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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纯真年代-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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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她会不会真的被家里打死啊?”
  “不会,而且她其实也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哦,那我听你的……反正我发现你自从被叶琼蓁甩了之后,你就直接筑基了,牛逼得要死。”
  “滚”,江澈受不了他的脑回路了,沉声骂了一句,跟着努力冷静下来道,“可是我觉得你会去找她。”
  “为什么?”
  “因为男人刚开始接触某些事,会有时候……完全被下半身支配。”
  “……搞得你很懂似的。”郑忻峰脑回路再现,语气里带着几分傲娇,一边抽鼻子,一边鄙视说:“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你根本就没睡过叶琼蓁。”
  这是……被“过来人”歧视了?
  再三再三叮嘱,冷处理,等双方都想清楚,江澈挂上了电话。
  这辈子真的还是处呢。
  “叮咚,叮咚……”
  门铃响。
  江澈开门,两个穿着这个年代略嫌暴露的裙装,化妆,戴耳环的二十来岁美女姿态妩媚地站在门口,正欣喜地看着江澈。
  两人扭头还偷偷做眼神交流,似乎很满意,拿到意外惊喜的样子。
  这尼玛,不会是其实重生带系统了吧,随心所欲、想啥来啥、闷不吭声只办事系统。
  “你们是?”
  一个姑娘抬眼,咬了咬嘴唇,娇笑着道:“是胡总让我们来的。”
  另一个姑娘双手递上一张纸片,手写的。
  江澈没接,先问:“对不起,胡总是?我好像不认识……”
  “胡总说小股神你不认识他没关系,不过他是杨礼昌杨总的好兄弟,今天看到过你,想跟你交个朋友……我们俩,是,是初次见面的礼物,这几天陪你解闷。”
  姑娘说完恰如其分地瞥江澈一眼,娇羞低头,双手再次把纸片递上。
  娟秀的笔迹,粗鲁的口吻:
  综合目前拥有的信息,江澈迅速把整个事情推理了一遍:
  杨礼昌的朋友,走私那一块的人,因为杨礼昌在认购证上赚了大钱,眼热,跑来跟风,但是认购证市场已经固化了。还好,股票正热。今天杨礼昌在包间里跟江澈挥手的时候,他也在,然后关上门,杨礼昌大概随意说了一句比如“我这次多亏遇到他”或类似的话,语焉不详。于是,这位应该没什么文化,但是十分剽悍的走私大佬,可能是直接走船的那一类,就盯上江澈了。
  送女人,交兄弟,要股神写两只“最涨”的股票。
  江澈把纸条递回去道:“字是你们俩谁写的?”
  “我。”其中一个女孩子点头印证了江澈的判断,“胡总说他知道你是文化人,我……高中毕业,我们可以进去吗?”
  倒是正好很需要,但是,当然不行啊!
  不说这俩女的身上风尘味已经太重,江澈很容易推断她们本身可能几小时前还在那位胡总身下,就是“两只最涨的股”,江澈哪里找去?
  江澈对这波股市没有具体的记忆信息,本身还判断,这一波太疯狂,要出事呢。
  收了,玩了,写了,跌了……对面那位“走私大佬”会不会私下里找个人把他捅死在盛海街头?
  “不好意思,我不是什么小股神,其实我根本不懂股票。”
  与其纠缠下去陷入危局,不如早早拒绝,小小地得罪一下,江澈认为这样反而不至于让对方动自己,强硬地,他直接把门关上了。
  两位姑娘一脸的哀怨,没一会儿,听到脚步声,她们似乎是走了。
  江澈松了口气,同时……急需洗个冷水澡。
  “笃笃。”
  又来,这回事敲门声。
  江澈不理。
  “笃。”
  “……笃笃。”
  “……”
  对方很执着,但是敲门的声音很小,节奏里似乎带着胆怯,恐惧。
  江澈被吵得不行,只好再次开门。
  换人了,这次是个三十好几快四十岁的,半老徐娘,身材丰腴,神情有些怯弱。
  “阿姨”又递上一张纸片,还是刚刚的字迹:
  江澈在想,这样下去待会儿会不会来个六十的。
  无奈,他拿过纸条,在上面写了句话,把门关上。
  纸条上的话是:
  ……
  ……
  隔天,1992年5月27rb就热得不正常的沪市开盘大跌,指数下挫持续不止,狂热的股民们如同通红的炭火被兜头交了一盆冷水,开始产生逆向恐慌情绪。
  与此同时,6月3日认购证第二次摇号就在眼前,更多的人,都把目光和期待放在了即将发行的新股上。
  疯狂抛售。
  一片惨绿。


第七十章 扬眉吐气胡彪碇
  江澈的原意当然不是预测走势,他的意思就一个,对不起,这活我干不了,干了要出事。
  重生以来除了认购证,他本身实际连一张股票都还没买过,在记忆中仅有的那几只神股出来之前,股神个花点点鹌鹑蛋。
  但是胡彪碇不这么认为。
  杨礼昌从认购证和股市上攫取的财富,他大概听说了一部分,有人推测说,最后可能是两三千万。
  这才多久?!
  都说走私佬最赚钱,比起这个股票,还是差得太远。
  杨礼昌以前不会这个,这是他们那拨人都知道的事情,尽管杨家是他们那里的头一份,杨礼昌也很能耐。
  当时招呼打完,门关上,杨礼昌笑着小声跟身边他自家叔叔说了句,“我这回说实话还多亏了外面那个小年轻”。
  声音小到大家都没听到,甚至都没注意到。
  胡彪碇也没听到,但是看到了,跑海的时候风浪里说话也是不容易听到的,胡彪碇海上半生,早年练下一项特技,看一眼口型,就能把话读出来。
  股神这个词是他最近在沙龙听来的,这年头民间到处是“传奇”。当时他就想,点拨杨礼昌赚了几千万的人啊……原来这才是真股神。
  没张扬,这事杨礼昌明显都在藏,傻子才张扬,胡彪碇假装上厕所,花钱从服务员那里弄到了江澈的房间号。
  真心诚意送了两次女人,对方都没要。
  胡彪碇有点光火,他觉得男人不差钱了之后不就这点事,女人不就是嫩的和熟的,单个的或成双的……还要怎样?难不成要骑大洋马?那你倒是说声要什么色的啊!
  不过好歹小股神第二次有回音。
  “我……现在自己手上连一股都没有,给你写了,明天跌死……”
  高中毕业那位姑娘读到这里,胡彪碇觉得自己懂了。话不说死,老道啊,文化人就是喜欢磨叽,胡彪碇想着。
  他这阵子在沙龙和交易所也不是白呆的,“一股都没有”,说明清仓了,“明天跌死”,难怪清仓了。
  …………
  就像郑忻峰看起来不像能当官的人一样,胡彪碇看起来也不像是能发财的人。
  可是这几年,以老师身份走上仕途的人简直不要太多,同样的,文盲莽汉发财的,也不要太多。
  胡彪碇祖祖辈辈是海边人家,靠海生活,他们那一块土话叫“讨海”,其实过得很艰辛,而且危机相伴——常常有人家突然某天就等不到渔船归来。
  讨海人家的孩子胡彪碇有一艘自己的船,不大,靠着他的经验技术、胆量力气,差不多可以维持一家生活。
  日子就这么平淡而辛劳的过了很多年,突然一天,有人出钱请他半夜到停在深海的大船上去接货,一次给的钱,能抵他打渔一个月都不止。
  他去了……
  头几年给人干活,胡彪碇救过人命,也差点丢过命,后来老板要踢他出局的时候,一起的有十三条船选择跟他。
  找人拜了码头,他入行了,又几年后,他有了自己的大船和门路。
  身家几百万,胡彪碇开始试着像一个大老板那样生活,抽雪茄,玩牌,花钱找那些原来肯定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的女人上床,包括骑大洋马,黑的白的,白的看着好看其实糙,黑的才真滑。
  这个过程中胡彪碇遇到最难的事情是学习写自己的名字——这名字他妈的太复杂了,太难了,一点都不好画。
  他想过换个名字,但是有老辈读过书的告诉他,碇就是锚的意思,你是讨海出身、起家的人,这个名字不能丢。
  于是胡彪碇咬牙学会了画自己的名字,然后就不愿意学了。
  这次他带了两百二十万跟来盛海,跟他一样因为杨礼昌才第一次碰这东西的人来了一大拨,都是他们那圈子里有些头脸的人物。
  认购证没买着,只好跟着买股票,胡彪碇如果早结算,其实还是赚了一些钱的,但是,他被挤兑惨了,在这里不比船多,也不比谁狠,比脑子……可是胡彪碇连股票名称都认不到。
  问多了,别人就嫌他烦,商量买股也不带他,他只能按捺自己在旁边硬凑。就今晚,偷狗佬那狗日的还当众嘲笑,说就胡彪碇那脑子,还是趁早把股票都转给他,回去跑船……
  一拨子人,大家实力都差不多,上头又有人压着不让乱,总之打也不能打,胡彪碇已经快气疯了。
  所以,现在买股票对于胡彪碇来说,已经不是单纯钱的事了。
  为什么他一再坚持要江澈给他写两支“最涨”的股,为的就是出了这口恶气,挣个面子——我,胡彪碇,自己选中了“最涨”的股。
  可是股神告诉他,我清仓了,明会天跌死……
  在这个时候,在这种近乎疯狂的形势下,如果换一个人,哪怕是江澈本人,大概都不会信,至少不会深信。
  但是胡彪碇不一样,他从来到盛海开始,买卖的每支股票都是跟旁边听到一个名称就去买或卖的,说个数,让交易所里穿红马甲的交易员帮着买,帮着卖。
  这年头跟他一样的人有很多,菜市场的刘奶奶,捡破烂的老老王,做木匠的张二舅,糊糖饼的马大妮……都一样,买卖股票全凭打听。
  内部消息满天飞,碰两次运气后信口胡说都能换姑娘陪睡的年代。
  同样的,顶着“股神”之类名头,靠几句话左右走势的庄家也不少,这些人其实跟后来电视上的股票专家是一个路数。
  拉高做低,一张嘴能顶百千万资金。
  本就是走险的人,胡彪碇咬咬牙,干了。
  …………
  27号,江澈因为昨天夜里有点难熬,一直睡到中午将近12点,因为没吃早饭肚子饿,匆忙洗漱,换衣服开门。
  “股神,你终于起床了。”
  “一直怕吵着你……对了你的房费,我已经付到下个月了,不成意思。”
  一个皮肤黝黑,短发方脸,沧桑感十足的中年人,看着不常弯下来的腰硬是弯了个僵硬的弧度,在对面房间门里打招呼,一脸的热忱、感激,甚至有点崇拜的感觉。
  这个房间还是今天有人被套死了住不起,退房换地儿,胡彪碇特意开的,他自己不住,怕暴露。
  “你是?”
  “我叫胡彪碇,就是昨晚那个……”
  跟着,听完胡彪碇的描述,江澈也懵了,原来他睡这一上午,出了这么大事。
  胡彪碇继续眉飞色舞道:
  “听了你的指点,我一早开市就用比别人低丁点的价格全部挂出去卖了,偷狗佬那狗日的还挤兑我,说我傻……”
  “结果一上午下来,整个交易所我们那块,只有我一个人是吹着口哨出来的。”
  “这一上午,我啥都没干,就吹着口哨围着他们转。”
  “好几个都流汗了,满头大汗啊,我还特意出去给他们买了好几方手帕。”
  “劝他们,还是回去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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