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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雨潇忍无可忍,大吼一声,原形毕露。他唰的站起来,哗啦一下将衬衣从牛仔裤里扯出来一脱一甩,一个跳跃扑了上去。
“啊~”
**道姑尖叫一声,嬉笑着侧身闪过,滚到了床上。
“来啊,来啊”
**道姑依然勾着手指头。
“干,你别跑。”
谢雨潇又一飞扑,上了床。**道姑这次没跑,张开双臂一抱,一个顺势翻身骑到了谢雨潇的身上。
在这时刻,什么动作有脱衣服快?三下五除二,二人赤条条的缠在了床上。**道姑浪笑娇…喘,谢雨潇欲火攻心,誓要降服这不可一世的**道姑……
“我操~”
在凸起的长处恰到好处的弥补了凹陷的空缺时,谢雨潇及时而大声的吼出了这两个字。也就是在这一刻,这两个字才在他嘴里凸显出了其畅快而淋漓的本义。
排山倒海啊浪打浪,要飘就飘在那浪尖上……
飘了多少回,多少回飘在了浪尖上,谢雨潇不知道,反正现在他是萎了。他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因为**道姑现在一动不动,像一具美丽的玉雕美人一般侧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他知道这个女人彻底的被自己征服了。
他点上了一根烟,一边吸一边回味着,他在回味自己刚才把这个女人当成了谁。他回味不起来,反正是没当成是**道姑,因为一个淫…荡成性的女人身体不可能那么美妙。那为什么,为什么会那么美妙?
有点凉。他扯过被子轻轻的给**道姑盖在了身上,而后又给自己盖上。
“呜~”
有人再哭?
谢雨潇以为自己听错了,凝神又听了一下,将眼神移向了**道姑。**道姑的身子在微微抖动。
竟然是**道姑再哭。**道姑怎么会哭?**道姑是一个只会笑的道姑,为什么会哭呢?
“你在哭?”
谢雨潇轻轻的问着,伸手去掰**道姑的肩头。一掰之下,**道姑竟一下子转过了身,紧紧的搂住了谢雨潇,哇哇大哭起来。
谢雨潇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说什么。难道,难道是因为和自己发生了这种事?不会的,我都没哭,习以为常的**道姑又怎么会为这种事而哭?
“你越来越不像你了。”谢雨潇说。
“这才是我,这才是真正的我,哇哇~”**道姑哭的更厉害了。
谢雨潇最怕女人哭了,也不知道怎么哄。此时的**道姑就像一个纯情女子被夺去第一次的样子。也罢,他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说道:“别哭了好姐姐,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道姑的啜泣停止了,愣了下,忽然一个翻身爬起来骑在了谢雨潇的身上,双手不停的轻打着,啼笑皆非的娇嗔着:“你坏,你坏,你坏死了。”谢雨潇心神一荡漾,又伸出胳膊将**道姑拉倒,抱在了坏里。
“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谢雨潇问。
“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道姑问。
“你说我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你是一个有情有义,不会骗女人的男人。”
“哦?你知道我不会骗女人?”
“因为你没有为了救你的两个情妹妹而对我说什么花言巧语,山盟海誓,没说什么你爱我之类的骗子话。你要是说了的话,我可能早都把你杀了。”
“可如果我是真的喜欢你,说了喜欢你爱你之类的话,而你又把我杀了,岂不是很惋惜?”
“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里是怎么看我的吗?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吗?”
“对,我们之间可能真的没有情,没有爱,但有一点我却要承认:和你做,我真的感觉很美妙,我是全身心的投入。你的柔情和风骚已深刻在我的心里,一辈子可能都无法忘掉。”
这是谢雨潇的实话。虽说有性无爱,但却肯定了一个女人,肯定了那个女人在他心中坚实的,谁也无法取代的地位。
☆、第八十五章 伤情女
一辈子让一个男人记住,这对任何无法和所爱的男人步入婚姻殿堂的女人来说都应该是幸福的。 所以,这话让**道姑很知足,因为她知道他们是不会有结果的,这样的结果已让他很满足了。她喜欢没有谎言的实话。
“告诉我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谢雨潇问。
“你真想知道?”**道姑将头轻贴在谢雨潇的胸部,用右手轻抚着他的肚皮,轻声问。
“对,因为我觉得**道姑不应该是一个害人无数,没有人性却淫…荡成性的女人。”
“坏。”**道姑娇嗔一声,在谢雨潇的肚皮上轻砸了下说:“你就不能说的好听点嘛。”
“捉摸不透你又如何能说出好听的。”
**道姑沉默了一会,伤感的说:“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道姑,多好的称呼啊。”谢雨潇道:“**道姑,人如其名。你自己起的吧。”**道姑咦了一声,问:“你怎么知道?”谢雨潇说:“这么贴切的名字别人想不出来。”**道姑笑说:“既然觉得这么贴近你就叫我**道姑好了。”
“我想知道你的真实名字。”谢雨潇兜圈兜累了,开门见山的问。
“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还会记得自己的名字吗?笨”**道姑用手指在谢雨潇额头上轻点了下。
谢雨潇有些郁闷,不说话了,躺在床上抽烟。**道姑推了谢雨潇两下,谢雨潇不动,依旧抽他的烟。
**道姑耐不住沉闷,便说:“好啦,告诉你就是了,我叫月儿。”谢雨潇更郁闷,反问:“没姓?”**道姑笑说:“一个放…荡成性的道姑还谈姓做什么。”
谢雨潇听出来**道姑在有意回避,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想了想说:“**道姑太放…荡,月儿太矫情,你既然无姓,干脆我给你起个姓如何?”**道来了兴致,问:“什么姓?”谢雨潇想想说:“姓妖名月如何?妖月,既妖娆又矫情,刚好适合你。”
“妖月,妖月~”**道姑嘴里念叨了两遍,喜笑颜开的说:“好名字,我以后就叫这名字了,从今以后再没有**道姑,只有妖月了。”
谢雨潇烟抽完了。他将烟头在地上碾灭,转过身,看着新生的妖月说:“该说正事了。”妖月问:“是救你情妹妹的事吗?”谢雨潇道:“这个不急,你既然答应了我,你就自然有办法。现在,我想知道那些丢掉天、地二魂的疯子还有没有救及月牙帮与黑玄观之间的事。”
“你想救那些疯子?”
“难道你想继续伤天害理,为虎作伥,浪…荡依旧?”谢雨潇说完,又说:“我希望你赎回你的罪孽,做一个全新的妖月。”妖月喃喃道:“我可以吗?我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赎回罪孽,离开这里,去开始你真正的生活。”
“离开这里?”
妖月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她有些兴奋,可转而又伤神起来:“我离开这里又能怎么样呢,能去哪里,又能做什么。”
谢雨潇有些脑热,张嘴便说:“世界这么大就没你去的地?要没地去以后跟我,我收了。”
“真的?”妖月受宠若惊的反问。
谢雨潇一愣,晓得惹了个麻烦事,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他又怎可反悔,只好嗯了一声。妖月看着谢雨潇眼中的表情,双眼陡的闪过一道寒光,声色俱厉道:“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杀了你。”
谢雨潇浑身一颤,问道:“你这是咋了?谁说要骗你,实话给你说,你愿意跟我走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妖月收起了眼中的寒光,又趴在了谢雨潇的胸膛说:“我不管,你说了让我跟你走就不能反悔,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我最恨别人骗我了,恨的要死。”
妖月又相信了男人的话,一个她所爱的男人的话。这个男人爱不爱她不要紧,只要她自己爱就够了。这个男人可以和她逢场作戏,可以不要他,但觉不能骗她。她再承受不起被骗的伤害,哪怕一个小小的谎言她都承受不起。
曾经,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个她深爱的那个道士,对她是多么的信誓旦旦,山盟海誓,说要爱她一辈子,放弃修真,带着她远走天涯。可结果呢,在她陪了他七天七夜,为他治好病,疗好伤后,他竟一个人溜回了他的道观。更可恨的是那个道士太无情,竟与她反目成仇,满口仁义道德的要为民除害,取她性命。
她的心伤透了,所以她恨谎言,恨一切谎言。她想,如果不是那个道士,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也不会给自己取一个**道姑的称号,更不会放任自己,用虚伪的放…荡来作践自己。
现在,身边是她的第二个男人,她爱上的第二个男人,她没有抱这个男人爱上他的幻想,可她也容不得这个男人欺骗她。她隐隐觉得,这个男人不会欺骗她,所以,她信了。
谢雨潇不知道妖月的过去,他想知道,想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问了,但问不出来,所以他不问了。但从她的言语和神态里,他能感觉出这是一个用放…荡蒙骗自己、报复男人的女人。他不知道是谁骗了这个女人,伤了这个女人,让这个女人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想,不管是哪个男人把一个女人害成了这个样子,这个男人都该死。
“我不会骗你,以后你就跟着我。”谢雨潇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承诺。
妖月自足了,她静静的趴着,享受着这种甜美。这种甜美以后还会不会有,她不知道。因为这个男人有自己爱的女人。他,并不爱她,也不会爱她。
谢雨潇轻轻的拍了拍妖月的肩头说:“好了,说说那些疯子能不能救?”
“如果炼成的离魂丹还在的话就有救,如果离魂丹不在了就比较麻烦,至少我救不了。”
☆、第八十六章 极品灵戒
“炼制的离魂丹都在黑玄观吗?”谢雨潇问。
“离魂丹都是我师哥白面道长炼的,每炼好一批后就会有人来取。”妖月答道。
“什么人来取?”
“月牙帮的人。但是离魂丹被拿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月牙帮要离魂丹干什么?操控人?谢雨潇想了会,又问妖月月牙帮和黑玄观到底是什么关系。妖月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和师哥只是听从师傅的命令,夺取人的天、地二魂炼制离魂丹。至于师傅到底为什么要给月牙帮炼制那么多离魂丹,他和月牙帮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真的不知道。”
“那黑玄妖道在不在山上?”
“没有,自从三年前师傅与月牙帮扯上关系后就很少在山里了,只是偶尔回来一次,问问我们丹药炼的怎么样,和有没有人找麻烦之类的。”
谢雨潇心想:“以黑玄观主这样的修真之人又怎么会放弃修真介入尘世,肯为月牙帮做事呢?如果没有某种极大的诱惑或者某种利益驱使,他肯定是不会的;或者说黑玄观主本人就是月牙帮的幕后黑手,真正的月牙帮老大。”
妖月看着谢雨潇脸上飘忽不定,捉摸不透的表情,问道:“弟弟,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些事呢?”谢雨潇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们想要我的命,我就想要他们的命。我要烧了黑玄观,踏平月牙帮,搞掉本元国际。”妖月吓了一跳,反问道:“你要烧了黑玄观?”谢雨潇说:“难道你不想?还想继续受控于黑玄妖道,继续做伤天害理的事?”
“不是,当然不是了,他毒害了我这么多年,使我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