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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剧烈的撞击声伴随着挡风玻璃破碎的声响,急速运转的电锯生生切割进了越野车内部,切入了司机的头颅!
鲜血烂肉连同着细小的碎骨瞬间飞溅出来,伴随着剧烈惨叫车内顿时变成血腥绞肉场,藤本千佳抱住脑袋躲在驾驶座的后方,努力蜷着身体在座椅下颤抖着缩成一团,那一刻保镖连同藤本齐真已经齐齐开枪,朝着挡风玻璃疯狂射击!
电锯在下一秒撤离,连同着跳上前车盖的姑娘一起,嘻嘻,耳边幽冷的空气里传来一阵诡异冷笑,伴随那笑声,之前那首歌词和曲调均无比黑暗的歌曲再次在山间回荡起来!
I_said_hey_girl_with_one_eye!
【我说嘿,独的眼女孩!】
Get_your_filthy_fingers_out_of_my_pie!
【把你肮脏的手指从我的所有物上拿开!】
I_said_hey_girl_with_one_eye!
【我说嘿,独眼的女孩!】
I_will_cut_your_little_heart_out_cause_you_made_me_cry!
【我将挖出你幼小的心脏,因为你让我哭了!】
我的眼泪,就用你的鲜血来偿还!
我的心碎,就用你的骨肉来填满!
你不是最爱觊觎别人的东西么,今晚我们就来看看手伸得太长将付出怎样的代价!
我的妹妹回不来了,没关系,我很快就完成今晚的作品,将最美的你送到她跟前!
You_made_me_cry…
你让我哭了啊…
You_made_me_cry。
你让我哭了。
我的眼泪我的伤心,可是这个世上最值钱的东西!
作为世上仅有的能让我哭泣的人之一,今晚一定是要好好感谢你!
轰然一声,搅动着鲜血的电锯飞甩而出,在铁链牵引下划出一道血腥的弧!
锵——!
电锯撞上藤本齐真手中的双枪,被重重弹开,轨迹瞬间变化,直直切割进了另一侧保镖肩胛骨!
伴随剧烈惨叫那保镖西装内的白衬衣被鲜血沾染,整个人像是过电一般在原地抽搐冷颤!
下一秒踩上山石拎起锁链重重往下一坠,电锯拽回的瞬间沿着保镖的身体直直切割而下,将他整个人从中劈成了不规则的两瓣!
还剩一个,还剩下一个了~
迈着优雅步伐,美丽的姑娘转身,一张清丽的小脸被血污染成最狰狞的模样。
她狞笑着提起电锯冲过去,与持枪的藤本齐真战在一起。
电锯撞击上银枪迸射激烈火光,翻飞空中的女孩像一只最嗜血的蝶,电锯脱手飞击而出,在藤本齐真身后回旋,他猛然转身试图用枪身抵挡,却已经避无可避,那疯狂电锯擦过他的脸侧,一刀割掉了他的耳朵!
血液如同喷泉一般倾泻,染红了男人的脸和他的眼!
他都看到了什么?
他的妻子从前方的车上跑了下来,看都没有朝他的方向看上一眼,转身就朝着反方向飞奔而去!
呵呵,心底爆发冷笑的时候藤本齐真被重重踹倒!
电锯的顶端从右肩切割而入,竟是不觉特别疼痛!
安浔的技术又上了一层,沿着手臂关节中的缝隙入刀,既避免了电锯被坚硬的骨头卡住,又能让伤口光滑平整异常漂亮,藤本齐真,你可要感谢我哦,这是世上可不是随便一个杀手都有这样的实力和对美的不屑追求的~
想着美艳的姑娘在高处愉悦的笑,笑看男人的整条胳膊被电锯瞬间切落,失去了整体效果之后,看着竟有些不像了人身上的东西,唯有两处残肢之间涌出的黑红色的血,昭示着它们之前连接得是多么的紧密无间!
电锯的声响就在头顶上方,藤本齐真感觉自己温热的血从锯齿上飞溅出来,溅在他的脸上和四面八方。
下一刻本以为就要切断他脖子的电锯却在距离不到半寸的地方骤然抽离,他惊惧抬头的时候,看见的是女孩跨国他的血和残肢,信步走远的优雅身影!
藤本齐真抬头望去!
看着那幽影往前两步,夜幕下回头,朦胧间似对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那笑意转瞬即逝,随后那影子已经蓦地消失远处,肩膀伤口麻木后剧痛起来,藤本齐真用独臂撑着自己咬牙抬起头,那一瞬他发觉,他竟是读懂了安浔的笑容!
前方藤本千佳在公路上跌跌撞撞的跑。
她脱掉了高跟鞋,黑色丝袜已经被粗糙的露面磨破,她跑得那样决然,却是被身体拖累,根本没能跑远。
身后那恐怖的歌声越来越近了。
她仿佛看到了安浔嘴角那抹最怪异的笑容,看到她眼底最疯狂的杀意,这一日之前她恨她厌恶她,把她当作情敌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这一日之后,当她看见安浔当着她的面杀死了司机之后,她不得不害怕不得不恐慌,她的眼泪抑制不住奔涌而出!
不,她不想死…
不,为什么会这样!
她才是受害者,她才是最可怜的那个,却为什么老天竟是这样不公平!
为什么安浔还活着,为什么她竟然这么强,为什么这时候她反而像个最卑微可怜的猎物四处逃窜,而安浔却是什么事都没有,还杀到了日本来找她寻仇!
安浔没死…
安浔没死!
那就就是说…她又回到霍城身边去了?
他们又在一起了?!
“不要…不要!”
“下地狱去吧…你们都下地狱去吧!”
恶毒诅咒从喉管深处挤压而出的下一秒身后传来锁链撞击的声响,那冰冷链条自安浔手中抛出,在夜幕下划出一道凌冽的弧,准确无误的套上了藤本千佳的脖子!
被沉重铁链砸到,弱不禁风的藤本千佳当即摔倒在地,身后安浔甚至懒得露出一丝胜利的表情,对付这样的女人真是没有半点成就感,安浔冷冷收紧铁链,一拽,将藤本千佳推着朝车的方向而去!
“啊——!不要!救命啊——,救咳咳咳!”
藤本千佳双手紧紧卡在脖子上的链条上,双腿在地上不断蹬着,挣扎着在地上拖行而过!
很快她就叫不出来了,只能发出一阵又一阵凄厉悲鸣,她的整片后背都被磨破,鲜血渗透出来,在路上拖出一条越来越深的血痕!
“不要…救我…救…”
直到被拖着回到方才的月夜车前,藤本千佳已经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她像一条将死的鱼,身上的白裙一半雪白一半鲜红,整张被乱发遮掩的脸庞上透着窒息的青灰,安浔走到车边,轻轻一跃就上了车顶,藤本千佳被拖拽起来,一同拖了上去!
她在那一刻看见不远处的藤本齐真。
他倒在一地血泊中,右臂齐根斩断,整个人看着狼狈不堪,这时正用左臂用力支撑着身体,满脸惨白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恨恨盯着她的方向!
藤本千佳看着藤本齐真。
藤本齐真也看着她。
四目相对的那一刹,藤本齐真竟是难以抑制的忽然在心里想,千佳小姐,当她看到他这个样子,会是什么心情,会有什么反应?
他守护了一生也退让了一生,争取了一生也喜爱了一生的女人,她会有哪怕一点点心痛么?她会为了他,留下一颗眼泪么?
藤本齐真的枪里还有一颗子弹。
安浔正在他的射程内,而此刻她似乎浑身的注意力都落在脚下的藤本千佳身上。
便是这样深深凝望,深深的凝望,下一秒视线终于对上,那一霎,血与泪交织的彼岸,藤本齐真眼睁睁的从藤本千佳眼底看出了失望,恐惧,绝望,甚至还有至深的愤怒,却是没有心疼…没有丝毫心疼的伤心的,哪怕能让他好过上半分能为之再拼搏上一秒的情绪!
她望着他,那双眼睛就像在说,你怎么会这么没用,你怎么已经被安浔打倒了?
我本来还寄希望于你来救我,结果你却已经残废了,那我该怎么办,到底谁能来救我,谁能来救救我?!
如果是阿城,如果是阿城,他绝对能打赢,绝对不会在这样的时候失手!
可惜她身边只有他,只有一个失败了又失败的藤本齐真,他只会在她面前逞能在外面却是一无是处,当她需要他的时候才发觉他根本无法依靠,那一霎,藤本千佳的眼底甚至出现了鄙视同怨恨!
只是那抹情绪很快就消失在了无尽惊恐中。
车顶上,脸上挂起幽幽笑容,和着四周飘渺歌声,安浔忽然牵起藤本千佳的一条手臂!
那一刹藤本千佳从对藤本齐真的怨恨中回神,她颤抖着,瞪圆了双眼看着高处安浔背着月光冰冷可怖的容颜,耳边的歌声还在唱,独眼的女孩,独眼的女孩,将你肮脏的小手从我的所有物上拿开,歌声砸落的下一秒安浔倏地笑起来,笑着扬起手中电锯,准确无误的朝着藤本千佳的肩膀切了下去!
“啊——!”
车顶上方,伴随着血肉飞溅,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电锯锋利的锯齿从藤本千佳肩膀同手臂之间的关节中央直切了进去,就像方才对待藤本齐真一样,这一到切得无比平整,待到残肢脱落之后一定会是一片非常干净的断面,为了让作品更加完美,这一次安浔速度更慢,缓缓推进着手中齿轮,她认真虔诚的,就像手中正怀抱一个稚嫩的婴孩!
藤本千佳哭得几近断气的下一秒,安浔终于切割完了这条手臂。
她嘴角含着微笑,似对自己的手艺无比满足。
这时藤本千佳已经根本再也叫不出一具求饶的话,车顶上,月光里,下一秒她却艰难偏过头,再次朝着藤本齐真的方向望去!
她的右脸上满是飞溅的血污,偏头的时候血和眼泪一同崩流!
远远的,那双血污中间瞪得滚圆的大眼睛里这时候再也没有鄙视也没有仇恨,只有恐惧同哀求,她怕了,她吓坏了,她只有他可以依靠,她求他救她,她求她救救她!
藤本齐真整条支撑着身体的左臂都在颤抖。
连带着整个人都僵硬着,不住抖动,他眸中是最深不见底的黑暗,他脸上紧绷的表情讳莫如深,不待藤本千佳看懂,下一秒安浔已经幽幽俯身,气定神闲的牵起了她的另一条胳膊!
“不!不要!不要啊!…”
藤本千佳回光返照般剧烈挣扎起来!
只是没用,她的挣扎对上安浔这样的怪物能有什么用,很快电锯再次落下,落在她消瘦的左肩上,血污在下一秒飞溅开来,藤本千佳的左臂在十秒之后完全与身体脱离!
我说独眼的女孩,既然你不肯将你的肮脏的小手从我的所有物上拿开…那我就把它们切下来!
割下了右手,割下了左手,割断了右腿,割断了左腿,你看我多么认真多么为你着想,直到四肢都离你而去了你却仍旧还活着,嗯,看来你也同样很欣慰,看着我,都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I_said_hey_girl_with_one_eye!
Get_your_filthy_fingers_out_of_my_pie!
终于丢下了疯狂的电锯,车顶上兴奋笑着的女孩手中换上两把锋利刀刃。
我说独眼的女孩,我向你保证不会疼,但是我似乎要骗了人,我突然很想为你slipasmile,我想你这张精致的小脸若是能绽放那样的笑容,一定很惊心动魄,一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