。渴症一样抚摸昆特腰间的皮肤,摸得昆特胳膊上汗毛全都立起来了。
昆特终于从突如其来的短暂发。情中找回了自己的理智,躲开正要再次亲上来的海伯利安,喘。息着道:“好了,不要了,嗯……海伯利安!”
他满嘴全是对方信息素的味道,浑身沾满了海伯利安的气息,唤起过去记忆的同时,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认识的那些Omega在和他们的Alpha亲热过后就再也无法拒绝对方了。
真的太舒服了。
海伯利安又在他脸上蹭了几下才停下来,他拇指擦过昆特因为动。情泛红的眼角,弯下腰仔仔细细把他的衬衣重新扎进腰带里。
期间昆特瞥见了他军裤撑起的轮廓,被那凶猛的尺度震住了,他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别乱看,却根本控制不了偷瞄的眼睛。
海伯利安完全没注意到,他忍得简直要青筋暴起。好不容易强迫自己后退两步,他看了眼时间,还好,有时间留给他冷静。
别急,海伯利安,现在欠着的迟早都是要还的。
该留给你吃的一顿也少不了。
昆特正处于表情管理失控的状态,咬着下唇微微皱眉,眼里水光潋滟,无辜得勾人,一副被人凌。辱了的模样。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可能不大好看,试了几下却发现完全无法控制面部神经。
坏了,他被海伯利安亲出毛病来了。
海伯利安伸手掐着他的脸揉了揉,他一点也不想让其他人看到昆特这副样子,只盼时间能走的慢一些,好留出足够的空当让他恢复成平日里礼貌而又疏离的模样。
“下次换一副表情吧,开心一点。”海伯利安把他唇角扯出弯弯的弧度:“我想看你笑。”
昆特去扒他的手,海伯利安没有反抗,凝视着他琥珀色的眼睛认真道:“说真的昆特,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儿你都别不理我行吗?你每次不理我,我都难受死了。”
昆特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你之前也这么说,不还是不理我吗。”海伯利安想了想:“除非你发誓。”
昆特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还是配合道:“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不理你了。”
“那样说不行,你跟着我这样说。”海伯利安清清嗓子:“我昆特·珀西今天在此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不理海伯利安。”
“我昆特·珀西今天在此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不理海伯利安。”
“如果我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