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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言:“……”无语。对于那前婆婆,已经是彻底的成了路人甲。
花月容说到:“听说自从公司破产后,苏水荷就沉迷于赌博,把柳家家里值钱点的东西都拿去卖了,把于明月气得够呛,还打架了……”
苏子言好奇:“谁打赢了?”
花月容猜测到:“应试是苏水荷吧,年轻就是资本!”年轻,力壮。
苏子言‘哦’了一声。
花月容说到:“你就不发表点感想?”
苏子言长叹了一声:“不瞒你说,苏氏被收购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这么些年,特别是在美国的那几年,我恨苏水荷,恨得咬牙切齿,一直想着,要把我受的苦,加倍奉还。特别是清颜的一尸三命,让她血债血偿!如果不是她,今夏也不会受那两年的罪!我一直想看她的报应。苍有眼,现在,终于看到了她的报应。我很高兴!”花月容笑到:“苏子言,你知道一直以来,我最欣赏你的一点是什么吗?”
苏子言“啊?”了一声,这思维跳跃得会不会太快了点?和刚才讨论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相差得何止是十万八千里啊。
花月容说到:“你这人,废女得厉害,让我看得很不顺眼,唯一让我欣赏的就是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苏子言满头黑线!什么叫废女得厉害?还有,有夸人是用四脚发达,头脑简单的么?再说了,我那高智商可是公认的,谁头脑简单了?乱讲,抗议!
抗议无效,花月容嗤之以鼻:“就你那高智商,纯属一摆设!说你头脑简单还真是在夸你!你要厉害,中国十大名茶你分出来没有?”
苏子言哑口无言:“……”一口血横在喉间,血淋淋的事实太残忍,因为到现在,还是分不出来!
花月容笑到:“苏子言,其实你这样挺好的。以前,我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子幕哥会选择你,因为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你和子幕哥都完全不在同一个面上,但子幕哥却非你不可。到现在,我才明白,子幕哥要的就是你简简单单的心思。”没有杂念,认定了,就执着到底,不放手,也不为其它所动,真的挺好的。当初,如果当初没有那么多想法,没有那么多顾虑,那么现在和星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人两隔?星,我很想你,我有听你的话,在非常努力的生活,非常努力的幸福。
苏子言真的很意外。古子幕要的是自己简简单单的心思么?嗯,晚上好好问问他。人际交往一向都是自己的死穴,是真的不善于揣测人的心思,察言观色什么的,难于上青。见花月容突然失落了起来,问到:“怎么了?”
花月容几乎是喃喃自语:“如果时间能够倒流,那该有多好。”如果真能回到从前,那么一定好好珍惜和林星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只可惜,没有如果。
苏子言轻叹一口气:“世界上最不能挽回的就是从前的时间。”所以,得珍惜眼前。
此时林静雅拉着花小汐的手从屋里出来:“我们去接平平放学。”
花月容笑到:“我和你们一起去吧,好久没见小宝贝了,挺想他的。”
林静雅点头:“行,一起去。”
上了车,林静雅问到:“月容,在林家过得可还习惯?”
花月容边开车边说到:“还行。”就是尔虞我诈!
林静雅长叹了一声:“辛苦你了。”林家是什么地方?林静雅自是一清二楚,狼虎之地,没有点斤两,到最后会被啃得连渣都不剩。更何况是做林家主母,星又不在了,没人撑腰,更是高处不胜寒:“月容,不要太累着自己。”才半年不到,眼看着花月容整个人瘦了好多好多,风一吹都要倒了。
花月容说到:“我没事。”真的不觉得累,感觉好像只是一眨眼间,就又过了半年:“有事的是胡青燕。”
说到胡青燕,林静雅就兴奋了,问到:“她怎么了?”
花月容轻描淡写:“我把她从公司斧底抽薪了。”
林静雅大笑:“好,好,好。”一直都觉得胡青燕欠收拾,但她却一直都在林家上跳下窜的蹦达,蹦了几十年,现在终于蹦没了。估计以她那嗓子,林家肯定不得安宁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一向是她的拿手好戏。
没想到猜错了,花月容说到:“没有,她安静着呢,否则我把她女儿手上的十几处房产都全部顺走!”
林静雅笑容满面,花月容果然不愧是唯一一个入得了林老爷子法眼当林家主母的人,够霸气!够魄力!够手段!深知打蛇打七寸!当年由小菲,星用尽了手段,闹着非她不娶,可是林老爷子只看了一眼就否决了。
唉,只可惜,星没福气啊,月容现在还年轻,不可能就这样一辈子耗在林家,星那一代,嫡系就他一个,小宝和小汐又都这么小,家里那些不安份的却又那么多,堪忧啊。
说到林小宝,林静雅想起林老爷子的话,说到:“月容,对小宝你不要太宠着,该打就打,该训就训。”
花月容苦笑:“我是毫无办法,他在学校老师说闹得很,话很多,可是回到家,却一句话都不说。”
林静雅说到:“可能是在闹别扭。但不管怎样,不能由着他再这样无法无下去了,以后还不得给毁了啊。”
花月容想了想,还是说到:“我在想着,是不是把他放到平平这边的军校来?苦是苦点,但成才。那私立学校太娇生惯养了……”
林静雅点头到:“也行。”
花月容问到:“真的行?”对于林小宝的教育问题,一直是花月容的困扰,可是林老爷子又不管,只管把人交下来,然后就当甩手掌柜去了。对着林小宝,花月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打不得,骂不得,说又没用,可是又不能不管,最主要的是盼他成才,就怕他不学好。
林静雅笑:“老爷子不说全权交给你了嘛,你作主就是。”
花月容叹气:“我就是怕这主没作好呢,心里没底。”
……说话间,平平学校到了。
花小汐看到平平,笑得两眼弯弯:“这边,这边……”
平平跑了过来,很是惊喜:“花姐姐,你来了。”然后问到:“奶奶,妈妈怎么没有来?”
苏子言此时正扶着腰,回了屋里。
古子幕赶紧站起身来,笑脸相迎:“老婆,累了吧,来,喝水。”
苏子言横了一眼,端过水,后:“太烫了。”
古子幕赶紧加凉水。
苏子言喝了一口,怒:“太凉了。”
古子幕赶紧加热水。
……来回几个折腾后,古子幕明白了,此女今是要鸡蛋里挑骨头!苦着脸,抬头望,老爷,你这是要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么?
古子幕的日子过得甚是凄风苦雨……现在,古大爷最大的希望就是,十月怀胎快点过去吧,真的是太折腾人了。算了,当前还是指望儿子快点回来吧。
没想到平平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拉了个人,安安。
林静雅接着平平放学,半路平平闹着说口渴,要喝水,于是大家干脆下车去了超市,就那么凑巧,刚好碰到宋清辰父女也在超市。两兄妹一见面,就舍不得分开了,没办法,只得全部带回来了。
屋里有了三个小孩,叫那个热闹,花小汐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大笑。
花月容在一旁看着,也是笑容满面。
刘妈把饭菜端上了桌,做得甚是丰富,满汉全席,因为今是古子幕和苏子言二人的生日。
大家热热闹闹的坐上了桌,平平,安安和花小汐拍着小手,合唱到:“祝你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toyou!祝你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toyou!”
唱完歌,平平和安安上前,给了两寿星每人一个非常响亮的香吻,更让古子幕喜笑颜开的是,平平说:“爸爸,祝你生日快乐。”
听着平平的这声‘爸爸’,古大爷差点热泪盈眶,多不容易啊,以前都是连名带姓叫古子幕的。
四十岁生日这,古子幕慎重的许下了愿望:“我愿守着孩子和苏子言白头到老。”
苏子言的愿望却要贪心得多,前前后后数一数,八个。
许完愿,切开蛋糕,孩子们欢呼一声:“有蛋糕吃喽。”
到最后,却是没吃几口,全都拿来打蛋糕仗了,战况非常激烈,最后全军覆没,连古家二老也不能幸免。林静雅脸上,古存顾头上,都误中了奶油,一片花红柳绿,二老也不恼,笑眯眯的看着。
古家一片欢声笑语……
而柳家,却过得凄风苦雨,进了地狱十八层……
苏水荷的烟瘾越来越大,可是那烟比鸦片还贵。买不起烟怎么办?而且,那信用卡也到期了,得还了,银行都打过好多电话来催了,钱从哪里来?
苏水荷站在柳家老宅门前,眯起了眼。拿出钥匙想开门进去的时候,却发现,锁已经换了。心里非常的悲凉,冲怒气也随之而来,不想让我进门是不是?休想!
拿脚用力的踹门:“开门!开门!”
刘妈在院子里,听到声音,进去跟于明月说到:“夫人,她来了,在叫门。”
于明月狠声说到:“不给她开!”
刘妈忧心忡忡:“夫人,就怕她……”
于明月打断到:“这是我的房子,就不让她进来!休想再偷我的东西!怕她什么,反正我也活够了,大不了和她同归于尽!”
刘妈说到:“夫人,不如打个电话给……”
“不打!我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苏水荷砸门许久也不见开,冷笑高声说到:“不开门是不是?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
于明月站到了院子里:“你敢!”
苏水荷狠声到:“可以试试!再不开,我现在就去买汽油!”
于明月铁了心,就是不开门。
等了许久,外面没了动静,刘妈忐忑不安的问到:“夫人,不会真的去买汽油了吧。”
于明月说到:“开门看看。”
刘妈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门外,还真的没有了苏水荷的人。
于明月说到:“刘妈,你走。我就在这里等着她来。她要敢烧,我就和她拼了。”
刘妈不同意:“夫人……”
于明月这回是九头牛也拉不回了,就是不改变心意。刘妈最后没办法,偷偷的去打了柳东南的电话。
柳东南一听后心急如焚,拨了苏水荷的电话:“你到底要干什么?”
苏水荷冷笑:“我要干什么?!我还想问你们要干什么呢?换锁是什么意思?不让我进门是不是?不让我进去,不如一把火烧了痛快。”
对于换锁一事,柳东南还真不知情:“什么换锁?”
苏水荷冷哼到:“少跟我装!你妈把大门的锁换了,难道你会不知道?”
柳东南一个头,两个大:“我真不知道。”
苏水荷提着两桶油:“不要我进去也行,我要钱!”
柳东南问到:“要多少?”
苏水荷一开口就是:“一千万!”
柳东南直皱眉:“没有。”
苏水荷早就想好了:“把老宅卖了,就有了。”
柳东南厉声说到:“苏水荷,这不可能!”
苏水荷没得商量:“我要钱,你自己看着办。明我要是还拿不到钱,哼!”说完,挂了电话。
柳东南眉头皱得死紧,这钱不能拿,以苏水荷现在的无底洞,根本就填不满!再多也填不满!
吸完了一包烟后,柳东南开车回去。
于明月见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