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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快点走。”
谢雨潇说着,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终于要到了,他高兴,可以在欧阳家好好的吃一顿,睡一觉了。
“找~鬼~郎~吗~~”一声空灵而摄魂的女人声音悠悠飘来。
“操你……”
谢雨潇一颗心差点蹦出来,妈…的二字还没说完,就觉眼前一晃,两条光溜溜的胳膊缠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又轻说:“找~”
“找你…妈。”
谢雨潇几近魂飞魄散,下意识的两手将贴着他的身子一推。一推之下,竟感觉是个滑溜滑溜的的女人身。 手感异样,但岂容回味。光溜溜的身子又欲贴上,他一慌,双手再一推,一大脚胡乱踹上去,转身就跑,口中大喊:“玉女,女鬼,快。”
玉女其实在他一大脚踹出去的时候就已落在了他身边,只是他惊魂未定,没注意而已。
欧阳川文的手电筒唰的照了过来。竟是一个赤身**的长发女鬼,女鬼已被谢雨潇踹翻在地,见到灯光,蹭的一下爬起来,转张牙舞爪的就要跑。西妤身形一闪,在女鬼的身上拍了两下,女鬼就不动了。
西婷双手推了推魂被吓飞的谢雨潇说:“雨潇哥,不是女鬼,女鬼肯定是被封不了穴道的,是个疯子。”
一听是疯子不是鬼,谢雨潇一下还魂了,堂而皇之的上前看着赤身**,长发披肩,面色苍白,目光呆滞但身容较好的女疯子,心道:“还好,还好。”看了会,就冲着欧阳川文说道:“欧阳,再玩兄弟就死了。快,给个解释。”
欧阳川文自己都一头雾水,能给个什么解释。他拿着手电筒照着女疯子的脸看了一会,就惊讶的喊道:“欧阳青青?”
“找~鬼~郎~吗~~”
被欧阳川文称之为欧阳青青的女疯子毫无表情,只是启着嘴唇说着那几个字。西妤见欧阳川文认识,就在女疯子身上又拍了两下,解开了穴道。
女疯子穴道被解,立刻伸出双手扮了个鬼脸,而后嘴里哇啦哇啦的叫着转身跑了。
“我哭,本就跟鬼一样了还扮鬼脸,这年头真是吓死人不偿命。”谢雨潇看着光着屁股跑开的女疯子,无语的说道。
“欧阳哥,你认识呀?”西婷问欧阳川文。
欧阳川文点点头,有些凄清的说:“是,她叫欧阳青青,我的同学,我们一直从小学念到高中。她学习很好,也长得漂亮,可惜高中毕业后因为经济问题没能上成大学,唉,几年没见,没想到竟然成这样了。”
谢雨潇转到了欧阳川文面前,盯着欧阳川文看了一会,就怪笑道:“欧阳青青,青梅竹马,学习好,漂亮,不会是你的初恋吧。”
“闭嘴成不?”欧阳川文心情不太好。因为谢雨潇的话确实伤到了他的心里。欧阳青青正是他从小暗恋的情人,然而在那羞涩的年纪,他却一直未能表白。时过境迁,五年过去,暗恋情人成了疯子,他如何能不感怀伤神呢。
谢雨潇晓得自己的话刺中了欧阳川文的心,也就不在乱说,想了一会说:“得了,别伤神了,屁大点事,等明天找到她,我还你一个完好如初的暗恋情人。”
欧阳川文眼睛一亮,说:“把这茬还忘了,好,明天试试,以我的血作为代价。”
“得了。”
四人前行,走得不过二三十米,欧阳川文停在了一个紧闭的两扇木门前,说声到家了,而后伸手拍打着门环。
“哐~哐~”
没有反应,透过门缝看去,院里一片漆黑。
“哐哐~哐哐~哐哐~”
欧阳川文又连敲了几下。
依然没反应。欧阳川文还想使劲砸,谢雨潇拉住了他,说你喊吧,喊或许管用。欧阳川文就一边砸门一边扯起嗓子喊着:“爸妈,我回来了。”
欧阳川文的声音充满了焦虑。他不能不焦虑,因为无端出现的疯子太多了。
“川文回来了?”院子里响起一个略带沙哑的中年男子声音。
欧阳川文一喜,忙喊:“是,是,是儿子回来了。”
门开,欧阳川文抱住了自己的父母,感怀了一番。直到欧阳母亲说快请朋友进屋吧,欧阳川文才忙将谢雨潇、西妤、西婷三人介绍了一番。
进了屋,谢雨潇接过欧阳母亲递过的茶水,坐在一张椅子上,一边喝一边打量着屋内。屋内很普通,四方桌,长凳,木椅,都是一些过时的家具。虽说普普通通,但这已让谢雨潇感怀比自己家强多了。谢雨潇、玉女都是农村里出来的,他们非但不会为这样的家庭环境感到穷酸,反而找到一种熟悉温暖的感觉。
欧阳母亲给每人递了一杯水后,就说先坐坐,她去做饭。西妤、西婷坐着也无事干,就懂事的起身去厨房帮欧阳母亲做饭了。
屋内弥散着股股浓重的草药味,谢雨潇就四处寻找来源,其实也不用寻找,就在右墙角处放着许多瓷碗瓷罐,瓷碗瓷罐里盛满了捣碎没多久的草药。谢雨潇看着这些草药就问欧阳川文:“你父亲是中医?”欧阳川文说:“是啊,老中医了。”谢雨潇就问:“那你咋不学中医学西医?”欧阳川文说:“父亲学中医,我学西医,中西并济嘛。”
谢雨潇看向欧阳川文的父亲。五十岁左右,面困消瘦,戴着黑框眼镜,留着和谢老一般的山羊胡,很有些老学究的味道。他心想:“老子是中医,儿子学西医,这不和我不跟我老子学画一样么?嗯,有意思,看着来欧阳和我是纯粹的一路货色。”
☆、第六十三章 闹鬼之说
饭菜上来了。很简单,一人一碗面,外带两碟小菜: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一盘凉拌野菜。谢雨潇、西妤、西婷三人好阵子没尝到纯正的乡村风味了,饭菜入口那是个香,吃的是稀里哗啦,连口汤都没剩下。
吃完饭,西妤、西婷帮欧阳母亲收拾碗筷,欧阳川文与父亲拉家常,谢雨潇坐在一边听着,时不时的参合上几句。
聊了一会,欧阳川文的话题就转移到了疯子,问父亲为什么回来的时候看到了那么多的疯子。欧阳父亲叹了口气,伸手摸索什么。谢雨潇就忙从兜里掏出香烟,递过去一根。作为一名合格的烟民,他已能完全心领神会同道中人的一举一动。
欧阳父亲接过,谢雨潇又摸出火机给点上,然后赶紧给自己也点了一根。欧阳父亲吸了一口烟,半响才吐了出来说:“这事是从三年前的那个秋天开始的,先是村里的李寡妇疯了,然后就接二连三的开始有人疯了。三年下来,就咱们欧西村就疯了将近二十来个人,更不要说别的村了。疯了的人我都去给看过,但也只能给开些安心养神的药,不管用的。这个疯不正常,他们平时都好好的,也没受什么刺激,好端端的说疯就疯了。”
“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欧阳川文继续问。
“按迷信的说法就是出现不干净的东西了。他们受到惊吓或者迷了心智,魂不能守就疯了。”
“难怪那些疯子嘴里都哼哼什么六月六,鬼串门,穿花衣,寻鬼郎什么的。”欧阳川文道。
一听这话,欧阳父亲瞬间就变得有些惊慌,小声说:“再别说这些话,尤其是晚上,不能说的。唉,你们就不该晚上回来的。”
“怎么?”
“那些人都是晚上疯的,所以现在你看,只要太阳一下山,家家的大门都紧闭,没人敢出去了。”
谢雨潇心里嘎登一下:“坏了,原来是闹鬼了。这,这岂不是闯到**里来了。”
欧阳川文摇摇头对父亲说:“我不相信这些东西,爸爸你信?”欧阳父亲说:“我本来也不信,但是由不得不信啊。事情就在你身边发生,你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都疯了,能不信吗?。”
不管欧阳川文信不信,反正谢雨潇是信了。没有他不能相信的离奇事,因为他自己就太离奇了;所以,只要是离奇事,他都相信。
“会不会是其他什么原因造成的,有没有报案呢?”欧阳川文继续问。
“报过了,刚开始的时候派出所派人到村里晚上蹲点,想查清楚是怎么回事,结果没多久蹲点的警察也疯了,后来也就没人敢来查了。人疯的事又不是命案,他们查也行,不查也行,还不是由他们怎么说的算。再说,镇上派出所就那么几个人,他们也派不起啊。”
“那……有没有人去灵阳山请道士来?”
“别提了。村子里出现了不干净的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请道士,结果,结果去的人都疯了,去一个疯一个。”
“什么?去灵阳山的都疯了?去一个疯一个?”听到这话,谢雨潇快疯了。
“别激动。”欧阳川文嗔了谢雨潇一句。
欧阳父亲接着说:“是啊,反正我们这附近去的都疯了,听说灵阳山山脚下那片地方疯的人才多。不过,奇怪的是,听说去灵阳山旅游、游玩的游客却没一个疯的。”
“哦?”
这时,欧阳母亲从一个屋子走出来,对谢雨潇、玉女三人说:“那两屋我都收拾好了,一会你们就睡那边吧。”谢雨潇三人忙说谢谢。
“行,那你们继续聊,聊聊早点睡。跑一天肯定也到累了。”
欧阳川文看着母亲进了里屋,又问父亲:“弟弟回来过没有?”
“别提你弟弟,我权当没那个儿子。好端端的非要去当什么道士,一去就是十五年。十五年啊,回来过几次,数都数的清,该回来的时候不回来,不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你说这三年,村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都盼着他回来他偏偏不回来,真是气死我了。”
欧阳川文知道父亲为弟弟从小伤透了脑筋,便安慰道:“道观肯定有道观的规矩,弟弟肯定也是想回来的。”
“好了,不说他了,一说一起来人就生气。你早些带你朋友去睡吧,我睡去了。”
欧阳父亲起身进了里屋。欧阳川文将谢雨潇、玉女带到了隔壁的一间屋子说:“玉女睡这屋,谢雨潇一会去睡左隔壁那屋。”西婷说:“才不,我们和雨潇哥睡一屋。”欧阳川文就笑笑说:“随你们怎么睡了,晚上我去和父母睡。”
谢雨潇、西妤、西婷三人同睡,谢雨潇自然是睡中间。灯一关,二女就不停的向谢雨潇身边挤,不知是因为听了欧阳父亲的一番话,心里是害怕还是咋的。谢雨潇心想:“这西妤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也胆小起来了。不过,嘿嘿。怕了也好。”他心里一笑,顺势张开两只臂膀将二女露在了怀里。二女就侧身面朝他,各伸出一只胳膊搭在了他胸膛上,西婷还夸张的将一条大腿也架在了他的腰上。
二女吐气如兰,谢雨潇不禁心跳加快,某处慢慢雄起,就刚好戳到了西婷架在他身上的大腿。西婷被戳,身子一扭,将大腿向下挪了挪。谢雨潇热血膨胀,尴尬道:“你们二姐妹这哪里是睡觉,是在给你雨潇哥上刑啊。”二女不说话,只是钻在他臂膀里吃吃的发笑。
好一会,西婷才问道:“雨潇哥,我们还去灵阳山吗?”谢雨潇说:“去,当然去了,我们来了不就是为了去灵阳山么?”西婷道:“可你没听欧阳叔叔说去一个疯一个吗?”西妤插嘴道:“我才不信呢,我就不相信好端端的会疯。西婷,你胆子怎么越来越小了。”
谢雨潇道:“就是,不怕,有你俩跟身边,去哪我都安心,我还真就不信这邪了。再说,就算是真的,我们也不能退缩啊,我们血灵派得想办法为民除害是不?”西婷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