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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言拿出最后的救命草:“古子幕,我大姨妈还在呢。”
古子幕用事实告诉苏子言,大姨妈在,也不是不能寻欢,身上能用的地方多着呢……
这一夜,对于苏子言来说,说一部血泪史,深刻的明白了一句话,玩火者必自焚!
其实古子幕也不好受,虽然释放了出来,但是不够尽兴。可也没办法,大姨妈正在做客呢。大姨妈什么的最讨厌了!
苏子言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都非常的规矩,连眼神都不敢乱瞟,就怕被古子幕误会成是勾引+诱惑,再也不敢挑逗大灰狼,免得再被吃得渣都不剩。可惜第四天晚上,还是被啃得干干净净,因为大姨妈走了。
苏子言含泪控诉:“古子幕,不是说男人二十是奔腾,三十是日历,四十是微软,五十是松下,六十是联想么?你现在也三十六了,若再四舍五入一下,你应该是微软了,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微软?”还要人老命的只差没夜夜七次郎!
(二十性能力很强,像奔腾(著名的电脑处理器品牌)的黄河一样,三十日立(日本电器品牌),表示JJ天天可以立起来,说明性能力强,四十是微软(美国软件品牌),那时体力下降,JJ有些软了,五十是松下(日本电器品牌),年龄大了,体力不支了,JJ软了,所以松了,下垂了,六十才是联想(中国电脑品牌),这个年纪只能想想,不能做了。)
古子幕在苏子言白嫩的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巴掌:“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子言:“……”我被你做得死去又活来,连原因都不让我弄个明白么?那我死不瞑目!
古子幕说到:“我要哪天真在床上松下了,你才应该叫苦连天!”就因为想着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才一刻都不敢放松,你还叫!
苏子言反驳:“我才不会叫苦连天呢,天底下是个男人就有那玩意儿,大不了我换个人呗。”
古子幕眯眼,寒光四射:“你说什么?换人?”
苏子言非常有危险意识的,果断的改口:“没有!你听错了!”
可惜古子幕不信:“是吗?”
苏子言指天发誓,才虎口逃生,再也不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苏子言趴在古子幕怀里,睡了过去。
古子幕亲了亲苏子言的粉脸,关了床头的台灯,也闭上了眼。
第二天去拍外景时,依旧是红色的婚纱,但由大红改成了粉红,苏子言非常的嫌弃那颜色,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粉红,太装嫩了,还不如穿昨天的大红色呢。
古子幕解释到:“我是怕内景外景都穿同一件衣服,太单调了。”
苏子言拉了拉头顶上粉红色的头纱,愤愤不平:“我宁愿单调!”也不要这一身的粉红,只会衬得我人老珠黄!
古子幕伸手,把苏子言的头纱披好:“我觉得你穿粉红挺好的。”
苏子言仰天长叹,果然是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
对于苏子言的别扭和抗议,古子幕全部选择了忽略,一句话就让苏子言再也无话可说:“都说了你只是客串,客串客串懂不懂?”
苏子言焉了:“懂!”
世界终于安静了,古子幕满意了,每一张相片里,都笑得两眼弯弯,尤其的醉人。
在桃花花海拍照时,与青木冤家路窄。
青木本是约了古今夏,想套下古子幕的情报。已经一个月没看到心上人了,青木相思入骨。可是打电话关机,去住处找又不见人,青木急得嘴都起泡了。
没想到会意外相逢,而且此时,心上人和别的女人在拍婚纱照,青木的脸色是黑了又青,青了又黑,扭曲得别提多难看了。
古今夏也很意外,叫到:“哥。”
古子幕双手放在苏子言的腰上,抬头:“今夏,你怎么会在这里?”
古今夏笑:“我和青木过来赏桃花,哥,你这是干嘛呢。”
古子幕挑眉,反问:“怎么?看不懂?”
懂是懂,就是不确定啊,你这是要先斩后奏么?那妈不得气死才怪。
古子幕搂着苏子言,说:“那边景色更好。”
留下青木和古今夏一脸精彩不管。
青木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却还不得不强颜欢笑,只是,早就没了看桃花的心思。
古今夏也没了那份闲心,于是两人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古今夏一刻也不等的,报告家长:“妈,刚才我在桃花林看到我哥和苏子言在拍婚纱照。”
林静雅天打雷劈,大骂古存顾:“这就是你的好儿子!这么大的事,把我瞒得死死的。”
古存顾倒是挺理解儿子的做法,反正说了也会反对,不如做了再说。
林静雅在客厅转来转去,也没个好法子,火大:“就由着你儿子这么胡闹不成?”
古存顾放下手里的报纸:“我早就说过,世界是我们的,也是儿子们的,但最终是那帮孙子们的。我们也老了,就不要操那份闲心了。子幕的性格你又不是不清楚,他认准了的事,谁也改变不了。我看那苏子言,也不错。儿子喜欢,就由他去吧。”
林静雅一屁股狠狠的坐到沙发上:“你以为我喜欢操这份心!我这不也是为你儿子为你古家好!”
“那你累死累活,儿子领情么?你为儿子的好,不是儿子想要的,这不是好。老太太,你就收手吧,你要再这样反对下去,何日才有孙子抱啊?你看隔壁老王家的,孙子孙女都上小学六年级了!你就不眼红?而且,你反对也没用啊,儿子铁了心,就认准苏子言了。你再反对,儿子的话也放出来了,到时孙子不叫我们爷爷奶奶!”
林静雅那个气啊:“他敢!”
古存顾问:“你觉得你儿子不敢么?”
林静雅:“……”
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林静雅弱弱的说到:“那你跟你儿子要生辰八字!”要谁的生辰八字?当然是苏子言的了。
古存顾笑了,抱孙之日,看来指日可待了。赶紧拿起电话,通报抗日胜利。
挂完电话,古子幕笑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捞过苏子言,也不管大庭广众,也不管光天化日,就是一顿狂吻。
摄影师的相机闪个不停,画面定格出古子幕的一脸柔情和狂喜,而苏子言,却是一脸惊慌失措:“古子幕,你疯了!”这青天白日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古子幕用额头抵着苏子言的额头:“苏子言,苏子言,苏子言……”
苏子言受不了了:“古子幕,你叫魂哪?!”
古子幕:“……”掐了不解风情的苏子言一把,往下一个景走去。
青木躲在一旁看着古子幕对苏子言的柔情似水,气得全身发抖!再也受不了妒忌的折磨,去了苏水荷那里别有用心的扇风点火,把从柳东南律师那里得到的最重要的情报说了出来:“嫂子,你和哥近来是不是吵嘴了?我无意中听舒律师说,我哥在咨询离婚协议的事。”
苏水荷脸上一白:“没有啊,我们挺好的啊。”
青木连说到:“啊,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嫂子你不要往心里去啊。”
苏水荷强颜欢笑:“不会的。”
青木走后,苏水荷气得把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还不觖气。巨大的响声,吓醒了双胞胎,哇哇大哭了起来。
苏水荷走过去,把双胞胎翻过身来,狠力的往他们屁股上打下去:“哭什么哭?哭丧哪?!不准哭,再哭,我打死你们!”
“啪啪”“啪啪”一下接一下,双胞胎的屁股被打得红通通的,哭得更大声了,苏水荷下手更重了。
保姆听到哭声,跑了过来,见是女主人又在拿孩子出气,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苏水荷打得手都累了,才停下来。而双胞胎此时,哭得声音都哑了。苏水荷朝站在门口畏首畏尾的保姆大吼到:“人是死的么?小少爷和小小姐饿哭了,也不知道过来?”
保姆用最快的速度,一手一个,把双胞胎抱了出去。
苏水荷从冰箱里倒了杯橙汁喝了后,拨通了舒律师老婆的电话,证实了青木的话,更是气得满脸铁青。
双胞胎的哭声让她心里的火气和怒气达到了顶点,冲过去,对着双胞胎脸上就是两巴掌,把双胞胎当成了柳东南和苏子言来打,打得苏水荷很解恨!
双胞胎的小脸一下子就肿了起来,哭得都要断气了一样。
苏水荷狠瞪保姆:“你死人啊,怎么看的小少爷和小小姐,把脸摔成这样!”
保姆吓得大气不敢出,抱着双胞胎去了她自己房间边上药边喃喃自语到:“真是造孽啊,虎毒还不食子呢,怎么就下得了手?”
这话,也只敢私底下说说,保姆的儿子和女婿在苏家企业上班,还指望着苏水荷过日子呢,就怕被开除。开除了,房贷怎么办?孙子,外孙女学费怎么办?……
所以,苏水荷对孩子的打骂,保姆是一个字都不敢外说,对于苏水荷的故意栽赃,全都认了。因为每一次认了之后,都会得到一个大红包。
苏水荷去洗了个冷水脸,稍微平息下心中的怒火后,打了柳东南的电话:“东南,今晚能早点回来么?快过年了,我们一起去买年货吧?”
此时,古存顾也打了古子幕的电话:“你妈让你们回来过年!”重点在于“你们”二字。
古子幕正抱着苏子言在看婚纱照,听到这个电话,眉开眼笑,全身喜气洋洋。
苏子言问到:“什么事这么高兴?”
古子幕的回答是,抱着苏子言狂吻不止,一夜春宵。
苏子言第二天日上三竿还起不了床,而古子幕已经挑好了婚戒,很简单的款式,却内有乾坤。在戒指的里面,刻了八字“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把戒指放到左胸口的口袋收好,古子幕一路笑着回家。
见苏子言还在睡,古子幕又去开了电脑,打开百度,查黄道吉日。初八是个好日子,但这天古今夏要结婚!下一个吉日就要到五月十八了,太久了,古子幕想都不想舍弃了,果断的选择了正月初九,定在一这天,求婚+登记结婚!
市长就是市长,连拒婚这种可能,都不带考虑的。不管苏子言愿意不愿意,反正就是要去民政局登记。就像不管林静雅同不同意,就是要娶苏子言一样。
苏子言起来时,古子幕从报纸中抬起头来,说到:“中午跟我回家吧?”
“啊?”苏子言还没睡醒,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明白过来时,跳了起来:“不要!”古家对于苏子言来讲,无异于龙潭虎穴,有强烈的后遗症,潜意识里害怕那个地方。
古子幕拍了拍大腿,示意苏子言坐上去。
苏子言抓着鸟窝:“我还没刷牙呢。”
古子幕一瞪眼,苏子言从了,委委屈屈的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不忘弱弱的抗议:“我不想去。”
“不用害怕,一切有我呢。”
古子幕的话,苏子言却只得三分安心,继续垂死挣扎:“我还是不想去。”
“那要不这样,我们除夕下午回去,初一吃了早饭就回来,好不好?”
“一定要去吗?”真的很怕恶梦重现,历史重演。
古子幕斩钉截铁:“非去不可!”
苏子言闷闷不乐。
但吃过饭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