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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把空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海伯利安闻到一股香味飘进来,瞬间就让他经受了一整晚磨难的胃发出了渴望的声音,他深吸一口气,道:“好香。”
“饭快做好了,洗漱一下出来吃吧,我去看看锅。”昆特从胸前的衬衣口袋里拿出条银色的链子放在床头柜上,端着空杯子出去。海伯利安看到蓝色的空间钮心脏猛地一跳,无数凌乱的画面渐渐清晰。
“我们俩当时感情可好了,当初在瓦伦星考核的时候我还看过他洗澡呢。”
他把脸埋进昆特怀里,坏心眼地把鼻尖蹭进他衬衫两颗扣子之间的空隙里。
满目暗红色的虫族,他拼尽全力把昆特推向门外,将利维坦交给他,嘶吼着快跑。
旖旎在心中滑过短短一瞬,随即被伴生的恐慌淹没,海伯利安闭上眼睛,终于明白了昨晚看到的虫族是什么了。
那是他继骨痛之后他又出现的另一并发症,幻觉。
他正一步步滑向基因崩溃的深渊。
不会有事的。有全帝国的基因学专家在,他不会有事的。专家不是说了吗,骨痛,幻觉和痉挛是最常见的并发症,并不意味着什么。
尽管在二十多年的征战中海伯利安已经数不清曾在死亡边缘挣扎过多少次,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无比平静地面对,没有人想死。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正一点点滑向深渊,没人可以分担他的焦灼,一切的一切,只能他一个人默默承受。
海伯利安深吸口气,反复安慰着自己没事,把难言的沉重深埋心底,重新换上轻松的表情。他打开衣柜找出身常服,换上后去卫生间洗漱。
站到洗手台的镜子前,海伯利安抬眼看向镜中的自己,猛然愣住了。
至此,他终于明白昆特刚才为什么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了。
镜中的Alpha并未因为宿醉显得憔悴,海一般深蓝的眼中依旧敛着锋利的光芒,短发凌乱反倒性感十足,五官硬挺,一切都是最能够拨动异性心弦的样子,除了他脸上被人写上的那个巨大无比的单词——臭流。氓。
海伯利安暗骂一声,完全不愿回想刚才自己顶着这个词撩昆特的情景。
简直要没眼看了。
很快他就发现了更让他崩溃的事——这笔迹水洗不掉。
小坏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海伯利安只得擦净脸上的水迹,把几缕打湿黏在额头上的头发拨开,去客厅向始作俑者求救:“昆特!我脸上的东西怎么洗不掉,你用什么写的?”
昆特端着饭出来,见海伯利安发现了终于不再憋着,大笑起来:“谁叫你乱说话啊,你这叫罪有应得。”
“我乱说话?昨天差点没被他们灌死,我一点都不记得了。”见他笑得这么开心,海伯利安心中的郁卒一瞬间烟消云散了。他摸摸鼻子,试图装断片拯救自己:“我说什么惹你生气了?”
“没什么。”昆特当然不肯重复他昨晚的胡话,从酒柜上抽了瓶已经开了封的香槟,到了一点在湿巾上:“过来我给你擦掉。”
海伯利安顺从地走过去,昆特仔细擦去他脸上的黑色笔迹,他比海伯利安矮了一头,要费力地仰着脸才行。这是个很适合接吻的角度,海伯利安想,他只要低一低头就能亲上去。
酒香扑鼻,昆特有一瞬间对上了海伯利安的目光,立刻慌乱地移开眼专注盯着他脸上的痕迹,海伯利安双手悄然扶上他的腰,相碰的那刻昆特非常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你抖什么?”海伯利安轻声问他。
“你别碰我腰,好痒。”昆特后退一步从他手里逃开,将废湿巾扔掉,把又凑上来的海伯利安推开:“好了,吃饭吧,你家里没什么东西,我就随便买了一点面条做了。”
在餐桌旁坐下,昆特偷偷揉了揉自己后腰,他昨晚直接趴在海伯利安床边睡着了,枕着他的手,半夜醒来的时候只觉腰都要断了,挣扎着起来去睡了沙发。
海伯利安早就饿得不行,昆特十分了解他的食量,直接把家里最大的碗找出来给他盛饭,海伯利安在军队待得太久,干什么都雷厉风行,吃饭速度快到昆特怀疑他都是没有咀嚼的过程直接往下咽的。
五分钟后,海伯利安朝昆特推了推面前的空碗,期待道:“还有吗?”
昆特默默进厨房把锅给他端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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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模拟梦境
尽管从上学时期就知道海伯利安能吃; 但昆特完全没想到他会能吃到今天这种样子,昆特特地做了平时他饭量三倍的早饭,他自己没吃多少; 都被海伯利安消灭的一干二净了。
现在看来,之前他俩在国宾酒店吃饭的时候海伯利安为了顾及形象可能连半饱都没有。
“你别吃那么多了,刚醒了酒,胃再受不了。”昆特实在看怕了; 出言阻止他。
“没事,我身体好着呢。”海伯利安说完才意识到他好像是最没有资格说自己身体好的人; 补充道:“都怪你饭做得太香了。”
不管怎么样被夸赞了手艺还是非常令人开心的; 海伯利安在昆特的注视下把饭全部吃完,邱奇把空碗端走; 自动承担了洗碗的工作。
心满意足地擦擦嘴; 海伯利安放松地后仰在椅背上,盯着垂眸不知在想什么的昆特,越看越觉得喜欢。
“好了,饭吃完了; 我们来谈谈正事。”昆特抬起头; 一脸正色:“昨晚我们刚进家之后你突然爬起来让我快跑,还把利维坦给了我。你还记得那时候是怎么了吗?”
“幻觉。”既然昆特从刚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体情况; 海伯利安便没有向他隐瞒,“我看到了点不好的东西; 当时又喝多了脑子不太清醒,没认出来是幻觉。”
昆特面色凝重起来:“之前有过吗?”
“没; 昨天是第一次。”海伯利安不自觉地安抚他:“你不要担心,医生说和骨痛一样,这是正常的并发症,不一定代表什么。”
“你别骗我了。”昆特轻声道:“我大概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想法,但是海伯利安,不管怎么样,至少得有一个人清楚你的实际情况,万一你真要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你要做那个唯一知道我真实情况的人?”海伯利安一只胳膊随意搭在椅背上,眼含笑意:“我可是连家里人都没告诉,你这是想当比我家人还亲密的人的意思吗?”
昆特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免疫了海伯利安随时随地的撩,选择性无视了他最后一句话,他说道:“先不提别的,我只问你愿不愿意。”
“愿意啊。”海伯利安侧回身子坐好,也同样郑重起来:“只要不是必须保守的秘密,不管任何事,任何时候,我永远都不会瞒着你。”
“你别……”
“我爱你昆特,这些年来,我一直都爱着你。”海伯利安苦笑一声:“是,那时候我主动要求分手,让你不要等我,但那是我迫不得已下能够做出的最好的选择。这些天来,我一直想认认真真的问你一次——你还愿意留给我挽回的余地吗?”
昆特突然不知该继续说什么了,海伯利安突如其来这番的告白终结了一切话题,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在心中悄然发酵。但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胆怯疑虑的自己,什么都习惯于深埋于心。
昨晚海伯利安在幻境中宁愿舍弃自己活下来的希望也要让他走的举动,一下就将他好不容易铸就的防线彻底击溃。
海伯利安步步紧逼,而他也不能再这样一昧退让了。
“我知道你当年有很多苦衷,你很好,所有的问题出在我自己身上,我一直还没……”昆特有些语无伦次,最后的话音轻到难以辨认,他抬眸直视着海伯利安的双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一些:“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我会尽力调整自己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久的,因为我也还……在乎着你。”
“没关系。”海伯利安起身走到他面前,缓缓蹲下身,抓住昆特正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在他掌心印下一个温暖的吻:“我已经等了二十年了,不在乎再等一阵了。”
手心里的触感羽毛般温柔,昆特下意识蜷了下手指,他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海伯利安后颈。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但他知道,这里曾有一条为他割开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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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伯利安第一次发现他对昆特的想法不是普通的那种喜欢是在来到Omega学院后的第九周,正值学院开放式将临,在经历完每月一次的信息素抗性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