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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只是……呵呵”晓光又笑了起来。
我眼带威胁的注视着他。晓光似乎感觉到了我带火的目光,怯怯的看了奕哥一眼,迫于我的压力,壮着胆子说:“幕紫姐,你说奕哥身上有了你的血脉,让我们感觉奕哥好像怀了你的孩子似的。哈哈……”这小子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而我也笑了,瞧我这句话说的,真有水平。而奕哥一脸无奈的看着我。
我解释到:“意思表达有误了。不过,”话锋一转,我戏谑的看着奕哥接着说:“若奕哥真的要为我生一个孩子,那我就勉强给他个名分吧。呵呵……” 我的话又引来一阵笑声。奕哥眯着眼看着我,用力的握着我的手,咬着牙说:“怎么,给我名分还勉强你了?”
“好了,老六啊,咱俩就不要在这里碍眼了。”齐叔说着就站了起来。
六哥也站了起来,走到奕哥的床边,我连忙让位,不想奕哥却不肯撒开我的手。对此,六哥不以为然,嘱咐奕哥说:“你就安心的养伤,其他的事就交给我处理吧,巴达这混蛋我必须要彻底铲除他。我不能再有危险存在你身边。”六哥满眼的狠绝,王者的气势深深地吸引了我的目光,记得谁说过,决策中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但我更喜欢他决策时的气势,什么时候我也能如此这般呢?憧憬中……
“就把他驱逐出境吧,毕竟他是带我来这里的人。”奕哥痛苦的说道。
“阿奕,以狠著称的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妇人之仁了。”六哥说完竟然瞟了我一眼。
我这个郁闷,什么叫‘妇人之仁’?本不想插嘴的我忍不住对奕哥说:“奕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都敢向你开枪了,可见他对你是无情意可讲了。”
“幕小姐说得对,这么多年他明着跟你称兄道弟,背地里却暗度陈仓。你总是心怀兄弟情义,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对得起他了。就由老六处理吧。”齐叔都开口了,奕哥只好同意了,但我却从他眼里看到了泪花。奕哥其实是个很重情义的人,我想他一定把那个巴达当成亲哥们了吧。
送走了齐叔与六哥。晓光也跟着走了出去,到门口时,晓光对我说:“幕紫姐,你什么时候回去就打我电话,我送你回去。”
我刚要说好,奕哥先开口了:“你就走吧,她今晚不回去了。”
“不回去,我住哪里?再说这么高级的病房一定给你配高级护理吧。我白天来不久得了。”
“我已经把高护给辞了,你不是说要照顾我吗?”奕哥摆出很无辜的样子说道。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然后转头对晓光说:“那好晓光,你先回去吧。路上开车小心点儿。”
“好嘞,那天哥,幕紫姐我先回去了。”晓光出去并随手带上了门。
我拉个凳子坐在奕哥的旁边,两人彼此对望。奕哥把手轻轻地放在我的头发上,慢慢的抚摸,从头发到眉毛,眼睛,鼻子……像要把我的样子深深的描刻到他心里一样。
我笑了,厚脸皮的说:“是不是这几天没见到我,感觉我变漂亮了?”
奕哥没有笑,很认真的回答我:“是变漂亮了,在我心里除了你已经没有美女了。”
“怎么?你患眼疾了?”我拉住他的手,佯装吃惊的看着他。
“呵呵,从遇到你开始我就已经患上眼疾了。只是我现在刚知道而已。”奕哥眼里的深情我怎么会看不懂,我装傻的笑着,没有接话。心却很痛,刚刚失去哥们的奕哥,若我再提出解除协议,他会不会崩溃?罢了,顺其自然吧。但承诺我是给不了的。
第四十章 “翔”来风波
在沙发睡觉的后果就是,脖子落枕了,扭头都困难,痛啊!奕哥一脸的幸灾乐祸,怪我不和他一床睡。
说道这儿,我不得不介绍一下奕哥的病房。若置身在房间里,你根本就不会想到这里是医院的病房。整个房间大概有一百多平米,除了没有厨房,其它设施一应俱全,还有一个康复区。连病人的病床都是双人床。装修的风格虽然简约,却处处体现着奢华与尊贵。请原谅我的小民意识,我实在看不透难道住在这么好的房间,病人的病就会好得快吗?全是面子工程。形式主义害死人啊!
昨晚,两人简单洗漱完后。我就很自觉的抱起枕头要到沙发上睡,可是奕哥不干,说离他太远,没办法照顾他。我想也是,就躺在了他的床上,跟他之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我是怕晚上睡觉不老实砸到他的伤口就麻烦了。可奕哥还是不满意,说我嫌他身上脏了,不愿意挨着他。我这个无奈,本着病人最大心里,我再次屈服了。
开始时,奕哥只是一只胳膊轻轻的搂着我。睡着睡着,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我没有理他。到后来越来越放肆了,我也不动,淡淡的问道:“看来,伤得还不算重嘛,居然还有闲心想别的。”
“就是因为痛,才想做些别的事分散一下注意力。”奕哥理直气壮的回答。
记得薄娜说过,聪明的女人从不责问男人的过错,因为他们总是有众多借口驳回你的质问。我对此深信不疑,所以我没有理他,转过身又接着睡。不想,过了一会儿魔爪又再次侵袭,我怒了,打掉他的手,生气的说:“你认为以你现在的状态可以吗?”还真是男人本‘色’,刚从鬼门关回来,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个。满脑子精虫。
满以为奕哥听我这么说会有所收敛,不想他却悠然的说:“我不介意采用女上男下的体位。”我无语了。拿着枕头毫不犹豫的下床,往沙发那边走去。即使这样,他也不肯放过我,碎碎念叨我不尽同住人的义务,不懂得照顾病人等等……我猛的把枕头盖在头上,心里无限哀叹:那个深沉而冷漠的奕哥哪去了,怎么变得跟《大话西游》里的唐僧一样了。都说女人善于伪装,我看男人更胜一筹。
不过奕哥能这样,我还是很高兴的。至少他不再隐藏自己的本性。终于有平凡男子该有一面了。充分说明对我,他从心里已经不再设防。这样很好,我就希望彼此相处时坦诚相待,他也可以表现他的软弱,依赖甚至任性的一面。这样才能让我感觉自己也是可以让人依靠的,也是值得信任的。才是真正体会到平等的对待。
就在我和奕哥,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中,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奕哥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似乎此时被打断让他很生气。而我却松了一口气,老是被他用话挑衅,多好脾气的人也会崩溃的。再次感叹,这个男人真的是我的冤家对头。
敲门的人只是象征的敲了两下,就自主的走了进来。本来一脸微笑的表情,再见到我时先是一愣,而后了然的笑了,说:“我们又见面了,幕小姐!”
本来我没有在意来人,因为奕哥的身份,来看他的人一定很不少,我只想低调处理我和奕哥的关系,越少人知道我的存在越好。不过人家都指名道姓的跟我说话了,我再不理会就显得太不懂事了。我微笑的看着他,其实脑子里却是一头雾水,还真想不起来是谁了。不好意思的说道:“实在抱歉,我这人没有记人的习惯。”
那个男人听我这么说,尽然很夸张的哀嚎道:“天啊!看来我做人真的很失败,我一直认为除了个头没有阿奕高外,外形可是毫不逊色与他的。你尽然对我没有印象?”
这时我才仔细的打量着他,大概有175的个头,长得英俊帅气,又不失男人味。与奕哥冷酷的风格不同,他给人的感觉很阳光,很有亲和力。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有这号人的存在,只好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奕哥。只见奕哥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个男人,用很不屑的口气说:“那天抢救我的庸医。”
我这才恍然大悟,那不就是被我拽衣襟的那个医生嘛,脸立刻红了,很不好意思的说:“那天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一时心急,有些失礼了。”
“没关系,理解。”他又看向奕哥说:“怎么,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奕哥懒懒的说:“名字我不说了,以你好事的个性早就知道了,她是我的女人。”又看着我说:“他是我的主治医生兼死党。你就叫他骆驼吧。”说完自己先笑了。引来那个男人的一记不满的眼刀。
我也笑了,心想:看来这个人一定跟奕哥的关系很铁,虽然他们两个人没怎么进行语言上的交流,但从眼神和说话的语气上,就感觉两人之间很有哥们之间的默契。奕哥在这个人的面前很放松,这是在齐叔与六哥面前不曾有过的。
那个男人看着我,很温和的说:“我叫骆文杰。可以叫我文杰或杰克。”
“认识你很高兴,叫我阿紫就好。”随后我又接着说:“那好,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奕哥,早饭想吃什么?我去买饭。”
“我才不吃这里的饭呢,一会丁婶会来送饭的。过来帮我弄弄枕头,还有把床再给我摇高些。”瞧瞧这口气,还真拿自己当大少爷了。把我当丫鬟使。我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但碍于有外人在场就不跟他计较了。
在帮奕哥弄枕头时,不想手链勾住了他的头发,又开始数落我笨手笨脚。天啊!我都有缝上他嘴的冲动了。好不容易弄好了,我就想把手链摘下来,不想奕哥却很严厉的制止了,说到:“听着,就算手掉了,手链也不许给我摘下来。”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什么手掉了,手链也不能摘。手都掉了,手链还戴得住吗?再说哪有人这么说话的,难道手链比手还重要不成。不行了,我必须立刻马上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若再呆下去,估计奕哥没有被抢打死,也会被我给废了。这男人说话太气人了。
我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骆文杰说:“我先出去买些东西,你先呆着。”说完不理会奕哥,愤愤的走了出去。
【房间内】
骆文杰随意的坐在沙发上,注视着奕天说道:“看来你真的很重视她,把这么高端的链子都给她配上了。”
“我是怕巴达为了对付我,向她下手。”奕天动动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慵懒的回答道。
“她好像并不知道这个手链的作用?”
“哼,让她知道了,肯定不要。她是个看待自由比什么都重要的人。”奕天想到这个女人要是知道手链的作用,气得手舞足蹈的样子一定很可笑。想着想着,脸上竟然流露出温柔的笑容。
骆文杰看到奕天的这个表情,很是吃惊,心想:这可比铁树开花还难的事,居然真的发生了。他不可思议的笑着说:“呵呵,全球定位系统的手链,你居然给了这样一个跟美女完全搭不上边的女人。若要被阿郎他们见到了,一定大跌眼界呢。”
奕天斜眼看着骆文杰,很不屑的说:“我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想法?”
骆文杰摇头,说道:“要是没有发生那天的那件事,我估计也不能理解你。不过,你没有看到她那天的样子,若我不抽她的血,估计她敢当场废了我。这个架势跟你很像呢。亲人也只不过如此。”说完两人都沉默了。
而此时的我正买好了东西回来,真是麻烦,今天早上大姨妈竟然来了。不过出去一趟能接到这么好的电话也值了。
我喜滋滋的走进病房,看见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话,心想:不是被我打扰了吧。把手提袋放在包里,看见丁婶已经把饭送过来了。洗洗手,就给奕哥开始摆饭菜。自始至终都笑嘻嘻的。
奕哥看我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道:“出去一趟把脑子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