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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瑶姬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我或许杀不了你,但你不能干涉,更不能决定我的生死。”
沈冲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关在抉玉宫,还下令不准给妳衣服穿,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不准送吃的吗?”
纳兰瑶姬很本懒得想,他会那么做,还不是为了想羞辱她?
他起身看着空荡荡的室内,没有帘幔帷幕、没有窗纱,甚至连摆设都没有。
“我说过我要你,在我没有要够你以前,我不准你死!凡是可以让你有机会自缢、逃脱的东西都要避开。”
纳兰瑶姬不禁瞪大眼睛,凡是有机会自缢、逃脱的东西都要避开?所以屋子里没有帘幔帷幕,是为了不想让她有机会上吊、自缢;而不给她衣服穿,是不想让她逃脱?那么……她看看空无摆设的屋内,没有花瓶、没有装饰,连烛台都没有,想来也是不想让她再有机会下手杀人?
她想起这段时间,宫女每次送吃的来时,都是用木碗。先时她还想不懂,现在她总算知道,原来这竟是他……她的视线再次落在沈冲那俊美好看的潇洒面容上,这是怎样心思细密的一个男人,竟然可以为了得到她,而做出这种种不合常理的举动?如果他能将这份心思用在治国上,那将会是怎样一个局面啊?
沈冲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低低说道:“你在想,如果我将这份心思用在治国上,那么齐国将会如何,是不是?”
纳兰瑶姬惊愕地张大嘴,“你……”
沈冲嘴唇一抿,“对一国之君而言,最重要的是巩固地位,所以凡是会危急地位的所有阻碍,都必须一一排除。既然有人指使你来杀我,就代表有人将图谋不轨;既然都知道有人将图谋不轨,身为国君的我怎能不防备?再说,那个人都已经将你送给我,而你自己也愿意献身,我又何乐而不为?”
“你胡说!我没有,若不是为了报仇,我才不会……”
纳兰瑶姬的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因为沈冲堵住她的嘴,放肆又无礼的吸吮她来不及闭上的小嘴,同时将舌尖探进她口里,恣意地纠缠着。
“我不管你是为什么接近我,是刺客也好,是舞妓也罢,总之,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我说一,你不准说二,我说东,你不准说西;我想要你的时候,你就得乖乖地躺在床上等我,不能拒绝,否则……死的可就不只是纳兰氏一家人了。”他极端霸道地宣誓着。
纳兰瑶姬几乎无法相信,世界上竟有如此跋扈不讲理的人?“你、你敢?”
沈冲哈哈一笑,起身脱去衣衫,再大剌刺地将纳兰瑶姬压在身下,让两人赤裸的身躯完全密合在一起。“我为什么不敢?你别忘了我是北帝,天底下还有什么是我所不敢做的?现在把腿张开,我要进去了!”
不容纳兰瑶姬拒绝,沈冲腿间坚实的硬挺陡然侵入她尚未准备好的身躯里。
纳兰瑶姬一声闷哼,别过头像个木娃娃般静静躺着,默默承受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羞辱。
沈冲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该死的女人!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满足他、应付他吗?
想着,他退了出去,带着三分怒气说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打发我吗?你错了!你是我的,我既然说过要让你成为荡妇,我就一定会办到。”
说罢,他低头堵住她的小嘴,而他的手更是尽情地揉弄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小花蕾,直到它们在他手中挺立,绽放,才满意地送入嘴里啃咬、舔舐着,刻意想挑起纳兰瑶姬最深层的感官欲望。
果然,纳兰瑶姬禁不起他的蓄意折磨与挑逗,不自觉呼喊着:“好痛!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放了我,放了我吧,不……”
纳兰瑶姬陡然睁大眼睛,话也便在喉咙说不出口,身子剧烈颤抖着。
原来沈冲俯下头,狂热的唇猛然贴近她的女性私密处,轻挑慢舔,撩拨着她潜藏的热情。
纳兰瑶姬全然失神无助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潮,更不懂得怎么处理自己小腹那不住往上窜的热流,她只能拼命地告诉自己,拒绝他,拒绝他,她应该拒绝他的,而不是任他为所欲为。
但她的身体还是背叛她的理智,因为沈冲是那么了解女人、是那么清楚她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分反应;也知道怎么挑动她,让她跌入茫茫欲海中无法自拔!
纳兰瑶姬禁不住弓起身子,下意识地向沈冲要得更多。
沈冲满意地扯扯嘴,手指轻抚着她,然后扳过她的身子让她侧躺,再抬高她长腿,由右后方坚定狂野地占有她;因为这样他可以继续爱抚她全身上下,让她完全在自己的控制中,同时还可以欣赏她因情欲而失去克制的美丽脸庞。
事实证明沈冲是对的,纳兰瑶姬果真成了荡妇,她完全无法拒绝他,一次又一次,在他的带动下奔上高潮,一次又一次的在他怀中娇喘呻吟;直到日晷西山,她才疲倦地沈沈睡去,睡在沈冲温暖又霸道的胸膛上。
第三章
翌日一早,纳兰瑶姬还在睡梦中,便让沈冲给摇醒。
“起来,我知道你醒了!”沈冲坐在床沿,冷漠地说着。
纳兰瑶姬睁开睡意蒙眬的双眼,缓缓坐起身子,一时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直到她对上沈冲那宛如天空般湛蓝的神秘眼眸。
“你……”她摇摇头,似乎对沈冲为什么会在这里感到纳闷。
沈冲指着床头一套衣衫开口:“把衣服穿了,一会儿我带你去狩猎。”
纳兰瑶姬闷闷地看向床头那套质地柔软、样式简单大方的衣服,又低头看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不仅全身赤裸,胸前、手臂、大腿还布满深浅大小不一的吻痕、青紫。顿时,她想起了昨夜。
红云在霎时染满她苍白的小脸,她别过脸低低喊道:“你走开!我不想见你!”
沈冲剑眉一扬,不想见他?经过昨夜,她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这小东西也未免太倔强了吧?
他一把抱住她的手腕,将她便生生从床上拉起来,“由不得你!妳是我的,我叫妳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没有你说不的余地。”
纳兰瑶姬用力一扯,挣脱他的掌控,“沈冲,我是活生生、会动会笑会思考的人,不是个的玩偶,也不是你后宫里那些仰仗你的喜怒过活的姬妾,你不能命令我,你也没有权力命命我!”
一抹冷酷的笑浮在沈冲嘴角,“是吗?”
他猛一伸手,出其不意将她搂进怀中,瞬间将她压得动弹不得,“瑶儿,你大概忘了,现在你也是我后宫中,众多仰仗我喜怒过活的女人之一。”
“我不是!”纳兰瑶姬用力捶打着他,“我和她们不一样,她们奉承巴结你,但是我讨厌你,我恨你!”
“你或许讨厌我、或许恨我,甚至想杀我,但是你别忘了,你的身体要我,你的身体比你自己更清楚你要我,否则你昨夜怎么会像个娼妓一样,一次又一次……”
“胡说!你胡说!我不要你,我不要你,我……”
纳兰瑶姬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因为沈冲毫无预警地又占有了她,直接又狂烈地将她带上天堂的顶端,让她在一瞬间尝尽极度的喜与乐,尝尽身为女人的最大的痛苦和愉悦,让她意识全失,毫无自我她跟着他律动起伏,跟着他沈醉在情天欲海中。
猛地,沈冲就像刚刚突然占有她一样,他又突然停了下来,“瑶儿,你要我吗?”
硬生生被中断的情欲,使得纳兰瑶姬整个人浑浑噩噩、痴痴傻傻的,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
他沙哑地低哄:“只要你开口,只要你承认你要我,我马上给你。快,快告诉我,妳要不要我?”
纳兰瑶姬眼睛瞪得老大,远扬的神智似乎怎么样都拉不回来,她还陷在沈冲所带给她的激昂狂情中,无法恢复。“我……”
“快,快说,不然我要走了。”沈冲作势要离开。
纳兰瑶姬拉住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冲动了动,提醒她自己的存在。
“快说,这样我才知道要不要爱你,要不要给你。”
“我……”
“妳如何?”
她实在说不出口,因为那让她觉得羞愧难当,可是已经濒临爆发的欲火又憋得她浑身疼痛,“我……”
沈冲盯着她,“如何?快说,说了我才能给你。”
纳兰瑶姬摇摇头,终究说不出口,却不自觉地完全接纳他,让他占有得更深、更彻底。
沈冲微微一笑,知道她已经准备好接受他了。
他缓缓退了出去,重新占有她;这次他会温柔地爱她,让她知道,身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快乐与幸福是什么。
※※※
久久,沈冲满足地搂着她躺在床上,温柔地伸手抹丢她小脸上残留的汗珠,“以后还敢倔强、还敢口是心非吗?”
纳兰瑶姬羞愧地闭上眼睛,怎么会这样?她居然又一次失控,又一次沈溺在他所给予的痛苦与快感中?
她不是这样的,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她是要来杀他好替家人报仇,可她却一次次的沦陷在他的怀中?
他啄了啄她被吻得肿胀的红唇,“肚子饿不饿?你昨天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要不要我让他们传膳来?”
不等纳兰瑶姬回答,沈冲随即拍手,“来人,传膳。”
纳兰瑶姬忙阻止道:“不要,我不饿,不想吃。”
沈冲眉头一蹙,伸手拨开她濡湿的长发,“不吃?不吃怎么行?妳太瘦了,再不吃点东西,只怕你要晕倒了。”
沈冲推开薄被坐了起来,“过来帮我更衣,一会儿我陪你一块儿用膳。”
纳兰瑶姬瞪着他,连动都没动。
沈冲转过头,又说了一遍:“瑶儿,我让你帮我更衣,没听见吗?”
纳兰瑶姬还是没动,“我不是你的御前宫女,没有义务服侍你吃饭穿衣。”
沈冲毫不在意地耸耸肩,“如果你想这样见人,我也无所谓,反正那些宫女太监早见多了我没穿衣服的样子,但是你……”
他瞟了瞟她美好玲珑的娇躯,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了。
纳兰瑶姬顿时涨红脸,手指着他,结巴的说:“你……你实在……”
沈冲凑上前吻了吻她纤长的手指,温柔地哄道:“听话,帮我穿衣服,还是你想这样一直耗到明天,耗到所有人都知道我为了你不早朝?”
纳兰瑶姬别过脸,气呼呼地拿过他放在床头衣服准备穿上,哪知沈冲又有意见了。
“等等,我让你帮我穿衣服,可没要你穿衣服。”
纳兰瑶姬气上加气,眼底几乎冒出火来,“你……”
沈冲努努嘴,示意她衣服放在哪里。
纳兰瑶姬恶狠狠瞪了瞪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宫女早为他准备好的衣裳,一件件穿上。
先是内衫,再是内袍,然后是外衫、外袍,最后才是黄袍锦带。
当纳兰瑶姬为他束腰带时,不觉用力一勒,存心想将他勒死,因为她想起他居然用这腰带绑着自己任他轻薄。
沈冲漂亮的蓝眸中泛着一丝了然的笑意,他指着自己的脖子说道:“瑶儿,想勒死人得勒这里。”
她又瞪了他一眼,绕到他背后为他顺了顺衣袍。
“好了。你可以走了吧?”
沈冲摇头,似乎想气死她说:“不,妳得替我梳头,总不能教我披头散发上朝吧?那样不消多久,全齐国人就会知道我和你彻夜缠绵,连朝政都不想管了。”
纳兰瑶姬脸上又是一红,无言地拿起发梳为他梳头束发,戴上龙冠,绑好冠带,再理了理流苏。
沈冲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她,“替我戴上。”
纳兰瑶姬接过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