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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办公室,还没坐稳,吴曼就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淡淡的问:“怎么,东方事发了?一会儿她们会来质问的,你要有心里准备。”刚要问怎么回事,以小文为首的组员就陆陆续续的挤进了办公室。小文把手中的报纸往我桌上一拍,一脸埋怨的看着我,就好像我做了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低头看看报纸,顿时头就大了。报纸上整整一个版面刊登的都是昨天晚上发生在餐厅门口的事,光照片就占了半个版面,有麦迪打人的照片、有我斥责麦迪的照片,最大的一张照片就是我与麦迪接吻的照片。最可气的是报纸上的题目竟然是——大明星麦迪的忘年恋?!苍天啊,我只比他大三岁好不好,说的我好像七老八十的一样。
办公室里异常的安静,虽然我低着头,也能感觉到大家紧盯的眼神。看来是要我给个说法了,我说什么?说这些都是传媒的诽谤?可是照片都清清楚楚的印在上面了。难道说我们是恋人,这更错的离谱,总不能说出我与麦迪的约定吧。若我不说清楚这群家伙肯定是不走的。找个什么借口好呢?灵机一动,我用力的把报纸撕得粉碎,然后趴桌上嚎啕大哭。其实是光打雷不下雨。弄得大家全迷糊了,吴曼借此机会把小文她们都轰了出去。等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的时候,吴曼轻笑了两声,提醒道:“好了,人都走了。你就别装了。不过恭喜你艳福不浅嘛!”我抬头猛灌了两口水,一脸的苦涩。
这还只是开始,临近中午的时候,妙可来电话了,说店里及门口聚集了好多人。大多都是麦迪的fans非要吵着见我。没怎么详问,我与吴曼就驱车来到了店里,还没进店就被堵在门口的人们看到了,把我与吴曼层层包围,有指责我恬不知耻的,有痛骂我不要脸,丑八怪的。更有甚者仗着离我近就推搡我、打我、掐我。当时我懵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本能的护住脸,要不是妙可与店员拿出灭火器喷向人群(上次闹事后,我告诉她们的),估计我会被这群激愤的fans活活虐死。后来姗姗来迟的警察把闹事的人群驱散了。
换衣服的时候,妙可看到我被掐的青一块儿紫一块儿胳膊,直掉眼泪。最无辜的是吴曼,上次妙可的事,她被连累了,这次我的事她又挂彩了。虽然她摆出无所谓的态度,但我心里难受啊。再加上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受过如此的欺负,心中的气愤与委屈让我在吴曼与妙可面前失声痛哭。
好不容易情绪稳定了,又接到融缘物业的电话。说因为我的关系,大门口聚了好多人,已经严重惊扰了小区其他住户的正常生活。他们希望我能尽快搬离融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有一种墙倒众人推的感觉,心中对麦迪的怨恨又加深了一层。
本来我非要自己去的,可吴曼与妙可说什么也不干。也不知吴曼从哪里请来四名保安一行七人前往融缘,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吴曼从我 里搜出了麦迪的电话通知他去融缘接我。
到了融缘门口,因为是外来车辆再加上我与门卫不是很熟悉,说什么也不让我们的车进去。没办法我们只好下车了。这里的人没有在专卖店那时的人多,但一个个情绪也很激动。因为有保安护着,她们无法与我近身,只能辱骂我来发泄心中的不满。就在我们即将要进去的时候,也不知是谁向我扔了两个鸡蛋,并很准确的砸到了我的头上。黏糊糊的液体夹杂着腥臭味儿,使我的胃里一阵的翻滚,泪又再次夺眶而出。
因为身后跟着物业的工作人员,并责令我半个小时必须离开,所以我的头发草草的处理了一下就拿着自己的东西走出了融缘。当然在出来之前把大门钥匙交给了物业。美其名曰是替雨阳保管,其实是怕我偷偷回来。心中正为自己何去何从发愁时,却看到麦迪的车等在大门外,刚才闹事的人都走了。
虽然很不想跟麦迪再有任何瓜葛,可是我确实是没有地方去。再说吴曼与妙可还要回去工作,我只能强压住对麦迪的愤恨,很不情愿的上了车。回到市郊的平房后,我就赶快进洗手间洗澡。头发冲洗了好多遍,才算罢休。
当我洗完从洗手间出来经过客厅时,见阿朗与杰克来了,淡淡的说了一句“来了”就向卧室走去。眼睛只是扫了他们一眼,也没注意他们的表情。再说我此刻真的不想与他们交谈,心情低落到了极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走进卧室,甩掉拖鞋。就坐在宽窗台上,呆呆的望向窗外,一直到现在太阳都要落山了。早饭与中午饭都没有吃的我居然没有饿的感觉,可见真是气饱了。
“阿紫,你已经在这里坐四个小时了,不累吗?中午饭都没吃,下来吃口饭吧。”杰克走到我身边,一脸担心的望着我。我摇摇头,仍没有开口的意思。呆了会儿,杰克无奈的叹口气又出去了。不一会儿阿朗又走了进来“怎么生气也不能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呀,出来吃点儿饭。吃完了再接着生气。”
许久,我幽幽的开口道:“都是个无家可归的人了,哪还有心情吃饭呀。”
“怎么说还有我们几个呢,能没有你住的地方吗?”
“我实在是无能啊,来这里快一年了,忙到最后连住的地方都混丢了。口口声声要独立,要自强的人,最后还是需要依赖你们的帮助。你说我这是图什么?早知道我就应该回家买红薯也比在这里丢人现眼强呀。”心中的自我厌恶感压得我喘不过起来。
阿朗站在我身边,拍拍他自己的肩,很仗义的说:“诺,这里让你靠。想哭就哭出来吧。也许这样你会好受些。虽然在我心中你总是拼命十三郎的形象吧。”
我扯扯嘴角想笑但是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终于没有忍住还是趴在自己的腿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第一百零十章 意外来电
我发现人在伤心难过时,痛痛快快的哭一回真是很好的发泄方式。顿时感觉心情轻松了许多,至少我现在的心情不那么压抑了。低头看着将近一纸篓用过的纸巾噗嗤一下笑了。
“怎么,心情好了?”听到说话声我猛地抬起头,刚才站在我身旁的明明是阿朗,什么时候换成了奕哥?没有理会我的疑问,奕哥把手里的纸巾盒放在窗台上,淡淡的问:“刚才笑什么呢?”
“额,我想要是每个人遇到不顺心的事就以哭来发泄,那得救活多少卫生纸厂呀。”
奕哥嘴角上翘了,轻弹我的鼻子头一下。捉邪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哭的时候鼻涕眼泪一大堆啊。鼻子都擦红了,好丑!”
“本来我就不漂亮了,无所谓了。”望着奕哥那幽黑的双眸,即使不能猜透他的情绪,却也能让我感到安心。刚才哭的时候就有人主动把纸巾塞进我的手里,心里还赞叹阿朗善解人意呢,原来那时奕哥就站在我身旁了。
奕哥不置可否,轻揉眉心,略带疲倦的说:“既然不哭了,就陪我去吃饭。”
“怎么这么累?又出门了?哎呀……”在窗台上保持一个动作坐了几个小时,动起来才发现腿脚都僵硬了,还好奕哥眼疾手快的接住我,否则又‘五体投地’了。在奕哥的帮助下,我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与奕哥一前一后的走出房间,客厅里的麦迪与阿朗正望向门口。见我出来两人均舒了一口气,我的视线直接绕过麦迪,看向阿朗,因此没有看到麦迪眼里的黯然与失落。
客厅里的藤椅有两张单人和一张三人的,单人的对着摆放在茶几的两侧,三人的正对着茶几摆放在中间,三张椅子形成一个括号的形状把茶几半裹在里面。我与奕哥走进客厅时,麦迪独坐在一张单人的椅子上,本来阿朗坐在三人椅的中间,看我们来了就主动坐在了一边,奕哥坐在中间,我毫不迟疑的坐在三人椅的另一边。虽然哭过以后对麦迪怨气少了很多,但还是不想面对他,今天的事最让我难以释怀的就是被融缘哄了出来,若没有他的冲动,我又怎么可能成为无家可归的人。
我们刚一落座,杰克就从厨房探出头来喊道:“饭好了,快帮忙拿东西。”我难以置信的看向奕哥,刚要起身就被奕哥拦住了“我去拿。”说着瞟了一眼阿朗与麦迪就站起来向厨房走去。阿朗与麦迪也很自觉的起身走向厨房。
反正也不需要那么多人拿东西,我就安稳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好了,感受一下被这群少爷伺候的滋味也是不错呢。再说这种待遇可是千载难逢哦。杰克端着小盆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边走边向我喜滋滋的炫耀着:“阿紫,快尝尝我的手艺。向我这种会做饭的男人实在太难找了。”
“呵呵,不知今天麦大厨做的什么拿手好饭?”我要起身却被杰克抬手制止了。不过杰克会做饭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真的很好奇他做的什么饭呢。而我的满心期盼在看到盆里的饭时彻底无语了,嘴角抽搐的看着杰克,很违心的说:“闻,闻起来很香。”
“那是,一瓶子香油他放进去了半瓶,不香才怪。”阿朗一脸嫌恶的看着碗里的饭,表情很不自然。当大家把厨房里的饭菜全摆在茶几上时,我彻底抽了。茶几上共有三盘菜,一盘是蔬菜沙拉,除了蔬菜切得形状大小不一,到勉勉强强还能入眼;第二盘是拌菜,居然是粉丝拌西红柿而且放的是花生酱,真是很创意的组合?!第三盘是最普通的水果拼盘,不过土豆也算水果么?
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茶几上的菜不说话,杰克得意的说:“怎么样,阿紫。很丰盛吧?中西结合,很创意吧?”
“的,的确很创意,我想问你这菜是你现买的吗?”我不记得冰箱里有这么多东西呀。
“这菜可是纯天然绿色蔬菜,有些是我和阿朗从前面的地里采来的,有些是这里的老乡给的。要说这里的人真朴实,我本想用钱买可人家说什么也不要。好了,别看了,快吃吧。”我表情很不自然的看向杰克,心里埋怨着,为什么这么多人,他非要盯着我吃呀?再看看茶几上的菜,全是冷食,我的胃不好只能选择先吃碗里的饭了。在杰克殷勤目光的注视下,我缓缓的端起碗喝了一口汤,结果当场石化了。为了怕打击杰克的自尊心,我强忍着吐出来的冲动,一狠心把嘴里的汤咽了下去,随后勉强扯了一下嘴角又违心的说:“很好,很个性的汤。”
奕哥他们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一起端起自己的碗喝了一口,“噗”的一声全喷了。阿朗嗖的站起身抓起杰克的前襟咬牙切齿的问道:“为什么你要在速食面里加糖?”
“那个,我放小料放多了,有些咸。想起我家保姆说过要是菜咸了放些糖可以中和一下……”杰克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小,看来他自己也没有底气了。我忙抬手拉住了阿朗的手臂刚要劝解,奕哥就把我的手扯了过去,摞起袖子,看到我胳膊上被掐得的伤痕,阴森森的问道:“谁弄得?”
“哦,在店里被一群激愤的fans弄得。没什么皮外伤而已。”我不以为然的说。收回被奕哥拉着的手并把袖子放下来。
“是不是不止胳膊上有?”奕哥阴沉着脸,眼神闪烁着凶狠,说话的声音冰冷到了极点。我从心里打了个激灵,随后用很轻松的语气安慰道:“没关系了奕哥,我一点都不疼……”
“说!!!”奕哥的吼声响彻整个房间,一时间屋子里静得可怕。所有的人都在等着我的回答,我很不解的看着奕哥,感觉他有点儿小题大做了。皮肤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