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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就是一个私人盖的房子。”林俞静一边走,一边说:“本来这种师姐是不做的,但是买办法,工作室现在业务太少了。”
“唉,我以后一定不要当老板。”她又说:“感觉好麻烦,好辛苦。我还是就画图好了,下工地也还好……那些竞标,还要跑关系什么的,我真的是做不来。”
江澈点了点头。
“江澈,我……”林俞静突然转身,又一次双手环住了江澈的脖子。
“怎么了?”江澈眼神警惕,说:“又想拌摔我啊?…你喝酒了?”
“才没有,不要讲,不许你再说。”林俞静对于那天酒后的表现感觉十分尴尬,倒不是因为当街拌摔江澈,而是因为和林大援夫妻俩的对话,还敬礼什么的。
“那你想?”江澈意味深长地问。
“嗯……算了。”拖了个长音,林俞静最后说算了,说罢转身,顾自先朝前走去。
她其实一直和【哗啦啦啦啦啦】保持着邮件联系,虽然不频繁,都是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发上一封邮件。
现在至少80的把握,林俞静知道对面那个人,就是她突然消失的饭搭子。
她有点无措。
包括原先她自己说好的,实习就甘心“羊入虎口”那件事,也都莫名就自然而然地没有发生。
“论坛上好多人在祝福郑书记和沫沫啊。”不习惯纠结烦恼,林俞静很快切换了话题。
“嗯。”江澈点头。
因为郑书记的连载,故事的圆满,在人海板块的带动下,青云论坛现在已经是国内流量最大的网上论坛了。
与此同时,马华腾和丁三石等人也进一步完善了“青云邮箱”,并开始实行注册收费制度。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两年的国内互联网创业圈里流行这么一句话:我们都知道,在20年以后我们会挣钱,可我们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这个时候的互联网风云人物是一个女人,她叫做张树新。就在不久前的这个深冬,她在燕京成喧闹的中关村白颐路南端街角立起来了一块巨大的广告牌:
【中国人离信息高速公路还有多远——向北15米。】
据说交警叔叔们很烦这块广告牌,因为很多司机真的一路向北去找高速入口……
但它毫无疑问是中国互联网产业历史中的一个标志性事件。
张树新的“瀛海威”,也是目前国内互联网行业当之无愧的启蒙者和领跑者,在第一届“最受用户欢迎的中文信息网站”评选中,瀛海威毫无争议地名列第一。
但是江澈知道,伴随着网上图书馆和网络游戏开发项目的相继失败,它很快会倒下。
林俞静不关心这些,她只是想知道:你会在人海找她么?
…………
曲沫想翻开那个总被郑忻峰神秘兮兮藏着的文件夹看一眼。
按说作为秘书是不应该的。
但她毕竟不止是秘书,曲沫猜想,那里面可能是漂亮姑娘们的电话联络簿,又或者与她有关。
一边整理着办公桌,曲沫一边小心翼翼地伸手,在一摞文件底下翻找着。
“欸,疼。”
突然一声,她的一边手腕被扣住了,反剪在身后,于是不得不整个上半身伏在桌面上。
“曲秘书想干嘛?”
“我,收拾桌子。”
“说实话……”
“就是收拾桌子。”
“啪。”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
她不说话。
又是一巴掌。
……曲小姐决定顽抗到底了。
“算了。”郑忻峰撒手,说:“对了,明天我有事,不来上班。”
曲沫满脸潮红,“嗯,那我准备一下……”
“是私事,你不用去。”
“嗯?……好。”
曲沫猜他要去提亲了。因为就前几天,她凑巧听到郑忻峰在电话里跟爸妈说,他准备在今年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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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第641章 看你怎么骗
“嘻……看你怎么骗。”
或是因为入了青云门的关系,亦或者对于郑书记盲目的信心,曲沫一时间对这件事并没有表现出原本应有的担忧和无措。
她像是一个等待男朋友去偷花回来的少女,人在花园外,稍有些紧张和担心,但更多的,还是喜悦和期待。
隔天,郑忻峰果然没有来上班。
曲沫也没有,她一早借了游明羽的车等在郑忻峰家的小区外,看见他的车出来了,就悄悄开车跟上。
车上放着《hebsp;j》,曲沫不时跟着哼几句,一路阳光。
她没有猜错,一个多近两个小时后,车到曲家。
曲家老宅子连院儿挺大,工厂破产后负债也不算很多,且都已经还清了。虽然断了收入,日常生活较之多数人来说其实依然不算差。
只是那份心气下不来,身份上的落差容易让人生怨。过惯了优渥日子的哥嫂们,一时也没法接受现在的状态。
看着郑忻峰前边停了车,曲沫也赶紧找地方停车,然后在院墙外找地方藏起来。
毕竟是自己的家,她是那么的熟悉。
曲沫看着他过来了,整理了一下衣服,舒缓表情练习了一下笑容。
“笃笃笃。”
抬手在院门上敲了几下。
“进。”
门没关,院里传来曲沫父亲曲光山的声音。
郑忻峰进门,笑一下,“曲厂长……”
“你……”曲光山正拢地呢,院里有个小菜圃,种了些蔬菜。
抬头看见是郑忻峰,老曲神情僵了僵,把手里锄头用力摔在地面上,说:“你来干嘛?”
“我找曲伯伯叙叙旧,另外再聊个事,沫沫她……”郑忻峰讨好地笑一下。
“你我之间没得好聊,另外,我也没这个女儿。”曲光山转身,抬手朝后摆了两下,说:“你走吧。”
说完,老曲就自个儿进了屋。
曲沫趴墙头瓜架子后面看着,听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尤其郑忻峰脸上那种讨好示弱的笑,她在外面还不曾见过。
院里,郑忻峰没走,他依然就那么站着,短暂沉默后有些过于用力地笑了笑,提高嗓门向屋里说:“曲伯伯你看,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这个事吧……”
“这个事难道不是你和姓江的推我们曲家去死?!”
“咣啷啷……”
十点多,刚起床,正在洗漱的大哥骂完这一句,把铁脸盆摔了出来,砸在郑忻峰脚边。
一时间大嫂,二哥二嫂,还有曲沫的继母都出来了。
大哥二哥一脸的仇愤。
嫂子们嘴碎,小声骂骂咧咧,间或还带着几声诅咒。
这就是曲家一直作坊式铺摊子经营的其中一个坏处了,家里人除了曲光山稍好一些,剩下俩哥哥俩嫂嫂,养成的都是少爷少东少奶奶的做派,像财主老爷的一面,远超过像一个企业经营者应该有的样子。
80、90年代,大量这样的家庭式企业存在、兴起,败落。
曲沫有些看不下去了,同时也有些困惑:他今天怎么会这么老实?
院子里,郑忻峰弯腰把脸盆捡了起来,放在旁边的架子上,“大哥这话说的,当时那种情况,产品问题已经被媒体盯上了,怎么也瞒不住的。”
真要较真的话,郑忻峰当场其实完全可以说:老子好心好意给你们家托进去了参加推广活动,结果你们给宜家捅这么大篓子,还好意思……
按过往一贯嚣张霸道的作风,这情况他也不可能忍。
但是当场,郑忻峰什么多余的道理都没说。只因为他要娶的姑娘,是这家人的女儿。
“是吗?所以你们就推我们曲家去死,保你们自己,是吧?”二哥气势汹汹地反问。
“可当时情况,二哥你说我们还能怎么办呢?”郑忻峰努力微笑。
“你,我……”二哥词穷哽住一下,不准备讲理了,嘴角带着嘲讽,说:“你们兄弟不是那么有本事么,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就知道,最后宜家和姓江的,都活得好好的……光把我们曲家毁了。”
“这事可没说的这么简单啊,二哥,江澈和宜家这一轮下来,实际也是险之又险。”简单的解释了一句后,郑忻峰笑着说:“而且,不破不立啊,二哥,咱工厂当时的情况本就已经是那样,如果继续下去,说不定现在负债更多……”
郑忻峰第一次把话说得有些直接而坦白,是想说给屋里的曲光山听的。
但是当场,曲家二哥直接恼羞成怒了,“你xx叫谁二哥呢?!”
郑忻峰:“我,不好意思,我想着你是沫沫的二哥,就……”
“对对对,都是自家人。”这突然而来的一句,热情而客气。
原本激烈的场面下,曲沫的继母突然站出来打了个圆场,笑着招呼,走近说:“就是说嘛,一家人,哪来这么大矛盾啊,来,郑总坐。”
她说着搬了条凳子过来。
“谢谢阿姨,您叫我小峰就好了。”郑忻峰没敢坐下。
“好啊,小峰,那什么,过去的咱都不提了。”曲沫的继母摆了摆手,凑近说:“其实这个事吧,主要就是我家老曲,他那个心气下不来,堵着了,你懂吧?他原来那么大个老板,你看现在……”
继母指了指院门,哀怨说:“门庭冷落啊,多少人背后笑话咱都不知道。”
郑忻峰点一头,等着她说下去。
“得,男人放不下面子,阿姨一个妇女,就不要脸面了。”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继母自己垫了一句,接着说:“郑总你要真有心……干脆帮着家里,把这关过了吧?这样到时候沫沫出嫁,咱也好备齐嫁妆,让她嫁得风风光光不是?”
“阿姨……”
“不瞒你说,钱的事,老曲算过,实际也出去借过,只是没借着。”继母小声说:“一千万,一千万,家里厂子就能再起来。”
郑忻峰愣了愣,看着她。
曲沫继母接着解释:“咱是借的啊,借的,可不是说阿姨给你开价钱……”
这还不是开价钱?
一千万?!
曲沫都听不下去了,这一个“借”字好说,但那个“还”字,可不知道在哪处天边。
而且实际情况,登峰现在正准备做奶粉,又是开牧场,又是请技术人员,又是买生产线的,还买了央视广告,也根本拿不出来这么多钱。
再者说,就算有,就能这么给了?那是无底洞,我自己的责任,我已经尽力填过了,问心无愧……曲沫给自己打气。
“我现在资金方面,其实挺困难的,阿姨。”院子里,郑忻峰开口说。
继母脸色变化一下,收住了,笑着说:“郑总说笑呢,你那个登峰……”
郑忻峰:“没,我是说真的,阿姨,登峰现在正……”
“还不就是不肯呗,哪来这么多话。”大嫂那边腔调讽刺插了一句。
“那还跟他说个屁啊。”
大哥跟着骂了一句,气急败坏之下更失分寸,把手上牙杯也扔了出来……险险砸中郑忻峰面颊。
场面一下愈加僵化。
两个嫂子嘴里嘀咕声骂声不断。
站在院子里,郑忻峰低头默默缓了几口气,抬头依然微笑了一下,然后弯腰,准备把牙杯捡起来。
“你别捡啊。”
曲沫出声,夹着哭腔。
在场众人都有些错愕,循声扭头看去。
“不要捡。”又说了一遍,曲沫从院墙上跳下来,走到郑忻峰身边,一脚把牙杯踢开了,然后伸手拉住郑忻峰的手,目光愤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