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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看着眼前一对神经不正常的人,心酸的心酸,愤怒的愤怒。
…。
庭院寂寂,满院四季常青的树木,还是那样郁郁葱葱,白浪别过头去,实在不忍心看那男子膝盖上的血迹,可是顾一顾却甘之如饴,他听到那背上女子撅着嘴巴埋怨,“快一点啊,快一点啊,笨马儿,死马儿,臭马儿…。”她狠狠的扭着他耳朵,屁股狠狠的抬起,又狠狠的坐下,没一次上下坐骑,顾一顾的膝盖处就传来剧痛,那一个下午,她整整骑了一下下午,顾一顾的膝盖都没有了知觉。
很多很多年,当被骑着的那匹马已是白发苍苍耄耋之年,他早已走不动,便时常指着那膝盖上留下的后遗症感叹道,“当初那个女人咋么那么狠心…。”
而那个骑着大马的女人也成了老太太,一把揪住那老头的耳朵,揪的他嗷嗷叫,“狠心,狠心的还在后面…。”
白浪是眼中含着泪离开的,头也不回的离开的,暮三也动容了,唐糖彻底的哭了,因为他们听到那背上的女人说,“…。笨马,你好慢,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一顾呢?我想他了,好想他,他也一定想我了…。”她却不知道自己呆呆柔柔的表情,让跪在地上的顾一顾泪流满面。
姐,原来你那么想我,想到心都疼了吗?
那些夜晚,我每晚都睡不着,因为,想你,心会疼。
“好笨呀你,臭马儿…。”
梁城城又发疯的扯着他耳朵,使劲,三百六十多的扭着。
顾一顾,不怒,反笑。
他们三人都走了,没有说一句话。
那样的画面太美好,谁都不愿意去打破它。
梁城城玩到很晚,顾一顾给她放好水,洗澡,她脱光了衣服,在那里玩跑跑,雪白的肌肤,娇嫩的身子,洁白的胸,那神秘的双腿之间,看的顾一顾是眼里心里直冒火。
那女人却浑然不知,吹着泡泡,指挥顾一顾,“来,给我擦擦背…。”
顾一顾觉得,晚上肯定要精虫冲脑子,绝对。
…。
在海上漂了不知道多久,暮千山吐得一塌糊涂,她搂着愿意,愿意使劲往外推推她,捏着鼻子,“阿姨,好臭——”
“臭小子在,你身上也很臭,好不好?”愿意身上的衣服也很久没换,那一天,愿意被杜泽楷威胁带走,说是你不走,以后每天晚上都使劲打你妈妈,愿意是惨兮兮的跟着他走的。
可是上了车,愿意就不放心妈妈一个人在医院,便在车上大哭起来,正好有交警过来,看着长相,就怀疑杜泽楷是不是偷孩子。
杜泽楷解释一番,觉得愿意又哭又闹的碍事,于是就把他双腿绑起来,堵住嘴巴,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在加油站的时候,愿意挣脱了绳子,从后备箱跑了出来,正好那个是摄像头的盲区,谁也没有看到他。
营救
所以,自从白浪看到顾一顾驮着梁城城,给她当马骑的那一幕,心里便如火烧一般,哪哪都觉得不对劲,这才在这间同志酒吧喝了酒,看着欢颜也闹心,推倒了欢颜。
于是他才怒红了双眼的骂道,“你以为你是谁,谁让你学起他来,他也是你这种下三滥配学的吗?”
欢颜心里很难受,只是讷讷的道,“对不起,我不配。”
欢颜走出了酒吧,独自一个人走着,夜晚的风很冷,他心里很难受,他是杜泽楷救下来的,当天神一般的杜泽楷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简直惊为天人。
儒雅沉静,内敛却又不是霸气,整个人高贵的不像这个世界的人,他救了他。
他带他回到他的大宅,那是他一辈子都无法觊觎的财富和高度,他对自己很好,简直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吃穿用度,嘘寒问暖,可是,奇怪的是,他会逼迫他抽烟,不停地抽烟。
特别是有一个天,他从外面回来,一语不发,直接拉着他去了小屋,拿着烟就让他抽,他像一个王者,坐在那里看着他狠狠的抽,他不说停,他不敢停下来。
最后他抽烟都的都想吐了,他只作没看到,还是一语不发的离开了。
欢颜心里某种神经疼了,他知道,他在他的心里什么都不是。
后来,他发现了那个人的秘密。
原来,他是一个…。他喜欢一个叫顾一顾的男子。
原来,自己的眉眼竟然和那个绝色美艳的男子竟有几分想象,他心里狠狠抽痛,原来啊原来…。自己是不是永远都没有机会了呢?
其实,她叫欢颜,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原来,白浪从把她捡回来第一天起,让她女扮男装,只是为了这个呀…。
于是,她开始发疯般的学习,模仿那个叫做顾一顾男子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刻画在脑子里,刚开始,她可以看到那人脸上淡淡的喜悦,那人是很难以高兴的一个人,而他能淡淡的开心,已是不易了。
欢颜为了他的开心而努力的改变,把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替身,那样卑微的活着。
可是,换来的又是什么呢?
下三滥!
你竟然也配学他妈?
呵呵…。
她是无处可去的,原来爱上了,竟然是一点尊严都没有的,独自一人竟然走回了白浪的宅子里,站在门口,看着别墅内通明的灯火,他的座驾已经回来,原来,他也回来了,是啊,欢颜苦涩的笑,这都几点了,她走了三个小时才回来的丫,他能不回来么?
她按了大门的门铃,响了一声,然后她突然缩回了白皙的手,不敢再按下去。
蹲在巍峨的大门口,角落里,缩成了一团。
不久,有人来开门。
看了一眼,是管家,小声骂了一句,这个毛贼,乱按门铃。
她的心砰砰乱跳,最后也趋于平静。
秋风好冷哟,她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可没有多久,敌不过劳累和深深的疲倦,她睡得迷迷糊糊,不一会,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提她。
她睁着朦胧的睡眼,眼前有一只脚,鞋子,裤管,无一不显示着美好和品质,她知道那是谁,她不敢抬头,却听到那人冷冷的声音,带着习惯性的命令,“抬头!”
她早已习惯了对他的唯命是从,抬起头,仰着下巴,眼睛却垂着,又听到那人的声音冷酷中含着几分怒气,“看我!”
她畏畏缩缩的抬眸,看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冰冷的不能再冷的眼睛,带着极大的怒气,只是他的声音更冷,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心。
“你不是走了么?干嘛还回来?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白浪不要的,没有不要我的,欢颜,你听明白了吗?除非我玩腻了,让你滚,你再滚,不然,就永远在我面前消失,懂吗?”
欢颜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出来,滚滚而落,但是那个男人却没有丝毫的练习,掐着她的下巴,“告诉我,你听懂了没?”
“听懂了就进来,听不懂,就可以滚了…。”
他冷冷说完,转身离去,带着冷冽的凉风,背影那么高大,那么遥远,那是她一辈子都无法为之并肩而立的,所以,那背影才那么冷。
突然,那高大的背影站住,头也不回的道,“你只有三秒钟的时间考虑,三,二——”
那个一字还没有说出口,欢颜就走了进去,“我愿意。”
“愿意什么,说清楚!”
她嗫嚅着,听他道,“你还有一秒钟。”
“我愿意听你的。”
“听我什么?”
“除非你玩腻了,我才可以滚——”
欢颜说完最后一个字,眼泪滚滚的往下落,她心里很疼,很疼,可是她想跟在他身边,不是为了钱,而是她依赖上他曾给予她的一瞬间的温暖。
后来,变成了不舍的。
她留在他身边,是以为——不舍的。
不舍的他一个人孤独难过,至少他在顾一顾那里受了伤害,在她这里还可以得到发泄。
她觉得她还有这个用处。
突然,就那么嘲笑起自己来。
原来,为了所谓的爱情,可以这么傻,这么傻。
若干年后,每当欢颜想起这个岁月的痴傻,她总会淡淡的一笑,因为,她曾经爱过,付出过,为自己爱的人,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没有遗憾了。
我们的青春终将老去,一切都无法回头,我们尽情的爱过,痴傻过便可以对逝去的青春,彻底画上一个句话。
…。
愿意是加油站偷偷下的车,后来,他迷路了,再后来,就被人偷偷绑了起来,准备拐卖到泰国,这小男孩长得眉清目秀的,从小养在泰国,给他做了手术,那么,将来一定是一个出色的人妖。
而暮千山呢,是跟郑朗军闹气,甩开了阿豹,在酒吧被人下药,喝醉了带过来的。
船到了一个港口停了下来,暮千山终于不用再吐了,接着有人进来,是晚上,那些人很凶狠,一进来,大人小孩都抱成一团,尖叫着。
“给我闭嘴!”
带头的那个人脸上有刀疤,很吓人,一说话,还亮出了枪。
“谁他妈再叫,老子先闭了谁!”
刀疤脸一叫,所有人都噤声了,暮千山抱住了愿意,捂住了他的嘴巴,他们被人带下了船,然后上车,几十个人挤在一个箱式货车里,愿意挤的都快流泪,车子开了很久,终于到了一个地方。
“下车!下车!”
被人吆喝着,他们下了车,这时,那些彪形大汉们把愿意那些孩子一起拉开,女人们在一起,孩子在一起,愿意哀哀的眼神看着暮千山,千山的心都快碎了。
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匹夫之勇,挣脱了那些人的束缚,“把愿意还给我!”
“不许动!再动毙了你!”
暮千山被枪管顶着脑袋,心里突突的跳着,这时那大汉看着她的眼神变得幽暗起来,嘿嘿的笑了起来,“小妞,脾气还挺火爆,看来,你是欠收拾了!”
说着,一把拉过了她!
“放开我,放开我!”暮千山闻着那刀疤脸身上的味道,心里有些呕吐的感觉,但是她始终挣脱不了那些人的牵制,心里也好害怕。
“放开千山阿姨!”
小小的愿意小牛犊一样的冲过去,对着那刀疤脸的大腿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刀疤脸哎哟一声,一脚像踢皮球一样踢开了愿意。
“愿意——”
千山吓得魂儿都快没了,在她心里,始终觉得,郑朗军回来救她,到底是没有怎么真正害怕,可是看着刀疤脸一脚狠狠地将愿意踢飞,心里这才害怕起来。
“放开我,你这混蛋,他是谁,你知道么?”
暮千山怒了,这一路再害怕,她始终没有自报家门,一是害怕他们狗急跳墙,一不做二不休的杀了她一了百了,而始终对那自报家门的事情最不屑。
可是,现在呢?
她不敢再拿自己拿一点点小自尊闹脾气了。
“他是谁啊?哈哈。”刀疤脸狂笑着,“是个没有张diao毛的小子呀,过两天连diao都没了,哈哈…。”
“赶快放了我们,不然,你们绝对后悔!”
暮千山咬牙切齿,双眼通红。
“哈哈,笑死了,后悔?你是谁啊,小妞?”说着,刀疤脸淫笑着摸了她一下,顺手将她身上的衣服给撕开,露出了一片雪白。
“老子现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