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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全部交给郝兰欣。由于有全家人的行动,倒也没引起郝兰欣的怀疑。每天笑呵呵地收下,笑呵呵地嘱咐田青青:一定要注意休息,别累着。而她自己却越干越欢,一有空,就到处去摘知了皮。
田青青心疼父母,几次劝说不让他们去,田达林和郝兰欣谁都不肯罢手,田青青也只好由他们而去。
田青青知道他们摘不了多长时间。
因为知了皮是有定数的。一个知了蜕一个皮,田青青用异能收过一遍后,再摘,就只有头天晚上爬出来,早晨蜕皮的了。而且数量越来越少。田达林和郝兰欣摘不着了,自然而然偃旗息鼓。
田青青的脚步却越走越远。
☆、第179章 路见不平一声吼
为了收到更多的知了皮,田青青的脚步越走越远。她不但在自己村里的地里摘,还骑着自行车,在空间壁的笼罩下,到外村的地里去摘。
因为这个时候药材收购的宣传力度很小,农村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知了皮的用项,更不知道还能卖钱,摘的人很少。
田青青每到一处,稍一用异能,知了皮就会“哗哗”地收进空间里。这让田青青十分高兴,收的积极性更大了。
田青青家在田家庄前街,出门一般都是往南去。当收过南面的邻村文登庄时,忽然产生了要到杨家洼去一次的冲动。
买来的十个甜桃,给了温晓旭两个,剩下的八个,一家七口(包括杨金氏),一人一个。剩下的那一个,留给了田苗苗。
甜桃在这个家里还是稀罕物——最起码田青青穿越以来,家里人还没吃过。田青青当机立断,愣“逼”着人们当时吃下去。说稀罕东西必须人人有份,大家都尝尝鲜。以后多了,什么时候吃,吃多吃少,再由个人。
感动的杨老太太眼里只转泪花。
七个桃核儿,田青青当晚就全种在了空间西山区里的土丘上。
此时,西山区里已经有了四只常驻山羊——为了将来母山羊再次怀羔儿,田青青又买了一只成年公山羊放在里面——家里的小羊儿晚上也放进来。
田青青怕它们把刚出土的小树苗吃了,用异能在每颗桃核儿的周围(还有先种的那四颗杏核儿长出来的小杏树),都扎了一圈篱笆。
空间里没有天灾,羊们破坏不了,那么,小桃树很快就会长起来。空间时间是外面的三、四倍。也就是说,到不了明年春天,小树苗就可以嫁接了。到时候,也只能去杨家洼弄嫁接枝芽。
桃树是种在空间里的。不能明着去要。那么,就只能暗着去“偷”了。
可是,在田青青这个外行人看来,桃树都是一个样子,根本分不出品种。何不趁现在还挂着果,到那里看一下,认清地块,到时候就不用问人了。
据老者说,杨家洼在县城东南十五里处。田家庄也在县城正东偏南十五里处。看来两村相距不远,顺着田间路一直往南走。一定能找到。
田青青想到做到。骑上自行车,在空间壁的笼罩下,一边收知了皮,一边往南走。
哇塞!
知了皮真的是遍地都是,越往南走。密度越大,收的越多。把田青青高兴得在空间里又喊又叫。
田间路的两旁都是庄稼地,玉米、高粱都长的比成年人还高。人在里头站着,外面看不到头顶。人行在道路上,就像是在深深的胡同里一个样。
要不是有空间壁笼罩着,田青青感觉自己一个人行走在寂静的田间路上,还真有些胆怯。
一阵说笑声传来。田青青循声望去。在一块高粱地头上,聚集着一伙儿男女社员。有的站着,有的蹲着,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张锄。脑袋上的头发里都落着三三两两的高粱花儿。看来是在锄高粱。
男社员们几乎都光着上身,脖子里搭条汗湿的毛巾。有的还用毛巾擦着汗湿的光脊梁。
女社员们穿着小褂儿,有的脖子里也搭着毛巾。有的则把毛巾捆在手腕儿上。身上的小褂汗湿的没一块儿干地方,估计一拧能拧出水来。有的妇女不知是热极了还是湿的难受,拽着衣角抖着小褂扇风。
这个时期,庄稼地里的杂草都是靠锄头解决。从小苗出土到成熟,不知要锄多少遍。这最后一遍(看高度估计是最后一遍了)。就得在高高的庄稼棵里进行。又正值暑期三伏天,其劳动强度和艰辛,可想而知。
由此田青青想到母亲郝兰欣:每天扛着锄头出去,扛着锄头回来。那一身衣服,一天不知要湿透几遍呢?!
想到这里田青青心里酸酸的。但又没有办法。自己所能做的,只有把家务做好,把妹妹——也就是小时的自己带好,让母亲在劳动之余,好好休息。
回去以后,说什么也不再让母亲摘知了皮了!
田青青心中感叹着,继续一边收知了皮,一边往前走——由于地暄,路两旁的知了皮一点儿也不亚于村边上。
路两旁的庄稼不断变换着高度。走在花生、红薯地边儿上的时候,田青青的心情就好些,安全感多一些。
过去一个人去县城,走不着这样的田间小路,夜晚在村外转悠的时候,又都有黑妞陪着,也没感觉过害怕。这一出远门,还真的有些胆怯。要不是有空间壁罩着,田青青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勇气走下去。
又走到两边都是高棵玉米和高粱的路段儿,田青青又置身在深深的“胡同”之中。
“救命!”
一声微弱的刚刚能以听到的呼救声,从高高的玉米地里传来。
有情况!
田青青一激灵,忙跳下自行车,推着向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
有空间壁笼罩着,高高的玉米棵如同虚设,田青青就像空气一样,从玉米棵上直接穿过去,推着自行车如行走在平地上一样。
空间给力呀!
田青青穿过玉米地五十来米,一幅只有在电影电视里才能看到的场面,出现在她的面前。
在高高的玉米地里,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正和一个年轻女子扭打。中年男子手上拿着一把匕首,年轻女子已经受伤,膀子上往下流着血。看来好像是扭打中被扎伤的。
扭打中,女子挣脱了男子的纠缠,正要跑,一下被男子从后面抱住,把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厉声说道:“不许喊叫。乖乖地从了我,饶你性命,否则,我一刀割破你的喉咙。”
田青青一看那男子的相貌。不由得眼睛喷火,金牙咬碎:这个男子她见过,就是前几天在乌由集上跟踪她的那个中年男子。
原来是个禽兽!
田青青愤愤地想。
再看那年轻女子,脖子虽然不敢动了,身子依然在扭动,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田青青一看要出人命,立马用异能挪开横在年轻女子脖子里的匕首,然后驭起地上的泥土,“噼里啪啦”,向那男子的脸上打去。
禽兽男也许是被这突如起来的变故震惊了。也许是眯了眼睛,放开那女子,闭着眼睛,挥舞着手里的匕首,毫无目标地猛砍起来。
那女子也被突然飞起的泥土惊呆了。禽兽男已经松开了她,却不知道逃跑,傻了一般怔怔地望着眼前。
“快逃。”田青青在空间里大声喊道。
她知道自己的异能不能杀死同类,又不知道这个禽兽男疯狂到什么程度。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异能控制着他,让女青年赶紧逃离,然后再说对付这个禽兽男。
哪知,她在空间里能听到外面的动静。外面却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也是救人心切,田青青把这个也给忘了。此时此刻情况危急,田青青也顾不了许多了,急忙闪出空间,对那女子喊道:“快跑。”
那女子猛然惊醒,也顾不了多想。捂着受伤的胳膊,踉踉跄跄跑起来。
禽兽男仍然一边揉眼睛,一边挥舞手里的匕首。看来眼睛已经被眯的看不见,挥舞匕首是为了防身。
田青青却大吃一惊!
因为她发现,就在她出来的一瞬间。地上的泥土便不再飞起,她再用异能,仍然无动于衷。想闪身进空间,空间也没了。
田青青震惊的无以名状:异能没有了,空间不见了,留在身边的,只有她还攥着把的那辆自行车。
怎么回事?
田青青又试了一回,仍然毫无效果。
异能消失了!空间不见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快跑,逃离这个凶残的禽兽男。
田青青知道,现在禽兽男的眼睛还被泥土眯着,一旦恢复视力,要想对付自己,还不如同老鹰抓小鸡儿。
田青青顾不得多想,调转自行车,使出吃奶的力气,“噼里啪啦”,一路轧倒着高高的玉米棵,向着路边奔去。
田青青出了玉米地,回头看了看,禽兽男虽然没有追上来,但听声音,他已经朝着这个方向追过来了。赶紧骑上自行车,顺着田间路向着来时的方向猛蹬,逃离了现场。
猛骑了一段路,回头看了看,禽兽男没有追来,田青青松了一口气。想想刚才是不是太紧张了,以致导致异能和空间同时消失?
那就静下心来再试一试。
田青青放慢车速,集中精力推动意念
不行!异能仍然不能恢复,空间一点儿影像也没有。
田青青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在这大深庄稼棵的田野里,自己一个小女孩儿,要是再遇到类似的事件,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快骑!
田青青命令自己。
此时唯一的办法,就是快骑!快骑!快些回到家里,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田青青一路飞奔。一会儿掏裆骑,一会儿跨梁骑(一个姿势累呀),整个人就像被粘在自行车上一样,从远处看,就仿佛自行车自己行走一样。
当望见田家庄村杨树尖儿的时候,田青青就像被拔了气门芯的皮球一样,一下瘫软下来。有气无力地跳下自行车,坐在路边大哭起来。
☆、第180章 原来是血惹的祸
异能没了,空间没了,田青青感到天都塌了下来。
空间里有她的黑土地、有她赖以让家人吃饱喝足的粮食和空间水、有给母亲零花钱的鱼、鸡蛋,还有冷库里的冰棍
田青青沮丧到了极点!心底的震惊,比当初发现异能更加厉害,无异于一场海啸。当初发现异能,很惊讶,却带着浓郁的喜悦;如今突然之间没有了,在惊讶的同时,却是重重的失落。
这两种感情加在一起,令她面色苍白,身子一直在发抖。小小的她除了异能以外,似乎再没有什么别的本事,来改变这个家庭的经济状况。
可是生活还远没有到达她预想的结果——小康水平,只是解决了温饱问题!而温饱物资的来源,又都在空间里,自己是用一点儿往外拿一点儿啊!
最迫切需要的是盖北房,盖大房子,让一家人都有住的房间,有一个整洁的、像样的农家小院儿。
而母亲手中的钱还不够,还指望通过异能再筹措一些,让母亲放放心心、欢天喜地、心甘情愿地去盖自己理想中的、也是后世八、九十年代农村最普遍的那种房子。
为啥在这紧要关头,突然之间异能就消失了呢?
最措手不及的是,今天中午,不,此刻回去就应该立马拿出来的十斤面粉和一箱冰棍!还都是拿给老院儿奶奶那边的,拿不出来,如何交代四叔田达木?对人们说个什么?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这些一进门就该在自行车上驮着的东西,