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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纯真年代-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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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姿势也就是他手上力气大,一般人大概维持不了太久。
  同时,唐连招还很尽力地笑,很尽力地吧嗒嘴逗孩子玩。
  “看来也是个不会抱娃的。”
  老太太说着笑起来,刘素茹也笑,杠杠转头看了看,大概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最后也跟着乐出声。
  “真好啊,一家人这样,真好。”
  把孩子交给别的弟兄,唐连招背过身看了看窗外。
  秦河源和陈有竖的情况,说好,是比预想的好了太多,但是两个人眼下的处境,又其实并不那么乐观。
  …………
  在刚过去的三月下旬,晋西北发生了一场巨大的混乱。
  准确地说,这场混乱和秦河源、陈有竖并没有明确的,可以循迹查到的关系。
  它发生在于老抠,赵六山和板鸡之间。
  先是赵六山突然麻烦不断,受到试探和威胁不断,他确定自己得罪人了,有人要动他。而且这事很大可能,和先前和平饭店的事有关。
  琢磨来,琢磨去,他就想到了一件事:“记得上次商议的时候,于老抠就口口声声替和平饭店那两个开脱,说他们和那俩狗崽子应该没关系,还探我的口风,说要是没事,会怎么弄……欸呀,难道真是他?”
  心里有个这个念头,赵六山就越看就越像这么回事。
  比如近来和平饭店那两个吧,对于老抠和他手下的人个个疏远,似乎想掩饰,可还是显得很刻意。
  这一情况,可以朝两个方向想:
  一,他们原来真的是于老抠的人,现在闹掰了;二,他们还是于老抠的人,现在故意疏远。
  不论一还是二,都有同一个结论:他们是于老抠的人。
  “所以,是于老抠在搞我……他想动我?!也是,这狗日的人贼,心又大,手也黑……被我压着这么多年了,怕不是想翻身?!
  所以,他才借和平饭店笼络人呢,结果被我误打误撞坏了事……”
  另一方面,于老抠也发现自己和手下的人,都被和平饭店的两人刻意疏远了。这有点莫名其妙,但是还不算多重要。
  至多,于老抠也就恼火想想,他妈的是谁把脏水泼老子身上了?明明是赵六山干的。
  然后,于老抠发现了一件事:赵六山针对他的布置突然多了起来,态度也变得越来越不阴不阳……是现在排除了那俩小狗崽子的威胁后,他准备要动我?!
  这他妈就太过分了,也太看不起我于老抠了。
  于是,于老抠也开始做布置。
  “军备”竞赛开始了,两边的“气氛”渐渐升温,但是毕竟都是大佬,都还沉得住。两人都等着对方先动,或者先开口,把事情摆台面上来谈。
  这一阶段,有一个人很惨,他就是板鸡。虽然跟和平饭店的斧哥走近后,在股市里赚了不少钱,可是他憋屈大了。
  一个被叫了二十年“板鸡(晋西北脏话,很脏的脏话)”的人,多憋屈就不用说了,无奈实力弱,他一直都在忍,在低头。
  可是这回,太没来由了,突然之间赵六山和于老抠都来整他,踩他……甚至过分到不让人做人。
  赵六山是这么想的——板鸡应该是于老抠的人,现在在替他拉拢挽回和平饭店的关系。至少有很大的可能,就是他告诉了和平饭店那俩莽货,上次的事情是我做的。
  于老抠是这么想的——板鸡应该是靠上了赵六山,很可能就是他帮赵六山把脏水泼我身上的,然后拉拢和平饭店那两个。要不就那两个莽货,凭什么突然疏远我?!
  两边都不明说,也不直接交锋……都照着板鸡头上死命踩,死命作践。
  忍了二十年,板鸡忍不下去了,而且,他现在钱多了些,心也跟着活泛起来……觉得这何尝不是一个机会?
  终于,一天深夜。
  于老抠和赵六山约了谈判,准备在中间地盘上把事情摊开来谈。
  结果话还没说明白,小屋的门被从外关上了,板鸡像疯了一样,一路带人冲杀过来。
  赵六山明白了:果然,于老抠安排板鸡,要做掉我。
  于老抠明白了:果然,赵六山安排板鸡,要做掉我。
  那一夜过后,晋西北少了三个煤老大,往上报的情况,是三位老板带人下黑井,结果井塌了。既然是嘿井,自然更容易掩住,也更得掩着。
  具体情况无人得知,至于有没有外人插手,一样无人知晓,事情流传的版本——是板鸡百般受辱,匹夫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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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第661章 送请帖的人和车
  事情若是止于那一夜,其实就都好了。
  秦河源和陈有竖可以安然回归宜家。晋西北的当年仇,以及现在和接下来的故事,都可以宣布就此结束。
  然而就在那个江湖动荡的夜晚,秦河源做了一个决定:他要拿回曾经属于秦家的东西。
  对于陈有竖而言,这几年间他有了新的人生,老婆、孩子,以及期待和向往的平静生活。
  但是秦河源没有,他人长得不错,多金潇洒,同时更有才干和能力,在宜家的这些年也一直更被褚涟漪重用,几乎可以算是独当一面。
  从商场角度,他的前程远比陈有竖要远大。
  但是这么多年,秦河源的心里其实自始自终都只有这一件事:给矿井下埋骨的爸妈、爷爷,弟弟和妹妹一个交代,再拿回曾经的一切,甚至更多。为此,他八面玲珑的表象下,其实活得远比闷葫芦的陈有竖更封闭。
  于是,就在事情过去短短几天后,晋西北矿区……当年远走那个秦家侄儿的拜帖,突然送到了各家大佬的门上。
  这等于他完全站到了台面上。
  所以,现在的局面——群狼环伺。他们的小地盘被各家围住了,动,或者不动,都只在一念之差。
  究其原因:
  一是利益。
  在那三家消亡之后的利益,大佬们正待分割。这时候秦河源站出来,要拿走原本属于秦家的那一份,每个人嘴里就都会少一块肉。
  二是秩序。
  江湖有江湖的规则,就如秦河源之前跟江澈坦诚的,晋西北这一块如今虽然内部矛盾重重,利益争夺不断,有人起也有人落,但是对外,或者说对下,基本铁板一块。
  这道理很简单:如果,这个江湖里随时翻起来一个外人,新人,斩落了老人,甚至是自家老板,都可以轻松站住脚,都可以轻易被认可——大佬们的安全感就会消失,他们会很不安。
  所以,他们需要维持这种既得利益者的秩序,而摆在明面上的理由,是交情或情义。
  没有人,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让他们把赵六山、于老抠和板鸡的事情按到秦河源头上,这件事从法律角度,拿不着他半点漏洞。或事实,也真的没有……人们只能感慨,这不在刀口上的手段,实在太高明。
  但是,谁要说真不怀疑,那就是傻子。
  江湖里少不了精明人,哪怕这个人没文化。
  事情太过巧合不说,其实本身疑点也多。
  比如那个没种了二十年的板鸡,为什么突然这么大出息?!再比如,为什么赵六山和于老抠谈判当时布置在外面的眼线会消失,而在板鸡事成后,他们的人又正好赶上……
  和平饭店的斧斧和老三已经走了,卖了矿,也卖了饭店。据说是赚了些钱,但是算算应该不多。
  他们没办法去指责老斧不该带板鸡赚钱,害他钱壮怂人胆,也有了野心。股市赚钱,法理都合。
  他们更没办法去指责老三那种打死不低头的性格影响了板鸡。世间没这个逻辑。
  另外就是板鸡本身,一边跟他们交好,一边也没安什么好心。人心膨胀,他看到机会,一样也在打和平饭店的主意。
  总之情况有些复杂,那一天,各家大佬收了拜帖后,一起把秦河源和陈有竖围住了,暂时没动,但也不让动弹。
  “我不是新人,也不是外人,这里当年本就有咱爸一把椅子坐。这就是我可以谈的空间。”秦河源说:“再来,就得是我要让他们每个都有顾忌,怕磕掉一颗牙。”
  秦河源说话间用的字是“我”。
  秦河源说:“有竖。”
  陈有竖闷声说:“嗯?”
  “你当时不该又回来的。”秦河源说的是他送拜帖,站到明面之前,其实已经想办法让陈有竖先走了,但是当天,他又选了回来。
  陈有竖没说话。
  场面沉默了一会儿,秦河源突然不太自然地喊了一声:“哥。”
  陈有竖当年带着妹妹相依为命,是秦河源的父亲收留了他们,收作义子义女,秦河源比陈有竖小半个月,比妹妹大三岁。
  这么多年,不论是家里好的时候,还是后来出事之后,哪怕两人感情再好,再互相信任,秦河源都只喊陈有竖的名字,从没喊过一声“哥”。
  所以,这是第一次。
  陈有竖愣了一下,笑起来。
  “那什么,其实也不是不愿意叫,就是开始是小孩子脾气,后来觉得怪怪的,然后就一直这样,习惯了。”
  秦河源尴尬笑着解释的样子,惚恍有几分,像是当初三兄妹一起爬山下水时候,那副少年模样。
  “嫂子人很好。”
  “嗯,她很好。”
  “杠杠的大名很好听,陈秦。”
  陈有竖点头,笑了一下。
  “走吧,哥,好好照顾嫂子和孩子,好好过日子,然后也记得帮我还澈哥的人情。”秦河源说:“下午我会在矿上摆一桌酒,不管他们动还是谈,我都能想办法让你出去。”
  陈有竖还没来得及表态。
  “另外,还有一件事……”秦河源挠了挠头,看陈有竖一眼,又说:“说了哥你别打我……其实以前,我一直偷偷想着……长大了要娶小妹。”
  小妹是陈有竖的妹妹,当年十六,也没从突然被炸塌的矿井下出来。
  陈有竖:“……嗯。”
  没动。
  “嫂子和孩子肯定在等你,书记明天结婚呢,说不定他们也已经到市里了。”
  秦河源始终记得江澈说过,他绝不会趟这边的浑水,实际看来,也接近如此。不过江澈这次虽然确实没趟进来,但是已经仁至义尽,甚至有点超过了。
  至于郑忻峰的这场婚礼,秦河源的判断,那本是一场怕出意外,喜庆同时顺带造势,好接人回去的安排,但是他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就不能再指望江澈会伸手。
  陈有竖还是没说话,闷葫芦。
  秦河源,“说一下啊,哥,说你会走。”
  陈有竖想了想,“会走,说实在的,我不愿意待在这里……”
  秦河源连忙点头。
  陈有竖:“陪你摆完那桌酒,我就走。”
  …………
  哪怕是市区,依然有些落后,郑忻峰这次包了最好的几家宾馆。
  其中一家宾馆大堂里,刘素茹到地住下,已经两天。
  上午,三墩和老彪回来了,和老婆孩子一家团聚。
  “俺家有竖他……”抱着孩子,刘素茹不安地找着老彪问。
  老彪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口传来一阵有些嘈杂的声音。
  因为不管宜家,花季雨季服装厂(英文注册商标J’S,隐藏含义是江氏,但是不解释),还是祁素云的裁缝店,临州这拨人都有生意时时要忙。
  所以,除了一些明天才到的老板之外,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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