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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饭桌旁一定会出现他的身影。
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也跟常人不一样,无论我做什么或说什么话,他总能把我气得七窍生烟。不过,我也有反击成功的时候,看着他咬牙切齿而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就越来越崇拜自己。原来‘环境造就人’这话不假。和奕哥斗嘴的结果,就是我嘴皮子遛了,思维能力快了,心理承受能力强了。
丁婶明显比以前话多了,时不时拿话点我,说什么先生以前很少说话,现在自从我来了,话多了,笑容也多了;还有要在以前,先生来这里的次数屈指可数,可现在几乎总在这里呆着。
每当她说这个,我都打哈嬉笑混过去。对于老年人喜欢牵媒搭线的事,我还真是无奈。我已经很明确的告诉她,我和奕哥是不可能的了,可老人家仍旧坚持不懈。后来我也不说什么了,冷处理吧。
我与奕哥怎么可能,先不说我们是否般配。就我个人而言,对于感情,是可有可无的。就像一张白纸和一张有色纸。在白纸上着色,无论什么颜色只要画上去就很漂亮很纯粹的本色,而在有色纸上着色想保持色彩的本色是很难的。我恰恰就是一张有色纸,已经历过爱情与婚姻的我,早就过了爱情至上的年龄。
与异性相处我不排斥,甚至同居我都能接受,现在社会早就过了‘贞节牌坊’的年代。但要是再‘捆绑’一起是不可能的。我不能再做“划地为牢”的事。一次就够了。
在我看来,亲情跟友情都比爱情牢固,也是给人束缚最小的。我要做翱翔于天空的鹰,而不是关在金丝笼里的雀。
今天天气还真不错,虽然已经快到冬天了,但在南方还是不显冷。
最近有件事很令我头痛,就是我的体重在养脚这段时间又增加了三斤。若雨阳要是现在回来,看见我又胖了,估计又要对我狂轰滥炸了。不行,得赶快执行减肥计划了。我一边做着体操一边暗下决心。
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不用想,肯定是奕哥,这么悠闲地脚步声。
“大早起就在这里跳大神?在求雨吗?”
“你懂什么,这叫减肥操好不好。” 这男人,从他嘴里出不来什么好话。我继续做我的操。
“你要减肥吗?”
“怎么,你有意见?”我挑眉看着他问道。阳光下的奕哥一身黑T恤加黑裤的合体穿着,更衬出身体的修长与性感,在加上棱角分明的面孔总是冷冷的表情,这种酷男的形象很吸引女人的目光吧?我看就是太多女人给惯的,才让他不知道尊重女性。
“怎么会,只是为你担心。”
“哼,你还有这么好心的时候?”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你要是身上的肉减没了。光剩下皮,不就成沙皮狗了。”看他极力忍住笑的表情,我真想上去给他一对熊猫眼。
我闭上眼,安抚自己——冷静,不气。想到狗咬了我一口,难道我还要去还嘴吗?
无视他,转身走人。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了。
不想他你却说:“我饿了,去做早饭。”说的还真是天经地义。
“不是有丁婶吗?”
“丁婶刚才家里来电话有急事,走了。”
“啊!怎么丁婶也放我鸽子呀,我们说好要一起去超市的。”我很不满的嘀咕着。
“吃完饭,我陪你去。”说完,他先进屋了。
我乐了,心想,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跟奕哥出去要比跟丁婶出去好多了,首先有车方便,再就是买东西多了,还可以要他帮我提着。要是和丁婶出去,我还要帮她提着。
好了,对于他言语上的冒犯不必追究了。反正又少不了什么。
奕哥带我来的是一家国际连锁的大型超市,地处市中心的繁华区。来到这里还真有跟国际接轨的感觉。
要说这沿海城市就是比内陆城市发达,在我家可没有这么大的超市。光超市就占了四层。东西很全啊,国内的,国外的应有尽有。来往的人也很多,到处可见时尚达人,靓男美女。
从进到这里我的精神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就像走在巴黎天桥上。感觉棒极了。我太喜欢这里了。
奕哥走在我前面,就算在这里他也很显眼。不时有漂亮的女人看他,眼里闪着惊艳。对此他都不予理会,仍拒人千里的样子。我很不屑的看着他,心想:那群女人什么眼光,他表情都跟僵尸有一拼了,有什么好看的。
我疾步跟在他后面,脸色很不好看,这哪是逛超市,跟打仗差不多了。而奕哥也不管我,就只顾自己走。我实在受不了了,停住了脚步,也不叫住他。
可能是感觉到身后不对劲了,奕哥也停了下来回头看我,像是在等我。我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动不动。最后,还是他皱着眉走了过来,很不耐烦的说:“又犯什么病了?”
我一听心里这个气啊,他还怪我了。也生气的回答道:“咱们来这里是参加竞走比赛吗?”
听我这么说,他乐了说:“忘了你腿短。”
不跟他一般见识,把我的包递给他说:“拿着,我去趟洗手间。”
“那可真是老驴上套。”
“你懂什么,这么大的超市,逛起来一时半会完不了。正好这里有洗手间,怎么有不去之理?”不管他,我向洗手间走去。
生活总是有很多意外啊,我现在就很纠结,为什么这时候大姨妈来了。我可是什么准备都没有。这可怎么办?
这里的卫生间都是独立隔开的,我又不能跟旁边的借。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奕哥帮我买去了。拿出 ,刚接通就传来奕哥很不耐烦的声音:“又怎么了?”
“那个……就是……额……”我吱吱呜呜不知怎么表达。
“不说我挂了。”这男人,选老公可不能是这样的。
“帮我去买包卫生巾。”豁出去,死就死了。
“你还真是麻烦。”估计奕哥的耐性已经达到极限了。
“我也不想啊。但这种事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拜托了,奕哥!小人我在此不胜感激啊!”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自己鄙视自己。
“知道了。”虽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
“那个,奕哥啊,你要买大包加长的(我怕他买护垫,第一天我来的量比较大),最好是棉面的还有……”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我悻悻的收起电话,嘴上还嘀咕:我还想要卫生纸呢。真是的。
等待的时间真是漫长,我的脚都麻了,他还没有来。想打电话问问,又怕人家一生气不管我了。这求人办事就是难啊。
等得我几乎睡着的时候,一个很美妙的声音传来:“幕紫在哪里啊。”天啊,多好听的声音。我赶快开门吼道:“在这里。”声音之大,响彻整个卫生间。
只见一个很时尚女孩走了过来,把东西给我还说:“呀,真么年轻。”
我拿过来赶快道谢,就差泪流满面了。心里这个乐,还真有人说我年轻。其实我30岁年龄不是很大,就是我身材比较丰满,给人感觉大于实际年龄,难道我蹲着还显年轻不成?
我抽了,真的抽了。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若杀人不犯法,我现在一定拿一把刀把奕哥宰了,然后再自杀。我没有脸活在这世上了。太丢人了。
凑活着弄好了提上了裤子,刚要走腿脚麻得已经失去了直觉。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
我气冲冲的走了出去,来到奕哥面前用充满火光的眼睛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你是故意的,绝对是。”
“什么?”奕哥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不要用那眼神看我,不要告诉我你是无辜的,我不信。”
“莫名其妙。”转身要走。
我再次转到他面前很郁闷的说:“你不知道可以问啊,我要你给我买卫生巾,你为什么要给我买老年人用的尿片,还要很年轻的女孩给我送进去。”
“有什么不同?”看看这是什么态度。我怒了,也不和他理论,拉起他的手朝卖妇女用品的地方走去。
因为走得急,跟对面的人撞了一下,只见那人生气的说:“看着点。”
“你怎么不看着点。”我生气的回答。此时我已经被奕哥气得失去理智了。
“怎么跟疯狗一样啊。”
“我要是疯狗,先咬死你。”可能是我气势汹汹的样子镇住了对方。那人很不满的嘀咕一句就走了。
一路上人们都躲着我走。来到妇女用品的地方,我放开奕哥的手,各拿一包卫生巾和老年尿片来到他面前很神经质的吼道:“你给我看看,有什么不同,光体积上就差很多了。尿片那么大,你要我怎么用?”
“扑哧”奕哥竟然笑了,说道:“以前他们说经期的女人脾气很大,看来这是真的。”
他一笑,我脾气也小了,感觉自己太小题大作了。再看看周围很多人正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脸立刻红了。随便拿了几包卫生巾拉着奕哥灰溜溜的走了。
直到躲开了人们的目光,我才停了下来,放开了奕哥的手。他看着我嘴上噙着笑。
我很不好意的问:“那个,我刚才是不是跟神经病一样?”
“还好,至少没有人报警。”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生气吗?刚才把东西送给我的女孩,临走还说了我一句年轻。我还很高兴的说了谢谢。现在想来人家是觉得我这么年轻不应该得尿失禁啊。”
我一说完,奕哥就靠在墙上笑得直不起腰,而我却站在原地懊恼不已。
第二十二章超市之行(二
坐在休息椅上,奕哥侧过脸问:“还逛吗?”
“当然逛了,我都没买什么东西呢。”我站了起来,整理一下衣服,今天我穿了一条黑色的打底裤,上衣是韩版的可以盖住屁股的白棉衫,外穿了一个带流苏的咖色马甲,脚蹬黑坡跟短靴。整体感觉很中性也很休闲。自从‘张主任事件’过后,我坚决不强迫自己往性感方向打扮了。还是这种中性风格适合我,我本就是无拘无束的性格,怎么适合太束身且短小的衣服呢。不再赶流行,我就是我。什么流行与否,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奕哥也站了起来说:“还敢去那层逛吗?”
“为什么不敢,这年头脸皮太薄早就被社会淘汰了。”
“好家伙,越来越上道了。”
“那是,也不看跟谁混呢。”看来好话谁都爱听,因为冰山融化了。
很自然地奕哥牵起了我的手,我没有抽回。谁说朋友不能牵手了?再说,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有个关心你的异性朋友在身边,何乐不为。何况谁都没有说什么不是吗?
我们从一层开始逛,奕哥推着车(在我大力压迫下他才就范的),我看商品,大多的时候都只是看看,买的很少。奕哥看我这样就说:“喜欢就买。拿起来又放下麻烦吗?”
我来到他身边,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说:“小鬼,女人逛街有时候不是为了买东西,只是逛一种心情。你地明白?”
奕哥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只是又牵起了我的手。我也只好随着他的步伐前进。
此时又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平静的走了一段,奕哥问道:“想什么了,这么专注?”
“想起在家的时候了,以前我心情不好时,就拉着顺翔陪我逛超市,我选满满一车的东西,然后再让他一件一件的送回去。”
“直接买了不就行了,麻烦吗?”
“为什么要买下来,那又不是我需要的。这是我惩罚他的一种方式。谁让我因为他才生气的。”
“你还不是一般的变态。他不生气吗?”
“起初有点郁闷,不过后来好了。哎,那么好的男人让我培训出来了,却为她人做嫁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