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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哪一次离开与分别,在苏禾心底,都像是有人在拿把刀子,杀死过她一次。
苏禾的新发型,回到家之后,引起苏家一个不小的哄动。
当然,只是在苏父与苏大伯之间。
“你、、你你、、你……”
苏父你了半天,最后还是苏大伯替他你出来的。
“你怎么把头发给剪了?”
“想试试短发嘛,你们不觉得很漂亮吗?我刚刚在回来的路上还有学生跟我搭讪呢,问我是哪个学校的。”
苏禾嘟起嘴,手指在脸边比了个V,作了个十分可爱的动作跟表情。
苏父却是十分嫌弃。
“哪里漂亮了,一点都不好看。”
苏父说罢又暗自伤神起来。
以前苏禾的母亲还在苏禾也还没有离开家的时候,苏母最喜欢帮她扎辫子了,各种各样的,苏母能给苏禾扎一个星期都不重样的辫子。
“爸,人家说剪了头发意味着重头开始,我也想换个心情。”
“可是你这重头开始也开始的太彻底了。”
苏禾这么一说,苏父与苏大伯都认为苏禾剪头发肯定跟她之有的那段感情有关系。
所以也都没有太多苛责,可是每次眼睛一瞄到苏禾的头发时,总不由自主的想叹气。
“你赶快回你的房间去,在你头发长长前,最好少在我面前晃。”
苏大伯两手齐挥,把苏禾往她自己房间赶。
“真的吗?那我是不是明天可以不用陪你们溜天鹅,也不用陪你们作画是不是?”
“你想偷懒不成?”
“不是大伯说的不想看到我的吗?”
苏大伯被苏禾一堵,脸色不自然起来。
“我那是随口说说。”
苏禾好笑的笑出声,对于家里这俩老小孩,她心里愁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果她人还在J市她肯定不会想那么多了,可现在她人回来了,回到她爸爸身边了。
周医生与苏小弟自然明白苏禾为什么会把头发给剪了,所以两人回到家看到苏禾的新发型时都没有发表任何反对性的意见,倒还夸起来了。
“这新发型不错,走在路上人家肯定会说你是苏舟的妹妹。”
“那当然,周晓都说我是妹妹了。”
苏禾得意地扬扬眉。
“有本事你把身份证也改了吧。”
苏舟忍不住吐槽。
他怕他不说点什么会没出息的哭出来,那样太丢人了,再说在苏父那也不好解释。
其实周医生是暗暗吃惊的,他知道苏禾剪头发肯定是有原因,原因是什么他也猜得到,只是这个原因比他预期的要早多了。
周医生猜想,苏禾的分健康指数急剧下降,先是流鼻血,现在又掉头发可能跟苏禾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与打击有直接关系。
可现在说这些也无益。
所以等到苏禾在楼下跟家人笑闹一阵之后,周医生就找了个借口把苏禾叫上了楼。
“苏禾,你现在必需入院接受治疗了。”
“现在吗?”
“是,现在,你的身体出现的状总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你如果还想跟你爸爸他们再多过几年的话,你就得听我的,必需住院治疗。”
“周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爸那边,我不知道怎么说。”
这的确是件困难的事。
“那次谭少山来H市,为什么会没找到你?”
“哪次?”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应该是在你回来后的没几天,他说见到你父亲了,但并没有见到你。”
苏禾想了想,她回来之后一直呆在家里啊,哪都没去。
除了……
“哦,那次我应该是在山上,本来说好在那住一天的,难怪我爸差人去告诉我,要我在那多住一晚,原来是他来了。但是我爸怎么会知道他的身份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当时他没找到你。
不然这样吧,苏禾,明天我们找个借口,就说你去山上住几日,你不也说你母亲生前常常去那里住吗,你以母亲找个借口并不难,相信你爸跟你大伯也不会过多怀疑。”
“可是……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用她母亲来骗她爸……
“除非你想告诉你父要实情,苏禾,要么你自己去找个理由说服你爸,好让你有机会住院接受治疗,要不然就由我去告诉你父亲实情。”
“不要,周大哥,还是由我来说吧。”
“那行,你去说,适当的时候我会帮你,但是明天必需得把这事说办好,刚好明天星期一了,我正好去医院报道。”
苏禾大叹一口气,“我就知道让你住在我们家,可能就没好事。”
“不,你要谢谢我,多了个陪你爸下棋的人,你看你爸多开心。”
那倒是,她爸在周医生来之后,明显的开心许多。
“周大哥,你这么说是不是故意要让我感动,好让我以身相许?”
苏禾开玩笑道。
周医生哈哈笑了两声,摸着下巴,露出一副大灰狼的表情。
“确实是这个意思,怎么,你做好这个准备了吗?”
“嗯,继续做梦吧。”
苏禾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苏禾……”
苏禾转身,表情疑惑,怎么了?还有事?
“可能……你以后连这么短的头发都拥有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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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了个咪的,大周末的,晚上九点多接到BOSS电话,周一周二都要去展会…明明说好不用我去的…咩的
虽然说都在深圳,但那鬼地方离我实在是太晚,不知道晚上几点能回来…
如果太晚的话,可能更新这边会跟编辑请假了,不过,最多也就两天…就素周二跟周三的更新…
提前跟亲们说一声,不过也不一定…嗷,裸更的人就素这么悲剧…
8过,有深圳的朋友可以去展会看禾妈的哈,在深圳宝安宝立方。珠宝展。咩的咩的,那鬼地方真心太远啊啊啊
第六十三章
苏禾跟苏父提了自己要出去住一阵子的事,苏父沉默的时候苏大伯跳脚了。
指着苏禾的鼻子说了一堆什么年轻人没心没肺,不顾他们这两个老头子的死活之类的话。
就在苏禾快要放弃的时候,周医生挡到了苏禾的前面。
“目前苏禾的身体比较适合静养。”
一句话成功地堵住了苏大伯剩下的所有话。
苏父跟苏大伯都还记得,苏禾第一次回来的时候,周医生就告诉过他们,苏禾身体不太好。
加上苏舟也在一忙帮腔。
“是啊,叔,姐她又不是一直在山上住,你们要是想她了,可以上山去看她,或者让姐回来都一样啊,又不远。”
苏大伯挑着眉,还是一脸的不高兴,只是态度没有刚才那么强硬了。
“爸,要不我就不去住了。”
“没事,你去吧,苏舟说的对,爸要是想你了,可以上山去看你,你也可以下山来看爸爸。”
苏父叹口气,心中虽然很是不舍,但一想,苏禾从小就跟她母亲比较亲,她母亲生前又最喜欢去山上的庵里,苏禾想去山上住阵子,估计是跟因为思念她母亲的缘固。
再者周医生这个权威也说了,山上的环境对苏禾身体比较好。
所以在这件事止,苏父先点了头。
苏禾在离开家的当天,就跟周医生一起去了医生。
当然,一个是去报道,一个是去治病。
苏舟也推掉这天的工作,送苏禾进了医疗室。
其实苏禾在H市就已经接受过治疗,只时当时用的药跟现在用的药已经完全不同了。
这种不同除了周医生知道外,苏禾自己也明显地感受到了不同。
在H市住院期间苏禾进行输液化疗时,除了身体不舒服外,没有任何感觉。
而现在,治疗手段也同样是输液化疗,但这一次,苏禾在药物推进身体的时候,疼痛让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整个输液化疗的时间一直持续了整整五个小时,周医生因为是第一天报道,所以是别的医生替苏禾做的输化,不过做输化时,周医生也在现场。
做为一个医生,周医生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冷血动物。
见过的鲜血与死亡多了,心自然就麻木了。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不能有过多的感情,其中一个就是医生。
否则的话,不光是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更是会给病人事来麻烦。
但周医生这次呆在病房内看苏禾做输化时,心却感觉揪了起来。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这个权威不专业了。
五个小时,竟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对苏禾,对周医生。
还有一直在门外等着的苏舟也是如此。
输化结束后,苏禾像被抽了灵魂的躯壳般躲在病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苏舟进来的时候,她甚至连抬头给个安慰的微笑的力气都没有。
苏禾蜷缩地躺在病床上躺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抖着手进去卫生间换了衣服出来。
完了之后苏舟又开着车把她送到了山上,这次周医生没有陪同,因为他还要工作。
站在庵前的苏禾一阵感慨。
她真得过上尼姑的生活了。
苏禾正式过上清心寡欲的日子后,自己倒是很是自在。
只是庵里师太的脸色越来越沉,基于苏禾的那个弟弟苏舟同志,一天来看她一次,一次总要拿一堆东西,清空有苏父捐的那一大笔香油钱,师太又不太好意思赶人。
只能视而不见的让苏禾继续留着。
中庸之道,看不见的就是没有。
你看不见这个人,这地方,也就自然没有这个人了。
整个输化疗程得持续半个月的时候,苏舟的配型第二天就出来了。
结果很令他失望,根本配不上。
周医生与苏舟两个人轮流去山上接苏禾去医院做输化。
没有安排输化的时候,苏禾便会回家住一晚上。
苏禾想着,得趁着头发掉光之前。
好在头发没有像苏禾想像的那般掉的快,她还以为没有几天她就得跟山上庵里的尼姑一个样,全是亮呈呈的脑袋分不清谁是谁了。
日子如苏禾预计般的,没有丝毫偏差地往前前行着。
吃饭,睡觉、陪家人,然后便是治疗。
最后,估计就是死亡了。
苏禾觉得自己挺心平气和的,默然承受一切。
今日的一切的果,皆是由了当初的因。
所以她受。
只是唯一出乎她意料的,大概就是谭少山了。
苏禾的输液化疗进行到第十天的时候,谭少山再次来到了H市。
苏禾不知道谭少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别的苏禾想不到,所以她只能猜想,可能是因为工作了。
苏禾跟谭少山约的下午三点,在咖啡厅。
苏舟特地从公司赶到医院把她接出来,然后再送到咖啡厅。
一进门,苏舟环视了四周一圈,然后直直的朝谭少山走过去。
苏舟个头将近一米八了,苏禾与之一比,那她就是小短腿无疑了。
她这个小短腿哪里比得上苏舟那个长腿大步一迈。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