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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坐月子,想趁虚而入?”
苏子言的脸被打得火辣辣的痛,但却顾不了那么多,伸手捡起散落在四周的相片,迫不及待的一张一张的看着,看完后,苏子言松了好大一口气。还好,相片里面,没有古子幕。
确认完了自己想确认的,苏子言一句话都不想跟苏水荷多说,提起包,打算走人。
苏水荷冷笑到:“姐姐,你走什么呢,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苏子言寒着脸:“我和你无话可说!还有,请不要叫我姐姐,我没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妹妹!”
“姐姐,你才是不要脸吧……”苏水荷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气到极点,苏子言反而笑了:“苏水荷,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么?你管不住自己的男人,来找我发什么疯?!有本事,你叫柳东南不要来找我!”
苏水荷脸上的笑容再也强撑不下去:“苏子言……”
门口传来陈妈的说话声:“夫人,您来了。”
是于明月来了,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一脸笑意的苏子言,而苏水荷此时却气得脸色发白,胸口起伏不定。
于明月质问:“子言,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对水荷做了什么?”
苏水荷的眼泪说来就来,一脸委屈的叫到:“妈……”
于明月去捡起地上的相片,看完后,怒到:“苏子言,我早就说过,我们柳家,对你已经仁至义尽,让你不要再死缠着东南!”
苏子言柔媚一笑:“是你儿子要死缠着我,我也没办法呢。”
于明月气得脸都青了:“苏子言,你不要脸!”
“事实上,我比你们要脸多了!”苏子言说完,也不再理会那婆媳俩,扬长而去。
一到大街上,脸上的强颜欢笑,就全部破碎。正巧这时柳东南打来了电话:“子言,在忙什么呢?”
“刚从你家出来呢,真是不好意思啊,把你老婆和你妈都给气着了!”苏子言说完,不等柳东南回话,就用力的挂了电话。
柳东南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苏子言把电池取了下来。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直喘气。
好不容易,心口睹着的那口气,终于顺了些,苏子言起身去了漫天飞舞。见店里客人不少,苏子言的脸上才有了笑容。只是笑容才绽放,就僵住了,和青木冤家路窄。
青木从试衣间出来,正对着镜子看衣服效果,没想到从镜子里看到了苏子言。转过身去,笑到:“苏子言,好久不见。”
苏子言却无心叙旧,无视了青木。
青木挑眉问到:“苏子言,听说我哥打算和你破镜重圆?”
苏子言回眸,似笑非笑:“是吗?”
青木最讨厌苏子言这笑容,觉得刺目至极,讽刺到:“苏子言,你倒是好本事,缠着子幕不放,又吊着我哥。”
苏子言点头:“嗯,按你这样说来,我确实挺有本事。哎,你不说我还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厉害呢,子幕非我不娶,你哥又非我不可。”
青木气到:“苏子言,你不要脸!”
“青木,是你比较不要脸,子幕跟我说过,他对你毫无感觉,也明确的拒绝过你,可你却非要纠缠不放。青木,子幕看不上你,你凭什么来质问我?不觉得毫无立场,毫无身份么?不觉得很可笑么?青木,你果真是不要脸!”
青木气得头顶直冒青烟:“苏子言,你以为你就有身份么?别忘了,古伯母也明确说过,你休想进古家的门。”
苏子言笑靥如花:“青木,你真是健忘呢,我告诉过你的,子幕说不管家里如何反对,他是此生非我不娶的呢。”轻蔑的看了青木一眼,苏子言高昂着头,如女王般的退场了。
没件好事,今天肯定是万事皆不宜,苏子言决定,回家闭门不出。刚到楼下,就见着一脸着急,担忧的柳东南:“子言,你还好吧?”
“我不好,我很不爽!柳东南,你老婆,你妈,你妹凭什么来骂我?柳东南,你要真对我有心,麻烦你把你妈你妹你老婆解决了,再来找我!我不想再听到任何辱骂!也不想再被人拍照!柳东南,当年若不是苏水荷故意陷害,我为什么会做牢?我本办了保外就医,若不是苏水荷不依不饶,从中作梗,我哪会再次有牢狱之灾?”
柳东南震惊过后,一脸愧色:“子言,对不起,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处理好一切再来找你。”
苏子言:“希望你说到做到!”
柳东南指天发誓:“子言,离婚之日,就是我再见你之时!”
苏子言看了柳东南一眼,面无表情的上了楼。
楼兰星打来电话:“苏子言,你过来一趟。”
苏子言拒绝:“今天不是个黄道吉日,不宜出门。什么事?”
楼兰星感觉很晕:“怎么你出门都看日子的哪?鬼神这种东西你也信。”
苏子言一本正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楼兰星举手投降:“行!行!我是想告诉你,你可以为陈如花量身订做写歌了。”
苏子言意外:“你的意思是她出师了么?”
楼兰星:“你想得太美了!不过,终于找到了她独特的特色。我觉得还不错,但可能会很有争议。所以呢,建议你过来看看。”
苏子言纠结了一会,还是出了门。在兰星工作室,意外的看到了古今夏。自从有了宋清辰移情别恋的那一闹,苏子言见着古今夏总觉得有几分不自在,几分亏欠,所以,只略朝古今夏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进了录间室。
楼兰星正闭目养神的听着陈如花唱歌,听到开门声,睁开眼,对着苏子言指了指旁边的座位,示意坐。
又打了个手示,让陈如花重新再唱。连续听陈如花唱了五首,楼兰星睁开眼,问:“怎么样?”
苏子言按着隐隐作痛的额头:“不怎么样!”
楼兰星鄙视:“你不觉得那首《月》唱得很有特色吗?”
苏子言还真不觉得哪里有特色了,反而是觉得最差的一首,都听不懂在唱什么!
楼兰星让陈如花又重唱了一遍《月》。
苏子言还是不觉得。
楼兰星唾弃到:“苏子言,亏你是一大师,怎么这点捕捉意识都没有?”
苏子言认真到:“我是真觉得不如何。连咬字都没清,唱得又太夸张,有些怪模怪样的感觉……”摧毁力好强的唱法!
楼兰星咆哮如雷:“这就叫个人特色,个人特色懂不懂?!”
苏子言一脸无辜:“不懂!”
楼兰星感叹到:“苏子言,我以为陈如花是最笨的,现在才知道,她和你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太不能看了。”
苏子言:“……”被打击到了。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那你的意思是,以后她就走这路线了?”
“我只在她身上找到了这种特色,而且,我保证,走这种路线,她能出名。但是呢,以后会具有非常大的争议,喜欢的人会很喜欢她这种唱风,不喜欢的会讨厌至死。但不管怎么样,她总归能红。”真是谢天谢地,本以为一世英名会尽毁。
苏子言感觉到了牙痛:“不能再挖掘挖掘么?有可能她身上还有其它更好的特色,只是埋得太深,没显出来。”
楼兰星怒目而视:“你来挖!我是无能为力!”
苏子言举手投降……
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歌曲,以后就被陈如花那样演译,就好担忧:“我的一世英名,会不会被毁了?”
105 冲破阻碍
楼兰星幸灾乐祸:“活该!谁叫你找来这么一祖宗!自作孽,不可活!该!”
苏子言郁闷极了……甚至想,反正现在柳东南也想和苏水荷离婚,不如放弃陈如花算了?
连续几天,都泡在兰星工作室,连续几天,苏子言都想死。
楼兰星倒是一扫多日以来的阴霾,笑容满面。特别是看到苏子言越来越崩溃,楼兰星的笑容就越来越灿烂。
转眼间,一个星期已过,今晚,古子幕会回来,苏子言一整个下午,都是坐立不安。
其实古子幕也好不到哪去,心浮气躁。对于苏子言的答案,其实并不抱什么希望,因为那天已经看懂了她的拒绝。打开门,见苏子言做好了烛光晚餐,一脸笑意盈盈。古子幕高悬多日的心,终于放下,笑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
两人非常甜蜜的吃完了烛光晚餐,也非常小别胜新婚的上了床。苏子言在床上,就像个勾魂的妖精一样,什么样的禁忌都被她玩遍了。
对于这样狂野,主动,邪恶的苏子言,古子幕非常喜欢。由着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两人几度春宵过后,累到极点,才相拥着睡了过去。
这一夜,古子幕的梦里,全是甜蜜。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苏子言正在做早饭。看着苏子言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古子幕觉得这就是幸福,真想就这样一辈子。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了佳人:“苏子言,我想和你结婚,我想和你过一辈子。我们结婚好不好?”
苏子言身子一僵,但随即又放松下来,答非所问:“快点洗手,吃饭了。”
古子幕张嘴,含住苏子言的耳垂:“那你快点答应我,嫁给我。”
苏子言闭了闭眼,一咬牙说到:“古子幕,我不能答应你。东南说他不想再看到我和你在一起牵扯不清,我答应了他。”
古子幕如坠寒冰,一下子从天堂进了地狱:“苏子言,你说什么?”
苏子言转过身,看着古子幕的眼,一字一字的说到:“古子幕,对不起,我选择了东南。”
古子幕不敢置信,明明昨夜还那么甜蜜,那么亲密:“苏子言,这就是你的答案?”
苏子言一脸平静:“对!古子幕,我们好聚好散!”
古子幕铁青着脸:“好一个好聚好散!苏子言,我如你所愿!”说完,摔门而出!连睡衣都忘了换,脚上穿的,也是一双拖鞋。
苏子言追到门口,最终还是没有再追出去,而是转身趴到窗户上,果然,没一会,古子幕的车,就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苏子言的心揪成了一片,喃喃低语到:“古子幕,这样开车很危险。”
林天星见着古子幕,惊叫:“你就这样出的门?古大爷,容我提醒下你,做为一市之长,应该注意形象。”
古子幕没有理会林天星,而是从桌上抽了把钥匙,进了房间,见什么砸什么。
林天星跟过去,吓了好大一跳:“古大爷,你这是怎么了?气成这样?!?”
古子幕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个遍,那冲天的怒火还在肚子里熊熊燃烧,又换了个房间再砸,再砸……
林天星望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欲哭无泪……
古子幕砸了一个房间又一个房间……
林天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拉住了发狂的古子幕:“到底怎么了?”
古子幕抿着嘴,一言不发。不过,到底是没有再砸了。
林天星猜测:“是不是苏子言气你了?”能把古大爷气成这样,算她有本事。
不提苏子言还好,一提古子幕眼又红了!林天星当机立断:“请你喝酒!”
为这个错误的决定,林天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本以为古子幕醉一场就好了,没想到,古子幕连续三天三夜,都是醉生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