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傻的?
当然,钱收起来,他是不能马上就走的,再尴尬也得再坐坐,走得太快的话,难免就会被陈科长认为自己心里怀了怨恨,反倒是不美了。
这一段时间,才是最难熬也是最尴尬的。
陈太忠却是不给他废话的机会,他懒洋洋地打个哈欠,“嗯,困了,有什么事儿,回头再说行不行?我什么时候走还说不定呢。”
这么霸道地撵人,撵的对象还是一个准千万富翁,不得不说,陈太忠现在身上的官味儿是越来越浓了。
蒋经理则是再次感觉到了这个小小的科长的强势,不过,想想刚才那个媚意十足的美女,他也不得不承认,人家这么着急,那是有道理的!
此人前脚一出门,陈太忠反锁上房门,以子弹出膛的速度冲进了内间,盘肠大战再次上演……
半小时后,房内传出慵懒的女声,“哦!你真厉害……嗯,呆着,不许出来……”
“我这是体谅你,没任娇在……”陈太忠趴在蒙晓艳雪白光滑的胴体上,懒洋洋地亲了一口她的额头,“看看,头上全是汗,要不然的话……”
“要不然我夹死你!”蒙晓艳一收腹,体内顿时又痉挛两下,“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
“哦!”感受到这强烈的抽搐,陈太忠闭上了眼,手里下意识把玩着她高耸的峰峦,“切,说实话,你俩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
“哼,就知道你贪吃,”蒙晓艳的眼半开半阖,加上脸上、脖颈和胸脯上大片的红晕,实在是春意十足,不过,下一刻,她说的话就让陈太忠吓了一跳,“所以,你还打着唐亦萱的主意,是吧?”
呃……这个问题,貌似很难回答啊,想到唐亦萱还是身下女人名义上的母亲,陈太忠不得不开始装傻充愣。
他绝对不能否认自己有这种心思,可眼下也不是承认的好时机,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身体的一部分,还在蒙晓艳体内停留着呢,“嗯……你说什么?对了,刚才那家伙居然想用五万块来打发我,真是太过分了,你说是不是?”
“少来这套,”蒙晓艳伸手一掐他的臀大肌,“说,你是不是有这种龌龊念头?”
我靠,这也算龌龊念头吗?唐亦萱年纪也不大嘛,一个人孤零零的不可怜?陈太忠心里恨恨地腹诽着,脑子却是飞快地转着,打算找个借口拖过这一关先。
不管怎么着,今天晚上必须给蒙晓艳“治疗”三次之后——起码三次,方能承认这个问题,要不然,岂不是良辰美景虚设了?
正在这个要命的时节,陈太忠的手机响了,这一刻,他简直爱死这个打手机的家伙了,兄弟,你的事儿交给我了……嗯,只要你不要我现在出去就成。
“不瞎聊了,有正经事呢,”他腰一挺就想抽身而退,谁想蒙晓艳双手死死地搂住他,胸前的温软双峰死死地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手机就在枕头旁边呢,就这么接……”
第296章 烧手
手机上的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陈太忠冲着蒙晓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接起了电话,“你好,哪位啊?”
“陈科长你好,我是卫明德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很低,是有意压低的那种,“呵呵,不知道打扰你休息了没有?”
说实话,卫经理也是一个特别会说话的人,按理说这种跑业务的油滑人物,一般政府官员是不待见的,可陈太忠非比旁人,他是锻炼情商来的,自然是遇到的事儿越多越好,见识的人心越复杂越好。
再说,只冲着身边没有熟人,卫明德都会恪守着一份道德,不去跟老人和妇女抢座位这一点,陈太忠就对他有相当程度的好感和信任。
“倒是没打扰,呵呵,”陈太忠轻笑一声,哥们儿还得感谢你打过来电话呢,“卫经理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咝!”卫明德明显地在电话那边迟疑却是越发地低了,“陈科长,我想问一下,我们蒋总,刚才是不是去找您了?”
“没错啊,”陈太忠听出了他的迟疑,轻笑一声,“呵呵,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我对你的印象,可比对你们蒋总的印象还好呢。”
“我对你的印象也很好呢,”听到这话,卫明德在那边明显地松了口气,虽然两人都知道彼此很欣赏,可陈科长能直接说出来,这让他感觉受到了鼓励,“蒋总……那啥,蒋总跟您表示了一下吧?”
“表示?呵呵,”陈太忠轻笑了一声,这个能侃地家伙对自己这么坦诚,这让他非常高兴,心里对此人的好感顿时又加了几分,“他表示了,不过,我对他的表示没兴趣,怎么,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哦,没有兴趣就好,呵呵,”卫明德在电话那边很开心地笑了,“陈科长,我跟你一见投缘,说句吃里扒外的话,蒋总的钱,拿着烧手,不拿最好。”
很烧手吗?陈太忠下意识地后悔了,早知道刚才应该拿上的,我倒要看看那钱怎么烧手,不过,下一刻,他就反应过来了,这种争强好胜的心思,实在是不应该有。
那么,搞清楚如何那钱是如何烧手地,就很有必要了,反正,为了躲过蒙晓艳的话头,多聊两句也是很有必要的,“怎么回事?卫经理你跟我说说?”
“倒也没啥……”卫明德在那边支支吾吾一阵,就想蒙混过关,“……嗯,反正您记得我的话就行。”
陈太忠怎么容得他如此地吊自己的胃口?少不得就是冷冷地一哼,“明德,我可是很欣赏你的,你确定,真的不想跟我解释一下吗?”
这话软硬兼施,尤其是内里的威胁之意更是昭然若揭,卫明德在电话这头听得,顿时就是一个冷战,回忆一下素凤路上的情景,此刻他才想了起来,陈科长不但是个讲究人,而且还是一个脾气不太好的人!
这下,他就实在没得选择了,“这么说吧,陈科长,我跟蒋总是老乡,他在这里口碑不是很好,怕是融不了那么多的资……”
蒋经理很看好碳素厂的发展潜力,可是他的财力,并不足以支持他拿下这个项目,不过,路总是人走出来地,他打算解决了资金以外的因素后,直接在天南省内运作到足够的资金。
这倒不是说他有意坑人,想空手套白狼捞一把就走人,蒋经理实在是没钱又看好这个项目,不得已而为之地,反正这年头总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不搏一搏又怎么知道不行呢?
只要启动资金到位的话,蒋经理就不怕了,因为对于拉人下水,他很有一套绝活,大家绑在一起,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到时候,就算那些人恨他恨得牙痒痒的,可后续的资金,恐怕是不给都不行。
蒋经理已经有两年没来过天南了,而且当时他跑单子的时候,也很少跟银行接触,这次因为碳素厂项目再次进入天南,想接触天南的银行界,他缺少一个够份量的媒个而眼下,陈太忠显然被他选做了媒个因为在酒宴上,陈科长不但显示出了娴熟的业务能力,更要命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充分地说明了王浩波忌惮此人是的。
而且,卫明德口中搭车一事,说明陈太忠是讲究人,讲究人通常都比较注意名声,那么只要拉得陈科长下水,这资金问题,没准就不用太过发愁了!
好死不死的是,蒋经理并不知道卫明德和陈太忠彼此都很对眼,他甚至很认真地同自己的员工探讨了一下拉陈太忠下水的可能性,以及可能达到的预期值。
当然,具体的操作手段,蒋经理肯定不可能跟卫明德商量,这年头人心隔肚皮,因为事机不密而导致重大损失的例子实在太多了,作为成功的商人,这种错误他不会犯。
他只是向自己的手下夸了句海口,“别看陈太忠那么傲气,这种自命不凡的愣头青,实在是太好对付了,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他了。”
换个别人的话,卫明德铁定就坐视事情的发展了,就算他比较讲公德,可是,他毕竟拿着蒋总的工资,而且蒋总也不是有意要坑人,无非是没钱被逼到这份儿上了。
不过,换了陈太忠,他还真的不忍心这么袖手旁观,少不得就要借个因头打探一番,谁成想陈太忠为了躲避来自身子下方的压力,直接穷追猛打了起来。
“哈,这家伙还真能吹呢,”陈太忠听完这些话,冷笑一声,一边伸手揉搓着蒙晓艳年轻的身体,一边发话了,“老卫,今天我是为难你了,这我心里有数,将来有什么事儿,只管来找我,明天我可是要回凤凰了。”
这一刻,他打定主意了,哥们儿明天还真就要走了,姓蒋的你挺不含糊?那欢迎来凤凰啊,反正啊,我是不可能在素波等着你施展手段了。
这倒不是说他就怕了对方的手段,还是那句话,陈太忠做别的不行,恶心起人来,那绝对是一等一的,你准备了很多手段?靠,哥们儿我还就偏不给你施展的机会,我憋死你个混蛋!
卫明德却是在电话那边长叹一声,“唉,这次,我可真的对不起蒋总了,陈科长,蒋总要是开了我,你可得在天南帮我找个小买卖做啊。”
“切,小事儿一桩,”陈太忠打算挂电话了,因为蒙晓艳一直双眼迷离地看着他,下身也不断地挺起,两人的私密处毛发在不断地摩擦着,都快冒烟了,“我还有个煤矿没老总呢,想来就来呗,我还有事,挂了啊!”
挂掉电话之后,陈太忠才发现,自己的下身早已再度变得硬不可摧,他暧昧地一笑,“怎么,又嘴馋了?”
“少来了你,我是怕憋坏你,”蒙晓艳的眼睛,终于张开了,狠狠地瞪他一眼,“我说,你倒是快动啊……”
陈太忠的身子重重地一挺,蒙晓艳顿时猛地哆嗦一下,“哦……天哪,太粗了……你……你怎么出去了?”
陈某人已经全身而退,身子一翻,懒洋洋地躺到了一边,任由身下那汁液淋漓的男根丑陋地坚挺着,在昏暗的床头灯的照射下,放射着淫的光芒,“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懒得动了,真奇怪……”
“我知道,你是想唐亦萱了,”蒙晓艳果真了得,那么长一个电话,都没打断她的思路,一边说着,她一边翻身骑到了陈太忠身上,伸手捞住那粗壮的肉棍,急匆匆塞进自己的下身,这一刻的她,真的有点瘾君子见到毒品的那种痴狂。
“呃!”感受着那根粗大再次回到自己体内,蒙晓艳发出了一声长叹,随即整个身子趴在了陈太忠身上,“真好……好充实。”
陈太忠翻翻白眼,双手垫到头下,“你刚才说什么?”
“你管我说什么?”蒙晓艳的身子开始动了,先是以圆弧地方式平面运动着,动了几下,她就不能忍受这种不温不火地方式了。
上半个身子欠起来,双脚分开,站在陈太忠的腰侧,蒙晓艳开始以深蹲地方式运动了起来,逐渐地越来越快,胸前的两只大白兔也活泼地跳跃着。
陈太忠从头底抽出了手,固定住了那两只白兔,“我有点眼晕……”
女人的身体素质,还真的是差得要命,两分钟内,蒙晓艳就停止了动作,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吐气如兰,“该你了……”
第297章 杀心再起
“唐亦萱其实也满可怜的,你说是不是?”夜晚十点了,豪华套里依旧人声呢喃,蒙晓艳趴在陈太忠身上,一边轻吻着他的脖颈,一边调皮地向他耳中吹着气。
“嗯,就算她可怜好了,”陈太忠的双手不住地在她的臀部游走着,这一次的疯狂,持续了一个小时,他紧绷着的欲望神经得到了适当的舒缓,“你到底想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