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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经历丰富的尤珺,也没落输。
等两个人走出会议室时,已经擅作主张的帮他们的“主子”约好了再次见面的时间。
……
于明珠到底是凌漠的什么人?尤珺是不知道的。
不过,当想到忽然间就出现在凌漠身边的何亦朗和苏默杰,尤珺就释然了。
自己不早就觉得凌漠不简单吗?
这或许就是他不简单的另外一面。
她只朝明珠看了一眼,就把文件放到凌漠手边的茶几上,“凌先生,这是今天要批阅的文件,另外……”
她手里没拿任何纸,嘴里直接报出下午凌漠一系列的行程。
明珠本还在猜测这个气势凛冽的女人是谁,听着尤珺嘴里说出的一系列商业安排,心里暗暗舒了口气。
还好,这个女人不是喜欢凌漠的,不然,在对付叶晨的同时,她还要去对付她,精力有点不够。
凌漠拿起最上面的那份文件,随意翻着,等尤珺说完,他也刚好翻完。
“辛苦了。”凌漠仰起头朝尤珺看去。
尤珺有一秒钟的错愕,她没听错吧,凌漠对她说辛苦了,缓过神,忙说:“凌先生,这是我分内的事,不辛苦。”
“把文件收拾好,马上去公司。”凌漠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漠,你不陪我了吗?”眼看凌漠要从沙发上站起来,明珠一把吊上他的手臂,期艾艾地眨着眼。
尤珺是个非常知道进退的人,没说话,也没多留一秒,拿起文件,率先退出别墅。
“我要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晚一点再回来……陪你。”那个“陪”字上,凌漠是顿了顿后才说出的口。
“漠……”明珠看着自己垂到身边的手,对着凌漠的背影,满目失落。
……
别墅外面,尤珺已经坐在驾驶室里等凌漠。
这就是尤珺,兼数职于一体。
等凌漠坐上车后,她就发动引擎。
凌漠身上的酒气,并没因为那碗醒酒汤而有所缓解,脸反而越来越红了,呼吸也变得更急促。
“凌先生,你怎么了?”尤珺察觉到凌漠的异样,忙把车靠边停了下来。
凌漠扯了扯胸前的领带,声音越发暗哑,“快帮我找家酒店。”
尤珺来不及多说话,再次发动车,朝导航提醒的,最近的一家便捷酒店开去。
……
停好车,尤珺打开后车门,刚要去扶后座上的男人,被他挥手阻止了。
他的声音有些黯哑,还带着某种欲望,“帮我打电话给叶晨。”
凌漠这副模样,尤珺已多多少少猜到他怎么了,马上拿出手机,点开其中的一个号码。
叶晨的号码,从知道凌漠打算追回她后,就被存进了手机里,为的是什么?
尤珺没细想过,大概是觉得食君之禄,就要分君之忧吧!
……
电话响起时,叶晨正坐在城中公园看书。
她拿出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不想理会,直接按掉,没想到,只隔了几秒钟后,手机再次响起,这次,她没按,而是调到震动状态,随便它自己响。
长长的嗡嗡声过后,手机恢复本来的安静,叶晨正想把它放进包里,它却再次不屈不饶的响了起来。
很少有打电话的人,会这么有恒心,怕真有什么急事,这次,叶晨接听了起来。
没等她开口,那头已经传来很急促地声音,“凌夫人,麻烦你快点到解放西路的如家快捷来。”
叶晨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一时就是想不起来,没答应她,只是拿着手机,在想电话那头的人是谁。
看她不搭应,尤珺彻底着急了,“我是尤珺,现在凌先生在如家102号房间,有危险,你快过来!”
“什么?”一听尤珺说凌漠有危险,叶晨感觉自己拿手机的在颤抖,心纠成了一团,来不及多说什么,她挂断电话后,就跑出公园。
……
“凌先生,我在车里等你。”尤珺把房间钥匙放到凌漠手里后,就打算退出房间。
“她说什么?”随意倒在床上,感觉身体某个地方在迅速膨胀,某种原始欲望,需要立刻得到满足的男人,有些艰难地问尤珺。
尤珺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收回目光,定定看着自己的脚尖,“她没说什么,但是,我知道她正在赶过来。”
“吁……”听了她的话,凌漠长长的舒出口气,任自己被身体里的药物弄得快有点把持不住,也强忍着。
尤珺没再说话,大步走出房间,在走到门外后,反手虚带上门,掀起眼帘看着眼前这扇漆成奶白色的房门,心里涌起一阵苦涩。
其实,看到这样浑身难受的凌漠,她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叶晨不来,她真的愿意代替她,哪怕……只是当成工具。
她也丝毫没怨言。
可惜……她终究是低估了三年婚姻,对那个正在赶过来的,叫叶晨的女人,和房间里那个,即便被折磨的很难受,也不愿碰其他女人的,叫凌漠的男人,彼此间暗藏的感情。
……
站在路边等了三分钟,也没拦到一辆车,叶晨彻底急了,想到尤珺那句“凌先生有危险”,她什么也不管,抬起脚,就朝解放西路跑去。
所有的课程里,叶晨就属体育最差,上大学时,每次跑八百米,她都是倒数第一名,今天,为了那个男人,她硬是爆发出了超强的能力。
快捷酒店和香格里拉那类,肯定没任何可比性,叶晨没需要问任何人,已经站到了102房间门口。
来不及喘气,叶晨抬起手就敲门。
门并没打开,叶晨的一颗心,仿佛在瞬息吊到了嗓子口,一张一弛,险些让她昏厥过去。
深深吸了口气,再吐出后,她转过房门把手,门锁轻轻松松就被转动了,看来,门并没被人锁严。
人刚走进去,还没来得及看清房内的情况,腰间已经被一双大手拥住,紧接着,两片滚烫到能灼伤人皮肤的唇,已经覆到她脖子里。
那人的力气很大,也很霸道,不容她反抗分毫的同时,也已经把她转过身,让她和他面对面而站。
叶晨这才看清楚了眼前人,那张俊美到无以复制的脸,告诉她,眼前这个人的确是凌漠,不过,那双充斥这浓浓情欲的眼睛又不大像他的。
这样的凌漠,让叶晨有点害怕,本能地就想推开他。
不推还好,这一推,还真推出了事。
她发现只穿着一件宝蓝色衬衫的男人,身上滚烫滚烫,就像个大火炉。
忘了害怕,直接问他,“怎么这么烫,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老婆,我要你。”男人长臂朝她身后挥去,很快传来落上门锁的声音。
“你……”叶晨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你没事吧?”
“我被人下药了。”耐着性子,说完这句后,凌漠就极粗鲁的去解叶晨的衣服。
概是觉得她今天穿的是带纽扣的外套,一颗颗解很麻烦,他大手一个用力,直接扯开,一颗颗纽扣,噼里啪啦的落到地板上,非常清脆的声音,却把气氛渲染的更为紧张。
“你要干什么?”叶晨几乎是结结巴巴的说出这几个字,明明她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已经告诉她,他要干什么,为了驱赶此刻的紧张,她依然还是多此一问。
“我要你。”眼前的美好,已经彻底掠夺掉他的神志。
他没像以前那样温柔,更是忘了在苏州时答应她的话,而是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覆到她身上。
疼!
叶晨只有一种感觉,疼!
本能地就去推他,但是,当手碰到他坚实精壮胸膛上的温度,犹豫了。
只片刻的迟疑后,她的手抱到他腰肢上,睁大眼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思想空洞,她感觉就像个没有任何感觉的洋娃娃。
当最后一刻来临时,叶晨感觉到了巨大的悲哀,为什么在离婚后的现在,自己一次次的躺在他身下承欢,难道真的因为不舍和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那份爱意吗?
凌漠大概很累,很累,当叶晨被他压的快透不过去,提醒他一切结束了时,才发现他竟然睡着了。
叶晨小心翼翼的侧过身,让他睡到一边的枕头上,他依然没醒。
伸出手,轻轻摸过他好看的眉毛,挺拔的鼻梁,叶晨没再多犹豫,去洗手间里稍微清理了一下,就打算先离开。
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她才发现外套基本被他撕碎,根本没法穿了,最后,她是只穿了薄毛衣走出的酒店。
对于快捷酒店的服务员来说,像叶晨这样走进去时衣冠端正,出来时却发丝凌乱,脸上还有未全部消失的红潮的人,几乎每天都能看到,没什么好稀奇的,所以,当没顶着别人异样的目光走出酒店,多少缓解掉叶晨的尴尬。
尤珺就坐在车里,尽管昨晚基本没睡好,今天又赶东赶西的忙了好久,她都没有乘机小憩一会儿,她始终看着酒店的大门,目光沉沉,面无表情,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看到叶晨低着头走出酒店,她打开车门,大步走了上前,“凌夫人……”朝她身后看去,没看到那个人,又问道:“凌先生呢?”
叶晨觉得自己真的难为情到不能再难为情了,心里暗道,这尤珺再怎么忠心,这个时候,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心里窘迫归窘迫,对她的话,她还是回答了,“他还在睡觉。”
说着,就想绕过尤珺朝前走去。
在擦肩而过时,尤珺再次出声叫她,“凌夫人,凌先生没事了吧?”
声音带着几分羞涩,她虽然经历坎坷,自诩心比石头都坚硬,说到底,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大女孩子。
这句话,她也是鼓起勇气问的叶晨。
叶晨侧过脸,看着她也有些拘谨的脸,轻轻笑了笑,“嗯,他很好,你可以在这里等他出来。”
后面半句话,是叶晨故意加上去的,等走出酒店,叶晨才想起来,因为心慌,她走的太匆忙,只顾自己,全然忘了帮床上一丝不挂的人,给披上件衣服。
从心里最真实的感受出发,叶晨真的不想让其他女人看到这样子的凌漠,哪怕那个人是只是凌漠的助理。
尤珺是个聪明人,点头道:“嗯,我知道了,多谢凌夫人提醒。”
叶晨唇角扬起很浅的笑意,没有去纠正她那句已经不再适合她的“凌夫人”,紧了紧衣襟,走到路边去拦出租车。
……
凌氏别墅里,当看到尤珺,裴红芬就知道她要和凌漠谈公事,大概是对他们年轻人的话题,不感什么兴趣,把醒酒汤递给凌漠后,她就拿起剪刀,去花园里修剪花枝去了。
看尤珺和凌漠一前以后走出别墅,又听到汽车引擎声,裴红芬在原地跺脚哎呀一声后,丢下剪刀就朝别墅里跑去。
“明珠……”看客厅里,果然只剩明珠一个人,裴红芬一颗心,一下子悬到半空中,马上跑到沙发边,“凌漠人呢?”
明珠没好气地白了裴红芬一眼,“你不都看到了,和刚才来的那个女人一起走了。”太过分了,她都这么可怜了,还把她一个人剩在这里。
“哎呀,这下坏事了,明珠啊。”裴红芬脸都变了颜色,“刚才那碗汤,凌漠喝了没有?”
明珠指指茶几上的空碗,“碗在那里,你自己看。”
裴红芬心怀侥幸的走上前一看,当看到一眼能看到的碗底,拍着后脑勺,又是一声,“哎呀。”
这次,她没再和明珠说话,而是转身朝她和李建国的房间跑去,“老李,你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