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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没错,我是吃醋了,我承认,在不知不觉中,我好像爱上了他!”
闻言,解杰非眼前一黯,虽然一直提醒自己要绝对支持蓝魔的选择,不论最终选择的是谁,但到了关键时刻,他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太过于轻松简单。
拍了拍她的肩膀借以给予鼓励,“我支持你,蓝魔,只要你幸福快乐!”
NO。44
“我… …”又是梗住说不出口,她心里清楚,欣愉同样喜欢党少存,自己这么做岂不成为第三者破坏了他们的感情。
看出她的顾虑,欣愉嘲讽一笑:“你放心,其实,我并没有与党少存交往,那都是我骗你的,只有这样说我才能刺激你,让你明白你在吃醋,明白你的心意!所以,你吃醋了吗?”
看了看解杰非,再看了看欣愉,呼出一口气,好吧,竟然都被看穿了,她也不想再伪装,这样很累。
点点头,“没错,我是吃醋了,我承认,在不知不觉中,我好像爱上了他!”
闻言,解杰非眼前一黯,虽然一直提醒自己要绝对支持蓝魔的选择,不论最终选择的是谁,但到了关键时刻,他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太过于轻松简单。
拍了拍她的肩膀借以给予鼓励,“我支持你,蓝魔,只要你幸福快乐!”
凝视着床头柜上那束鲜红的玫瑰花。
朵朵娇艳欲滴,艳红的颜色映红了她的瞳仁。
明,怎么办,我好像喜欢上党少存了,可是,曾经的我们紧握双手相约要在一起一生一世,难道真要让我们的过去成为永远的过去吗… …
“好美的玫瑰花,”他出声唤回了她的游神。
不知在何时,他在寂静中醒来,迷糊中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蓝魔恍惚的神情,他以为那只是脑袋受创后的幻境,就这么定定地看了她好久才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不禁感慨出声,“是你送的吗?”
她回神,见党少存沉睡了一天终于醒过来,心里顿觉注入一股暖流,“不是,是解杰非送给我的。”
眉头一皱,平静的心情随即被打破,“躺在病床上的是我,他还有心情泡我的女人!”
“不是… …”蓝魔的脸上因他肆无忌惮的几个字眼羞得泛起两片红晕,继续说道:“他是送给我,再让我… …送给你。”
扯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你还记得昨天我对你说的话吗?”
“啊?”蓝魔错愕地扬眸。
因为我爱蓝芷寒。
这是他昨天说的一句似真似假的话。
她起身拿起水果刀削起了苹果,故作随意地回答:“昨天我太过惊慌,听得不是很清楚。”
“我不介意再说一次。”他忘了头部袭来的恶痛,勉强撑起身,“蓝魔也好,蓝芷寒也罢,我爱你!”
这句曾经对尹茉莉说过无数次的话。
曾经,他真的以为自己无法再爱上任何一个人,但现在,他不正已经爱上她了吗?
过去,他恨透了命运安排尹茉莉离开他的世界,直至现在才发现,命运的安排只是在暗示,他的幸福不是她,而是如今所能拥有的蓝芷寒!
经过尹茉莉的教训,他学会了珍惜!他不会再让幸福从身边溜走,不会再让所爱的人受到伤害,他要保护她,再亲自给她幸福!
“我… …”她瞄了他一眼,对上一双炽热的眼神再慌乱地移开了视线,支支吾吾就是给不出准确的答案。
“叩叩!”
郑欣愉敲了敲门再擅自进入,将一水果篮摆在桌上,看了看两人,“少存,我已经将阿姨支到国外去了,你的事我并没有告诉她,也就不会害她担心了!你自己多保重!”看向蓝魔,讪然笑道:“我们一起去打热水吧?”
蓝魔会意,微微点头,放下手中的水果刀,将只削了一半的苹果递给少存,“听说果皮挺有营养的,你就将就着吃吧!”说完,她提起水壶随欣愉走去。
仔细观察着苹果,看来她削苹果的技术还算精湛,过去一定经常替欧阳明削苹果吧!
无奈地摇摇头,偷懒不直接说,还拿果皮的营养当借口,真是无语!
医院长廊空无一人,空荡荡只有欣愉与蓝魔。
踩着碎步慢悠悠地朝楼下走去,不知情的还以为两人特地到医院来散步!
“蓝魔。”不知走了多久,欣愉才幽幽出声。
“嗯?”拢了拢垂落在前的散发,她耐心等待着她的后续,不难看出,她有心事,只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欣愉倏地停住了脚步,黯然的眼神没有丝毫色彩,“你真的很爱少存吗,真的可以给他幸福吗?”
蓝魔也收住了脚步,身子沉重得仿佛能陷入地面,再次抬眼时已看不出任何波澜起伏:“我不可以。”
简单的四个字眼化作重磅大锤狠狠砸去她努力维持的平静,“为什么,难道你不够爱他吗?”
“不是。”
她淡淡地说:“只是我没有这份勇气,我不敢再爱上任何人!”
“我不明白?”在她看来,爱上了就是爱上了,难道连基本的爱情也需要所谓的勇气吗?
蓝魔轻轻垂下了睫毛,“有人说,真正爱上一个人需要一份勇气,而当你失去这份爱情时所受的痛就是这次勇气的翻倍!”
“所以你害怕?”欣愉猜测着她的心思。
她不答。
即是默认。
话音里带着哭腔,连同欣愉最后的隐忍一起显现,“可是你不能害怕,我已经把他让给你了,我把最爱的初恋都让给你了,你不可以害怕!”
蓝魔顿时有些失措,她最害怕别人在自己面前哭了!“欣愉… …”
“你不要说,先听我说?”她知道她想说些什么,抢先一步打断了她:“你知道吗,我很爱很爱党少存,真的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在他靠近我的那一秒,我发现全世界都天翻地覆,好像每一分每一秒对我都充满了意义!我知道爱情不是占有,我知道他得不到爱情的感觉就像我无法得到他的爱一样地痛,所以,我愿意放手,愿意让他得到我得不到的幸福!”
看着泪流满面的欣愉,蓝魔的眼眶也泛起了云雾。
“欣愉… …”
“你听我把话说完!”她啜泣着坚持说下去:“蓝魔,我只想要他幸福,我知道只有你能够完成我的心愿,如果你没有了爱他的勇气,我也会害怕我没有了离开他的勇气,很怕很怕… …”
一颗晶莹的泪珠自眼角渗出,蓝魔抱住她,颤抖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对不起,欣愉,真的很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今晚就得回美国了,我只想在离开前能听到你给他幸福的保证?”
抿了抿嘴,“我可以的,我一定会给他幸福!只是你,难道不想再和他聊聊天吗?”
欣愉抹干了眼泪,摇摇头,“我想,但我不要!我不想面对即将离别的他,我很感谢他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一段美好的神话,我会将他永远存入我的记忆里,永远永远都不可能忘记!”
…分割线…
脚步稳稳停留在病房门前,准备举起扭开门把的手却突然顿住,垂下眼帘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停留在门把上的手。
进去后该说些什么,若他再提起感情方面的事,该如何应答才不会尴尬?
她心里明白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他的存在,只是她害怕,害怕再次受到感情的伤害,曾经体验过,她很清楚情伤的厉害,那是比身上留下的痛还要痛… …
摇摇头甩去恼人的烦恼,该面对的始终还是要面对,逃避只是让两人更受伤!
扭开门把,病床上除了摺皱的床单外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少存… …”
她放下水壶焦急地转过身,党少存正好从洗手间走出,两人正中相撞!
对视的双眼巧妙地闪过一束亮光… …
下意识地向后退去,她埋下头理了理额角有些零散的发丝,尴尬地笑笑:“不好意思,我… …想起欣愉忘了拿钥匙,急着给她送过去。”她给自己编了个很烂的借口。
“钥匙呢?”
“钥匙… …”摸了摸身上除了公寓的钥匙并无其他,滥宇充数党少存也未必是傻子,她大感尴尬,“我… …”
“真是!”党少存识破她的借口,只是没拆穿,卷起手上的病服扔向病床,“你来得正好,陪我去办出院手续。”
出院手续?抬眸才发现他已经换上了笔挺的西装,“可是你不打算多留院检查吗?”
党少存理了理袖口,“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更何况我有私人医生。”
“嗯,那还好。”蓝魔替他叠好病服摆至床头,瞥见床头柜上的水果篮,面无表情的说:“欣愉回美国了,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关心下她?”
闻言,党少存停止了动作,眉头一皱,“我和她并不是你想象中的关系。”
“我知道,只是…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捕捉到他瞳仁中的怒意又适时收住了口。
“不要只会关心别人的事,这些天你得负责照顾我的方方面面!”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她凛然,“为什么?”
党少存盛气凌人地指了指还有些疼痛的头部,“难道你不认为自己该负些责任?”
轻叹口气,是她害他住院的,她的确该负些责任,“好,我会照顾你,直至你痊愈为止!”
党少存扯唇一笑,“说不定我永远不会痊愈!”
对,他宁愿自己永远不要痊愈,就算是痞子也好,他就是喜欢这种霸赖着她的感觉!
No。45
在厨房一番忙碌后,蓝魔盛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鱼香粥送至党少存床边,近日天气有些转凉,他已经发烧了三天,至今还未退热,食欲也慢慢减退,注意到他比较喜欢吃鱼,她暗想,鱼香粥应该是最适当的晚餐吧!
摸了摸额头,手心里依旧是一阵温热,秀眉微蹙,小心翼翼地扶起他,动作轻柔如水,“少存,把这碗粥喝了。”
虽是发着烧,党少存却没有病症表现的乏力无神,取而代之的却是满面春风!
瞥见是一大碗鱼香粥,他并没有翻腾卷云的胃口,“放着吧,我待会再喝。”
“不行!”她一口否决,容不得商量的余地,“必须得趁热喝!”
她的声音婉转动听,如一注暖流缓缓流过心间。
为了照顾自己,她明显瘦了一圈!他甚至有些后悔提出让她为自己的伤势负责。
“承认吧!”
“承认什么?”她不解地看向他。
党少存的嘴角噙着笑意:“其实,你早就爱上我了,不是吗?”
拌凉热粥的动作顿了顿,她面不改色地垂下了眼帘,“没有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
“是吗?”嘴角的弧度逐渐扩大,他早该猜到她会这么回答,“虽然我没有足够的证据逼你承认,但仅凭我的直觉,你骗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
扔下瓷匙,她恼怒地面向他:“为什么,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逼我承认,就算我承认了那又如何,我们能在一起吗,在一起后我们又能快乐吗,你能保证这份感情对彼此都不会造成任何伤害吗!”
党少存脸色一沉,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感情问题这么敏感,“你是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还是不相信我能给你幸福?”
“我… …”意识自己失态,她缓了缓气,转身背对他,说:“都不是,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 …我害怕,害怕自己没有再次承受伤害的余力… …”
党少存看着她微微颤抖的双肩,眼底洋溢着满满的心疼。
能让一个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如此抗拒一份痛,这份伤害一定伤得很重吧!
轻柔地扶住她的肩,试图给予她安慰的依靠,他的声音磁性有力,如催眠般勾住人们的意识,“相信我,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珍惜你,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