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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音。”琴心喝道,“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
弦音自知失言,撇着嘴不再说话。片刻之后见到染袖一声不吭地坐在一边刺绣,又凑过去道:“染袖,皇上不是一直对你另眼相看吗?你何不去亲近亲近?”
染袖抬眼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有吗?皇上对姐姐们不是都一个样儿吗?”
“哎哟。”弦音拍了拍脑袋,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你怎么这么笨啊!真浪费了你的好样貌,我要是你,早就……”
“早就怎样?”琴心冷笑,“早就爬上皇上的床了?”
弦音又不说话了。
琴心继续道:“你别带坏染袖了,皇上不是那么好亲近的,若是惹来杀身之祸,到时哭都没地哭。”
“我这不也是为主子着急嘛。”弦音小声嘀咕着。
琴心不再理会她,她一直不太瞧得上弦音,这就是个一心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短浅之辈。反而是染袖,看似怯弱,但深知进退,该糊涂的时候糊涂,该聪明的时候聪明,将来或许还真有可能……
正在这时,门外走进一名传令太监,喊道:“染袖姑娘。”
染袖站起身来,道:“公公安好,不知公公找染袖何事?”
“皇上请你前往华清池。”那太监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几眼。
染袖与其余人对视几眼,小声问道:“公公可知皇上为何传唤奴婢?”
“姑娘去了不就知道了?”
染袖也没再多问,跟其余人打了声招呼后便跟着传令太监离开了。
华清池,这是乾王沐浴的地方,这会叫她去那里十有八、九是为了按摩。她以往所作的努力并未白费,乾王确实记住了她给予的各种享受。
染袖猜得没错,乾王今日去武场和侍卫对练了一个时辰,筋骨酸痛,一身汗渍,便前往华清池,边沐浴边找人按摩。
宫中有专门的按摩师,可是按了几回始终不够痛快,不论是力度还是技巧,都比不上染袖。也难怪,染袖在前世受过专业的按摩训练,手法、力度、穴位的掌握都是独到的,又岂是一般按摩师可比?
若是往常,乾王必然会直接前往云舒宫,可惜现在夏末涵情绪低落,看着她自己心里也难受,所以思量再三,干脆就把染袖叫到这里来了。
来到华清池,就见乾王慵懒地趴在绒毯上,除了臀部上盖了一块毛巾,其他地方都光luo着,健硕的身体上还挂着莹莹水珠,肌肉结实,有一种刚健之美。
他见染袖已到,便开口道:“过来,帮朕按按。”
染袖行礼道:“且容奴婢去换身衣服。”
“让丽兰带你去换吧,直接换上她们的衣服即可。”
丽兰便是乾王的按摩师,年约二十六七,身上穿着像浴袍一样的衣服,无袖,裙摆不过膝,稍稍俯身或抬脚就能露出私密处,甚是暴露。
染袖脸上泛红,心里却在狠狠鄙视这个男人。
换好衣服,染袖有些局促地走到乾王身边,跪地行礼。
乾王眼中微亮,染袖穿上沐服,原本娇嫩的身体愈显玲珑有致,此刻半伏在地,衣领中的圆润若隐若现,光滑的肌肤在烛光下有如无暇美玉。她双颊泛红,半垂额睫毛微微颤动,红唇如樱桃,真是俏丽无双。
乾王阅女无数,什么类型的女人没见过,可是眼前这个小丫头,就像猫儿一样,总能恰到好处搔到他的痒处。
“其余人都退下。”乾王命令道,“染袖过来,开始吧。”
染袖应了一声,凑近乾王,将手伸到乾王的肩膀处,开始有节凑地按摩起来。
“呵。”乾王突然沉声笑道,“你这样不累吗?”
“嗯?”
“扭着身子给朕按摩,为何不跨坐上来?”
染袖的双手一顿,迟疑道:“这……奴婢不敢。”
“有何不敢?”乾王偏头看向她,眼中透着莫名的光芒,道,“上来吧,你这样按可不能让朕满意。”
染袖犹豫片刻,抬头小心翼翼地偷看了乾王一眼,骤然对上他的视线后又立刻收回来,那模样实在可爱。
“还不上来。”乾王心情颇为愉悦,又道,“不让朕满意,今晚就不让你回去。”
染袖吸了口气,小声说了句:“请皇上赎罪。”便跨坐到他后腰之上,与他身体相触的地方立刻传来一阵温热。染袖微微有些颤抖,展开灵动的手指开始继续按摩。乾王双眸中的光芒逐渐深沉,随着后背上的揉压起伏和细微的摩擦,他感觉身体内似有一股电流窜起。
染袖面如桃色,眼中却是清明一片。她并非清纯少女,对男人的身体构造了若指掌,若她有心勾引,没有几个男人能忍受得了。没错,她此时就是在勾引乾王。这个男人血气旺盛,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主动献身只会被他看低。他经历过的女人不知凡几,普通伎俩只能换来短暂欢愉,她要让这个男人求而不得,得而不舍,舍而难忘。
当染袖的手移到乾王的腰部时,他终于忍受不住,一个翻身便将染袖拉到了怀中。
染袖惊呼:“皇上。”
乾王的大手伸进她的衣领,沙哑着嗓子道:“你似乎又长大了。”
“别,皇上别这样。”染袖卷曲着双腿顶在他的腹部,双手拦在胸口处,想拉扯乾王的手又似乎有些不敢。
“别怎样?”乾王捏了捏那团圆润,沉沉笑道,“这样?”
染袖呼吸急促,终于还是抓住乾王的手,道:“奴婢身份卑微,实在不配侍奉枕席,请皇上莫再戏弄。”
“朕就喜欢戏弄你。”附身在唇上一吻,另一只手拂过染袖的大腿探进内侧。
染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有如受惊的小动物一般。这样的模样更让人有种想捏揉的欲望。
“做朕的女人如何?”乾王抚摸着染袖滑如绸缎的肌肤,一边笑道,“朕会好好疼爱你的。”
染袖忙摇头:“请皇上别这样,奴婢……奴婢很怕。”
“怕什么?”乾王将她的身体往上托了托,一口含住她胸前那点樱红,舌头轻轻逗弄。
“啊……”染袖想退却,后腰被钳制,只能在男人双臂间微微扭动。
乾王喉结滚动了几下,感觉怀中的人实在磨人,终于忍不住将其压在身下……
“嗯……别……”染袖如今的身体可是实实在在的少女,未经人事,甚是敏感,若非意志力够强,还真差点迷失。
乾王可是房事老手,深谙御女之道,不过染袖也非等闲,她的手灵活无比,状似慌乱不知着力,实则处处落在敏感处,双腿更是在男人腹间摩擦。男人欲望蓬发,快感淋漓。
他低吼一声,抬起染袖的腿就要长驱直入,谁知染袖双腿一合,夹住了那根火热的东西,微微擦动,手指同时按在几处隐晦的穴道上,唇齿交缠。乾王一阵颤栗,竟然直接泄了出来,顿时一股湿濡的液体洒在了染袖的大腿之上。
染袖心中在笑,面上却是艳红一片。
乾王却是不自在,他还从未在女人身上败北过,没想到如今却让这个丫头弄得有些狼狈。早泄,真丢不起这个人。好在染袖单纯无知,想是不知道男人的忌讳。
染袖趁着乾王喘息时手忙脚乱地从他怀中退了出来,酿跄着跑开好几步,一身单薄的衣服根本遮不住春光,看得乾王又有了冲动。
可是染袖哪里还会给他机会,匆匆拿起衣服就跑到了隔间。
乾王本想叫住她,但看到身下的狼藉,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小女人,早晚是他的,什么时候吃都可以。
染袖穿好衣服就匆匆离开了华清池,低着头一副小媳妇模样,心中却在冷笑:她所设的局,就从乾王开始吧。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留言好少,是因为jj抽吗……
☆、永福宫
回到云舒宫时已是亥时,夏末涵并未休息,一直在等染袖回来,见到她安然无恙才放心下来,也没多问什么,只是说了句:“早些休息吧。”
染袖心中微微有些触动,向她请安之后便准备退出去,却听她又道:“染袖,若是对皇上有意,毋须顾及我。”
染袖动作一顿,然后又走到夏末涵身边,轻声道:“主子,奴婢想留在你身边,对皇上,奴婢从未有过妄想。”
“染袖,”夏末涵低叹道,“在宫中,没有依靠便如拂柳随风摆,我不懂得如何逢迎,自知无力保得你周全,跟着我,将来很可能受人欺辱。”
染袖笑道:“主子,从你救了奴婢的那一刻开始,奴婢便决定与您共进退。主子不懂得逢迎,奴婢可以,主子不愿意做的事,奴婢去做,虽无依无靠,却可同舟共济。主子,受人欺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放弃生存的希望。”
夏末涵眼眶含泪,低声抽泣。
染袖拉住她的手,安慰道:“好好休养,待主子身体养好了,便教奴婢弹琴画画好吗?”
夏末涵哭着点点头,染袖拿出手绢帮她擦了擦脸,然后服侍她睡下。
从房中走出来后,就见琴心等人站在门外,神色复杂地望着她。
染袖笑道:“几位姐姐都还没休息?”
“今晚我守夜。”琴心淡淡地说了一句。
而弦音等人则边打着哈欠边说着“是要睡了”之类的话,一起朝房间走去。本来她们是要来询问染袖去了华清池之后的事,可是碰巧听到屋中两主仆的对话,心中不免有些惭愧。当然,也有不以为然的,只是这种时候也不便再追问了。
染袖心中明了,脸上却毫无异状。刚才的话并非完全是虚言,她确实没想过要弃夏末涵而去,也不在乎地位的高低,对她来说,如今的身份远远比做皇帝的嫔妃或者御奉宫女要方便得多,正可谓进可攻退可守。
皇帝的嫔妃,身份最低的也是七品官员之女,就像夏末涵,可是这样的身份在宫中只能用“低微”二字形容。而宫女就更不用说了,多是下品官员的庶女或是一般的良家子,这样的身份,即便得到皇帝的恩宠,亦得不到封赐,除非皇帝特别喜爱或是怀了龙种,否则终究只是任人摆布的可怜人而已。
第二日,染袖和泉声正在庭院清扫,就见一名宫女走进来,传唤道:“染袖,我家主子有情。”
泉声面色微变,染袖却是满脸疑惑:“姐姐的主子是?”其实她已经认出来了,以她记忆力,只要见过一次以上的人,便能清楚记住。这人正是卫淑妃的贴身宫女碧玉。
果然,就听那宫女回答:“卫淑妃。”
“那……不知淑妃娘娘唤奴婢何事?”染袖小心翼翼地问。
“问那么多干什么?去了不就知道了。”
染袖不敢再多问,只好先去给夏末涵报备一声,然后前往永福宫。临行前,泉声竟然小声地叮嘱了一句:“小心。”
染袖点点头,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要小心。卫淑妃这会传唤,八成是因为昨晚的事。
一路无话地达到永福宫,卫淑妃正斜躺在卧榻椅上,捻吃水果。
染袖对她行了一个跪礼,伏着身子半天才听到她的声音传来:“你就是染袖?”
“回娘娘,奴婢正是。”
“呵呵。”卫淑妃用丝巾抹了抹嘴角的果汁,又道,“听说昨天皇上召你去了华清池?”
“是的,奴婢擅长按摩,皇上便传奴婢过去服侍。”
“按摩?”卫淑妃讥诮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