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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还在生着她的气,气恼她逞能,不顾生命危险来这个危险的地方,不顾他的感受!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这么一想,凌北澈迈开大步,回去了营地。
郭漫向来起得最早,刚出了教室,就见着教室门口的袋子,她好奇地打开,卫生巾,洗液,洗发水,洁面乳,毛巾,肥皂……还有她最爱吃的京城特产!
那一瞬,心里猛地一颤,她四下里看了看,这包东西明显是送给她的——又不敢相信——
这天学校休息,也是他们三个月来第一次放假,郭漫将那些特产都分给其他人吃了,还留了两包给班里的学生。就是好奇是谁送来的,打了电话给家里报平安,母亲又把她数落了一顿,她问有没有人来看过她,母亲说没有。
她在学校洗衣服,田甜他们几个不知跑哪玩去了,大学生似乎总是充满活力,她就不行,走几段山路都会累得喘不过气来。
“郭老师,郭老师——”
“田甜,怎么了?!”
“我,我好像看到你老公了!”,田甜激动地喊道,刚刚他们几个去营地玩了,田甜记得昨夜看过郭漫老公的照片,看到一名特种军官,虽然带着墨镜,但真的很像。
正在晾衣服的郭漫诧异地看着她,难以置信。
“不可能吧?要真是他,怎么不来找我呢?”,郭漫说道,也将心里的疑问说出来,但,她又想起了早上的包裹,心里一惊,“田甜,你帮我晾下衣服——”,她说完,连忙朝着营地的方向跑去。
会是他吗?
郭漫激动地朝着营地跑去,心里不敢相信,但又感觉是他。
在营地外,她被两名哨兵拦住,“同志!我是小学的老师,请问,这里是不是来了特种兵,凌中校?”,郭漫激动地问道。
“同志,我们无可奉告,这里是营地,你不能擅自闯入!”,里面正开着会呢,这些哨兵虽然认识郭漫,也不能放她进去。而且,特种兵作战一向很秘密,他们只知道他们的代号。
郭漫失望地叹了口气,站在那,也不想就这么回去,“那我在这等他们开完会吧!我认识陈连长的!”,郭漫又说道。
哨兵没再说话。
郭漫站在营地外守了很久,才听到里面稍稍有点动静。
“陈连长!”,她听到陈连长的声音,连忙大喊道。
凌北澈才从帐篷里出来,就听着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心悸动了下,同时,也带着淡淡的怨。
陈连长转首看向他,凌北澈点点头,戴着墨镜的他,朝着营地门口走去。
“陈——”
看到身影,她还以为是陈连长,可定睛一看时,那熟悉的迷彩,黑色的贝雷帽,酷酷的墨镜,眼前的男人,不是凌北澈是谁?
凌北澈沉默,薄唇紧抿,戴着墨镜,使他看起来严肃得很,郭漫看着他,心里发紧。
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她瘦了,还黑了!凌北澈心里又气又疼,没说话,迈开步子,带头走了几步,“跟上!”,感觉她没跟上,他转身,厉声道。
郭漫这才挪动步子,跟了上前。
“你,你是不是昨天就来了?为什么没找我?!”,她看着他的背影,激动地问道,小跑着上前,凌北澈没说话,郭漫直觉他在生气。
“你说话啊!为什么来了都不找我?!”,她又问道,心里很酸,很委屈,跑上前,将他拦住,凌北澈摘掉墨镜,一脸的冷硬。
“我马上叫人送你回京城!”,凌北澈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声音坚定而严厉,脸色也阴沉得很。
不是思念的话,反而是冷硬的命令,郭漫心酸,“不可能!希望小学一天没落成,我一天不会回去!”,她倔强地吼道,然后就要离开。
凌北澈一把扯过她的手臂,将她拉近,一脸阴沉地瞪视着她,“这里是你逞能的地方吗?!回去!”,凌北澈暴吼,额上的青筋暴起,那声音吓得郭漫打了个哆嗦。
但是,吃软不吃硬的她奋力地甩开他的手臂,红着眼眶瞪着他,“在你眼里,我就是来逞能的吗?!你凭什么这么认为?!我回不回去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凌北澈,我讨厌你!混蛋!”,三个月不见,没想到见面了,还是吵架,郭漫心酸委屈得很,吼着吼着,眼泪也落了下来。
她倔强地擦去,又要转身,凌北澈上前,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紧紧抱着她那骨瘦如柴的身子,瞧她瘦成什么样儿了?!
心里又气又疼,“这里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你天天面临着危险,你让我怎么安心?!”,凌北澈吼出了心底话,如果他不尊重她的话,早就找人把她押回去了,而不是每天让陈连长帮他暗中保护着她。
他的话,让她终于受用了许多,郭漫撇着嘴,委屈的眼泪更加肆意地流淌。
“那你不能好好说吗?!总是对我凶,我心里好受吗?”,郭漫哑声吼道,趴在他怀里,拳头不停地捶着他的胸膛。
凌北澈的大手抚摸上她的后脑勺,满心的心疼,“因为我也气!你一声不吭地跑来了,根本没把我这个丈夫看在眼里!连个商量都没有!”,凌北澈将她推开,按住她的肩膀,气恼地吼道。
郭漫看着他,知道错的是自己,愧疚地低下头,“我是怕你不答应我来——”,她低低地说道。
“明知道我不答应还来?!知错犯错!罪加一等!”,他恼道,郭漫抬首,看着他,微微愣了下,忍不住踮起尖叫,抱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
凌北澈心里一暖,坚。硬的心也柔软下来,反扣住她的头,改被动为主动,深深地吻住她,带着连日来的思念和担忧,力道很重,既带着爱也带着惩罚——
☆、第015章:患难与共 ☆
两人吻了很久,终于松开。看着小。脸酡。红的郭漫,凌北澈那宽厚的大手在她的颊边轻抚,“听话,回去。”,他的语气软下,带着几分妥协。
郭漫感觉到他语气的软下,郭漫也不再倔强,“凌北澈,你也是名军人,你也肯定知道这里的困境,我在这支教不是逞能的事情!我是为了这里的孩子们的未来,我也是想实现自我的价值!不是只有你们军人才能在这里奋斗,坚守的!”,郭漫坚定地说道,那瘦削的小。脸上带着决绝。
纤细的骨架里迸发出一种让他刮目相看的力量。凌北澈眸子幽深地锁着她,仿佛更深一层地认识了眼前的女人,他的妻子。
“有这种牺牲奉献的精神,固然好,但你只是个弱女子!”,凌北澈无奈道,知道劝不了她,这个死女人比他想象中要倔强得多!
“你在说我不自量力吗?我虽然不会开枪,不会杀敌,但是,我脑子里有知识,我可以把这些知识传给我的学生们!这也是一种力量!”,郭漫又坚定道。
她的话令凌北澈没法反驳,“我在的这几天跟我保持距离,我不希望敌人抓到我的软肋。”,他妥协,严肃地低声说道。郭漫看着他,心里一紧,转瞬明白了什么。敌人知道他的软肋是什么,便会利用、威胁。
不过,她笑了笑,“凌北澈,我真是你的软肋吗?”,她有些调皮地问道。
凌北澈瞪了她一眼,不回答,“郭漫同志!请注意你自身的安全!别给组织添麻烦!”,凌北澈说完,戴上墨镜,酷酷地离开,郭漫瞪着他的背影,气恼地吐了吐舌头。
“送了东西给我还不露面!闷骚!”,郭漫瞪着他的背影喊道,凌北澈嘴角扯起浅浅的笑,没顿足,进了营地。
***
郭漫听话地不敢轻易见他,偶尔放学后,偷偷跑去营地,远远地看他几眼,并不敢跟他直接见面。这几天,他们好像有行动,组织村民好像在做什么。
凌北澈忙起来十分专心,带着队员培训当地的村民防御意识。
“报告!”
“说!”
“这帮匪徒很聪明,他们每次都利用我们不能出边境线,逃跑。”,雪豹对凌北澈分析道,凌北澈点点头,“这个我会想办法,你们的任务是,继续跟老乡合作。在他们的新居没落成前,让他们自己学会抵御外敌!”,凌北澈沉声道。
出了营地,凌北澈敏锐地察觉到了不远处的一抹身影,正是郭漫。
郭漫也见着他了,天色有些暗,她心想,这样见他应该没问题吧,连忙走了上前。
“啊——”,脚下太急,身子重心不稳,不过,很快落入了一个安全的怀抱。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存心勾引我吗?郭漫同志!”,凌北澈戏谑道,并未放开她,抱着她在一旁坐下,执起她的一只脚踝,检查。
“凌北澈同志!你少臭美!”,被他抱着,感觉很温暖,郭漫心里激动得很,脚踝并没受伤,也让他检查着,“凌北澈同志,您这样抱着我不怕被敌人发现?”,她又问道。
“天黑了,敌人看不到!”,凌北澈得意地说道。
“那可不一定哦!唔——”,才说完,头被他扣住,他强势地吻住了她,只重重地吻了吻,很快便松开。
“对了,我是喊你去吃饭的!今天有家长送来一只野兔——”,郭漫想起找他的目的,连忙说道。
“我们当兵的从不拿百姓一针一线,自个儿吃吧,多吃点!看你瘦的,没肉。感了!”,凌北澈抱怨道,大手邪恶地摸了下她的胸,郭漫心里又气又羞。
“你就嫌弃我好了!”,她说完,从他怀里挣脱。
“郭漫——”,这时,萧城的声音响起,凌北澈听到有男声叫她,心里十分不悦,虽然知道那人是大学生志愿者。
“萧城,我在!凌北澈,我走了——你注意安全——”,郭漫喊了声,又对凌北澈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失落。
“跟那两男生保持点距离!”,凌北澈酸酸地说道,没忘记他们一起跟小朋友做游戏那有说有笑的画面,还有,那个萧城还帮她擦过汗——
“去你的!”,郭漫没在意,低咒一声跑开了。
幽暗里,他见着郭漫跑到那个男生前,那男生搭着她的肩膀,两人亲昵地走去了教室的方向,凌北澈的心酸酸的,也没好发作。他虽然信她,但,也小心眼地不想她跟别的男人有什么过多的接触——
何况,那男生是跟她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朝夕相处……凌北澈心里很不安,也觉得自己更在乎郭漫。这应该算是,爱吧?
不过,他很快拂去了这个念头,觉得不必太纠结,爱与不爱,在他心里,郭漫是他的妻子,他生命的一部分,这就够了!
凌北澈当晚回去了京城。
***
“怀。孕?呵……温婉,我告诉你,几乎隔三差五地都会有女人找我说,怀了我的种!”,别墅里,孙大飞一脸鄙夷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温婉。温婉刚刚对他说,她怀。孕了,他的孩子,一个月了。
孙大飞根本不信。
温婉的脸色变得有些惨白,绝美的脸上扬着淡淡的笑,优雅地站起身,“你不信也罢,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就是了。”,她起身,淡淡地说道,就要离开。
孙大飞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回怀里,低下头,贴近她的耳边,“你还不能走——”
“为什么?”,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劲窝处,温婉的身子颤了颤,用力地问道。
人吻手松去。“因为我要确定,它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孙大飞低声道,嘴角尽是邪肆的笑,温婉听着他的声音,心在发颤。
“你控制不了我的。”,温婉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