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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罗伯特·金凯的特有的微笑!触目他的笑容,张梅猛然间再也顾不得考虑那么多了,整个人扑进了陈太忠的怀里,双手箍着他的腰,颤抖着发话了,“随便……随便你把我带到哪儿……”
咦?哥们儿什么时候,魅力变得这么大了?陈太忠愣了半秒钟,双手却是不由自主地回圈了过去——没办法,习惯成自然了。
当然,下一刻他就考虑到了问题的关键,轻咳两声,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开,同时还不忘记深深地嗅一下对方的发香,“我说张梅,你喝多了……你家在哪儿啊?”
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张梅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收回右手,向下一探,就捉住了陈小忠同学,轻轻地揉弄着,感受着那沉甸甸的感觉,“我说了,随便你把我送到哪儿,老庞晚上,不会回来了。”
陈太忠感觉,自己的血液正在急速地下冲,禁不住叹口气,“唉……我说,我真的帮不上你家老庞,我没那能力啊。”
“你能的,”张梅终于抬起了头,看向他,眼中是一片混沌,如同盲人一般的空洞,“你不要骗我,我知道,你能的……”
她的声音很温柔,又带了一点颤抖,却越发地显出了一股绝望的味道。
“先开到你家楼下,咱们再说这个问题好不好?”陈太忠有点想生气了,可是一个美女投怀送抱,却让他怎么也气不起来——虽然他也清楚,这只是交易,很简单地交易。
他已经想好了,等到了张梅家的楼下,甚至是院门口,就把这个女人撵下车,哥们儿是喜欢女人,不过,既然答应了小弟的事儿,那就不能反悔,人无信不立!
不过,在将车驶进张梅家楼下的时候,陈太忠反悔了:人无信不立?靠,哥们儿今天,还就要撒一回野了!
原因很简单,一路上,他一直在琢磨,这个庞忠泽怎么肯先送货再收钱?要知道,清楚他“喜欢人妻”恶名的人,也都知道他为人操蛋名声不好,吃干抹净不认账也不算稀罕。
这夫妻俩凭什么就敢相信我呢?一边琢磨着,他有意无意地发现,张梅好像挺紧张放在腿上的那个小坤包。
坤包真的很小,按理说是没什么文章的,可陈太忠用天眼一扫,顿时发现,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录音机。
录音机大概就是香烟大小,这个坤包小到除了录音机之外,再也放不下什么东西了,可见这夫妻俩算计的时候,还是颇用了一点心地。
嗯,这就是想借这个玩儿我了吧?想明白之后,陈太忠顿时大怒,你可以诋毁我的人品,但怎么能怀疑我的智商呢?
怕我吃干抹净不认账?那我还就要吃干抹净不认账了!事实上,张梅刚才地撩拨,也让他有点蠢蠢欲动,眼下既然有了操蛋的借口,他当然就要操蛋一下了。
将车停在漆黑的院子内,他转头看向张梅,“我现在,有点后悔了,我想见识一下你的床上功夫。”
张梅心里正盘算着怎么骗他上楼进家呢,事情做到这一步,脸已经不要了,那就不怕多丢一点了……
耳中惊闻这句话,她的身子顿时就是一震,可是震动过后,又涌上一种莫名的感觉来,她转头讶异地看向陈太忠。
车里很黑,看不到什么,好一阵,她才哆嗦着发话了,声音异常地颤抖,“那等一等,再进我家吧……”
“等不及了,”这时的陈太忠异常地霸道,一把将她搂了过来,他才不想进张梅家呢,谁知道那屋里还有什么机关没有?一个小小的录音机,倒是不难处理。
“就在车里吧,”他的声音,霸道而不失温柔,下一刻,他的嘴唇就吻上了张梅的薄嘴唇,张梅愣了一下,旋即伸出左手手牢牢地抱住了他,冰凉的小舌头同他的舌头热烈地交织在了一起。
当然,至于张梅的右手在做什么,陈太忠就不想去管了,不过,他依稀感觉到,张梅在按下录音键的时候,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当然……这可能是她一时找不到按键……
“这个,你拿着,”好半天,陈太忠的声音,打破了车内地寂静,一边说着,他一边打开了车内顶灯,触目发鬓横乱的张梅,一时间他又有点冲动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张梅只觉得全身酥软,根本动都懒得动一下,看到陈太忠手中五沓厚厚的百元大钞,愣住了。
“没什么,我很满意,你值这么多,”陈太忠的脸上,还是那种特有的微笑,“对于让我满意的女人,我从来不吝惜地,去买两件衣服吧,算是我对你的关心。”
“你是想侮辱我吗?”张梅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睛也有些发红了。
“呵呵,我可没那个意思,关心你一下,错了吗?”陈太忠伸手轻桃地摸一下她的脸蛋,“好了,别生气。”
其实,他只是忽然间有点良心发现,觉得自己操蛋点固然有道理,但让对方鸡飞蛋打也有点残忍。
对他来说,钱只是细菌比较多的纸而已,或者有人会觉得,那啥一次五万,有点太多了,但他不这么认为,五百一次的,那是小姐。
张梅可是科级干部的老婆,交易额大点,不是很正常吗?
第546章 细说分明
第二天一大早,庞忠泽忐忑不安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小心翼翼地走进卧室,却发现自己的老婆正盖着被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睛呆呆地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就像一个睁着眼睛的死人一般。
“怎么样?成了没有?”他发问地声音不高,因为看到张梅这个样子,他觉得,有点对不住自己的老婆。
下一刻,他见到了散落在地上的凌乱衣物,其中那条牛仔裤地两条裤腿上,泥点斑驳。
“这是怎么回事啊?”他轻声嘀咕一句,心里有了点不妙的感觉,他知道张梅一向很注意家里地整洁,眼下这气氛,有点不对头。
不过,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前程,下一刻,他又发问了,声音略微大了点,人也走到了床边,“我说,他到底答应了没有啊?”
“没有,他拒绝了,”张梅木呆呆地摇摇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声音也异常地僵硬,眼睛还在盯着天花板。
“那你跟他……那个了没有?”庞忠泽咽口唾沫,一时觉得嗓子有点发涩。
张梅无言地点点头,动作之轻微,若不是他一直在盯着看,几乎都觉察不到。
“我操,”庞主任顿时就恼怒了,“吃干抹净不认账?就这么拔腿走人了?这他妈的五毒书记也太毒了一点吧?我庞某人的便宜,是这么好占的?我豁出去了,跟他两败俱伤!”
“他留了点东西,”这次,张梅终于多说了一点,下巴微微一扬,“就在桌上,五万块,你老婆……值五万。”
庞忠泽顺着老婆的示意看去,可不是,电视柜上搁着五扎钞票,也是泥水淋漓地,只是他进来的时候心绪不定,电视机又大,挡了一半,所以没有发现。
“奇怪,他居然宁可给你钱,也不帮你办事?”这一下,他还真的是奇怪了,昨天晚上他并没有闲着,而是四下打听陈太忠,那真是不打听不知道,越打听越心跳!
根据种种传言,庞主任对陈太忠的能量,有了大致的印象,他可以肯定的是,人家若是真想帮他的忙,大概动动嘴皮就行——退一万步讲,就算花钱也花不了五万。
“是不是你使性子了?没有让他满意?”庞忠泽这话才问出口,顿时就知道自己问错了,要是人家不满意,会留下五万块钱吗?
“他……他发现了录音机,”张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些反应,正是“一个鼻头始发红,两行热泪下脸颊”。
“你……你,你他妈的傻的啊?”庞忠泽顿时觉得背心发凉,一时间就口不择言了,经过昨天晚上的调查,他真的有点害怕陈太忠的能量了,张梅这么做,可是真帮他惹人了,“居然能让他发现?”
“庞忠泽,我受够你了!”张梅的反应奇大,她身子一动就坐了起来,拽起床头的枕头就狠狠地扔了过来,“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是我这辈子最耻辱的一天!”
她的泪水,喷涌而出,浑然不顾在被子滑落后丰硕地两团,这一对属于她的骄傲,昨天的他,是认真地赞美和把玩过的。
只是,昨天的事情,真的令她感到耻辱,而且,除了耻辱之外,她还有一点点地伤心和……一点异样。
“可是,这关我什么事儿啊?”庞忠泽有点想动粗了,不过,下一刻他就认识到了,这事儿不能这么解决。
昨天有传言说,陈科长很看重自己的女人,一点都不容别人欺负,胆敢触怒他的人,必将会遭到黑白两道的合力追杀。
我的老婆,好像成了他的女人!想到这个,他真的很想大哭一场,不过显然,眼下并不是掉眼泪的好时机。
“你要不这么斤斤计较,他或许就答应了,你知道吗?”张梅浑然不顾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的乳房……那两团丰硕上,已经因为屋中地凉气而泛起了一层细小地鸡皮疙瘩。
“你是说?”庞忠泽一时觉得大脑不够用了。
“因为他知道,你要算计他,拿他的把柄,所以他就生气了!”说到这里,张梅再也忍受不住了,伏在床上大声地哭了起来,白生生光滑细嫩地背脊一抽一抽的。
庞忠泽一时无语,确实,他是提防惯别人了,可是……陈太忠的名声不是很好,这一次又是先交货后付钱的买卖,有点准备,不能说是过了吧?
“喂喂,你别哭了,”庞忠泽顺手一推自己的老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一说啊。”
这个问题,又让张梅陷入了昨天最后惨不忍睹的一幕中。
拿了陈太忠的钱,张梅下车之后,还觉得有点不放心,特意转到驾驶员一侧,敲敲窗户,送给驾驶员一个妩媚地笑容,“太忠,我老公的事儿,可就拜托给你了哦。”
“我说张梅,这事儿一码归一码的吧?”陈太忠送给她一个笑容,罗伯特·金凯的微笑,可笑容里,却有一种冷酷的味道,“我说了要帮你的吗?”
“你……”张梅顿时目瞪口呆了,刚才那啥的时候,你不是还在说,我是女人中的女人吗?
“雪下得挺大的,”陈太忠抬头看看天,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的变化,“小心你包里的录音机,呵呵,淋坏了就不能用了。”
张梅顿时觉得,似乎有一盆……不,是一池子凉水,从头浇了下来,一时间浑身冰凉僵硬无比,甚至连开口说话的动作都无法做到了。
“好了,回见,”陈太忠的头缩了回去,林肯车在瞬间就提起了速度,四溅的水花,打湿了张梅的牛仔裤裤脚。
“你混蛋!”张梅怒骂一声,将手里拿着地几叠钞票狠狠砸在了湿漉漉的地上。
她在那里站了很久,任那细碎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在她的发梢、眉间,再化成水顺着鼻尖和下巴,滴滴答答地淌下去。
仿佛站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远,她才缓缓地叹口气,低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钞票,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家了。
还好,雪夜里,四下静寂无人,否则,她真没有勇气在众目睽睽之下,去捡那带给她无穷耻辱的五万块钱,事实上她更希望,陈太忠能像传说中一般的操蛋,提起裤子就走人,既不办事又不给钱,那样,她起码还有鄙视他的资格。
张梅的大脑已经接近僵化了,但她还是理清了今天发生的事情的因果,由此,她得出了一个结论:陈太忠很操蛋,可是,他不是坏人。
这个结论似乎有点莫名其妙,但是张梅却用女性细腻的推理,证明了这一点。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