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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前妻难追-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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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话很难听,叶晨直接忽略不计,她不想和阮心洁继续打哑谜,转过身,想离开。
    “叶晨,九年前,我爸爸已经是南长区的区长,而你父亲呢,不过是公安局的一个挂名副局长,你以为他能斗得过我父亲吗?”
    叶晨再次回头,眼睛却因为想到什么,不可思议地瞪到最大,“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事,可能有点长,你要不要坐下边喝咖啡边听。”似乎是料定叶晨被自己吊足了胃口,不等她作答,阮心洁已经转身,姿态优雅的重新坐到沙发上。
    叶晨犹豫了一下,也重新坐了回去,心情却不复刚才的平静。
    阮心洁的烟瘾似乎很重,她再次点燃一支香烟,再用力吸食了一口后,才缓缓开口,“叶晨,以我妈妈当时的意思,你让我伤心了,不止是要学校把你开除,而且要让你终身都没法上学,对其他高干出身的子女而言,不要说初中没毕业,就算小学没毕业也没找到好工作,过上好生活,但是我知道,你绝对没这个可能……”
    她观察着叶晨的表情,很满意地笑了,“因为你不是顾碧华亲生的,你父亲即便想帮你,也不一定有那个能力。”
    叶晨控制不住打了个寒颤,声音跟着微微轻颤,“你到底想说什么?”这已经是她走进这个包厢后,第二次这样问阮心洁。
    “我不想说什么,只想告诉你一个事实,陈熙听到我妈和他妈说的话,也知道她们要至你于万劫不复,甚至知道她们商量着要把你送到某个男人床上,想不想知道最后你怎么会安然无恙,继续留在学校做你的学生吗?”
    阮心洁以胜利者的姿态傲然地瞥过叶晨,很满意看到她脸色在顷刻间变得惨白,“不是你父亲的面子大,而是陈熙为了你从楼上跳了下去。”
    “什么?”叶晨大惊失色,直接惊呼出声。
    “你不相信?”阮心洁缓缓闭上眼睛,嘴角再次勾起自嘲的浅笑,“事实上我也不相信,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的话。”
    “他……”叶晨生平第一次感到自己穷词了,前一刻,还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男人,转眼变成为了她甘愿跳楼自残的恩人,这让她如何接受得了。
    感觉被什么东西击中,大脑一片空白,彻底陷入混沌。
    “叶晨,他是真的喜欢你,一直都喜欢,如果不是他以性命威胁他母亲,我想,今天的你,恐怕……”后面的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相信叶晨懂。
    事实上,叶晨真的懂,她只是不懂那些上流社会,看着雍容尊贵的贵妇,手段怎么会那么龌龊不堪。
    半响,她终于缓过神,努力了好久,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的很厉害,有点像秋风中簌簌落地的树叶,“他的身体没事吧?”
    “你说现在吗?”阮心洁再次用力吸了口烟。
    叶晨瞪大眼,透过氤氲的烟雾,莫可名状地看着她。
    良久沉默后,刚想开口,阮心洁不再那么讽刺味十足的声音,再度回荡在包厢里,“他现在除了不能跑不能跳,其他基本还好。”
    说到陈熙的伤,她心里很难受,勉强着才没让自己在叶晨面前流泪。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冷静下来,叶晨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问道。
    阮心洁有多喜欢陈熙,不用她说,光从这九年来,她执着的待在他身边就看的出来,或许是受了凌漠的影响,现在,她也不再那么容易轻信别人,尤其还是从某些立场看,是敌人的人。
    阮心洁声音暗哑,轻的仿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落在人耳膜上,感觉很不真实,“因为我爱他!”
    因为爱,所以不忍心看着他一味的被人误会下去,哪怕误会他的人,是她的劲敌,为了那个男人能开心,她还是鼓起勇气说了。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知道了这么多,叶晨真的已经没有办法还像一开始那样淡定从容的坐在这里。
    这次,阮心洁没有再喊住她,她看着她的背影,略显仓促的步伐,憋在眼角的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
    小跑似的走出咖啡馆,叶晨才知道这多变的天,又开始下雨了。
    淅淅沥沥的小雨,湿漉漉的扑面而来,很快,脸上全部都是细小的水珠,叶晨没哭,可是,她的心里却很难受。
    阮心洁告诉她的消息,无疑,让她一下子成为世界上最狼心狗肺的人。
    陈熙,这个慢慢剔除心间的男人,忽然之间再次跳到心扉里。
    雨越下越大,她却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仿佛抽走灵魂的尸体,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飘着,身边时不时有忘记带伞,抱头猛跑的人,她却格格不入的走在这漆黑的夜里。
    终于,她感觉浑身乏力,就近靠在边上的橱窗上,这是家商场,橱窗里展示的是今年最新款的春装。
    叶晨吃力地靠着,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有店员出来提醒她离开,她才挺直后背,慢慢的,拖着沉重的步伐,继续朝前走去。
    ……
    凌氏会议室,早聚集了不少人,年纪都不算大,也没几个是长的慈眉善目,他们都是“狂世”的精英。
    长成这副凶神恶煞,虽不是他们的本意,却,在最大程度上道出“狂世”这个立于暗处的组织,是不怎么好惹的。
    何亦朗看到凌漠,马上小跑着迎了上前,压低嗓音,飞快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凌漠的脸色并没多大的变化,依旧风淡云轻,只有那双清冷的眸子,道出这样的他,危险指数有多高。
    这三年的蛰伏,说他是老虎在打盹,其实一点都不为过。
    “大哥!”围着圆桌的一干人等,看到犹如闲庭信步一样慢慢走到会议桌顶部的男人,不用人提醒,齐刷刷地就站了起来。
    凌漠犀利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薄薄的唇瓣,微微轻启,就当众人以为他会发出什么新的指令时,他却只吐出一个字,“坐。”
    何亦朗紧临凌漠坐下,凌漠不开口,在座的一干人,即便是有那个胆,也没那个量,一阵沉寂蔓延在整个会议室,气氛诡异的让人毛骨悚然。
    身为凌漠的另外一只手臂的何亦朗,觉得这个时候,自己有这个责任,也有这个义务率先开口,“大哥,兄弟们都等着你说话呢。”
    男人的指甲修剪的很平整,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澄亮光滑的红木桌面,“听说我们的赌场,开业第一天就有人去砸场子了!”
    他的声音不算大,也不算凌冽,却让负责赌场的那个型男,当场从凳子上摔下去,“大哥,这是……”
    “意外”两个字,当瞥到首位上男人越来越清冷的脸色,卡在了喉咙口。
    蛰伏了三年,本是一展身手的时候,却没想到来个出师不利,真是有负大哥的器重,他坐在地上不敢去看凌漠。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凌漠并没生气,口气依旧悠闲,“地上凉,有什么话起来说。”
    黑衣型男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扶着凳子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何亦朗,你怎么看?”凌漠看向何亦朗,他是柬埔寨和韩国混血,生的五大三粗,却成天喜欢装嫩。
    被点到名,何亦朗同样虎背一震,“凌哥,那件事基本已经查明,是……”似乎是顾忌到什么,他欲言又止的停在了那里。
    凌漠是何等的会看人心,自然知道能让他的左右手难以启口的人是谁。
    毓秀立挺的剑眉,微微一挑,“是陈熙那小子干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已是陈述句。
    何亦朗犹豫了一下,“不止他一个。”
    “还有谁?”凌漠眯起眼,狭长的丹凤眼,发出玄冷的寒光,和他猜想的如出一辙,想对付他凌漠的人还真挺多。
    何亦朗额头上飙出一层冷汗,观察了下凌漠的表情,这才壮着胆说道:“还有你的前老丈人。”
    毫无疑问,相比苏默杰的“老实”,何亦朗要狡猾许多。
    知道凌漠今天肯定要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又要顾及到正在努力追回的前妻的感受,他斟酌了很久,小心翼翼的在老丈夫前面加了个“前”字。
    偌大会议室,有五秒钟的冷场,紧接着,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今天就到这里,散会。”
    ……
    “凌哥,赌场那边,明天要不要继续营业?”等一干兄弟散会后,何亦朗抽出一支烟,殷勤地送到他嘴边。
    凌漠并没拒绝,张开嘴,衔住烟,却没说话。
    何亦朗又掏出打火机,殷勤地给他点上,“凌哥,你倒是说个话啊,兄弟们都还等着呢。”
    其实,只要凌漠一句话,管他资历雄厚的陈氏,还是貌似安全系数极高的警察局,他们一干兄弟,都能把它们夷为平地。
    很显然的,这种野蛮且没脑的做法,很不得正有规律的抽着烟的男人的心。
    三年前,他因为大意栽了一次,三年后的现在,毫无疑问,他变的越发敏锐谨慎。
    隔着缭绕的烟雾,他淡淡的看了何亦朗一眼,“我们是文明人。”
    文明人,自然要有文明的做法,打砸抢烧,那是流氓土匪的行径,“狂世”到他这代,不再甘心,藏在见不得人的暗夜里,所以,他现在每走一步,都要格外小心。
    何亦朗不解地挠挠头,当从凌漠嘴角边扑捉到一丝笑意,他混沌的大脑,一下子开了窍,自己瞎操心了,不是吗?
    人家凌哥这是要智取呢。
    ……
    凌漠是算准时间去的新华书店,如他所想的那样,真的没接到叶晨。
    狭长的凤眼,带着某种危险的意味,慢慢眯起,她去哪了?
    肯定和她看的短消息有关。
    以他的能力,不是查不到发她消息的人是谁,他不想查,因为叶晨说过的尊重。
    心里一阵烦躁,脚下油门一踩下,车以离弦箭的速度朝前飞驰而去,带起泥水无数。
    ……
    叶家别墅,入夜后,沉寂一片,早没了白日里的喧嚣热闹。
    看到叶震山的车开进别墅,管家小跑着迎了上前,他凑到叶震山耳边,把白天发生的一切,几乎是一字不落的告诉了他。
    叶震山揉了揉眉心,并没露出过大的惊讶,挥手让管家先退下。
    管家走出两步,想到了什么,再次回头,“陈总在客厅里。”
    陈熙是顾碧华的亲外甥,当年,还在叶家住过一段时间,这个在叶家当了二十几年管家的中年管家自然是认得他的。
    叶震山微微诧异,“他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吵过一架后,顾碧华并没回来,事实上,今天打她手机关机,连带着自己的小女儿也不见了。
    他苦涩地笑笑,这个女人,这是报复他只留给她的女儿留下那么点财产。
    昨晚,当真以为他喝多了吗?
    当真以为他不知道那几个拉他去夜总会的官员是被人指使的吗?
    有些事,他只是将计就计罢了。
    顾家,压迫了他这么多年,他纵然很不喜欢,可,对和自己同床共枕二十多年,还给他生了个女儿的顾碧华,他终究是有感情的。
    相比这,有个人则是让他恨到了骨子里,当年如果不是他,他不会失去心爱的女人,不会被顾碧华压迫这么多年,哪怕现在他已经死了,他也一样的恨他!
    父债子偿,本就天经地义。
    一切的,一切,不会随着他调去北京,也不会随着那个人的死忙,而终止。
    这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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